花千骨之随意剑法:清朝末年的社会改革与革命

今年是辛亥革命一百周年，许多网友谈论一百年前那场革命，有人赞扬歌颂，也有人不以为然。甚至有人觉得“以洋务派大臣张之洞以及早先的曾国藩李鸿章为代表的温和改革路线”比革命好。改革路线“最为稳当，最为可取，因为它造成的震荡可能最小，因而代价也最小。如果长达两千多年的中央集权大一统君主专制能够做到软着陆，实现平顺转型，还有什么比这个更好的呢？”

持这种观点的人愿望是好的，想使国家民众避免因革命引起暴力流血，实现制度和平转型。但他们不知道改革和革命的动力同出一源，两者相互促进，相互支持。改革离开革命就是纸上谈兵──空谈，革命离开改革的往往会付出重大代价。本文对于改革和革命的关系作初步的探讨。

改革是对旧制度进行修补，应包括改良，维新，革新等措施。改革表现形式往往是温和有序的。革命则是对旧制度彻底更新，表现形式往往是爆烈的，如狂风暴雨一般。改革与革命最大的区别在于，改革只影响专政集团的部分利益，很少有人丧命，而革命会导致专政集团整体崩溃，政权连同很多人命一起被革掉了。

改革与革命虽然有区别，但是推动它们的力量都是人追求平等、自由愿望，这是人的天生本性。当社会制度对一部分人不平等、不自由的时候，这部分人或者有识之士会提出改革要求。当这要求得不到满足，不平等、不自由的范围继续不断扩大，就会出现革命诉求，响应的人一多，革命就爆发了。

就以辛亥革命为例，清朝末年的社会进步力量推动了戊戌变法运动，提出维新改革诉求，以慈禧为代表的顽固保守政权不但没有接受，还砍下进步力量代表谭嗣同等六人的头颅，囚禁皇帝，逼迫康有为、梁启超逃亡日本。

社会进步力量并没有因此退缩，而是跟随孙中山先生走上革命道路，发动了辛亥革命。袁世凯看到革命力量日益强大，一边镇压革命，一边与革命力量谈判，最后借助革命之力推倒朝廷，自己当上大总统。

以后袁世凯实行独裁专政，暗杀民主人士宋教仁。孙中山二次革命失败后，袁世凯开始称帝，结果遭到全国反对，云南蔡锷率先起义，袁世凯只做了83天皇帝就气死了。孙中山又领导北伐革命，打击篡夺政权的袁世凯北洋军阀部下。

纵观辛亥革命前后的历史人物，孙中山先生是最值得敬重的人，真正做到了天下为公。现在有些人吹毛求疵，多方指责他，而对曾国藩、张之洞、李鸿章、袁世凯之流加以颂扬。他们其实都是朝廷的鹰犬奴才，历史垃圾。

曾国藩因镇压革命而出名。由于朝廷腐败，民间起义此伏彼起。曾国藩心毒手狠，杀人如麻，当时就留下“曾剃头”外号。张之洞直接镇压孙中山革命力量也毫不手软。李鸿章靠镇压“太平天国”民军起家，成为朝廷重臣。袁世凯是一边打击孙中山先生领导的革命力量，一边劝皇帝退位，自己取而代之，被当时称为“窃国大盗”。

张之洞、李鸿章虽然办过一些洋务，为民族工业做了一些事，但他们和自己部下也贪了很多钱，其后代几辈子都用不完。李鸿章办北洋水师采购英国军舰，一艘军舰的回扣钱就够他后代用一两辈子，总共有十五艘军舰，还不包括快艇。袁世凯与日本签订“二十一条”，出卖山东得到的好处钱，他后几代人都花不完。

如果张之洞、李鸿章、袁世凯能支持社会进步力量，为中国社会民主进步做出奉献，相比之下，他们贪污钱款都是小问题，民众也不会追究。光绪皇帝领导戊戌变法维新运动，他们若给予支持，中国就像日本一样实行君主立宪民主制度，中国今天也会像日本一般发达。袁世凯当总统后如坚守宪政，他就是中国华盛顿，中国今天也会像美国一样强大。

然而他们都没有做到，反而袖手旁观，隔岸观火，眼看着改革志士被杀，皇帝被囚禁。袁世凯还复古尊孔，复辟帝制。我若能见到张之洞、李鸿章和袁世凯的后代们，一定会说说他们祖宗的这些丑事，使他们花钱时感到愧对中华民族。

纵观世界民主发展潮流，前100年的特点是民族要独立，现在的特点是民众要自主，两者都体现了平等、自由进步力量的威力。社会能通过革命推动改革则更好，不改革就革命，如果发生革命，我希望只革专制政权的命，革旧制度的命，不革人命。如果专政集团极力压制进步力量，打击改革人士，甚至屠杀革命者，那革命者怎么反击都不过分。

回顾清朝末年社会改革与革命，我们可以得出这样的经验教训。改革或革命不是由社会进步力量选择决定的，而是由专政集团选择决定。如果专政集团顺应社会发展潮流，积极主动改革，社会就不会革命爆发，否则革命不可避免。

由于孙中山先生早逝，辛亥革命进行的不彻底，造成后来中国社会动荡近60多年，。这不是革命的错，也不是改革的错，是反动集团太顽固，中国文化太落后所致。自辛亥革命后，大部分专政集团都尊孔读经，想以此阻止改革和革命，遏制社会进步力量，结果一个个都垮了。实行平等、自由民主制度是专政集团的唯一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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