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为悦“沟”者容[原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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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为悦“沟”者容
王寿臣
色者，姿色也，美色者也。前一个“色”是名词。色者，贪色也，好色也。后一个“色”是动词。色色并列，意为先有美色后有好色。
网上有张图片，一男老者乘公交坐在一个女孩的前面，正回头从椅子上沿的空隙看身后打旽女孩的乳沟。有网友喟然长叹：乳沟之美，对男人的诱惑实在是太大了。
在男人没有夫妻（包括情妇、二奶、小三）之便，可以观摩对方身体的空隙，对女人的乳房的偏爱比脸蛋身材更胜一筹。尽管美女如过江之鲫，目不暇给，但最能吸引男人眼球的还是女人的乳房，含蓄点叫胸部。其实，乳房是看不到的，看到的只是乳房的轮廓以及是否颤抖以及乳房的副产品——乳沟。
乳房的魅力在哪？其魅力到底有多大？下面是陈独秀《乳赋》全文，恕我直接拿来，勿以抄袭非之。
乳者，奶也。妇人胸前之物，其数为二，左右称之。发与豆蔻，成于二八。白昼伏蜇，夜展光华。曰咪咪，曰波波，曰双峰，曰花房。从来美人必争地，自古英雄温柔乡。其色若何？深冬冰雪。其质若何？初夏新棉。其味若何？三春桃李。其态若何？秋波滟滟。动时如兢兢玉兔，静时如慵慵白鸽。高颠颠，肉颤颤，粉嫩嫩，水灵灵。夺男人魂魄，发女子骚情。俯我憔悴首，探你双玉峰，一如船入港，犹如老还乡。除却一身寒风冷雨，投入万丈温暖海洋。深含，浅荡，沉醉，飞翔。
纵览古今文人对乳房的描述刻画，能够入木三分且引起共鸣的莫若百年前陈独秀先生的这篇《乳赋》，全文不过二百字，把女人的乳房从形状到手感到功能到感觉到味道描写殆尽。
鲁迅先生曾经说过：“中国的好诗到唐朝已经写完。”言下之意，不单是范仲淹说的“前人之述备矣”，更是对唐朝诸多大诗人写诗精湛技艺的佩服。毛泽东说：“倒找我三百大洋不读新诗。”意思和鲁迅一致。在毛看来，新诗句式不像唐诗中规中矩，读起来朗朗上口有韵律节奏的快感，其意境、其用典深意更是无法相提并论。喜欢唐诗的都知道唐代诗人崔颢一首《黄鹤楼》吧。“昔人已乘黄鹤去，此地空余黄鹤楼。黄鹤一去不复返，白云千载空悠悠。……”这首诗能成为千古绝唱，是有故事的。据传，号称“斗酒诗百篇”的诗仙李白登上黄鹤楼，被壮观的景色所陶醉，诗兴大发正欲题诗，见到壁上崔颢的题诗，遂搁笔，发出“眼前有景道不得，崔颢题诗在上头”的浩叹。仅就对乳房的描写短文看，后来者想超越陈先生恐也是班门弄斧，自取其辱。不知诸位神仙以为然否。
陈独秀“独”爱乳房并有妙文妙语流芳传世，如果没有透彻骨髓的心得体会，是不可能妙笔生花的。
不管是宫殿里的总统还是蜗居茅屋农夫，是男人都喜欢女人的乳房。美国前国务卿亨利•基辛格72岁那年，在纽约的一次餐会上被戴安娜王妃的美胸深深吸引，目不转睛；查尔斯王储在前英国著名女子组合“辣妹”成员之一的杰瑞•哈利威尔面前，对她的胸部也是如饥似渴；54岁的克林顿参加英国的一次婚礼，在经过30岁的新娘的时候，两眼紧盯其胸部，几乎没有改变过姿势；52岁的维珍集团总裁理查德•布兰森在伦敦的天空夜总会遇上了当时24岁的乔丹，不仅盯着胸部发呆，还把一根指头探进了乳沟。据说，法国总统曾经偷窥过杨二车娜姆的乳房……
在农村，乡下男人对女人乳房的崇拜也是相当虔诚的。他们不仅看，而且比有文化的人更直接更大胆更放肆，有时嬉皮笑脸地上去摸一把，女人也没有办法。也没有女人会从心底里恨这个“流氓”。据说云南楚雄有个节日叫“摸奶节”，每到节日来临，男人们个个摩拳擦掌。如果哪个男人看到了自己喜欢的姑娘，便可以在大庭广众之下，郑重地摸摸姑娘的乳房。被陌生男人“摸奶”的姑娘，绝对不会生气。小伙子以摸到乳房为吉祥，姑娘们以被摸奶为体面。据说，女孩儿被摸的次数越多，或者男孩儿触摸的次数越多，彼此就越有成就感。
网上看到有人仿《师说》，写了几句《乳说》，可惜只有开头这么几句，虽然比较牵强，倒也有点意思：“古今女人必有乳。乳者，所以抚摸感觉好受也。女非生而知之者，孰能无惑？惑而不常习，其为惑也，终不解矣。”
事实上，乳房对男人的吸引力并非它的哺乳功能，而是附着在乳房哺乳之外性的信息和性的条件反射。没有接触过女人乳房的男人，对乳房充满好奇感，神秘感；接触过女人乳房的男人都像哥伦布，对美丽胸部的展现则充满了新奇感。
作为女人，骨子里都想把乳房的美感发挥到极致。乳房小的，或者会用硬的乳罩撑起来，或者以硅胶填充。乳房天生发育良好的女人，那才是她最大的骄傲资本。武则天说过：“以色示人，能有几时好？”如果改为“以乳示人”对那些二八佳人和风韵犹存的妩媚少妇来说，那就是“时时好”。看到那些“胸”涌澎湃的女人自信满满的样子，你就会明白女人胸部所释放的能量。
女人对乳房唯一可以展示的是乳沟，为了使乳沟给人以美感，有些乳沟是天然的，有些则是挤出来的。有些是无论如何也挤不出乳沟的，比如时下所说的飞机跑道。倘若胸部左右各是一枚小“柠檬”的，乳沟是挤不出来的。对这样的胸部“乳沟是挤出来”的说法就没有道理了。
挤出来的乳沟远不及天生形成的乳沟自然，看上去就是上下一条缝，像两个刀切馒头剖面相对，插根牙签都费事。
挺胸展示的是乳房的轮廓，弯腰才是给乳沟以机会。某些情况下，不是男人刻意要看乳沟，而是女人特意暴露乳沟给男人看。所谓的捂胸不过是掩耳盗铃和此地无银。
看乳沟是一种享受，可以增加很多想象。司马迁说：“士为知己者死，女为悦己者容。”笔者觉得看现在满大街到处是乳房在统治风景的严峻形势看，女为悦“沟”者容，才是女人展现胸部美的初衷和最终。
男人看乳沟是一种无奈，想乳房才是一种真实。如果有女人没有戴乳罩，所穿的衣服又很薄，两只乳头又圆点峥嵘如京东小板栗，对男人的诱惑力则是致命的。若是碰到的男人正好是个诗人，几杯酒下肚，必将诗兴大发：“一双明月贴胸前，紫禁葡萄碧玉圆；夫婿调酥绮窗下，金茎几点露珠悬”。
乳沟是女人夏天美丽的广告，乳沟是男人夏天赏心悦目的独特景观。女人因有一沟漂亮的乳沟而骄傲，男人因欣赏女人乳沟而精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