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宇威演唱会:莫舍桥上看风水！——漫话传统与现代

　　石湖华城风水如何？能不能一句话点评？给你：“华城风水还算好”。“好”字后头若加 “ ？”号，石湖华城风水就是不好。打59分，不及格。好字后头若加 “ 。”号，石湖华城风水就是幸运。打69分，成份：上中农。好字后头若加 “ ！”号，石湖华城风水就是侥幸。打81分，成份：富农。当年土改，属于打击对象的初级阶段。

　　“华城风水还算好”这七个字，句笔者杜撰。念，要的的刮刮、嗲皮的答的“苏空头”阿姨，拉长了调门喊出来，这“好”字拖音之婉转，翻高又降低，正乃是九转回肠。让你差一点点浑身起鸡皮疙瘩的狨腔。侥幸之幸既有喜滋滋的快乐，也有担着风险般的幸运。这也要的的刮刮的，本乡本土的本地人，才体会得到体会。才钦佩笔者措词的贴切。换了余者，那就对牛弹琴吧！

　　上面这一段话是写给本地人看的。我才不是写给崇尚“煲冬瓜”的玩意儿们看的呀！

（二）

　　“华城风水还算好”暂且放下不谈。我们若把姑苏城沿护龙街（苏州人读别了叫做：“马桶街”。对皇上大不敬矣！那时候不搞阶级斗争，问题不大，警察不会来敲门，更不会被自杀！）纵向切开，再沿察院场横向切断，这一下成了苏州名点枣泥麻饼，一共四块。（苏州人叫“四叉”）笔者限于精力，只说1/4的左下方一叉。（这一叉，“煲冬瓜”的不会不明白了。）

　　1/4的左下方一叉，即是苏州城的西南角的一片风水宝地。（风水宝地的措词在这里广义地用才合适。）乐桥、（乐桥本没有什么大的典故，自从乐桥被一个姓王的头儿题了字后，这乐桥王敏生/王敏生乐桥，就成了大典故啦！苏州人还加了一句：“真是急煞宁〈人〉”算歇后语吧！）饮马桥（无非皇上的脚力要饮水。苏州人饮水、喝水统统叫：吃水。这“水、屎”音韵不分，“煲冬瓜”者是大可触苏州人霉头的。）、三元坊（三元坊名堂多了，东面有乌雀桥，（明人高启留下了：「乌鹊南飞月自明，恨通银河水盈盈;；夜来桥上吴娃过，只道天边织女行。」的吟咏。）西面有审娄阿鼠的苏州府台衙门，昆曲《十五贯》说了这个事。）再向南有孔庙里的平江古地图，东侧是苏州四大名园的《沧浪亭》，再向南，就遥遥望见苏州有名的盘门三景了，颇有点杀气腾腾！

　　苏州城西南角的风水宝地简略也就介绍得差不多了。再向西的狮子山，这只狮子感觉离开苏州城够远了，一直回头看着。（就有苏州坊间语：“狮子回头望虎丘”一说。）这苏州名点枣泥麻饼左下方的一叉，就说到了边边角角上了。

（三）

　　盘门三景，站赫赫有名的吴门桥上，向一泻平阳的东南望去，是富庶的嘉、湖之地。而西侧望远，山峦层叠，烟波迷茫，那就是碧波万顷的太湖之乡了。

　　当你站赫赫有名的吴门桥上，你知道吗？足下镇桥方石上，国立北京女子师范大学杨荫榆校长的鲜血，就溅落在吴门桥的条石上。这兵家拉锯的闸门里，多少刀光剑影，尔今仍阴森可怕。

　　行行复行行，出得水关盘门，书者称谓郊外，苏州人叫做“落乡”（“落乡”者，掉落在乡下头，是指做起了乡下人。是没得出息的呀）。二十余年前，买房子买到近郊，就会怨怨恨恨这“野猫不撒屎的地方”。

　　好吧，落乡就落乡吧。照那岁月的苏州人，住在市中心松鹤楼一口井中心的贴隔壁，观前街陆稿荐买酱肉，玄妙观小有天吃两面黄，太湖洗染店烫衬衫，久泰绸布庄量衣裳，开明看京戏，新艺音乐会，北局听说书，大华看二手电影，苏州大光明电影院里《抢新郎》，王天井巷买家什，人民商场买皮鞋，埃河沿土墩上望双塔，河沿下塘汰衣裳。出门看得见北寺塔，见门转过陪弄，看得见家主婆在楼中间凉衣裳。

　　阊门是乡庄，多一个“碧云坊”。东边是大塘，乡下大娘，肚兜里晃里晃荡，出门随随便便，做事怎样就怎样，这脚踏西瓜皮，管他滑到啥地方。热天采采菱，冷天挖挖藕，水芹菜种种，菱藕卖卖。虎丘花娘娘，阿要白兰花——香。老百姓本来过得蛮好呀！

　　可，太平难久长！……………………

（四）

　　从盘门西南行，原本还大有可渲染处，先是唐寅墓。唐寅墓拜谒过多次，尔今修葺一番，门票从5元涨到45元9倍。解元公紧跟市场经济步伐矣！再是横塘。横塘古镇，留下多少骚人墨客诗词篇章，诸不知得罪了那家路头菩萨，右不可偏，左不可让，高架路不偏不倚直盖横塘古镇上。恰似一只伸懒腰的硕大癞皮狗，爬跨撒赖在横塘古镇之上，横塘古镇从此风水破绝，让人见横塘古镇今日支解复盖，恰似在种大棚蔬果，算个乍样。古镇镇民远望上方山麓，眼泪汪汪……

　　苏州近郊方园，最是风标绝顶风水在哪里呢？人们每每到达，皆臣服而虔诚者——灵岩山也！灵岩山巅，此处乃有神灵之气。威而不露，严而有慈，煞有天界的肃穆、宁静，耳边煞似有梵铃鼓乐的鸣响。如此圣地，让人心生敬畏，亦让人心旷神怡。

　　灵岩、天平之余，退回东南，上方山麓，行春桥上望石湖，范成大归隐之地，静谧中颇带了点孤寂凄怆，大不同灵岩大雄宝殿，香火正旺。天平圣迹，古朴旷达。上方山上，乡人求签拜佛，仅敢摸摸石佛脚趾，祈盼借借阴债，所为何来耶。

　　恰原来这一带乡民，虽居江南富饶之乡，当年苛政猛如虎，太湖里强盗抢，什么双枪黄八妹、双枪六阿四妹，可怜穷苦乡民，尝受多少惊吓。河港浜汊经受多少风浪。

　　今人撰文轻松，“上方山，又名楞伽山。山下有楞伽寺，山上有楞伽塔，在苏州诸塔中，仅次于虎丘云岩寺塔而居第二位。”再则“登山远望，石湖佳山秀水尽收眼底，湖光凝碧，横山叠翠，“山深林幽，花果茂盛“，凝聚江南田园之美，心旷神怡。 ”唉！“湖光凝碧”湖变田，田还湖，折腾至今尝未定局。横山叠翠”煞风景一个不入调、不融洽、不成比例的现代化弥勒菩萨。又象是西园正山门的弥勒，买通了支持，行贿了和尚，偷偷溜了出来，下海办公司，公司驻山麓，暴发户借此颠狂，坐高在楞伽山的半山腰上。

（五）

　　行文若随行情，上方山腰上的弥勒煞是一份同声仿照，应该大呼其好，盛赞不息。大凡好大喜功者，是绝不愿意放弃一次张扬庸俗的机会。君不见当年文革的大海航行靠舵手塑像，真是何处不见突兀，至今仍余韵不息。这大佛上山，似乎的张扬，实在是对神灵的亵渎，与传统背道而驰。

　　有异议者可能抬出香港，不远的无锡更有超过美国自由女神像7米的又是“世界第一”？似乎又远胜于古代的乐山大佛，体现了现代的伟大。这样的张扬若带来民众对道德情操的虔诚，倒则罢了，是否与尔今的国民性相吻合，可就莫名惆怅。充其量提升的是所谓市场经济下门票的票额。所以才发生了有法门寺和尚推倒了围墙。

　　本文谈风水，这风实逆，其水实俗，猛一见金光闪闪而惊叹，似乎预示着发财升官。君若细细沉吟，且不说杭城灵隐，看灵岩山巅的庙宇与自然是如此的和谐，让人看着肃穆端庄，人们愿意虔诚地去烧香拜佛见和尚。

　　苏州的山水灵气不在于大而失了章法，而在于玲珑剔透不失自然风光。天天讲和谐，处处有作梗，不祥！“华城风水还算好”继续开讲？还不到辰光。上方山的自然风光更需要和谐，而不是突兀与惊讶！

　　这“湖畔佳苑”的小区，应该最有感想…………

（六）

　　“湖畔佳苑”开工之初，曾三次实地造访，看房早中夜，才能看出点名堂。就在当年某日傍晚，夕阳西沉，上方山山色深黛，苍鹰盘旋，“湖畔佳苑”笼罩在暮色沉沉中。

　　问随行小子如何？小子曰：“这地方有点阴森森的，晚下班回来会有点吓。”众人默然！打道回府，猛回头望弥勒背影，见硕大屁股坐山岗上，颇觉异样？一路沉思有二，一醒悟弥勒背影屁股，自幼鲜有见得。和尚庙里，菩萨正身坐相，那怕四大金刚。纵然大雄宝殿左右立像，也有甲胄披挂，遮挡臀部，不露隐约。

　　这菩萨屁股对着你，不说风水则罢，说风水可就大不好讲。二沉思再三，潜意识中冬日孵太阳，大人常讲，这阴山背后最冷。这“阴山背后”醒悟了对“湖畔佳苑”的取舍，马路对面的学府花园也冷冷清清，本是街坊邻舍，似乎也有影响。作罢！作罢！

　　所以，围绕上方山小区，这上方山西北梢的“湖畔佳苑”，座落上方山的地理位置，确实不太理想，说风水当然最差。可“湖畔佳苑”有官照样升官，有权照样弄权，有四个轮子的照滚，有孩子照养。菩萨屁股对着也毫无影响。彻底的唯物主义者什么都不怕！

　　下来该说哪家……………………？

（七）

　　莫舍桥头远眺，座落上方山山麓，朝南向阳的“石湖之韵”，“近水楼台先得月，向阳花木易逢春”，衬着上方山向阳坡地的背景，“石湖之韵”迪只小区，粉墙黛瓦，素净淡雅，实在很显出设计师的传统境界。应该说无可挑剔，煞是不错，值得一赞！

　　确实也说不出“石湖之韵”的什么不好。可就是这人世间事往往很难完美，坐北朝南的潮势，倒反未必能真正大发。一时倒也想不出道理出在什么地方？

　　反证一法者，想起了这城中央，乐桥桥边上，怡园里东横头的一条小街上，南北相对的一爿爿餐馆。奇怪的是坐北朝南向阳和暖的餐馆一爿爿关门落栓，反而坐南朝北的一爿爿餐馆生意着实兴旺。这一下多少人途经这里看着都无法理解了？

　　这个，又想起前面提到过的“乐桥王敏生/王敏生乐桥”的大典故啦！苏州人为什么还加了一句：“真是急煞宁〈人〉”呀！我们不是常说群众是真正的英雄吗？群众又看到了什么？

　　恰原来，苏州人常常把个性特强的，思维套路很是各别的，行为举止常常出格的，在一个祈求全国人民一个思想的社会里，有点难以摆平的人，称之谓“七桥八裂”。常常会说，这个人真“落桥”。诸君看，这“落桥”与那“乐桥”虽则是各各不同的两爿桥，可谐音啦！二者读起来和谐得不得了！

　　这一来，“乐桥王敏生/王敏生乐桥”，这顺读、倒读把我们这大首长“被落桥”了。苏州人走路挺规矩的，去到观前街看见“乐桥王敏生”，从察院场回来又看见“王敏生乐桥”，坊间一一传开，岂不成了大典故啦！

　　不太明白就里又挺仔细的人，见苏州人喊什么桥，吴门桥就吴门桥，皋桥就皋桥，纵然饮马桥没有桥，饮马桥还是喊作饮马桥。一些人怎么也弄不懂为什么独独问到这爿桥，苏州人告诉你乐桥。听不明白，苏州人是挺耐心的，就强调一句：“乐桥王敏生”或者“王敏生乐桥”，奈上桥去看好哉！

　　一爿桥问不到点子上，苏州人还无可奈何加上一句：“真是急煞宁〈人〉”呀！问路的，苏州人，双方都有点着急呢！洒家今日又没有稿费，要写明白乐桥的风水经也着急啊！

　　可这又怎么个解释“坐北朝南”为什么反不及“坐南朝北”好呢？洒家只告诉你要似理解“乐桥王敏生/王敏生乐桥”一般多思考，这里面的就弯里曲大家多多去思索吧！现今的小赤佬一个比一个懒，总想吃现成饭。所以说这些个孬种“真是急煞宁〈人〉”呀！

　　“石湖之韵”“坐北朝南”应该是不错的，错还错在周边环境的配合，“石湖之韵”的东首的石湖，经受了过多伟大正确英明政策的摧残，围湖造田，亩产三万斤；退田还湖，挖机烧柴油；重头越也，英雄又气短，弄了六十年，石湖仍旧不尴不尬眼下人人得见这黄土堆堆的一付虫腔！

　　“坐北朝南”的石湖之韵说完了，下来轮到这“坐南朝北”那一家……………………！

（八）

　　“坐北朝南”的石湖之韵说完了，穿过越湖路，就是威镇吴中的石湖华城小区了。本文者为什么用“威镇”二字？说实在，这个小区的什么，都可以用“鱼龙混杂”，“良莠不齐”来作解读。

　　石湖华城小区自开业以来至今，下层的管理水平取下降的趋势，这一点不用奇怪。在一个牵一发以动全身的大气候下，房产商上层的心中无数，魂常惴惴，势必影响到对下层管理的放松。大风水有点背，小风水就有点乱，心绪不宁之下，颇多的不耐烦，管理上的人性化就欠缺了，这是人性的必然！

　　吴中区在苏州市中心而言，本属于的的确确的农村了。本文前有戏谑，“野猫不撒屎的地方”，这还仅指苏州周边，葑门阳关，横塘不到，西不靠狮子山，北不过虎丘山。

　　这今日所谓的吴中，近太湖边，借阴债过了上方山，去杭州烧香过了尹山，对苏州的老好婆而言，越溪是什么东西？煞是象充军去边关。毋说“野猫不撒屎”，怕“老虎都不小便”的矣！

　　农村有农村的特色，乡下有乡下的风标。君只要看华城的房子，错落有致，春意盎然。确实胜石湖之韵一筹。可您若抬头望，那洋派的每幢西式别墅顶上，那并排三根烟囱，本文者可以负责任地说，石湖华城老板的家庭出身，祖上可能是好婆，也可能是佬佬家，绝对是开老虎灶的。

　　苏州建筑设计院的设计师面对着这么一个老板，苦口婆心、吐沫说干，任什么解释这西式的壁炉顶上，全地球走遍365个国家，都是黄金分割的长方型的。不行，老板这小子就死啃定了三只烟囱好看。欲哭无泪的设计师，这强龙怎斗得过这条地头蛇呀？好罢！好罢！你老板说了算！你老板说了算！

　　幸好本文者不买别墅，否则本文者的第一要素，就是拆烟囱。由此，还说不准要与保安大战一场。风起云涌，市面上都是房产商要拆业主。华城却是倒过来，业主要拆房产商！你说这落乡之地的事儿稀罕不稀罕，麻烦不麻烦。真乃是天高皇帝远。

　　石湖华城有这样的老板，就有可能诸多的怨烦。可话又得说回来，石湖华城总体上讲，还不失规范。石湖华城的管理有欠缺，人员有鱼龙混杂，建筑设计、格调、风格、产品质量确实存在着所谓的良莠不齐。可是在管理的人性化上，还是可以发现有优秀的存在。

　　我们不能说因为有贪官污吏，就认定无官不贪；我们不能说因为有贪官包二奶、三奶、四五六七奶，就认定这些忘八蛋都是从种马场跑出来。这是偏激，也很不对。

　　在石湖华城的管理层中，我们说还是可以发现有优秀的存在，有待人很和气，说话不势利，有难还肯帮，人性不刁钻，形象透品质，善良似天然。在石湖华城的管理层中，一位芳名叫做王丽的，应该说就是一个人性好的典范。

　　市场经济的风水，当芸芸众生的屁民，认识还处在鸭脖劲伸，巴望这共产主义的大目标似呆头鹅一般时，制定政策的神道，从朝令夕改，急速扭转方向盘，驰向大量攫取钱财，商品经济的康庄大道上时，他们的子孙，理所当然的就可以随心所欲，官财双丰收矣！其中的乖巧者，是闷声大发财；其中的骄娇者，发得这嗲喔！姑奶奶除了个人奋斗，不靠任何背景色彩。这些老子仅是箭壶里的箭的末代，堪让留在沙场尸骨上的箭簇“天阴雨湿声啾啾……！”而今皆沉淀为历史，早已灰飞烟灭者也！而本文者所认定为好的典范，尔今是多乎哉不多也！

　　风水是风和水，否则何来风水。它若由人为的认定，那只是江湖诀，穷人混饭吃的勾当。这长街之上的拆字算命排八字的乖巧之徒，自个儿的命如何？能骗得了钱财，得益于愚昧的芸芸众生啊！当然，极个别兴许是神仙下凡！

　　意向性的东东说完了，最后九九归一，该说点实在的了。本段落基本上完全用“煲冬瓜”的说话。若说看不懂，这风水都让你看懂了，还叫风水吗？这社会上的东东你都看懂了？怕不是吧！若还说看不懂，用苏州人的说法：“奈去买块豆腐撞撞煞吧！格末那亨呐？可怜！可怜！

　　再见！再见！……………………！

（九）

　　莫舍桥上看风水， 漫话石湖华城 ，九九归一，这最后一章，石湖华城的风水到底怎么样呐？开写之初一句话点评：华城风水还算好！打分打的起步分：81分。

　　这也是跟现今的房产商学的。房产商当然要比在下狡猾得多得多啦，他们的江湖诀，什么性价比啦，均价啦，连个平字也省略了。毋小看这“平”字，生意场上狗撕狗咬，哄骗吓杀，“若要发，众人头上刮”是万万讲不得公平竞争的。这“平”字的忌讳，善良的芸芸众生该明白了吧！

　　莫舍桥上看风水，具体看石湖华城的风水，前述石湖华城的房子，错落有致，春意盎然。确实胜石湖之韵一筹。石湖之韵吃亏就吃亏在“平庸单调”上。不若石湖华城错落有致，显得春意盎然。由此，石湖华城的风水应该加一分。

　　莫舍桥上看风水，坐北朝南的石湖之韵衬着上方山向阳坡地的背景，粉墙黛瓦，素净淡雅，值得一赞！可相比较石湖华城，石湖之韵距离上方山太近啦！古人云：“敬鬼神而远之！”距离鬼神太近，不说鬼气，就算佛气太重，当官的可以承受，这平常人就吃不消啦！而石湖华城所处距离适当，又隔了一条大马路，而今的汽车，鬼神也害怕，石湖华城的风水就好多啦！由此，石湖华城这风水也得加一分。

　　莫舍桥上看风水，坐北朝南的石湖之韵南面留有一大溜空地，少不得要造高楼大厦，这一高，后面是真山，前面是假山，石湖之韵夹在中间，成了三明治的香肠啦！坐北朝南反倒成了劣势。这真是谋事在人，成事在天。

　　而石湖华城虽座南朝北，沿马路高楼挡住了冬日凛冽的寒风，马路杀手的噪音，石湖华城座南朝北本是以马路而概念，好端端书书文文的《越湖路》偏偏要改成什么“吴中大道”，恰似将蛮蛮好的《西山》，改成什么“金庭”，是如此的浅薄和无聊。这一贯暴发户式的张扬，让石湖华城座南朝北的风水勒转了面孔，将屁股对着了这条马路。这一转转得好，石湖华城的风水又加了一分。

　　莫舍桥上看风水，石湖华城的调整坐姿，面向着南方，生态园近在迟尺，环顾四周，这山景风水，古时曰：“世上名山僧占多”。而今呢：“风水宝地官先捋”，这公仆群在西，这公仆消金窟在东，石湖华城危居其中，这凶险可真了得也么哥！

　　更有公仆的海关卡在南方可奈何？石湖华城额手庆幸的是，这海关偏向着西，与什么管委会对冲！对冲伤元气，石湖华城大大地松了一口气，煞是因祸得福。也由此，石湖华城的风水又加了一分。

　　莫舍桥上看风水，躲开了权贵豪强挡风，避开了对冲，这公仆的楼堂馆所，纵然高朋满座，惜乎官场上，朝为座上客，夕为阶下囚，莫来由的风波。说得好听是金卡消费，高雅之所，闹不好若违规经营，就落得藏污纳垢，双规多多。这岂不成了石湖华城边上贮着一只垃圾箱乎，即用得着，也无伤石湖华城堂堂正气。风风险险侥幸也，由此让石湖华城的风水又加了一分。

　　莫舍桥上看风水，石湖华城沿东侧的小石湖向南望去，一片平阳，一无遮挡，顺顺当当，这就是石湖华城逢凶化吉，体泰神畅的好风好水。由此，石湖华城的风水又加了一分。

　　莫舍桥上看风水，我们偏东向南看，远足前方，猛回头，眺望石湖华城的风水吉祥，只看见西北山峦叠翠，东侧小石湖碧波荡漾，近前生态园鸟雀欢歌，好一派石湖华城风光好，小民百姓福寿安康！由此，石湖华城的风水当得加一分。

　　莫舍桥上看风水， 九九归一，打分打的起步分：81分。加分一共是7分，合计是88分！打分恰似刘伯温。华城风水还算好！这侥幸，是幸运！

　　人要善，心要平，尔今这跛脚的市场经济下，人心只望发财，世风道德沦丧。石湖华城的风水88分是偶然，是侥幸，这“有心栽花花不活，无心插柳柳成林”。预示着石湖华城的平民百姓香椽树下男女老少、子子孙孙、太太平平、福寿康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