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部能做微创手术吗:伟大的柳下跖万岁—

来源:百度文库 编辑:九乡新闻网 时间:2024/07/07 13:22:59

伟大的柳下跖万岁—  

读《庄子·盗跖》有感及看柳下跖的历史贡献和现实意义

 

(接上) 

 

《庄子·胠箧》:“彼钩窃者诛,窃国者为诸侯,诸侯之门而仁义存焉。则是非窃仁义圣知邪?”“窃钩者为盗”,则“诛”;“窃国”之大盗,则“为诸侯”,恶霸天下。“大盗”、“诸侯”,在阶级社会里不过是一些阶级的“符号”。当时的统治阶级污称柳下跖为“大盗”,可孔子见了柳下跖却尊称其“将军”。当时的反动奴隶主贵族称孔子为复辟周王朝的“木铎”,柳下跖却称其为“盗丘”、“巧伪人”,而后来的“权贵者或想做权贵者”又尊称孔子为“圣人”。柳下跖何尝不是当时奴隶们解放的一面“旗帜”!柳下跖何尝不是奴隶们求解放的一位“圣人”!柳下跖何尝不是奴隶们的一个“学者”!柳下跖不仅是领导奴隶解放的一个伟大领袖,也是在当时“百家争鸣”中,批判奴隶制立场最坚决,旗帜最鲜明、理论最彻底,独领风骚的一“家”。你看,在当时有哪一“家”可以与柳下跖媲美!“横行天下,侵暴诸侯”,“所过之邑,大国守城,小国入保,万民苦之”!直接公开地与奴隶主贵族对着干!他的实践和学说是推翻奴隶制,是奴隶挣解放的实践和学说,代表着当时先进革命文化的一家,对中华民族文化的发展和进步产生过和产生着巨大启迪和推动作用。故在下文,笔者直称柳下跖为柳子。孔子是专搞“克己复礼”,维护和复辟奴隶制的一家,代表着当时最落后反动文化的一家,对中华民族文化的发展和进步产生过和产生着巨大的阻碍和反动作用。正因如此,所以历代反动统治阶级总是对柳子采取丑化妖魔化政策,把他打入十八层地狱,而对孔子则实行美化神圣化政策,把他捧上九重天堂。  

你看,“孔子不听,颜回为驭,子贡为右,往见盗跖”,孔子其来,“气势汹汹”;“孔子再拜趋走,出门上车,执辔三失,目芒然无见,色若死灰,据轼低头,不能出气”,孔子其去,“抱头鼠窜”。  

“砍头不要紧,只要主义真”。理论有道理、深刻,就能说服人、掌握人。因孔子无学问、无真理,在柳子的真知灼见面前,孔子那些尧舜文武的歪理邪说,毫无用处,哪里是柳下跖的对手,不但没有还手之力,连招架之功也没有。只好“再拜趋走,出门上车,执辔三失,目芒然无见,色若死灰,据轼低头,不能出气”,逃之夭夭。  

“盗丘”与“盗跖”之辩的失败,是奴隶主文化的失败!奴隶文化的胜利!是“克己复礼”论的失败!“造反有理”论的胜利!  

你看到在孔子那里有像柳子这样的惊世骇俗、振聋发聩的宏论过吗?没有!真是破天荒!孔子有如同柳子这样丰富的历史知识吗?没有!他只知道一点尧舜文武的破烂。孔子有如同柳子“与麋鹿共处,耕而食,织而衣,无有相害之心”的高尚道德情操吗?没有!孔子的道德情操是“君君,臣臣,父父,子子”。孔子有如同柳子“与麋鹿共处,耕而食,织而衣,无有相害之心”的“至德之隆”的社会理想吗?没有!孔子的社会理想是“为东周”,复辟奴隶制。若有,那孔子不就与柳下跖“同流合污”了嘛!当然也就不可能有孔子说柳下跖“罢兵休卒,收养昆弟,共祭先祖”了!谁的道德情操和社会理想更公平合理,更接近于人类的大多数普遍愿意接受的“人人生而平等”的原则?当然是柳子,而孔子是对“人人生而平等”原则的直接背离和反动!  

孔子根本就没有“社会是进化发展”的思想,也没有社会进化发展的思想。在孔子看来,从尧舜到文武,都是一样的“仁义”,“述而不作,信而好古”,然而却又认为“优优大哉,礼仪三百,威仪三千。待其人而后行”(《中庸·27》),只有“周”最好,“吾从周”。《论语·为政·2·23》:“子张问:‘十世可知也?’子曰:‘殷因于夏礼,所损益可知也;周因于殷礼,所损益可知也;其或继周者,虽百世可知也。’”若说社会有变化至多是一些小小的“损益”,也都在他孔子的预料之中。他孔子是个大“天才”。但是,不必说其他,对于“凤鸟不至,河不出图”(《论语·子罕·9·9》),他孔子就没料到。实际是一盆浆糊。《论语·卫灵公·15·11》:“颜渊问为邦。子曰:‘行夏之时,乘殷之辂,服周之冕,乐则《韶》、《舞》,放郑声,远佞人。郑声淫,佞人殆。’”孔子的社会理想就是一个凝固了的奴隶制社会。孔子是一个社会“凝固论”者。而孟子是一个社会“循环论”者。《孟子·公孙丑下·4·13》:“五百年必有王者兴,期间必有名世者。”孟子杜撰了一个由“天命”规定的人类社会“一治一乱”的历史怪圈。其实这个历史怪圈并不是由“天”,而是由“人”造成的。但是,柳子却给出了一个中国古代社会发展进化的大体轮廓。柳子说在历史上,原本没有阶级和阶级压迫剥削,而是来自黄帝之后。他说:“古者禽兽多而人少,于是民皆巢居以避之,昼拾橡栗,暮栖木上,故命之曰有巢氏之民。古者民不知衣服,夏多积薪,冬则炀之,故命之曰知生之民。神农之世,卧则居居,起则于于,民知其母,不知其父,与麋鹿共处,耕而食,织而衣,无有相害之心,此至德之隆也。然而黄帝不能致德,与蚩尤战于涿鹿之野,流血百里。”  

柳子有自己鲜明的但与孔子截然相反的是非观和是非标准。孔子认为尧舜文武“盛德”,而柳下跖却认为其并不值得推崇,“尧舜作,立群臣,汤放其主,武王杀纣。自是之后,以强陵弱,以众暴寡。汤武以来,皆乱人之徒也。”  

柳子认为“世之所高,莫若黄帝,黄帝尚不能全德,而战涿鹿之野,流血百里。尧不慈,舜不孝,禹偏枯,汤放其主,武王伐纣,文王拘里。此六子者,世之所高也,孰论之,皆以利惑其真而强反其情性,其行乃甚可羞也。世之所谓贤士,伯夷叔齐。伯夷叔齐辞孤竹之君而饿死于首阳之山,骨肉不葬。鲍焦饰行非世,抱木而死。申徒狄谏而不听,负石自投于河,为鱼鳖所食。介子推至忠也,自割其股以食文公,文公后背之,子推怒而去,抱木而燔死。尾生与女子期于梁下,女子不来,水至不去,抱梁柱而死。此六子者,无异于磔犬流豕,操瓢而乞者,皆离名轻死,不念本养寿命者也。世之所谓忠臣者,莫若王子比干、伍子胥。子胥沈江,比干剖心,此二子者,世谓忠臣也。然卒为天下笑。自上观之,至于子胥、比干,皆不足贵也。”  

柳子斥责孔子:“今子修文武之道,掌天下之辩,以教后世,缝衣浅带,矫言伪行,以迷惑天下之主,而欲求富贵焉,盗莫大于子。天下何故不谓子为盗丘,而乃谓我为盗跖?子以甘辞说子路,而使从之。使子路去其危冠,解其长剑,而受教于子,天下皆曰:‘孔丘能止暴禁非。’其卒之也,子路欲杀 卫 君而事不成,身菹于卫东门之上,是子教之不至也。子自谓才士圣人邪?则再逐于鲁,削迹于卫,穷于齐,围于陈蔡,不容身于天下。子教子路菹此患,上无以为身,下无以为人,子之道岂足贵邪?”柳子揭露了孔子装腔作势、虚伪残忍的奴隶主贵族帮凶的真面和到处碰壁失败的真相。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