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动变速器结构:高宣亮《智海拾贝》的自序与前言

来源:百度文库 编辑:九乡新闻网 时间:2024/07/04 18:31:13
                                        《智海拾贝》                                                      文/高宣亮        《自序》

    谨以此书纪念我的六十岁人生的成长阶段,并以此为起点,向未来展开。

    书写成后,改变了公开出版的想法,打算先自费印刷少些,只送亲朋友好友,留作纪念。先听听各方面意见后,再作修改和增补的打算,争取公开出版,向社会发行。

    我们每一个人,都想做一个独立的人,又想做一个合群的人。我们常常被人误解和曲解,年青时很爱与人争辩,而现在很不愿意与人争辩,认识到人是不可能被人完全了解的。连自已的思想也在常常变化,你怎么能要求别人对你不变呢?我这本书有些互相矛盾的地方,这是不足为怪的。

    个人为了自身的利益,必须和别人携起手来,并且在群体中,尽量发挥自我的作用。这本书是我伸出的手,希望你们能握住它。

《前言》

    有人说,名著是人人必读和人人不读的书。人人必读说明名著是很重要的著作,而人人不读说明这是一种错误和损失。

    为什么不读名著?可能是由于它太深奥、缺乏趣味性、不实用、局限性、不合潮流、还有成见等等。我们喜欢在好书和坏书,或好人和坏人贴上标签。实际上,每一本书流传下来的名著,都有其存在的价值,哪怕只有局部的价值。在有过的一段不正常的年代中,许多作家都不去创作,而去写批判文章。任体一本书都有可供批判的地方,那些吹毛求疵的评论家好像都比作家高明似的。

    80年代中期,复旦大学哲学系俞吾金教授写了一本名为《问题域外的问题》的书,是一本探索西方哲学的各种流派的参考书。俞教授首先说明,一个哲学研究者在思考某个问题或打算提出某个问题时,他总是置身于一定的立场、观点和方法上,因此也就形成了相应的问题域。他申明在这本书中研究的哲学是问题域外的问题,以避免可能引起的麻烦。世界上存在许多可能永远也说不清楚的问题,每一门科学的尽头都是无知,这样的问题在本书中到处都是。

    我们走进一座图书馆,就好比走进一座各种思想呈现和纷争的殿堂,连我们自已也在经常改变想法。事实上,我们每个人都在不同程度地吸收别人的观点,受别人观点的影响,并且以此形成自已独立的观点。过去,提起尼采和叔本华来,就会想起反动的超人哲学和悲观主义,而现在多读了一些他们的书,发现在他们的思想中也闪烁着人类智慧有益的光辉。尼采哲学中有一些积极向上的因素,何况他的优美文笔是很少有别的哲学家能超过的。叔本华的哲学,也并不全是悲观的,就连他自已的生活也与其哲学背道而驰。当我们读书时,切莫在标签面前却而止步,要提高分辨能力,用自已的头脑去思考。马克思说过一句话:“我们不是拿起一种新的原则,以固执的态度出现在世界面前,说,真理在这里,跪在这里吧。”十八世纪的卢梭说过:“你切莫从政党领袖那时寻找信仰,他们的信仰是给别人使用的。”哲学、信仰和政治,不是同一范畴里的事情,切莫把他们搞混了。

    老年人富于智慧,要是到了老年,仍然和青年那样热情和不世故、不固执该有多好!反过来说,是否应该在年青的时候就形成在老年才能形成的哲学体系?人要靠自已的实践才能形成自我体系,“不撞南墙不回头”大概是人的本性。虽然前人的经验 不一定有用,但是仍然有一些可以吸收的经验,说出来比不说出来要好些,各取所需嘛 。

    有人说,生孩子的最大意义是自我生活的再现。除了把孩子养大成人,把他们送入社会中去,送入熙熙攘攘的人群中去再现生活,就想对他们说些像《哈姆雷特》中大臣对即将离去的儿子所说的、被称为老生常谈的那些话。希望他们在人际竞争中出人头地。本书大部分都是别人的话,也许是“老生常谈”,但也不乏至理名言,是我在智慧大海的沙滩上拾来的贝壳(根据牛顿的名言改写)。

    人们认为哲学是很高深的学问,要具有一定阅历的人才能懂得,其实哲学并不深奥,只不过有时披着深奥的外衣而已。古典哲学叫人怎样做一个道德高尚的人,怎样活得才有意义。而现代哲学叫人怎样获得成功,包括在个人事业、生活、家庭、人际关系,即一切方面的成功。本书要告诉你的,不是什么新的和了不起的内容,只是提醒你要注意些什么,并且学会在实际中应用它。卡耐基在他的名著《人性的优点》中说道,假如我的书要告诉你做人和成功的秘诀,恐怕要卖一万元一本了。实际上,世界上没有那么神奇的书。传说中鬼谷子传给张良的兵书,要是在庸夫手中会是一分钱也不值的。

    现代科学的发展真是日新月月异,一日千里。相比之下,哲学的发展就比较缓慢。由于哲学是基于人类的普通经验和常识的提炼和阐明,它早熟,会随着历史的进程缓慢地改变。由于满足哲学家需要的普通经验,在很长的时间里保持着相对的不变,所以十七世纪的笛卡尔和霍布斯,十八世纪的洛克、休谟和康德,二十世纪的怀特海的罗素在这方面并不比古代的柏拉图和亚里士多德或中世纪的阿奎那及培根得益更多。每一个近代思想家都认为哲学真理的发现自他们开始,忽略了他们的继续性和补充性。学识渊博的康德不是设法寻找休谟哲学中一开始就犯下的小错误而将它剔除,却认为必须构造一个宠大的哲学体系,得出一个与休谟相反的结论。

    假如要能作为某位现代思想家的追随者,而又不走向愚蠢的极端才能成为不是教条主义者。弗洛伊德──-荣格────马尔库斯────费洛姆就是这种范例。

    大海的胸怀是宽大的,有泥沙,也有珍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