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动喷砂机金坤:真人无梦,保罗也无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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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9-08-12 19:45 星期三 晴

  
  灵界不是梦界。
  在灵界有天主,还有天使;在梦界,只有人脑发出的电波,有快波,还有慢波。
  
  严格地说起来,梦是人的一种生理现象,所谓日有所思夜有所梦,昔人有财梦、喜梦、噩梦、胎梦、官梦......
  
  在古人看来,梦有一种预示功能,有一种神秘的力量。就是我们现代人,对此也有信、也有疑。所以,最早从《周公解梦》开始,梦书就层出不穷,圆梦先生也和相面大师、算命半仙、风水先生一样,风行于世,长盛不衰!然而,梦就是梦,梦就是受压抑的心灵在头脑与枕头间吐出的气泡,或美丽,或恐怖,无影无踪,飘忽不定,既诱人,又恐惧。梦,会有诗的意境,天堂般的感觉;也会有籖语的困惑,地狱般的阴森!
  
  做梦不需要有钱、有房、有车、有床、有美人,想做梦随时可做,白天可以做白日梦,夜晚可以做大头梦。做梦高超者还可以睁着眼做梦。在梦里,你可以把地狱变成天堂,享受锦衣玉食荣华富贵,极尽奢华。你也可以把天堂变成地狱,让你的仇敌如覆巢的丸卵,如断缆的崩舟,如临水火,如被冰雪,苦不堪言!红楼梦好,青楼梦断,槐底梦空,黄粱梦短——梦和现实有着无法逾越的障碍——所以人生如梦!
  
  苏轼说:“人生如梦,一樽还酹江月”。
  
  我大概是在做梦了,做梦的时候才会如此思维混乱,没有头绪。人之生也柔弱,草民哪能只靠奋发而向上?于是草民更喜欢偷得浮生半日闲,能躺着就不坐着,能坐着就不站着,可以不动脑筋乐得蒙头睡大觉,在觉与不觉间,“方其梦也,不知其梦也。”
  
  古有庄周梦蝶,那一梦做的连他本人也不知道谁是庄周,谁是蝴蝶。能把梦做得既精致又糊涂者,不愧是做梦之高手,以致流传千古,成为中国人做梦的经典!
  
  可是,基督徒做梦总有天主、耶稣、圣母相陪。天主、耶稣、圣母栩栩如生,与其对立的就是魔鬼。
  
  可以梦见天主、耶稣、圣母的基督徒,一定十分虔诚,若不是虔诚,便不会日思其所爱夜梦其所信了。可是,就做梦而言,我以为还是中国人吃得透。李汝珍在《镜花缘》里提到一个叫做“无继国”的小岛国:那个国家的人不生育,但死后身体可以不腐烂,过了一百二十年以后,还能活过来。所以那个国家的人,活了又死,死了又活。他们有了死去活来的经历对于名利自然看得极淡。他们明白人生在世终有一死,即使争名夺利,富贵极顶,“无常”一到,就如一梦,一切化为乌有。虽说还能复生,但是经过一百二十年,时迁世变,物改人非,活过来,又是另外一个世界。细细想去,仍是一场春梦。所以他们把有人死了叫做“睡觉”,那活在世上的叫做“做梦”。
  
  做基督徒活在世上难道不是做梦吗?如果不是做梦,使徒保罗就不会说:“我们在此叹息,因为我们切望套上那属天上的住所......我们几时住在这肉身内,就是与主远离──因为我们现今只是凭信德往来,并非凭目睹──我们放心大胆,是为更情愿出离肉身,与主同住。为此我们或住在或出离肉身,常专心以讨主的喜悦为光荣。”就保罗而言那就是生不如死,因为“我们几时住在这肉身内,就是与主远离”,就是以梦为醒,以幻为真。
  
  睡觉,做梦,做梦,睡觉……好像很好的样子,人生可以无钱,但不可以无梦。这是俗人的境界,故此是:“愚者自以为觉,窃窃然知之”。然而,真人无梦,保罗也无梦,因为那些真人,或是保罗深深知道:人生已经是梦,人又何必再造梦境?“我们在此叹息,因为我们切望套上那属天上的住所......我们几时住在这肉身内,就是与主远离。”
  
  其实,现代心理学的研究成果也告诉我们:人可以在自信绝对真实的境况下被愚弄,只要他以某种方式被导入受催眠状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