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国黑暗料理盘点:多一点贵族精神,如何?

来源:百度文库 编辑:九乡新闻网 时间:2024/07/07 11:10:00

 多一点贵族精神,如何?

        多一点贵族精神,如何?
   俞晓群
  前不久,《文汇读书周报》发表一组纪念文章,说的是今年2月,香港青文书店老板罗志华先生在整理库存图书时,被埋在20几箱书中不幸遇难;直至14天后,他的遗体才被人们发现。这一则悲伤的消息,让同道们唏嘘再三;编者在这一版的“按语”中写道:“经历了一番刻骨铭心的痛苦,唐•吉诃德再也提不起那根长矛、跨不上那匹瘦马了。……这是一个让人肃然起敬的贵族。”
  唐•吉诃德?贵族?我一面揩干眼泪,一面念叨着。我知道,编者的本义是在阐释一种骑士精神、绅士风度和贵族精神。这段话说得太好了,一个特立独行的人,一个不合时宜的人,一个终生与书相伴的人。他的逝去,竟然有了文化象征的意义。
  再回到贵族精神的描述,它是一个多么让人神往的词汇啊!它的产生,当然与贵族阶级有关。简单地说,在西方,资产阶级在政治上和经济上消灭了贵族阶级,却把他们的精神承继下来。因为那精神既属于贵族又超越贵族,是一个更为博大久远的历史概念,其中凝聚着人类文明的精华。比如,建于1440年,有贵族摇篮、绅士摇篮之美誉的英国伊顿公学,它的校训上写着:独立、个性、友爱、忠诚、尊严、勇敢、传统、绅士、幽默、优越。这样的品质,横亘人类文明的历史,谁会不崇尚呢?
  但是,在我国,在过往的近百年间,贵族精神始终受到人们攻击。仅以文学领域为例,人们把它与平民精神无端地对立起来,茅盾先生就提出:“扫除贵族文学的面目,放出平民文学的精神”。这样的一些观点,化成专制,形成霸权,至今依然残留在许多人的心中。当然,清醒者也是存在的。早在上世纪30年代,周作人先生已经提出,他不同意“平民精神就好,贵族精神就坏”的观点;他更赞成“平民精神是一种求生意志(叔本华语),贵族精神是一种求胜意志(尼采语)”的说法,两者并不对立,也无对错之分。前不久,刘再复先生更加尖锐地指出,平民精神并不是贵族精神的对立项,“奴才精神才是贵族精神的对立项。……打倒了贵族精神,只能带来痞子精神与流氓精神的泛滥。”注意,这样的过程,正是一个追求真理的过程,一个实事求是的过程,一个闪烁着贵族精神光芒的思想过程。
  应该说,我国能够出现这样的思想进步,也不是一件偶然的事情。它让我想起去年5月14日,温家宝同志在视察同济大学时,对学生们说:“一个民族有一些关注天空的人,他们才有希望;一个民族只是关心脚下的事情,那是没有未来的。”此后,他还写了一首诗《仰望星空》,发表在人民日报上。
  它也让我注意到今年以来,恰逢我国改革开放30年之际,复旦大学提出了“通识教育”的概念,其核心课程包括:文化传承、世界视野、科学精神与科学研究、批判性思维、生态环境与生命关怀、审美体验。值得提醒的是,“通识教育”的主张并不是我们的创造,它最初产生于上世纪50年代,当时经济高度发展的西方社会遇到了所谓“文明的危机”;为此,哈佛大学发表了《自由社会的通识教育》报告,其主旨正是将大学教育化为培养新一代精神贵族的乐园。
  现在,在中国,贵族精神得到了正名,变成了一个褒义的好概念;于是,人们都一窝蜂地“贵族”起来。最常见的现象是将贵族精神与人的财富挂钩,好像一个人一旦发财了,就是贵族了;稍加训练,也就有了贵族精神。产生这样的认识,一定是贵族一词的误导。回想当年,新兴的资产阶级消灭了贵族阶级,在经济上取得巨大成功;但是,贵族阶级的遗老遗少们,仍然不承认他们的贵族身份,而把财大气粗的资产阶级称为新贵(newly rich),或曰暴发户;还讽刺他们是非利斯人,即没有文化教养的庸人。急于贵族化的新贵们,拼命寻找或编造自己的贵族家谱,以澄清他们来历不明的身份,连巴尔扎克都干过这样的蠢事。后来他沮丧地说:“三代才能培养出一个贵族”。
  值得提及的是,巴尔扎克如此定义贵族与贵族精神,显然是世俗化的经济观念在作怪。它使贵族化有了时间的约定,即所谓第一代暴发,第二代弹钢琴,第三代才能成为优雅的上等人。这样的观念,一直流传到现在。即使后来,资产阶级们认识到自己的失误,那就是只从贵族阶级手中夺取了政治权力和经济权力,并没有及早地掌握文化权力。为此,它们把大学建造成知识工厂;在传承文化的基础上,重新构造贵族精神的现代意义,从而使新一代精神贵族源源不断地生产出来。上面提到的哈佛的《自由社会的通识教育》,正是一部培训贵族精神的纲领性文件。
  一路思想下来,总觉得自己的文字有些躲闪。既然主张多一点贵族精神,就直说好了,一味地列举资产阶级的故事干什么?没什么,主席说:“历史的经验值得注意”;况且我一落笔,眼前就会浮现出罗先生的惨状,耳中又会鸣响梁文道先生的话:“他的死,其实是一个象征:象征我们的过去,如果不幸的话,还会象征我们的未来。”另外,马家辉先生的悼念文字,更让人产生无限的神伤。他说:“当罗先生躺在书堆下动弹不得时,睁开眼睛望向天花板,是否也见到满天繁星?”读到这里,我眼中的热泪喷涌而出,嘴里还暧昧地骂道:“这报纸,怎么办得如此贵族!”
  

 
     清华大学的校训:自强不息,厚德载物。取自“天行健,君子自强不息;地势坤,君子厚德载物。” 如果都这样了那自然是贵族,不过,校训也就是刻在一块大石头上,现在的大学,呵呵。“三代才能培养出贵族”,那是在有贵族精神的社会氛围里(尚且要三代),没有这个氛围,大学官僚化,知识分子工农化,哪里找贵族?
 
    贵族精神是不是一种气质?我说不上来。当然也不是同气质是一个意思。我只能说相近。
  如今开放要加快步伐,步伐的过快会使人浮躁,浮躁的追求表面包装是不会走向贵族精神的。

 
    很有道理 很有同感 作为一个大学生 深感我们的大学精神已经越来越平民化 痞子化 甚至奴才化了
 
 
    贵族精神对荣誉不惜一切的追求捍卫,同专制理念水火不容,所以……
 
    有贵族摇篮、绅士摇篮之美誉的英国伊顿公学,它的校训上写着:独立、个性、友爱、忠诚、尊严、勇敢、传统、绅士、幽默、优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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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以此来衡量我们国家的社会状况,我总觉得不容乐观.路越走越宽,还是越走越窄?公民1776短短一句话,却让人有不少感慨.只说句,但愿会越来越好,但愿.
  
  
 
   

 
       
 
   
 
   
 
   
 
     但是,在我国,在过往的近百年间,贵族精神始终受到人们攻击。仅以文学领域为例,人们把它与平民精神无端地对立起来,茅盾先生就提出:“扫除贵族文学的面目,放出平民文学的精神”。
  
  茅盾之前有陈独秀。
  以下自网上copy——
  
  《新青年》从创办开始,就以它高举的“民主”与“科学”的鲜明旗帜,它所宣传的新思想和生动活泼的文字,在知识界中产生了很大的影响。但在迁到北京以前,每期发行不过一千份,全国许多偏僻地区还不知道《新青年》为何物。迁到北京后,与北京新文化人物建立了密切的联系,并采用白话文,情况就大不相同了,仅1917年,每期发行量就增加到一万五、六千份,随着发行量的剧增,其影响亦迅速扩大,从而使新文化运动成了波澜壮阔的思想启蒙运动。
  
  陈独秀到北京后,之所以能把以《新青年》为主要阵地的新文化运动迅速推向前进,一是当时北京和北大新文化人士比较集中;二是蔡元培主张“学术思想自由”,采取“兼容并包”方针的有利条件和环境;三是他及时提出了文学革命的主张。
  
  陈独秀在到北大就任文科学长前,即多次与在美国留学的胡适通信讨论文学改革问题。在陈独秀的一再催促鼓励之下,胡适于1916年底给陈独秀寄来了《文学改良刍议》的稿件,于1917年1月初出版的《新青年》第2卷5号上发表。胡适在这篇文章中,提出了改良文学的八条意见:即“须言之有物”;“不摹仿古人”;“须讲求文法”;“不作无病之呻吟”;“务去烂调套语”;“不用典”;“不讲对仗”;“不避俗字俗语”。这也就是后来有名的“八不主义”。他把这些改良文学的主张归结为十个字:“国语的文学,文学的国语。”主要是文体改革和白话文。他们这些意见,作为反对腐朽反动、脱离社会生活的封建文学的主张,无疑具有进步的意义。胡适这篇文章的发表,可以说是文学革命的一个前奏曲。
  
  在胡适这篇文章发表一个月后,陈独秀在《新青年》上发表了《文学革命论》的著名论文,高张“文学革命军”大旗,亲作前驱,正式向封建的旧文学宣战,掀起了文学革命的高潮。他在《文学革命论》中明确提出了文学革命的三大主义:即推倒雕琢的阿谀的贵族文学,建设平易的抒情的国民文学;推倒陈腐的铺张的古典文学,建设新鲜的立诚的写实文学;推倒了迂晦的艰涩的山林文学,建设明了的通俗的社会文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