蛇君的三世眷宠txt下载:波诺谈波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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波诺谈波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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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波诺(Bono) / 米奇卡·阿塞亚(Michka Assayas)
译者: 徐振锋ISBN: 9787214056801
页数: 444
定价: 28.00
出版社: 江苏人民出版社
装帧: 平装
出版年: 2009-7-1
8.8
(65人评价)56.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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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书是著名摇滚乐队U2的旗手波诺与著名摇滚文化记者、作家米奇卡·阿塞亚斯历时两年的对谈之作。在书中,波诺谈到了他的童年,谈到了U2乐队,谈到了他的献给非洲的歌,谈到了政治,以及对于自身的一些看法。本书在英国推出后,获得了媒界与摇滚乐迷的广泛赞誉,在销售市场上也成绩斐然。豆瓣成员常用的标签(共12个) · · · · · ·
传记(19)  音乐(16)  bono(16)  U2(11)  访谈(6)  回忆录(6)  波诺(4)  已购(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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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波诺谈波诺》,近期读到的一本好书,我形式主义十足地每天只看半个小时,耳边当然放着的是U2的音乐。 自从上世纪90年代初上大学期间接触摇滚乐以来,摇滚乐就成为我所获教育中的一部分,U2无疑是至今仍照耀我思想的一颗明星。我向往摇滚乐最辉煌的六七十年代,摇滚乐担起了道义责任,成为改造世界的一种力量,U2虽然搭上的是摇...... (5回应)2009-10-26     34/35有用
  《波诺谈波诺》,近期读到的一本好书,我形式主义十足地每天只看半个小时,耳边当然放着的是U2的音乐。
  
  自从上世纪90年代初上大学期间接触摇滚乐以来,摇滚乐就成为我所获教育中的一部分,U2无疑是至今仍照耀我思想的一颗明星。我向往摇滚乐最辉煌的六七十年代,摇滚乐担起了道义责任,成为改造世界的一种力量,U2虽然搭上的是摇滚乐黄金时代的晚班车,但是后来却一直站在最前端,代表的是摇滚乐的最后一点荣光,我眼里的Bono,差不是我心目中的最后一个摇滚乐英雄。
  
  应该说,我对U2后期的音乐也不太满意,至少难得再听到像《But I Still Haven’t Found What I am Looking For》,《With Or Without You》等等那些令人回肠荡气的歌曲,不过这也许只是反映了自己的因循守旧而己,U2自有发展、试验的权利。
  
  然后渐渐地,我发现Bono正在成为另外一种意义上的公众人物,就像这本书的提问者所说:“但,波诺,你是一个乐队的成员,这是你的首要工作。你现在已经变成了一个兼职的人道主义斗士了。”看了这本书,对波诺这些年来这方面的工作了解了不少,越发钦佩。例如Bono参与创立了DATA这个组织,DATA的指是Debt, AIDS, Trade, Africa。Bono利用个人的影响力、关系(他跟许多国家政要打交道,甚至获得了教皇的支持),到2002年底时,使得债权国免除了23个非洲国家的债务(P129)。
  
  看了这本书,我可以总结一下我对Bono的看法,作为U2一员,他已经为我们奉献了很多美妙而激励人心的歌曲,那也是我们永远的财富,即使他也许再也写不出那些永恒金曲,但是他如果在这条人道主义事业的路上继续走下去,我眼里的Bono就是比摇滚乐明星还要更伟大的人。
  
  摘抄:
  
  P35 我们都活在自恋的气氛中,真的,我们都活在自我爱恋和自我唾弃中。
  
  P39 因为我对艺术的定义是这样的:你得把手伸到你的皮肤下面,打断你的胸骨,打开你的胸腔。如果你真的想写点什么,你就得这么做。你准备好这么做了吗?如果你真的想写点什么,你就得这么做。你准备好这么做了吗,或者摇滚乐对你而言只是一双鞋子,一个发型,或者某种苦涩的存在,还是某种甜蜜的腐烂?这是我最初对艺术的定义之一。那是血。
  
  P179 但最终我对自杀这件事抱有很低的容忍度是因为我看见过那么多人在非洲为活着和生存而挣扎,我在那里做了许多工作,看着人们为生命而乞讨,这让我想起有人抛弃自己的生命就很生气。
  
  P184 我会告诉年轻的自己:“你是对的。不要苛责你自己。”
  
  P242 到最后,理念没有人们的性命来得重要。不管你在哪里遇到这种哲学,认为理念要比人更有价值,你就必须小心了。
  
  P251 集权主义没有给任何人带来自由和繁荣,它制造了几百年来人类犯下的一些最邪恶的罪行。
  
  P253 我确实记得革命日那天听了丹尼尔·奥特加四个小时的演讲。我身旁有个翻译,我那时想:哇!这些革命者们怎么了?他们比我还能说,我已经很能说了。我说起来不分段的——但这些人说起来连章节都不分。
  
  问:菲德尔·卡斯特罗的演讲实际上也像马拉松一样长。
  
  我知道,这些人是政治演讲领域的“感恩而死”。他们不停地说,而且他们不用服迷幻药。
  
  P428 我宁愿做北极星。就像鲍勃·迪伦所说的,你能用它来导航。
  
  最后说两句翻译,译者徐振锋译这种题材,我还是比较放心的,因为我知道他以前长期为《译文》杂志(现已停刊)撰写音乐、电影方面的动态。所以这本书总的说来译得不错,暇疵有,但是不多,读者可以放心阅读。
  
  下面为可能译错的地方:
  
  P188 WutTang Clan是“武当派”而不是“五堂氏”。
  
  P198 “Mahatma Gandhi”是“圣雄”甘地,译为“玛哈特玛·甘地”不当。
  
  P202 “三分之二的地球都生活在从手到嘴的层次。”生活得“从手到嘴”也就是解决了温饱问题的意思(最基本需求),我认为还是意译出来比较好。
  
  P297 “你在拖我的后腿?”这句错译得奇怪,原文应为“Are you pulling my leg?”,意为“你是不是跟我开玩笑”。
  
  P300 Mengistu不应该译为“孟吉苏”,他其实就是“中国人民的老朋友”、埃塞俄比亚靠政变上台,又因政变逃窜的门格斯图。2009-10-26 09:11   |  5回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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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没有注册... 听波诺谈波诺   Hui Kei(驥不如人……) 
如果你不听波诺(Bono)的歌,只能证明两件事:要么你太落伍了,连波诺都不知道;要么你太新潮,新潮到连波诺的够都已经不屑一听了。无论如何,聪明的读者从鄙人的话中都能听出,鄙人的意思无非是说波诺的歌你不能不听。非但他的歌你不能不听,就连这本《波诺谈波诺》你都非看不可。 波诺从来都不是一位普通的艺术家。还记得2005年...... (20回应)2009-10-04     21/28有用
  如果你不听波诺(Bono)的歌,只能证明两件事:要么你太落伍了,连波诺都不知道;要么你太新潮,新潮到连波诺的够都已经不屑一听了。无论如何,聪明的读者从鄙人的话中都能听出,鄙人的意思无非是说波诺的歌你不能不听。非但他的歌你不能不听,就连这本《波诺谈波诺》你都非看不可。
  波诺从来都不是一位普通的艺术家。还记得2005年他和比尔?盖茨夫妇一起登上《时代》杂志封面成为年度人物吗?“因为他们极其精明的行善,重新描绘了政治的图景,激活了正义。是他们似的慈善行为更加灵活,使人们的美好愿望有了战略的规划,使我们有可能跟随其后。”《时代》杂志如是说。
  14岁丧母的波诺和父亲的关系极其紧张。但正因于此,也造就了他叛逆不羁的性格,可谓因祸得福。波诺好学,手不释卷,几乎U2所有歌曲的歌词都出自他手。在这本书中,他谈叶芝(Yeats)、谈安迪?沃霍尔(Andy Warhol)、谈约翰?克里斯(John Cleese)、谈奥本海默(J. Robert Oppenheimer)……全都信手拈来、如鱼得水。他和妻子艾丽一直相濡以沫。记者问他二人关系何以能维持不破碎。波诺的回答干脆而有力:友谊高于爱情。当波诺和妻子游离非洲的时候,一个非洲土著跟波诺说了令他终身难忘的话。那位非洲土著抱着刚出生的婴儿对波诺说:“请你带这个孩子回去,你若不带他走,他只有饿死。”在这次经历后,波诺怒发冲冠,他决心投身到造福非洲人民的事业中去。在综合考量了造成非洲贫穷落后的原因之后,波诺发现,对发达国家的高额负债是导致非洲长期无法发展的重要原因。比方说,美国援助非洲国家5美元,但根据经济条款,非洲国家必须购买高价的美国商品,这样一来,有4美元最终又流回美国。于是,波诺发起并领导了“世界减债运动”。几年来,波诺马不停蹄、四方游说,终于说服美、英、法等等发达国家减免三分之一非洲国家的债务,合计一千多亿美元。这样一位艺术家,即便“伟大”这样的词尚且不足以充分形容。可是波诺却说:“如果你知道什么是伟大,你就知道你不是它。”
  波诺常常造访政要。他是布莱尔(英国前首相)、布朗(现任英国首相)、布什(美国前总统)、普京(俄罗斯前总统)等人的座上宾,经常需要向这些“最高领导人”发表政见。记者问他:“你紧张吗?”波诺说:“我去见这些国家元首的时候从不紧张。我觉得他们才是应该紧张的人,因为他们得为他们做的决定而负责,他们的决定回影响到许多人的生活。”其实何止波诺,美国好些大明星都是极其关注政治的。奥巴马上台后,乔治?克鲁尼(George Clooney)和布拉德?皮特(Brad Pitt)不也到白宫找他谈话吗?这一点和华人世界的情况天壤之别。台湾好一些,台湾有罗大佑。但是香港和中国内地,娱乐圈好像是一个独立的,和任何其他领域没有交集的小圈子。我常常想,或许我们也自惭形秽罢,没有把英文的artist译成“艺术家”,而是译成“艺人”,自认其小。我真羡慕美国,美国有波诺,虽然他来自爱尔兰。
  我最早倾心波诺,是发现他身上有一种与东方人相似的气质。大学时翻译“和平歌曲”,译到波诺的《One》:“We are one, but not the same.”当时我就震惊了!这句话与中国儒家“和而不同”的思想简直不谋而合。事实上,波诺确实来过中国,对中华文化(注意,不是中国文化)十分喜欢。他对东方的各种文明,包括印度的史诗等等都非常熟悉。这也是为什么东方人在听波诺音乐的过程中,多少会有一点共鸣。
  我真心推荐大家读读这本书。就像鲍勃?迪伦(Bob Dylan)对波诺的评语一样:“和波诺在一起就像在火车上吃晚饭——感觉你总是在动,要到哪里去一样。波诺有一种古代诗人的情怀,和他在一起你得小心点,他会吼叫到地动山摇。”看这本书也有同样的感受。2009-10-04 19:00   |  20回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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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没有注册... 波诺:自己及世界   当心马路骗子 
波诺:自己及世界 2002年底至2004年8月,法国摇滚文化记者米奇卡?阿萨亚斯与当今世界最出色的摇滚乐团U2主唱波诺进行了十余次对话,并将其集结成《波诺谈波诺》。正如阿萨亚斯本人在前言中所写,《波诺谈波诺》是“作家引导的、反映被采访者某个特定方面的对话集”。特殊的成文方式,决定了本书在内容上的独特之处:阿萨亚斯...... (2回应)2009-10-13     4/4有用
  波诺:自己及世界
  
  2002年底至2004年8月,法国摇滚文化记者米奇卡?阿萨亚斯与当今世界最出色的摇滚乐团U2主唱波诺进行了十余次对话,并将其集结成《波诺谈波诺》。正如阿萨亚斯本人在前言中所写,《波诺谈波诺》是“作家引导的、反映被采访者某个特定方面的对话集”。特殊的成文方式,决定了本书在内容上的独特之处:阿萨亚斯步步紧逼,极力想摘下巨星脸上那副炫目的墨镜,引出了一个深陷在摇滚巨星与商业偶像之间、矛盾重重的波诺。
  波诺在书中被分解成了多种身份上的对立。例如,表面上来说,波诺的父亲是天主教徒,母亲是新教徒,要知道,天主教和新教一定程度上可是水火不容的两派,其冲突直接导致爱尔兰从大不列颠王国分离出来。
  又例如波诺是个个人魅力十足的歌手、偶像,但在差不多三十年的时间里始终以乐团形象出现在所有人面前。政治上嘲讽发达国家“对恐怖主义态度强硬,对落后国家的贫穷态度不强硬”,却无论是对布莱尔还是小布什,都在言辞间给予正面评价。还有阿萨亚斯本人对波诺、对U2的评价:他们对赶时髦的人来说显得不够时尚,对不赶时髦的人来说又显得太富挑战性。
  但从另一种意义上来说,集中于波诺身上的矛盾,正突出了本书的价值:作为一个超级摇滚巨星,波诺和U2,早已因为他们的歌为全世界人所熟悉,但人们熟悉的,只是U2歌里的那些合声(或者更为准确说,是副歌chorus,见书377页),而本书所表现的,是副歌之外的部分,也就是“摇滚巨星”之外的波诺,一个真实的波诺。阿萨亚斯是最早跟踪报道U2乐队的记者,有一个“坚强的脑袋”。于是,他做到了。
  在普遍理解上来说,摇滚乐所代表的,是对真实的宣泄,对自由和解放的强烈渴求。如果能作一次彻底的追根溯源,摇滚、音乐,进而扩展到所有艺术形式,能成为经典的,无不在这一点上作到了极致。可是,当从“普通”升华到“艺术”的时候,人们还能在多大程度上保持对自由和解放的坚持就很成问题。阿萨亚斯直白地表示,在一段时间内,U2“迷失了,开始过一种摇滚歌星的生活”。对此,波诺本人保存了一种难得的平静。他承认自己已经很习惯“名声这多出来的一条腿”,但这样的平和状态下掩盖的,是永远的上进心。
  阿萨亚斯认为U2把纯真、诚实带到一个悲观的地方,然后战胜悲观,在这样的基础上获得了艺术和商业上的双重认可。甚至认为U2在一定程度上,像当年的Beatles一样,把一个美国人自己都嫌弃的美国,用美梦加以包装,再转手卖回给美国人(见书218页)。但波诺对此不以为然,他心里的满足,他认可的成功,只存在于当能把现实与心中回响的旋律之间的距离,缩短的那一瞬间。在他心中,世界上所有歌迷的掌声,也不足以提供他奋力一跃、抓住那动人旋律的能量。
  不可否认,阿萨亚斯书中的波诺,在很多方面有着极深的自恋情感。在采访中,波诺表示会对年轻时的自己说“你是对的,不要苛求你自己”。他会把那些在伦敦国王大街大摇大摆的流行乐队说成“除了重要的什么都有了(Everything but it)”,而自己是“只有最重要的那部分(Nothing but it)”。
  在他心里,表面文章、自以为是,只能把艺术家变成转瞬即逝的流星,即使是The Doors,Nirvana,Prince。对他们,波诺并不失敬意,但在他心中,U2在长达三十年的时间里,始终保持着自己音乐里的重量,这种重量,构成了只属于自己的风骨,这才是最让他骄傲的。
  从这个层面上来说,波诺对当年傻坐在那里整天痴想和平的嬉皮士是不屑一顾的。因为U2的精神,来自爱尔兰民族的根:那种打开胸膛,把手深入骨髓的坚韧,是鲜血,是融在其中的爱尔兰式的痛苦。波诺一直在做的,是把这种血液里的痛苦推向全世界,让所有人都能感受其中的真实。有着这样坚定的信念,波诺才能坦诚回应阿萨亚斯的嘲讽:U2,或者说波诺变得像个摇滚歌星了,那是因为这些追逐明星的媒体、这个喧嚣的世界需要摇滚歌星,那好,波诺就做个摇滚歌星来给你们看看(见书45页)。
  但在创作中,U2依然在诅咒人性之恶,呼唤正义,渴求真实。即使是对为之自豪的祖国爱尔兰,骄傲的波诺仍能尖锐地指出:爱尔兰通过出口教士和修女,把革命带到世界各地。这不是说波诺反对革命,只是说他身上有着根深蒂固的对暴力的反抗和蔑视。著名的《Sunday Bloody Sunday》,是在呼唤爱尔兰的统一,但不是仅仅是地域上的,而是心灵和思想上的统一。
  哪怕是本国文学大师叶芝所写的“玫瑰是被烈士淌在地上的鲜血染红的”,波诺仍然有自己的见解:不管多么崇高,让人们失去生命和流血是没什么光荣的。因为他认为,艺术家最重要、最永恒的品质是智慧和德行,而不是天赋,因为“很多最坏的人都是最有天赋的人”。所以,波诺对吉姆?莫里森、科特?柯本、Prince保有敬意,但对纳尔逊?曼德拉、图图大主教、特蕾莎修女是发自内心的崇敬。基于这样的理念,面对阿萨亚斯“你开派对,跳舞,在地中海阳光下游泳,在法国南部坐拥别墅”的质疑,波诺坦言自己远不是“经历了成功,却依然怀有好奇,具备德行,保持尊严”的那一类人。
  事实上,从上世纪80年代到90年代,进而跨入新千年,U2在很多人眼里已经蜕变成销售排行榜上的数字。波诺却对商业化做了自己的解释。在他看来,一切认为“艺术家就应该远离肮脏的金钱和艳俗的生意场”的陈词滥调都是狗屁不通。作为歌手、乐队,靠卖专辑为生的艺人,脱离商业无异于自杀。他坦率地表示,在做生意上,U2的人都很有一套。但U2,或者说波诺是聪明的。他很清楚艺术上的出色很容易换回商业成功,可随之而来的,有可能就是商业化导致的艺术上的迷茫以及原地踏步。在这个时候想回归艺术的本源,就远不是转个身那么简单。波诺和U2的明智,在于他们坚持不出售乐队作品的版权,以此来保证艺术家最宝贵的财富:独立的理念。
  对他来说,最重要的是做好自己该做的,比如,世界上最吵的民谣组合的成员,代表最穷苦脆弱的大众们的摇滚歌星。
  2009-10-13 21:47   |  2回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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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SBN :978-7-214-05680-1 出版日期:2009年1月 定 价:28.00元 作 者:波诺 米奇卡·阿萨亚斯 译 者:徐振锋 开 本:大32开 ......2009-08-11     1/1有用
  ISBN :978-7-214-05680-1
  
  出版日期:2009年1月
  
  定 价:28.00元
  
  作 者:波诺 米奇卡·阿萨亚斯
  
  译 者:徐振锋
  
  开 本:大32开
  
  
  
  内容简介:
  
  本书是作为U2乐队旗手的波诺与著名摇滚文化记者、作家米奇卡·阿塞亚斯历时两年的对谈之作。去年在英国推出后,迄今已获得了媒界与摇滚乐迷的广泛赞誉,在销售市场上也成绩斐然。在书中,波诺谈到了他的童年,谈到了U2乐队,谈到了他的献给非洲的歌,谈到了政治,以及对于自身的一些看法。在谈及U2乐队的和平主义行动时,他认为他关于世界的看法没有错,他说,“这个世界比你想象的要更柔韧,它可以弯成一个更好的形状。”“不要让穷人中的穷人把他们的产品放在我们的货架上,这对我来说,不是个慈善问题,而是个正义问题。”说到他自己,他说,“我是个乱涂乱写的人,一个抽烟、喝酒、读圣经的乐手。一个激进的到处兜售思想的人。我下棋,业余时间是个摇滚歌星,唱唱歌剧。”本书在英国推出后,获得了媒界与摇滚乐迷的广泛赞誉,在销售市场上也成绩斐然。
  
  
  
  作者简介:
  
  米奇卡.阿萨亚斯是一个音乐记者兼小说家,在巴黎生活和工作。他于1980年在伦敦遇见波诺,是在爱尔兰和英国之外第一个支持U2的记者。他和波诺在两年时间里在都柏林、巴黎、博洛尼亚和法国的海滨度假胜地共同完成了这本书。
  
  
  
  封底语:
  
  
  
  最具实力和影响的摇滚乐队之一U2乐队的灵魂人物、社会活动家波诺与著名摇滚文化记者、作家米奇卡?阿萨亚斯历时两年的对谈之作。对于U2或者波诺的粉丝的人来说,本书不容错过。
  
  
  
  惊人的坦率……《波诺谈波诺》不仅仅是写给那些死忠粉丝的,它也是关于信仰和质疑能力的令人振奋和愉悦的探索,
  
   -- Sunday Times
  
  
  
  机智、风趣……波诺是个热心肠,思维敏锐,他的谈话是丰富的、无法停止的声音。
  
   -- The Sunday Times
  
  
  
  即使你不是波诺的粉丝,也能从他对生活的激情中获得灵感。
  
  --People
  
  
  
  在这个公开发表的谈话录常常变成了那种自作聪明的Q/A的时代,本书却呈现了一种严肃的、没有确定答案的讨论,它甚至不乏一些有趣的言不及义之语,读来令人耳目一新。阿萨亚斯的问题是经过深思熟虑的……
  
  --GQ
  
  
  
  对于U2崇拜者,或喜欢现代生活的人以及那些身负多重任务的蛊惑人心的政客们来说,这是一本必读书。
  
                               --Palm Beach Post
  
  
  
  这是一系列真诚的对话,充满吸引力、风趣、智慧,令人动容,其中的一些事例让我读到或者看到了波诺从未展现的粗犷以及正直的一面……他创作了你热爱的音乐,在他身上你能找到些许自己的影子。
  
  --@U2.com
  
  
  
  我欣赏他们的音乐,但我并不是U2的超级粉丝,然而,我对这支乐队的主唱——波诺越来越有兴趣。波诺用他的名誉和声望,使得许多人从中受益,我觉得他是如此具有吸引力,并且期望从他身上学到更多。
  
   By tvtv3 "tvtv3"
  
  
  
  
  
  前言:
  
  波诺与米奇卡·阿萨亚斯对话录
  
  
  
  究竟是什么让波诺乖乖地坐到沙发上?如他所承认的:“我从来不和任何边说边写或录音记录的人做长时间的对话。他们通常都喝得醉醺醺的。”我很难准确地说清为什么我会成为波诺聊天、喝酒、写作的伙伴,但我会尽力解释当初这一切是怎么发生的。
  
  
  
  我第一次和波诺以及U2乐队面对面是在1980年5月,那是我生命中完全不同的一段时光。非洲债务、艾滋病、商业贸易组织的缩写,也是非洲民主、责任、透明度的缩写。——译注我那时留着蘑菇式的发型,戴着灰色粗塑料架的眼镜。我整个一副“新浪潮”的学生装扮——红黄相间的宽条子马球衫,满是口袋的黑色裤子,在脚踝处扎得紧紧的。我为一本总部在巴黎的法国杂志《音乐潮流》(Le Monde de la musique)工作,那是我刚成为他们的音乐记者的第一个星期。我不是个骗子,但我感觉像是。我的意思是说,那时我21岁,有一个法国文学的学位并大概掌握英语。《音乐潮流》是一本非常严肃,看上去又挺感伤的杂志——它黑白印刷,主要报道歌剧、著名指挥家和爵士乐大师。他们视摇滚乐为一种文化运动(mouvement culturel),他们就是这样看待那些来自伦敦的最新音乐潮流的。他们给我的第一项任务就是派我到现场去看看,找出一些时代精神来。那时《新音乐特快》(The New Musical Express)是我的圣经。每个星期,这本杂志的作者保罗·莫雷(Paul Morley)和伊安·佩曼(Ian Penman)都会推崇一些来自曼彻斯特的无名乐队,他们的第一首单曲(发型以及唱片封套)都一定会引发一场美学的以及存在主义哲学的大地震。我会写下他们的名字,并安排和他们碰面——“年轻的大理石巨人”(Young Marble Giants),特别是那个在消失前只出过一张出众的唱片的《绝妙的青春》(Colossal Youth)。他们有一些真的不错,比如“迷幻皮毛”(Psychedelic Furs)、“单色套件”(Monochrome Set),而另一些则……这么说吧,挺有趣的。至于U2,我根本不知道他们,我出发去采访他们之前还没有听过他们的一个音符。
  
  
  
   U2的四位成员共用一间简朴的两房公寓,位于柯灵汉花园,靠近南肯星顿。他们给我的第一印象是难以置信的热情好客。我立刻就被这个来自都柏林,有着宽厚笑容和有趣名字的小个子所吸引,他滔滔不绝,我记得自己一边听他讲话,一边担心也许他们的音乐不如他们的谈话这么精彩。我采访过的大多数音乐人都对我提出的那些抽象的问题感到迷惑,也许他们在想这个夸夸其谈的法国佬到底在说些什么玩意儿。但波诺不是,他看上去和我一样过度兴奋和缺少安全感,他很乐意去钻研我认为的深刻的话题——比如伦敦年轻时尚的重要性,U2是如何拒绝融入这股潮流的,现代音乐是如何悲剧性地忽略灵魂的表达等等。为了讲清自己的观点,他会抛出很多不同的想法,并在讨论过程中变得越来越热烈。当他最终谈到正确的点上时,整张脸都会亮起来。他们住的地方很小,他边说边走时都会撞到墙上(现在我记起来,U2所有的成员都用睡袋,睡在同一间房里)。我不断地把我脑子里想到的几乎所有想法都发展出一套即时的新理论。即便我有时还不能完全清楚地表达自己,波诺也总能领会到。(借用鲍勃·迪伦[Bob Dylan]在《编年史》里的话就是:“当我和波诺对某个人不是很肯定时,我们就编一个人出来。”所以这下我有伴了。)我还记得那天发生的另外一些情形:刀锋(The Edge)的牛仔裤,布满了朋克涂鸦,还有他善意的微笑和谨慎的谈话;
  
  
  
  亚当(Adam)的笑容,虽然那是一种顽皮的微笑;还有莱瑞(Larry),看上去只有15岁,整个采访过程都低着头。采访结束时,他们给了我他们的第一张单曲唱片,由小岛唱片公司出版,“11点钟的滴答声”(11 OClock Tick Tock)。海军蓝的唱片封套上面有黑色的“新浪潮”的条纹。这张唱片并不能马上派上用场,我在伦敦没有唱机。所以我只能去看他们的现场演出来判断他们的音乐是否和谈话一样出色。
  
  
  
   那晚,U2在一家叫“希望和锚”的酒吧演出,或者是“月光俱乐部”?我不肯定。那里并没很多人,我估计大约70个人。我当时感到很兴奋,同时又有一点尴尬。当一个酒吧只有半满的时候,那就好像所有相关的人——乐队、观众、酒吧主人——都可能做了一个错误的决定。现在回想起那一晚,我记得观众里有个高个子长头发的家伙正对着低矮的舞台,完全在乱来,在歌曲间隙大声而含糊地吼着。我看着他,想他会不会攻击台上或台下的人。但乐队好像根本不在意这个。一个朋克歌手会攻击那个制造麻烦的人,或者鼓动观众这样做,这至少能刺激现场的紧张气氛。波诺不是这样,U2也不是这样。他们好像没看见或听见那个讨厌的家伙。波诺大概是爬到了功放的架子上,或者做了件类似效果的事。事后想起来,我觉得他和U2对那里的人有点视而不见。对U2来说,我们这群人并不是伦敦某个特别酒吧里的特别观众,只是他们理想观众群的临时替代品,而对我们来说,U2也不是那支来自都柏林的特别
  
  
  
  乐队,也只是理想乐队的临时替代品。尽管他们意识到只有70位观众,他们还是忙于关注一些看不见的但更重要的东西,我猜我当时也在忙着关注这些东西。那晚乐队和观众都感受到一种还未诞生的美的存在。我们之间形成了一种联系,从那以后我们之间一直有一种很强的联系。
  
   80年代的上半期,我始终都推崇U2,并在《摇滚和民谣》(Rock and Folk)(一本月刊杂志)和《解放》(Liberation)(日报)上持续评论他们的唱片和演唱会。波诺和刀锋第一次来巴黎的时候,我带他们去了巴黎圣母院,那是他们的主意,不是我的。我仍然记得波诺突破拥挤的人群,像卡西莫多一样一瘸一拐地前进的样子,那样子就像搞笑电影《蠢蛋》(Jackass)里的主角,而史蒂夫·欧(SteveO)电影Jackass的男主角。——译注那时应该还在幼儿园里吧。我不能百分百断定,但几乎可以肯定,是我陪波诺在巴黎的餐馆里用的第一餐。我经常
  
  
  
  去U2的后台。在那漫长的被遗忘的岁月里,音乐组合还没有配备军事保安。浑身沾满汗水的波诺就像一个摇摇晃晃的拳击手。我喜欢U2的地方就在于他们的音乐里有一种富有灵感的笨拙。他们以一种不现实的方式表现出勇气——那是他们音乐乌托邦的一面——但同时他们又很清楚自己在现实层面的局限,所以下定决心通过制造出最响、最粗糙的噪音来呈现出他们音乐的最好一面——那是他们音乐中朋克和现代的一面。他们对那些赶时髦的人来说显得不够时尚,而对那些不赶时髦的人来说又显得太富挑战性。他们进入了一片宽阔空旷的大陆,那里人烟稀少——就像“元旦”(New Years Day)这首歌的录像里那片长长的冰冻的白色大草原。很多人后来会跟着他们聚集在这片开阔地带,但在最初的时候,那片地方只让人感到孤独和荒凉。你真的会怀疑会不会被搁浅在这种地方,被人遗忘,和这群一无所知的爱尔兰人在一起,觉得自己是个傻子。
  
  
  
  1987年,《约书亚之树》(Joshua Tree)发行并登上几乎所有排行榜的冠军位置。一些人把U2当成新的滚石(Rolling Stones)。这其实有点讽刺,因为他们每做一张唱片都以为那将是商业上的一次自杀行为。而每一次成功的到来都带着复仇的味道,好像成功被他们的轻蔑态度给激怒了。所以10年后,当他们推出一张“流行”的唱片(《流行》[Pop]),却需要面对商业上的失败(相对的)。跟多数乐评人一样,我很享受到达那样的境界,成为他们的一部分,但面对他们对音乐世界的大肆殖民扩张,我情愿按下“快进”键。尽管我认为他们的一些歌很棒,我的心跳却已经不在同一个节奏了,所以我和他们失去联络。这其中也有羞怯的成分,这些家伙现在成了超级巨星,这在我们之间多少造成了点尴尬。问题的关键在于,U2不再需要像我这样的人了。所以很自然地,我得往后坐了。当然,我觉得《注意,宝贝》(Achtung Baby)很棒,但没人需要从我这里听到这样的评论了。
  
  
  
  几年之后,我从这种羞怯中走出来。我对巨大成功的无限怀疑开始出现动摇。于是我像前男友一样采取主动。1997年,我打电话给法国周刊《摇不动的人》(Les Inrockuptibles)法国艺术批评周刊,刊名是对美国流行电视系列剧《触不到的人》的戏仿。——译注的编辑,让他派我去采访正在宣传《流行》专辑的波诺和刀锋。我猜我是想知道我们的内心深处是否仍然保有那段过去。因为我游离于U2的命运之外有如此长的一段时间,我感觉U2游离于我的生活之外已经太久了。潜意识里,我不愿接受这样的想法,并想把它纠正过来。所以我13年来第一次回到都柏林。当波诺走进汉诺威港录音室的大厅,看见我等在那里时,他好像惊呆了,那感觉就像我死而复生了。接着他走过来给了我一个长时间的沉默的拥抱。他不停地说道:“我想不到是你……我想不到……”就这一眨眼的功夫,13年的时间缩成了一粒微尘。我们走进一家酒吧,很快我就忘却了那顶切·格瓦拉帽子和小雪茄烟。我记得我向他直说对《动物园》音乐录影的怀疑,我们还就此争论了一会。我们好像重新开始了在柯灵汉花园的谈话。我意识到,那次交谈从来就没有中断过。
  
  
  
  我在回巴黎的路上开始为今后和波诺见更多的面寻找理由。就是在这时,我想到了和他合作写本书。我向他提议跟随U2的“流行市场”(PopMart)巡回演出,记一本类似日记的东西。但比尔·弗莱纳根(Bill Flanagan)已经写过U2了:《世界尽头》(U2:At the End of the World),而且还做得很出色。波诺和我通过电话联系,他说乐队会同意这个想法,除了莱瑞,他曾经很明确地说过:“我再也不想出现在书里。”几个月后“流行市场”巡演来到巴黎,我也在那儿。第二天的早上,我回到家,电话答录机里有一条留言。一个有点气喘吁吁的声音蹦出来:“我是你的爱尔兰老朋友……演出的时候我叫了你的名字,你听见吗?……昨晚喝多酒了,我现在很不舒服……你回电给我吧,我住在皇家莫索酒店(Royal Monceau),登记的名字是佩尼(Penny)。”这一次我没能回电给他。我们不得不又等了4年。以我们的标准来看,这并不是很长的一段时间。
  
  
  
   2001年7月,U2在巴黎的贝西体育馆(Palais Omnisports de Bercy)做了一次极为出色的演出。我来到后台祝贺波诺。他用他特有的专注的眼神看着我,完全摆脱了犹豫,说道:“我们应该一起写本书。”真的?演出期间,在唱《我会跟随》(I Will Follow)的间歇,他背诵了一长串U2在巴黎演出过的地方,那时他(再一次)在台上喊出了我的名字。所以,这就够了。全世界排名第一的摇滚乐队的歌手在两万人面前叫出你的名字。不管怎样,你都得回应这种呼唤。
  
   那晚过后,我写了封信给波诺,这样写道:
  
  
  
  我们走到2001年了。你完成了你生命中最出色的一次演出,而一切对我都变得非常自然了,和你谈话,把过去和现在联系起来等等。所以我有个主意。你知道,有一种书的写法不是作者一个人来写某个名人,而是作者同那些著名的画家,作家或者电影人一起写成的:采访者会设计一系列的对话集中体现被采访者生活和工作的某个特定方面(比如说:童年和事业的开始,他们同某个特别艺术家的关系,他们的成功与失败等等),然后这种书以对话录或谈话集的形式出版。我觉得这样的书很有趣,因为它们正和那些传统的“摇滚书籍”相反。当然,有人也可以反对说出这种书你还太年轻。但你比我更清楚在你的领域里,23年的经验已经意味着老年和智慧了。如果这是应该做的,我们就开始做吧。如果不是……那么,你知道等我们60岁的时候还是会做的。
  
  
  
   所以,这就是这本书的由来。2001年8月,“提升”(Elevation)巡演结束时,波诺失去了父亲。几个月后,他同意开始这些采访。我们在谈话的时候,我经常感觉波诺和我是疗养院里的两个老人,我们拥有全世界的时间。当然,这并不是真的,因为波诺经常会用他的那句“我得跑了”打断谈话——他也确实每次都这样。谈话中断后我总是觉得像是从一个梦里醒来,但那些是很深的梦,也是很紧迫的梦。波诺曾这样总结我的谈话方式:“我直取致命之处。”对每一次谈话我都倾尽所有。我不停地想:这也许是最后一次了,也许我再也没机会和他谈话了……但同时,波诺的话语却从他很宁静很深刻的某处传来。波诺说起话来有一种吸引人的宁静和神秘的专注。这些谈话都是紧迫和安宁这两种情绪的结合。其实这并不怎么矛盾,这种状态就仿佛是悬于暴风风眼之处。我想一些最伟大的音乐就来自那里。我很乐意相信一本书也可以来自那里。
  
  
  
  目录:
  
  前言1
  
  第一章无关歌曲的故事1
  
  第二章永远不要相信艺人27
  
  第三章每个人都活灵活现51
  
  第四章谁是这里的埃尔维斯?99
  
  第五章本书最短的一章133
  
  第六章刺纹身的人141
  
  第七章在玻璃杯底173
  
  第八章有时不在的那条腿191
  
  第九章你不应该去美国213
  
  第十章我作为一个灾难迷的生活235
  
  第十一章赋予永恒261
  
  第十二章长胡子的女孩285
  
  第十三章我不会搬到小房子里去309
  
  第十四章我永远都不会适合图坦卡蒙的棺材331
  
  第十五章从阿姆哈拉的帐篷到勃列日涅夫的床355
  
  第十六章信念和运气385
  
  第十七章整理我的房间415
  
  
  
  读者对象: 普通读者。
  
  
  2009-08-11 17:04   |  回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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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码网赚 来自青青 1 回应 2009-10-26
写的很好 来自“箪純.尐爷|  2009-10-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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