袖的裁剪视频:[转载]易医玄经(3)

来源:百度文库 编辑:九乡新闻网 时间:2024/10/04 02:22:03
二四、五行别派

  阳春三月桃花夭,紫极兴味盎然。小子问于师“调木通候”。

  紫极曰:“吾易医玄门首重者木,故称‘调木派’。五行者木、火、土、金、水,当应五大家。自仲圣以来,金元四大家以成,欲知‘调木’,必先知此四家,而后方可知本门之用。”

  小子曰:“四大家者,张、刘、李、朱,先生曾说。子和先生主汗、吐、下三法,世称攻下。完素先生倡六气皆可化火,主以清凉。东垣先生为脾胃立论,号称补土。丹溪先生曰阳常有余,阴常不足,主乎滋阴。然否?”

  紫极曰:“然!攻下之法,霸道也。金为肃杀,此派别当称金派。清凉之法,降火为主,霸道之微也,火为炎上,此派别当称火派。补土之法,后天之主,王道之微,土作稼穑,此派别当称土派,滋阴之法,先天阴阳,王道之甚,直补先天,水作润下,此派别当称水派。吾易医玄门,以木主,调和为上,和解之用。六子卦中,兑作金攻,离作火清,艮为补土,坎为滋水,唯木者两端,震巽木也。震木少阳,阳木生火,先天之阳也。巽木厥阴,阴木生水,先天之阴也。知木病首当实脾,木土和解也。火之盛大,灭有二法,一者直折其焰,一者釜底抽薪,调木者,釜底抽薪也。至于攻下,不得已而用之,其外感之证多见,内伤之用少。调木者,主内伤多用耳。”

  小子问曰:“古之时有‘调木派’否?”

  紫极曰:“调木之用,罗织各法之中。仲圣伤寒,立柴胡剂,即调木也。后世之用,调木之方,以逍遥为首,木郁达之方妙方也。五行之中,唯木俱生、长、化、收、藏五者备。且肝藏魂,五志为怒,经云‘随神往来者谓之魂’,人之情志先天者,本性者,神也。魂者,先天也。故情志之为病,多与肝气有关。今之世,物欲横流,情爱多伪,不似昔时古朴,不病情志者,难也。故调木之派,古时虽有,今方有兴起。此即调木之派随时而用也。虽曰调木重肝,然人为一体,他脏亦当同重,五行者缺一不为五,不可偏废也。”

  小子乃曰:“仲圣立柴胡剂,本为和解阴阳而作,入于调木之中,恐怕牵强。”

  紫极曰:“小子只知调木为木,不知木为何也。易理中,震作动,为雷。巽为木,为风,为进退。所谓调木者,以理用,而非肝主。病入半表半里间,非和解何者能为。此中和解调其阴阳也。小子何不明也。”

  小子曰:“闻先生说易理,吾知之也。不知调木之用何法何方?”

  紫极曰:“法者,调也。方者,柴胡汤,其用者柴胡、芍药、甘草、大枣、生姜。为其主方也。一切调木方或增或减,皆从此方出。故曰‘调木通候’。柴胡者,升肝中之阳,芍药者,养肝中之阴。即此也。虽有此方,古圣贤方仍不可废。调木之用,情志之病也。乃今大有光明也。”

  小子曰:“融古贯今者,当如此。闻师说木,专科于此亦可也。”

  紫极曰:“为师已说法,古人之法不可偏,借古之法而发明今之法,师于古而不泥于古。一方之易医,当全知也。因人为一太极,太极不偏,法岂能偏。专科之论,西洋之法,若盲人摸象,终难以全。以人为生者,岂能专科!术业有专攻,此者可,不知术为何,如何专攻!牵一发而可动全身,是此也。辟如病上,吾医之下,用引火归元。辟若病下,吾医之上,开清源流。病五更泻者,本属脾胃,吾医之肾阳。若此病专科专脾胃,知有此法否?然为医者亦不可好奇而用,病属瘀血,吾偏补气,且曰气为血之帅,以示已能,此与南辕北辙何异!医虽小道,而实大道,为人之子不可不知医,可不慎乎?!为医者,病人之命在乎手,可不慎乎?!”

  小子惭,拜而退,隐三日,以明悟,而白师曰:“西洋之法,实误人不浅!”

  紫极笑曰:“小子又错,西洋之法,亦有可取之处,岂可定论。为易医之人当有大度,取可用者用之。不似他等,不知我易医,欲灭我中医。天时运气若此,时风若此,唯只待时日,总会拨云见日,方见人生本来面目,小子当应无嗔可也。”

  小子微笑若三月。

  二五、六经辩疑

  小子问于师:“经曰:‘太阳为开,阳明为阖,少阳为枢’。‘太阴为开,厥阴为阖,少阴为枢’。‘伤寒一日,巨阳受之,二日阳明受之。三日少阳受之,四日太阴受之,五日少阴受之。六日厥阴受之。’此何谓也?”

  紫极曰:“太阳、阳明、少阳,三阳也。太阳为表,阳明为里。少阴、太阴、厥阴,三阴也。少阴为表,太阴为里。伤寒传经,一日太阳,二日阳明,三日少阳,三阳尽而传于阴,四日太阴,五日少阴,六日厥阴。开者启也,阖者闭也,枢者轴也。”

  小子问曰:“太阳少阴,阳明太阴,少阳厥阴,何以互为表里?昔先生言六经配六爻,上太阳,五阳明,四少阳,三太阴,二少阴,初厥阴。若互为表里,则初四互,奈何上与二互,五与三互?先生说太阳为表,少阴缘何为表?太阴缘何为里?此互为表里之说而牵强之说否?”

  紫极曰:“小子不解之处,千古之人未尝明。今吾与汝说。

  三阴三阳者,气血之多少耳!经中云:‘夫人之常数,太阳常多血少气,少阳常少血多气,阳明常多气多血,少阴常少血多气,厥阴常多血少气,太阴常多气少血。此天之常数。’所谓太阳,少阳者,代名词也。若人之何为人也?因人为代名词也。三阳之中,多血少气曰太阳。少血多气曰少阳。多血多气曰阳明。三阴之中,少血多气曰少阴,多血少气曰厥阴,多气少血曰太阴。

  此段经文吾常有疑义,太阴、少阴皆多气少血乎,气血若同分二经,当何别之?观阴阳离合篇,见太阴之后、少阴之前等语,太阴少阴之别在部位之不同也。

  然三阴三阳何互为表里?观乎阴阳,阳在外而阴守之内,六经相循,如环无端。外者,表也。内者,里也。表之中,可分表里,里之内,亦可别表里,表里之间,有半表半里也。

  阳之最外者,阳之表,太阳也。次外者,阳之里,阳明也。再次外者,半表半里,少阳也。此中之半,非为阳中之半表半里,乃三阴三阳中阳之连阴处,乃阴阳半表半里也。若独以阳经分表里,实太阳为表,阳明为半表半里,少阳为里也。此因整体之论阴阳,故少阳为半表半里,阳明自然为阳之里也。

  阴之最里者,乃紧连阳经者是,阴之里也,曰太阴。其次里者,阴之表也,少阴也。其再次里者,半表半里,厥阴也。此中之半,亦非阴中之半表半里,乃三阴三阳经中阴之所连阳处,亦为阴阳半表半里也。若独以阴经分之,厥阴实当为表,少阴为半表半里,太阴为里。今厥阴为半表半里,故少阴当阴之表,太阴自然乃阴之里也。

  故伤寒之传,阳者自表传里,阴者自里传表。故伤寒首受者太阳也,次者阳明也,再次者少阳也,复接者当太阴也,因少阳为阳之里,太阴为阴之里,少阳之后必太阴也。

  阳之表对阴之表,故太阳少阴互为表里。阳之里对阴之里,故阳明太阴互为表里。半表半里者相对,故少阳厥阴互为表里。六经之传,阳经由表至里,首太阳,次阳明,复少阳。阴经由里及表,连太阴,再少阴,终厥阴。此千古之未明此也。”

  小子问曰:“古之圣人于此有论乎?”

  紫极曰:“古之自仲圣来,而知者希也。仲圣伤寒作,于少阴者用麻黄附子细辛汤,非发表者何!病太阴者,寒则用四逆,实则阳明,非里者何!厥阴之用乌梅,寒热并用,非和解者何?因仲圣专其用,而言未明,后著伤寒者多家,皆以阴经无表证者多。岂知表者亦分阴阳也。阳中有里阳明证,阴中必当有表少阴证也。吾易医玄门以表里分阴阳,代代相传,今尔等知之,当大传天下。虽今病伤寒者少,此论于内伤之证系犹大也!此六经之辨证也。”

  小子问曰:“先生说六经,真今古之无有哉!”

  紫极打住小子,曰:“古之已有,唯无有说也,吾不过师古人之说,得易医玄门之传,于予无功也。”

  小子又问:“六经今已知,太阳为开,阳明为阖,少阳为枢已明。奈何太阴为开,厥阴为阖,少阴为枢?”

  紫极曰:“经云:‘圣人南面而立,前曰广明,后曰太冲。’太阳者,阳之表,开阳之门,太阴者,阴之里,启阴之户,故太阳太阴为开。阳明者,地方土位,两阳合明,厥阴者,两阴剥尽,不复他传,故曰阳明厥阴为阖。少阳者,半表半里,为三阴三阳之枢。少阴者,阴之表,为三阴之枢,故曰少阳少阴为枢。此所论不同耳!”

  小子曰:“开阖枢,知之也。又六气之中,辰戌太阳寒水,卯酉阳明燥金,寅申少阳相火,丑未太阴湿土,子午少阴君火,巳亥厥阴风木。此中地支之行,应六气为厥阴,少阴,太阴,少阳,阳明,太阳,奈何与六经相反?”

  紫极曰:“何谓气也?观天之道,春暧夏炎,秋凉冬寒。四时之序不变。五运六气之论中,此客气也。天气之运行也,如环无端,顺之者生。伤寒邪气之感者,逆而行也。故首太阳三阳之表,因之逆传,即此也。六气之运行与六经之传变相反,正所谓顺者生,逆者病也。”

  小子曰:“先生之思,正反同理,真阴阳之妙也!余何日当有此思虑!”

  紫极笑曰:“去日不远!”

  二六、正反生克

  小子问曰:“五行有生死,生中有克,克中有生,母可生子,子可反哺,以似人伦。非克不能生,非生难以克,以似三纲。以我解先生意,然否?”

  紫极曰:“然!气有承制胜复,五行者,气也。故亦然也。金生水,水生木,木生火,火生土,土生金,此为五行之相生。金克木,木克土,土克水,水克火,火克金,此为五行相克。水可生金,金可生土,土可生火,火可生木,木可生火,此谓反生。金可克火,火可克火,水可克土,土可克木,木可克金,此谓五行反克。由是可知,易医治法之中,有肝肾同治,脾肺同治,肺肾同治,心肝同治,命门胃同治,有升治,有降治,有隔一治,有隔二治,有泄南补北。等等不一!”

  小子问:“水生木,木亦生水,古人已有所谓,曰:乙癸同源。何谓同源?”

  紫极曰:“此条慎修先生辩之甚明,观秃山无泉,有林处有水,水虽生木,木实涵水。一者正生,一者反生,即子可保母之义。又如,木可生火,而木无火又无从以生,此即反生之理也!经云:肾者胃之关也!关门不利,故聚水而从其类也。上下溢于皮肤,故为胕肿。胕肿者,聚水而生病也。此即水可克土也。又如,金可克木,若木坚而金可缺,此谓之反克。余者皆同。”

  小子曰:“先生所说甚明,正生正克,反生反克之理,吾已明晓,反生者,子富母家亦不贫,因不必去生子也。反克者,敌强我弱,虽我为正,亦不能胜邪,然否?”

  紫极曰:“然!”

  小子问曰:“何谓隔一隔二?”

  紫极曰:“隔一者,辟如心病,我不医心,而去医肾,损有余而补不足,谓天之道。隔二者为何?《玉函-金匮》云:夫肝之病,补用酸,助用焦苦,益用甘味之药调之。酸入肝,焦苦入心,甘入脾。脾能伤肾,肾气微弱,则水不行;水不行,则心火气盛;心火气盛,则伤肺,肺被伤,则金气不行;金气不行,则肝气盛。故实脾,则肝自愈。此治肝补脾之要妙也。”

  小子问曰:“何谓泄南补北?”

  紫极曰:“南者火也,人体为心,北者,水也,人体为肾。泄南者泄心火,而肺金得养,金又为北水之母,泄南可补北也。即此意也。不但如此,医者,意也,此为易医论治法中一二,医法之意,数之可百,推之可千,用之可万,全凭一意。此意口不能述,而在平时上功夫,可以通易,遂于神仙。”

  小子拜而复问:“心当如何用意,当如何遂于神仙?”

  紫极含笑而曰:“习易医者,不识天文,地理,人事,不通三教,不明格致,不自我修,能易医乎?!医者虽小,用者见大,为人子焉能不知医!洞达世事皆易医,此即意也。!”

  小子再拜!

  二七、远公论黄

  紫极曰:“远公者,陈士铎先生,分黄有阴黄,阳黄,热黄,寒黄,燥黄,湿黄,血黄,气黄。先生以之应八卦。凡燥热气皆属阳,寒湿血皆属阴。”

  “阴黄之为病,以应坤卦,湿不甚,黄不深,下身黄,上身反不黄,夜间不安,小便涩。日间安,小便反利。法发茵陈为君,佐以茯苓、泽泻、苡仁,加之五苓散,茵陈可用三五钱,不必至五钱开外。”

  “寒黄之为病,以应坎卦,一见水则大吐不已,畏寒怕冷,腹中时痛。手按始安。一身上下眼目自白,小便清长,夜间尤利,乃寒结膀胱,命门无火,水气流入于脾。脾又是寒湿渗走于皮毛而黄若秋葵之色。用茵陈止可一钱,佐之白术、茯苓、山药、芡实、苡仁,少用附子引火。”

  “湿黄之为病,以应艮卦,全为水湿之气,一身上下,眼目手足俱黄。俱身浮肿,按之若泥。此用茵陈四五钱,加入升麻、甘遂、牵牛、车前、泽泻之类。”

  “血黄之为病,以应巽卦,上下一身,眼目俱黄,身必发热,胸必烦闷,腹必烦痛,此血瘀于腹中胸下,故而发黄。多伤寒证中。以茵陈为君,加丹皮、牛膝、当归、栀子、川穹、大黄之品,仍闷痛,加水蛭一钱,瘀血始解,发黄必退。”

  “阳黄之为病,以应乾卦,湿不太甚,色如黄金,上身眼目俱黄,而下身不黄。目则小便涩,夜则利。以茵陈为君,多加至五六钱,佐之升麻、桔梗、茯苓、天花粉、麻黄、黄苓之类。”

  “热黄之为病,以应离卦,口必大渴,多饮反不快,上下俱黄,眼目色淡,小便急痛,色如黄汗。乃热结膀胱不得出。法用茵陈五钱,佐之龙胆、炒栀子、芍药、茯苓、猪苓、泽泻之类,使热泻出。”

  “燥黄之为病,以应兑卦,全非水湿外现,唯胸前皮肉少黄,而一身上下,眼目不黄。此肺金燥极,黄发胸前,乃假象耳。茵陈止用七八分,入寸冬、栀子、芍药、陈皮、天冬、玄参、花粉、白芥子久服。”

  “气黄之为病,以应震卦,身不发热,无饱闷烦燥之状。头面发黄如淡金之色,饮食味少,行动气怯,小便不数,大便反燥,然不结。因气虚无力运化水湿。方用茵陈一二钱,入人参、白术、黄芪、茯苓、车前子,大剂煎饮,黄色全消。”

  “凡证属阳者多清热泻火,属阴者多补之。”

  二八、时病论治

  紫极诊脉,小子立于侧。病者少妇,年不过三十有几,观脉象迟濡,两尺沉虚,尺下尤弱。观面色有难,乃问之曰:“是否曾剖腹产?小儿生于寒月。”答曰:“然!小儿已六周。“乃断之曰此作风湿,一身骨节尽痛。当用身痛二号。小子抓药,病者出。

  小子乃问:“先生此断因何?”

  紫极曰:“脉象之中,迟者为寒,濡者为湿,肾阳脉沉,病为在里,尺之下候膝,弱者甚,当为风湿久病。面有难色,乃有疼痛,岁不大,而风湿之重,必曾有剖产。”

  小子曰:“剖产之法,今之人常用,奈何为风湿之患?”

  紫极曰:“此即中西医之别也!今医常言:中医不离寒,西医不离炎!剖产之法,虽母子相保,不似古时多产难。但有不足之处。”

  小子曰:“愿闻其详!”

  紫极曰:“旧时,生活坚辛,衣难以遮体,食难以裹腹。小儿之生,产母不得休,顶寒披风,常冒风湿,故老来易患身体疼痛,难名其状。此时世之成也。故今病者,岁至五旬之妇人,多风湿,四肢痛,仲圣于金匮中有论治,此不多言。

  今之时,乃万代之少有盛世,然妇人月地风湿寒证,胜却先年,何也?且年岁早提,何因也?旧岁之人冒风湿寒气,淫自表入,故发病迟。今人之月地,有产假,百天不见凉气,生于安乐之世,病却早出,且疾甚于旧岁,此何因也?

  来!吾今于尔言明,当告示四方,使妇者免受产月之苦!此功德不可思议。

  此病罪魁祸首乃西医之所谓打点滴也!

  人身常温也,妇人产月,本元气虚,且今之人欲免产时之苦,多行剖产。无事伤腹,亦动元气,何况新产!即剖之后,打点滴不断,自然之水温,常低于人身,设冷水进身,岂有不受风湿之苦!风湿自表入,且有一行径,若直引贼入室,可不甚于旧岁,故风湿之病早得,且病甚于前。即此意也!”

  小子问曰:“观先生之论治,常用自制之方,仲圣金匮之中不能医否?”

  紫极曰:“吾自制之方,亦从金匮中出,因此病不因外感,乃直因内伤,故医治有别!外感六淫之疾,当内化风湿,而余者仍自表出。今内伤之风湿,非虎狼之剂难以降伏!”

  小子叹曰:“今之时,产妇新产,顺产者少。因顺产者,医院利少,且产妇惧痛,不若一刀轻快,此二者各取所需,无可厚非。产后之病,与医院无关,不痛而后痛,此因果报应否?且有者不因剖产而患风湿,此又当因何?即剖产已成风气,先生慈悲天下,愿先生告示天下,当如何免此一劫?”

  紫极曰:“小子悲人,先生亦悲之。此无关因果事。若有人身强,剖产亦不得有病。即为此病,先生当告示天下,若有女子剖产,当不得受风寒湿三气,打点滴之时,水须加温,不可低于人身而用之!乃使点滴之针管自保温瓶口而过,流速要慢,如此,进体中之液,则温也。冷冬之时切要注意!!!西医无此论,且不睬此事。故当事者切记!!!”

  紫极复曰:“不但剖产,今中风之人,抢救之后,四肢如用者鲜也!其因亦此也,故为人子人夫者,不可不知此事,愿天下之病皆为上工所备,人生斯世,无病即是神仙也。”

  小子揖手,再拜而曰:“若西医有此常识,病者之万幸也!!!”

  二九、左右阴阳

  紫极曰:“《内经》者,上古之奇文也。非凡人可作,所言皆非虚。凡习易医者不可不修习之”

  小子问难:“师说《经》非虚言,奈何《刺禁论篇第五十二》中有肝生于左,肺藏于右如是章句。今之按肝之部乃在右,肺生于上,所言虚否?”

  紫极曰:“非虚也!《经》中有如是言,有好事欲灭我中医者,常以此句言中医所谓不科学。此不识中医也!断章取义。此句亦为《经》中密语。”

  小子曰:“他等曰中医尚不知肝在何部,如何科学,即此也!原先生言明!”

  紫极曰:“昔时南怀瑾先生曾为此辩证,曰:肝生于左,非肝生在左,此肝言经络也。吾‘易医玄门’有他是说。为千古之密。”

  小子曰:“愿闻!”

  紫极曰:“《内经》中早已言明,唯浅识者不知。《阴阳应象大论篇第五》中有:天地者,万物之上下也;阴阳者,血气之男女也;左右者,阴阳之道路也;水火者,阴阳之征兆也;阴阳者,万物之能始也。《经》中多次言明:左右者,阴阳之道路也。由是可知左右,非今之左右,而为道路。阳道左旋,阴 道右旋,肝生于左,即生于阳,左旋者升也,肝气当升,非指肝脏生在左部。肺生于右,即肺生于阴,右旋者降,肺气当降也,亦非指肺脏生在右部耳!南老先生所言当为经络,而肝经左右皆有,非在左也,此亦不通。”

  小子曰:“如是听先生说,吾知之也!此病理若何?”

  紫极曰:“肝气当升,肺气当降,《易医玄经》‘阴阳升降’中已有所论。古之论中风,以中于左属血,中于右属气何也?因肝藏血,肺主气。肝生于左,肺生于右,故如是!此以部位分,未明也!古之名医尚论此,难怪今不明也。左岂无气分,右岂无血分?!唯治之法,中风于左以四物汤主,中于右以四君子汤主,此中有至理。以肝左肺右之论治中风,歪打正着。”

  小子问曰:“至理者何?”

  紫极曰:“人之身,本乎一元,此先天肾气,分之为卫营,气血也。营行脉内,卫行脉外,脉有经络,有孙络,有浮络,于人之身无处不在,故营于全身也。卫行脉外,悍气也,脉内亦有卫,无卫营不行也。故卫营本一体也。以阴阳分,上为阳,下为阴,左为阳,右为阴。《经》云:‘天不足西北,故西北方阴也,而人右耳目不如左明也。地不满东南,故东南方阳也,而人左手足不如右强也。帝曰:何以然?岐伯曰:东方阳也,阳者其精并于上,并于上则上明而下虚,故使耳目聪明而手足不便。西方阴也,阴者其精并于下,并于下则下盛而上虚,故其耳目不聪明而手足便也。故俱感于邪,其在上则右甚,在下则左甚,此天地阴阳所不能全也,故邪居之。’风中于左,左者东南阳也,阳精并于上,气多血少也。故中于左者,以生血主。风中于右,右者西北阴也,阴精并于下,气少血多也。故中于右者,以补气主。虽如是,气血何尝分家,气为血帅,血为气母,补气莫忘生血,生血莫忘补气。气血同体,补有轻重。”

  小子曰:“听先生讲左右,知古之论虽有不似处,但先民之经验真不虚也。学以致用,为学者当有实用。吾庆幸生于中华古国也。”

  紫极笑曰:“中华之文化,若国民皆民族性,光大有日也!”

  三十、子午流注

  浑元子问子午流注针法。

  紫极授众弟子易医玄门子午流注篇。

  紫极曰:“子午者,在天为时,在地为经,在人为注。”

  小子问:“何为注?”

  紫极曰:“注者,即流注也!含时空而为一,气血之注也。当何时注何经,即此也。《灵枢》篇章有‘一日一夜五十营,以营五脏之精,不应数者,名曰狂生。所谓五十营者,五脏皆受气,持其脉口,数其至也。五十动而不一代者,五脏皆受气。’复又谓‘天周二十八宿,宿三十六分;人气行一周,千八分,日行二十八宿。人经脉上下左右前后二十八脉,周身十六丈二尺,以应二十八宿,漏水下百刻,以分昼夜。故人一呼脉再动,气行三寸,呼吸定息,气行六寸;十息,气行六尺,日行二分。二百七十息,气行十六丈二尺,气行交通于中,一周于身,下水二刻,日行二十五分。五百四十息,气行再周于身,下水四刻,日行四十分。二千七百息,气行十周于身,下水二十刻,日行五宿二十分。一万三千五百息,气行五十营于身,水下百刻,日行二十八宿,漏水皆尽脉终矣。所谓交通者,并行一数也。故五十营备,得尽天地之寿矣,凡行八百一十丈也。’此一昼夜五十营,气血所注经脉有所不同,含时空之针疗法。”

  紫极又曰:“世传‘子午流注’之法,与本门所传之有异。世传之法,以甲日戌时开胆经之井,而阴时不开穴,后又有配穴之法。且癸日十辰内无穴可开,气血不注乎?阳日阴时,阴日阳时,无穴可开乎?”

  小子问曰:“本门所传‘子午流注’,先生未曾言语,当何是?”

  紫极曰:“易医玄门之‘子午流注’,与奇门之学相系者大,因先生未授尔等奇门之学,故未言语。人之身,无论男子女子,气血之注合乎天人之学,一岁三百六十五日有奇,而气血日行五十营,并于昼夜阴阳,今之甲子记日,果甲日戌时开胆经乎?”

  小子曰:“愿先生详情!”

  紫极曰:“《玉函。金匮》有言:‘问曰:有未至而至,有至而不至,有至而不去,有至而太过,何谓也?师曰:冬至之后,甲子夜半少阳起,少阳之时,阳始生,天得温和。以未得甲子,天因温和,此为未至而至也;以得甲子,而天未温和,为至而不至也;以得甲子,而天大寒不解,此为至而不去也;以得甲子,而天温如盛夏五六月时,此为至而太过也。’

  冬至日,万物苏,地于近日点,而后日渐长,夜则短,气血行将速。夏至日,阴气始,气血行将缓。因气血流注以应星辰所行,有迟有速,故有何时当开何穴!然昼夜五十营不更。冬至点正子时,曰至而正至,子时过而冬至至,曰至而未至,未子时而冬至至,曰未至而至。奇门以冬至、夏至超接,气血正因而为用。

  冬至甲子夜半少阳起,至戌时为甲戌,当开少阳井。五日一候,三候一气,满十二用夏至。故甲子记日法甲日戌时或不开少阳井,当从冬至节气记。如是之法,临二至之时,仍稍有差异!”

  小子曰:“今之甲子记日开穴之法,针之仍有效,何谓也?”

  紫极曰:“经穴之用,具阴阳双向调节之为,不用子午之法,知阴阳补泻,不必开穴而针是穴,仍当有效。若知子午何时何穴,即所谓‘绝利一源,用师百倍’耳!故先生不愿多说‘子午’之法,唯重补泻!子午理当然此,而针法不必拘,先生唯此说。”

  小子问曰:“灵龟、飞腾之法,亦然乎?”

  紫极曰:“灵、飞之法,更有深意。然记日之法,仍自冬至起。此二者因为奇经八脉故,不可伤,多适于点穴之用。然点穴之法,非为一般,此中更有玄功。非常人可为之,先生今亦不可用。本门之中,唯先生之师姊有所成。点穴之法为用玄功,以食中二指点奇经开穴之上,当有气感行于周身,此觉适于经络敏感之人。若不敏感,则效差。玄功之用,伤内气,此为借功医疾。玄而又玄,此中不多言。”

  小子曰:“如是之观,知针法补泻即可,不必巧作玄妙以惑世!”

  紫极曰:“如是,如是!此中之理但当知之!”

  三一、般若心经

  小子问曰:“大般若波罗蜜多经六百卷,当如何念?”

  紫极曰:“六百般若波罗蜜多,可简作金刚般若波罗蜜多,复简作般若波罗蜜多心,心经一部唯一字,当如是念!”

  小子问:“一何字?”

  紫极曰:“观”

  小子乃曰:“昔从先生行禅定,未得闻‘观’字,今既得‘观’愿闻之!”

  紫极曰:“此乃吾一家之言,佛本方便之门,我得‘观’,你可不必‘观’,今既曰‘观’,先生为汝说‘观’字。

  菩萨自在观,方可行深般若波罗蜜多。

  何谓‘波罗蜜’,涅般的彼岸。六祖云:‘梵语波罗蜜,此云到彼岸,解义离生灭,着境生灭起,如水有波浪,即名为此岸,离境无生灭,如水常流通,即名为彼岸。’

  何谓‘般若’,般若是智慧,复云为无相,般若经云:‘色空故,般若亦空,色无我故,般若无我,色无尽故,般若无尽,色不坏故,般若不坏,色清净故,般若清净,受想行识清净故,般若清净,受想行识无我故,般若无我,受想行识空故,般若空。’

  自在而观,般若不异八万四千法,观自在,八万四千法皆般若。”

  小子问曰:“以何‘观’?”

  紫极曰:“经者径也!心经者,心之径也!以心观,错!无心观,亦错!观者,应也!”

  小子不解,乃复问曰:“释佛言动口即错,说法四九年,未说一字。先生常以明理以示不知,以易医玄法而示浅显之理,此观一字,于本‘易医玄门’中当作如是解说?”

  紫极曰:“小子善问,佛未曾说一字,紫极岂敢多说,师承之学有如是修心法,紫极观之当与佛经通,故示之以浅显。但佛法圣学,紫极怎敢改一字,唯说此中理,以易医玄法说佛中理。此理只为自已有,因人有各异,智能有高低,境遇有不同,所求有目的,故同一经文,观后不同,感应不一,故曰观者应也。洞达世事无为法,行走坐卧各自观,紫极之观,非汝之观,观非用心,而实用心,故有心错,无心错,佛说动口错,动手错。说之不明,还要自观,观之不同,各为菩萨,观有自在,曰观自在菩萨,观又自在,行深般若。可照皆空,度一切苦!”

  小子问曰:“今日得闻先生说观,本易医玄门中当如何解?”

  紫极曰:“易医玄门,首重三宝,曰精气神,以应本识元。《内经》云:‘两精相搏谓之神’精相搏为本神,气相搏为识神,神相搏为元神。识神之中,可分表识,潜识。佛经之中八识,前五识为本神,六识为表识,七识为潜识,八识为元神。何以此相应?先生曾为汝说‘因果轮回’,当识三神轮回之性,今复说观字修心,仍当以三神为基。

  八识之元,无心之咸,两神相搏,心通作佛,佛无二心,不二法门,释佛此心,弥勒此心,药师此心,菩萨如是,故《华严经》云:‘若人欲了知,三世一切佛,应观法界性,一切唯心造。’

  轮回为识,人身难得,即得此身,所修者何?两气相搏,如何以修,识来观元,谓之感应。

  仙家所为,心较佛贪,肉体不弃,鸡犬升天,三神合一,同归于元。

  易医玄门,有养生,有医疾,有修仙,内可长生久视,外可兼济天下,有药师佛之达世观,有阿弥陀之净土地,心为更贪!,达则羽化涅般,穷则济世活人,内可养生廷年,外可医疾祛难。”

  小子问:“如何下手?”

  紫极曰:“泥丸之中有一物,为元神暂居。已可思可不思,不刻意思,如是,每一思为当知为元神识,由潜识而现于表识。本神为基,日用而不识。如是则咸而遂通。即是下手功夫!”

  小子乃问:“先生曾说禅定,今又说观,二者何别?”

  紫极曰:“禅者有意识至无意识,有意识禅为口头禅,无意识方为禅。由禅而以至于定。观者有意识至无意识,有意识为知自元神中来,无意识方为观。由观而以至于应,此亦不二法门。”

  小子拜谢,请紫极先生以易医玄法说《心经》。

  紫极为弟子说。

  附:紫极先生说《心经》

  [般若波罗密多心经]

  [观自在菩萨。行深般若波罗密多时。照见五蕴皆空。度一切苦厄。]

  紫极曰:“菩萨自在观,以识观应元,可行深般若,能照五蕴空,度一切厄”

  [舍利子。色不异空。空不异色。色即是空。空即是色。受想行识。亦复如是。舍利子。是诸法空相。不生不灭。不垢不净。不增不减。是故空中无色。无受想行识。无眼耳鼻舌身意。无色声香味触法。无眼界。乃至无意识界。无无明。亦无无明尽。乃至无老死。亦无老死尽。无苦集灭道。无智亦无得。以无所得故。菩提萨埵。]

  紫极曰:“两精相搏谓之神,精者色,神者空,无色则无空,故互不相异。此心不二,一切空相,不生不灭。不垢不净。不增不减。由是衍生皆无,亦无无,因无无故,无智无得。”

  [依般若波罗蜜多故。心无挂碍。无挂碍故。无有恐怖。远离颠倒梦想。究竟涅槃。]

  紫极曰:“依此观,得无上智慧达彼岸,心亦无无,无挂碍,无恐怖,亦无空空,无梦想,而达涅般。”

  [三世诸佛。依般若波罗密多故。得阿耨多罗三藐三菩提。]

  紫极曰:“诸佛仙,诸法门,皆习般若波罗密多,以识神应元神,可得大成就”

  [故知般若波罗蜜多。是大神咒。是大明咒。是无上咒。是无等等咒。能除一切苦真实不虚。]

  紫极曰:“此般若波罗蜜多即不妄咒语。”

  [故说般若波罗蜜多咒。即说咒曰。揭谛揭谛。波罗揭谛。波罗僧揭谛。菩提萨婆诃。]

  紫极曰:“此咒曰:‘去感应吧!观应去彼岸吧!众生观应皆去彼岸吧!即可成就果位了!’”

  三二、不二法门

  天皇伏羲大帝画八卦,制九针,以刺经络,民苦疾得以乐!复密传八卦针法,不可思议!

  小子问师:“针砭之道,刺十二正经、奇穴,头痛医脚,脚痛医头,皆有迹可循。由是奇经八法,子午流注出矣!八卦针法,不循经穴,不合奇脉,而医疾尤为神速,其当奈何如是因?”

  紫极曰:“针砭之法,《内经、灵枢》言之最祥,中有正经医疾法,亦有八卦针法。正经医疾法此不多言,经中大篇有论。师为汝说八卦针法。”

  小子恭而敬候。

  紫极曰:“《灵枢、五色第四十九》篇有 ‘雷公问于黄帝曰:五色独决于明堂乎?小子未知其所谓也。黄帝曰:明堂者,鼻也;阙者,眉间也;庭者,颜也;蕃者,颊侧也;蔽者,耳门也。’‘明堂骨高以起,平以直,五脏次于地方,六腑挟其两侧,首面上于阙庭,王宫在于下极,五脏安于胸中’‘黄帝曰:庭者,首面也;阙上者,咽喉也;阙中者,肺也;下极者,心也;直下者,肝也;肝左者,胆也;下者,脾也;方上者,胃也;地方者,大肠也;挟大肠者,肾也;当肾者,脐也;面王以上者,小肠也,面王以下者,膀胱子处也;颧者,肩也;颧后者,臂也;臂下者,手也;目内眦上者,膺乳也;挟绳而上者,背也;循牙车以下者,股也;地方者,膝也;膝以下者,胫也;当胫以下者,足也;巨分者,股里也;巨屈者,膝膑也。此五脏六腑肢节之部也,各有部分。有部分,用阴和阳,用阳和阴,当明部分,万举万当。能别左右,是谓大道;男女异位,故曰阴阳。审察泽夭,谓之良工。’如是等章句。此即天皇大帝之密传八卦针法,而于此经中却未言明如用针法。历代祖师所传之法,有显有密,针砭之法,显为刺经,密当刺应。八卦针法,皆刺应穴也。”

  小子问曰:“何谓应穴法?”

  紫极曰:“应者,相应也!易医玄门中,以本应识,以识应元。应穴在肉体,本神之位,以应识神,识神反应本神,肉体之疾可却。辟如经中去‘庭者,首面也’刺庭之应穴,而首面之疾去。”

  小子曰:“先生之说,吾知之也!上述之法当作八卦面针,未知然否?先生独传八卦口针法,除此者尤有何等八卦针法?”

  紫极曰:“一物一太极,八卦针法以身作寸,如是之量法,周身无不是应穴!岂不成有是疾刺随意处皆可医之乎?!小子当知太极者,乃有形之太极也。有大小之别,即今之所谓系统也。辟如一身为大太极,中有若干小太极,头、胸、手、足无不是太极。辟如头作大太极,中又有若干小太极,眼、耳、鼻、舌无不是小太极。如是之观,显密同宗,非显非密。刺经穴者,以身作太极。刺应穴者,辟如八卦口针,以口作太极,中有等周身如是穴位。小子知否?”

  小子曰:“先生之说浅而明了,小子知矣!今传世之耳针法,鼻针法,手针法等如若干法,皆可因之而识。此中原易,因不识理而难矣!小子复问先生,如是若干八卦针法,皆有迹可循乎?”

  紫极曰:“皆有迹可循也!历代所传应穴,只知所然,未识所以然,先生初学此若干八卦针法,亦只识所然,后一日于禅定中忽有所悟,而作针法八卦图,呈于师尊,师言古之未曾有,当作以传世,师且命名当作‘紫极针法八卦图’,从乎中天八卦。复日当传汝。”

  小子曰:“何幸也!小子才疏,受先生恩多。吾仍有一理不解,愿先生明眼?”

  紫极曰:“言来!”

  小子曰:“显宗针法,辟如肩疼,可用肩三针通针络,通则不痛!此易解。复如肩疼,用密宗针法,刺口针肩应穴,肩亦不痛,此中理吾不解也!”

  紫极曰:“此理易知!以太极论,身作太极,口亦作太极,以身于口应,故针口可医肩痛!若以今脑论释之,则口针之应激在大脑,其等同太极处为同源器官之控制。故针之而可医。若有断臂人,刺口针之手应穴,仍有手感之存在,故可知此八卦针法之用,乃先作用于识神(即大脑处),而由识神控制病处。不若显宗之经穴,先经病体,而后感应在识神。此二者之别也。佛语六识,基在六根,而识在意。故可知八卦针法镇疼作用尤佳,”

  小子曰:“听先生言,愿解先生意!显宗之经刺,先生已说子午流注与针法补泻,于经穴中,或补或泻,中有气感通,气行则大脑识神有知,气行过病所,识神中之病感除。密宗之应刺,先生所说八卦针法,以应穴先应大脑神识病感处,而脏腑肢体病可除。所谓病者,病在脏腑肢体,而自感有不适则在大脑识神处。辟如酒醉者,高处坠而不知痛,因识神不知也。小子有一事不解,八卦针法以应穴应识神而病去,此实作用神识也,而病在他处不知去。此与之西医之止痛,封闭疗法,同否?皆见效快而养虎为患否?待病大势至而不可挡否?若如此,岂不哀哉!此活人之法否?”

  紫极曰:“小子善问也!仁人之心也!八卦针法之不足即此也,但西医之法不可与之同日而语。八卦针法之刺应穴,首当缓解病感,谓之调神,本神与识神相应,二者阴阳相随,故调识神,肉体之本与之应,气可感而遂通,病可除也。不足之处乃八卦针法当用留针法,不似经刺法,‘刺之而气至,乃去之,勿复针。’(九针十二原第一)。针法之外,仍用毒药,《经》中有‘毒药攻其中,镵石针艾治其外’此论也。西医止痛封闭之法,乃亦作用识神,与此不同处乃断本、识之路,使之不相住来,病处仍剧,病者不知,边关告急,内宫升平,待病大势至不可挡,呜呼哉!”

  小子曰:“先生之说极是!观今之病愈医愈烦,病者不能终年,皆行表面功夫,不由疾首痛心也。中医亦有急救之法,奈何古医道不存,人文不与重视,才有今世医之乱象。”

  紫极曰:“内外因皆俱,外因不足,因内中医之固步自封也!欲改今之乱局,当自内作起,当知一世充当易医之不变决心,难矣!为易医者首当远财,为庸医者皆近财。财利之诱人,故中医西化,虚有其名,无怪乎世人不重也。此亦不二法门,若外因有正确引导,内因有自我修德,何愁中医不光大于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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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儿愿为一只蝶,碟儿愿为一朵花。
大树紧紧地抓住土地,像人类紧紧地抓住爱情。
地球是滚动的轮子,太阳是年轮的轴。
风说:虽然我没有颜色,但我很自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