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洋人春宵秘戏图:杀手与2个小姐的故事

来源:百度文库 编辑:九乡新闻网 时间:2024/10/06 19:09:18

我是在去雨城的路上认识的阿红和阿绿。去雨城的人很多,车厢里挤得满满的。我坐在一个靠窗的座位上,中途感觉有点憋闷,好像有一只小手在我的喉咙里挠来挠去,我知道是烟瘾上来了,便去车厢连接处抽烟。就在抽烟的时候,我看到了阿红和阿绿。她们没有座位,就站在两节车厢的连接处。

 

她们俩穿得有些土气,阿绿上身穿的是绿色的夹克服,阿红上身穿的是红色的夹克服,下身都是深蓝色的裤子,脚穿一双带盘的黑色布鞋,好像都是新的,并且从上到下她们的衣服都是一样的款式,可能是一块买的。在她们的身旁还有两个黄色的编织袋,一看就知道是进城打工的农村女孩子。但是,土气归土气,她们俩长得都很漂亮,都是美人胎子。阿红骨子里透露出一种妖媚,阿绿则给人的感觉很清秀。可以说,她们俩各人有各人的味道。两个人我都很喜欢。两个人哪一个当我的老婆我都愿意。如果两个人都当我的老婆,那样更好。当时我就是抱着把她们变成我的老婆这种心态来和她们说话的。

 

 


 

 

 

我在车厢连接处,先是抽了一支烟,然后装作若无其事的站在她们身旁,站了一会儿便与她们搭话了。我装作很随便地问她们是不是去雨城。她们俩都看了我一眼,看到一个陌生人跟她们说话,有些不知所从,愣了一下才点点头。我一看就知道她们这是刚出来,对外界还有一种恐惧感,一种老实纯朴还在心里头,不过我认为用不上半年时间,她们就会脱掉身上土里土气的衣服,让城市的阳光把自己照射成半个城市人,再穿上城市里的衣裳,还是半个城市人,因为农村人身上的泥土气息是阳光蒸发不掉的。她们点头之后,我又说去雨城的人挺多的,你们没有买上座票吧。她们还是没有说话,仍是胆怯的点一点头。她们可能怕我是个坏人,她们没法跟那些见过世面的人相比,那些见过世面的人即使碰上坏人也是很从容的。我想这两个女孩子也忒小心了吧,难道我长得像是个坏人吗,还是她们都是哑巴。

 

我决定再给她们说一次话,平常我给谁说话谁要是两次不理我,我就不会再理她(他),这次嘛,因为两个女孩挺合我的口味,我决定有点耐心,给她们一次机会,也给自己一次机会。我说看你们拿着行李,是去雨城打工的吧。我认为我说话的语气很和善,我的表情也表现得很友好。我出来混不是一年两年的了,我十六岁就出来混社会,十年的社会经验让我学会了如何变换自己说话的语气,如何掌握自己的面部表情,学会这些,我才能更好的生存,不然,我很可能早被抛尸到荒郊野外。这第三次问话,她们的回答不再是点头,而是说话了。她们说,嗯。我笑笑。她们虽然只说一个字,我也满意,我知道,她们已经放松了对我的戒备心理。

 

 

自从她们“嗯”了一声之后,我们开始说一些话。她们说起话来和她们的衣服一样有些土,但是和她们长得一样好看,是的,我仿佛不是在听而是在看她们说话。她们一张一合的嘴巴,一颦一笑的表情,都令我不忍将眼睛眨一眨,更不用说把眼睛投向别处。从我们的谈话中,我再次确定了她们来自一个小山村,第一次出远门,也是第一次坐火车。她们听村里的姐妹们说,雨城的钱很多,雨城的钱多得就像她们那大山里的树叶一样,雨城的钱也很好挣,容易得就像天上哗哗的一张一张的下票子,她在地上一张一张地拣。在她们姐妹们的诱惑下,她们蠢蠢欲动,想想自己也快要出嫁了,嫁妆还没操置好呢,于是她们也想去雨城拣票子。

 

 

火车到雨城的时候,我们已经混熟了。我们一块下的火车,一块出的站口。可是,出了站口,我们就断了联系了。她们没有具体落脚的地方,也没有手机。我虽然把我的手机号留给了她们,但谁知她们会不会丢掉呢。雨城这么大,人又这么多,以后如果她们不给我打电话,我想在雨城找到她们不就和大海捞针差不多吗。我心里有些遗憾,我想两个可能成为我老婆的人又与我失之交臂了。我不想与她们失之交臂,我想和她们一块,还想搂着她们睡觉,但是我有自己的事情要做,没法跟着她们找工作或者说带着她们干我自己的事。我只能叹一口气,断了联系就断了吧,有缘无份伤人心。

 

 

我在雨城的事办起来还算顺利,办完事之后,多呆了几天,希望能接到阿红阿绿的电话,但是等了几天也是白搭。我想,如果能接到她们的电话,我可能会在雨城再多呆上几天,因为,我还是想把她们变为我的老婆。没有她们的电话,我就离开了雨城。哪里有我的生意做,我就去哪里。

我是在第二次来雨城又遇到的她们。这已经是半年以后的事情了。我想我和她们可能是命运中冥冥注定的,上天安排好的缘分或者说是劫数。这一次我办完事,想要回去的前一天晚上,突然想去雨城的红灯区享受一番温柔,因为雨城的红灯区尽人皆知,我去一去也算是放松一下自己的身体吧。我叼着一支烟,在雨城红灯区的街道上走着走着,有一个女子走近了我,小声对我说:“去玩吗?”我知道,这是野鸡在揽生意。可是,我没有想到我一扭头发现这个野鸡是我几乎要忘记了的阿红,如果不是这次相遇,估计以后真的要忘记了。阿红也认出了我。认出我后她有些不好意思,如果是白天的话,我想我能看到她的脸会变红,毕竟我也算是她的一个熟人。阿红很快恢复了正常,说怎么这么巧,在这里碰到你了。我想说怎么这么巧,你怎么也来这里了呢。结果让她抢了先。于是我笑了一下,说,是呀,雨城这么大,咱们竟然遇上了,这是缘分呀。她笑笑,说你不是来干那个的吧。我说我就是来干那个的。她说当初没看出来你还干这个。我开玩笑说当初我也是走眼了,我要是知道你干这个,分手的时候就该先把你干了。她笑笑。我说,带我去你那里吧,别把我当熟人,现在我只是一名嫖客。

 

 

阿红带我去了她的小屋,我们做了一次嫖客和妓女的生意。当阿红脱光她的衣服,我看到了她白得像萝卜一样的身体,以她那优美的曲线的时候,我不禁又有些遗憾和痛心,我想,这么白又这么坚挺的奶子,这么翘又这么坚实的屁股,要是我的老婆的该多好呀,偏偏,她怎么就做了这个。当然,我只是想一想而已。完事之后,我问她阿绿呢,阿绿也在做这个吗。她说是,阿绿也在做这个,就在她隔壁的一间小屋里。我说你们怎想起了做这个。她说她们也没有想到来雨城做这个,来到雨城之后找了好几天没有活干,就到了一家理发店给人家当洗头妹,干了三个多月,吃吃喝喝才剩下来六百块,还把手指头揉得生疼,连筷子都不愿意拿。这时她们才知道,原来雨成的天空和她们家的一样,哪里会下什么票子呀。

 

有一回她给一个做头发的女人洗头的时候聊起天来,那女人问她整天给人家洗头累不累,她说累,怎么会不累呢,累得手指头都不愿子拿筷子了,还挣不了多少钱。那女人就问她愿不愿意干轻松一些的,挣的钱还比给人家洗头挣的多得多。她一听这个女人的话,心花怒放,喜得嘚嘚的,问做啥这么好,还能多挣钱。那女人就给她说起了做这个,她起初没说答应也没说不答应,那女人看出了她的犹豫,便给她留了一个电话,说啥时候想做了就给她打电话。晚上她和阿绿躺在小屋里一合计,想想自己的手指头,想想自己席片下压得少得可怜的几张票子,再想想天空下票子就像下雨一样的情形,她们决定干一干试一试。那女人现在手下有十多个像她这样的小姐,女人的男人在公安局里当个小头目,能保证她们的安全,不过她们挣到的钱要拿出一半分给那个女人。她说的这些故事,我不知道有几分真假,如果第一次在火车上她们给我说什么,我都会相信,但是,现在的她们,淋浴了雨城的阳光,不能用我以前的感觉来判断了。听了她的话,我说那你们就好好干吧,多捡些票子。她说,那你有空就常来玩玩啊。我说我会的。

 

 

因为遇见了阿红,改变了我的计划,我办完事之后不急着离开雨城了。我第二天又来找她们了。这次我要的是阿绿。阿绿和阿红的身子一样优美好看,不过也有些不同,阿绿没有阿红的放荡,和阿红做的时候,仿佛她是嫖客,我是妓女,而阿绿在我面前就像一支温顺的小绵羊,有着另一种不同于阿红的温柔的味道。没想到,和她们初次相识的时候,想要她们俩做我的老婆的愿望都实现了,当然,她们不是变成了我的老婆,只是享受到了她们两个不同的肉体。我知道,任何一个人,只要拿了钱,都可以享受到这样的肉体,并且与我享受的不会有什么差别。一想到这样的肉体是别人用过我再用的,我用过之后别人还要再用,我心里还真有点难过。要是我独占,那该多好呀。

 

 

我成了她们的常客。想要阿红的时候,就找阿红陪我;想要阿绿的时候,就找阿绿陪我。想要她们两个的时候,就让她们两个陪我。我们之间是一种交易,只要价钱合理,什么都可以做。当她们两个一左一右躺在我身边的时候,我有一种强烈的占有一切的欲望。这种欲望让我有点乐不思蜀,我越来越不想离开雨城了。反正我在雨城的生意也有不少。

 

 

有一天,我又来找她们,可是,只有阿绿在。我问她阿红呢,我想要你们两个。她说她不在了。我说她不做了吗,回家了吗。阿绿用有点嘲讽的口吻说,哼,回家?她怎么舍得回家呢?我说那怎么不见她了,不想做我的生意了吗。她说你想她了是吗,你想她你去找她,你来找我干什么?!我听她说话的口气有点呛耳,但我不知道怎么得罪她了。我说你是吃醋了吧,我不就是问问吗,你们俩就像亲姐妹一样,问问怎么了。说着就把手伸到了她丰满的乳房上。她说谁跟她是亲姐妹,人家才不把咱当亲姐妹呢。我一听这话,就知道她们两个肯定是吵嘴了,女人在一块时间长了,吵嘴是很正常的。

 

我搂着她说,我的宝贝,你们到底怎么了,看你这气生的。她说她没有闲工夫生的她气。我就没再多说,就和她把事办了。可是我下次再来的时候,还是没有找到阿红。我想让阿红陪陪我,我好几天没和她做了。我向阿绿打听阿红的消息,可一提到她阿绿仍旧没好气对我。不过,女人毕竟还是女人,我这个老江湖毕竟还是个老江湖,我多来几次之后,就把阿红的消息从阿绿嘴里套出来了。原来,阿红不在这里干了,到了另一条街上去了,不过不是站街,而是到了一家新开的夜总会里当起小姐来了。那家新开的夜总会还是那个女人开的,阿红因为妩媚,勾引人的手段很有一套,这一点阿绿是没法比的,被老板娘选中,就过去当小姐了。阿绿虽也漂亮,但是不会勾引人,没有被选进去,还是站街。

 

 

一得到阿红的消息,我就去找她了。我已经好多天没和她上床了,想她了。我去了那家夜总会,见到了阿红。阿红一见到我,好像八辈子没见到我似的,又是搂我的脖子,又是摸我的下面,挑逗的我有些受不了,差一点不在包间里把她干了。她一再说在这儿不行在这儿不行,待会带我去一个地方,我才勉强忍住身上的欲火。我们唱了一会儿歌,她就带我去了她现在住的地方,一个二室一厅的房子,她说这是她们接客的地方。我们在这个地方做得好像更欢快,更有激情。做完之后我像以往一样给她钱,她却把脸一拉,说,就这些?我说怎么了,不是这些吗。她说以前是,但现在不是,现在是二百。我说怎么了,你还是你,物价又没上涨,怎么价格就翻了一翻呢。

她说我虽然还是我,但是这地方不同了,你看看这床是不是比以前宽,我说是。她又接着问是不是比以前软和。我说是比以前软和多了,感觉还挺舒服的。她说你再看看,在这里做完后还可以洗个澡,以前能这样吗。说着推开浴室的门。我没有进去,可也看到了一个热水器。我站了起来,伸了一下腰,说是比以前待遇好呀。她说那不就完了吗,你想想,吃馒头能吃饱,吃肉也能吃饱,可吃馒头和吃肉是一个价格吗,一分价钱一分货,给你要二百块,没多要一分。我想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真他娘的不假,才几天没见呀,这个女人的嘴就这么厉害了。我心服口服地给了阿红二百。心想二百就二百,值!

 

 

我开始在阿红和阿绿之间选择,想哪个的时候就去找哪个。有一回在阿绿那儿,我问她,你和阿红平常还在一块聚聚吧。毕竟她们是同一个村里的,一块来的雨城,又曾在同一个战壕里并肩战斗过。我想,她们要是聚在一块的话,我好和她们两个搞一搞,我们好久没那样搞过了。阿绿说,自从阿红走了以后,只来过两回,第一回算是来聚聚,两个人吃了一顿饭,第二次,阿红来只是拿她曾忘记两双臭袜子。就这两次,再也没有第三次了。阿绿顿了顿,又接着说,人家现在根本就看不上咱了,人家是啥,人家是当红的小姐,咱在这破街上站着算是哪一棵葱。我就安慰她,我说你们也都相互体谅体谅,大家都忙,你看看雨城大街小巷里,哪一个人不是脚步匆匆呀。阿绿不说话了,只是哼了一声。我就把她抱到床上,我们开始做生意。

 

 

有一天,在阿绿那里,我们的买卖做完之后,我并没有马上提裤子走人,阿绿也没急着赶我走。我半躺在床上,阿绿半侧着身子,一只手托着下巴,一只手在我的胸部摸来摸去,那种温情好像我是她的男人,而不是一个嫖客。她有些感伤的说,你知道吗,前天雨城又被杀一个人,听说是个很有钱的少妇,30多岁,脖子上只被划了一刀,就没命了。我说知道,我昨天看雨城晚报时就看到了。她说雨城这一段时间怎么总是死人呀,我刚来没几天就听说一个大老板被人家一刀捅死了,你看看前一段时间又死了两个大老板,还有一个单身女人,听说是一个大老板的情妇,再加上这一个,都五六个人了,半年就五六起人命案,雨城怎么这么不太平。我说这么不太平你还不赶快回你老家,呆在这干啥。

 

她说回老家哪有钱挣,雨城死的人多是多,但有钱挣,再说了咱只要老老实实的,谁杀咱干啥。我说也未必,死的那些人可能也都是老老实实,但是不要因为你在大街上遵守交通规则,那些车就不撞你,他们之所以死了,可能是在别人眼里他们的存在就不舒服。阿绿说你怎么知道,难道是你杀得他们。我笑着说,你真聪明,一点就透,就是我杀的,我是一个人帮助别人解决麻烦的又很出色的杀手。她扭了扭我并不粗壮的胳膊说你真会开玩笑,就你这个样还杀手呢,杀只鸡还差不多。我问她杀手都长什么样,你见过吗。她说她在电视上见过,都是很冷酷的那种,而你,文质彬彬细皮嫩肉的,看起来像个当老师的,再戴上个眼睛,就是个教授。她说着还用拇指和食指握两个圈在我眼睛上比划了一下。我说谁规定杀手都要冷酷呢。她说不和你说了,不和你说了,都是老朋友了,还这么不实在,没意思,提上你的裤子杀你的鸡去吧,我还得做我的生意。我就走了。

 

 

我和阿红阿绿越来越熟,但是,再熟,我们做得也是买卖,公平交易,我们每次交易之后该多少钱就是多少钱,不卖人情,概不赊欠,更没有讨价还价一说。大家都是为了钱嘛,可以理解。不过,有一件事令我很生气。有一回在阿红那里,我们做完之后,我开玩笑说咱们都是老熟人了,给打个折吧,优惠一下,就当给我个会员价。我只是开玩笑,也算是幽默一下,来点情调。没想到我这么一说,她却板起了面孔,很认真地说,你说啥?打折?你以为这是到商场里买衣服呀,还打折,不舍得花钱就别来这里玩。

 

我想我只是和你开个玩笑,干嘛那么认真呢,还板起面孔,我又不是真的少给你钱,咱们都做过多少次生意了,哪一回我少给过你钱。我心里有点不舒服。给了她钱,她的脸色马上就变好了。这件事我在下次去阿绿那儿的时候给阿绿说了,阿绿说你不是自称杀手吗,她这么不讲情义你不会杀了她呀。我想谁要是对我不讲情义我就杀了谁,那你也早该死了,你光知道说别人就不想想自己,那次下大雨,我带的钱不够,说下次来一块补上,而你呢,你把我的手机押下让我三更半夜冒着大雨找取款机取钱,这就是你讲的情义吗。当然我知道,大家都是为了钱,也不容易,可以理解。现在她又说别人了,真是乌鸦落在猪腚上,只看见人家黑不知道自己黑。

我以为她也是开开玩笑。我就装作很认真地说,我凭什么要杀她,有这个必要吗,我打人家的炮,就要给人家钱,天经地义的事。再说了,我从来不乱杀人,没有人给我钱,我杀她干什么。她说我给你钱,你开个价吧,多少?我笑着说,像阿红这样的女子,也就是两万。她说好,我给你。我一看她还真拿钱,说你还玩真的,你们可是一个村里的,又是一块出来的。她说一个村里的怎么了,没见过她这么看不起人的,换一个地方就不是她了,用你的话说,就是我想起她心里就不舒服。

 

 

我一想,也是,有好几次在阿红那里说起阿绿,阿红就是用一种很不屑的口吻说阿绿,说阿绿不就是一个站街的野鸡吗,并劝我少去她那里。不知道这两姐妹是怎么了,怎么像成了仇家似的。

 

 

事情就是这么简单,阿绿真的拿出两万块钱,那可是她辛辛苦苦卖肉的钱呀。我还是有点不信,我问她为什么非要这样呢。她说问这么多为什么干什么,让你去干啥你去干就行了。我没说什么,我就去找了阿红。

 

 

我和阿红唱歌,跳舞,她的小屁股一扭一扭的,很迷人,她还总故意用她的胸部挑逗我。我想我要杀她吗?我第一次做起事来有些犹豫,有些不忍心。我以前做事从来不犹豫的,也从来不知道什么叫忍心不忍心。我想,阿红呀阿红,这一回你要是对我客气一点,哪怕是虚情假意装出来的也行,我就违反我的职业道德一次。没想到,她令我很失望,我包了她一夜,她都没对我有什么表示,当我提上裤子给她钱的时候,她竟然还一张一张的数,竟然不相信我。

 

我说你别数了,不少。她说,那也得数数呀,说着瞟了我一眼。我想,我们都是这么熟的关系了,又不是一次两次了,难道我们的交情还不值这几张人民币吗,你就不会客气地说还拿钱干什么吗,哪怕你装一装,哪怕你装得不像,哪怕你边数钱边客气两句,我都可以违一次规,取消和阿绿的这笔交易。可你为什么只知道数钱?!我不忍心,可阿红只知道数钱,不知道我不忍心。阿红还在数钱,其实才五张,她怎么数得那么慢,还不如我的刀快。我的刀一出来,她就躺在了床上。躺在了床上,她的手里还在攥着钱。

 

 

更令我意想不到的是,走出阿红的屋子,我就被抓了。我不知道是谁出卖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