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频编辑专家中文版:中国红色经典歌曲讲坛开讲

来源:百度文库 编辑:九乡新闻网 时间:2024/07/07 14:38:18

中国红色经典歌曲讲坛开讲 韩咏秋采访众名家

2010年10月28日13:42腾讯·大渝网我要评论(0) 字号:T|T

韩咏秋: 尊敬的各位领导,各位来宾,大家上午好,欢迎大家光临中华红歌会,中国红色经典歌曲讲坛,我是主持人韩咏秋,红歌是革命音乐的经典,是先进文化的精华,凝聚着中国革命的精神,也宣刻着新中国前进的足迹,高唱红歌振兴中华,首先为大家介绍出席今天讲坛的领导。重庆市委宣传部副部长樊伟同志,重庆市文化广播电视局局长汪俊同志,重庆市文官据副巡视员肖敏同志,重庆图书馆党委书记馆长任静(音)同志,同时还热情的欢迎来自社会各界的朋友,欢迎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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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咏秋:今天我们的讲坛分主题演讲,嘉宾访谈和现场观众互动,议程进行,下面以热烈的掌声欢迎中国人民解放军艺术学院教授,学生学会委员会常务副主任,国家教育部艺术部副主任,国家教育科学规划小组,美学规划组组长周荫昌先生作主题演讲,大家欢迎。

周老师演讲的体米是红色经典歌曲及其传唱活动的文化解读,掌声有请周老。

周荫昌:很高兴有机会到重庆参加中华红歌会活动,有机会在这个活动中间和在座的朋友们见面,和大家一起分享快乐,分享我们的文化盛宴,我感到非常的荣幸,也感到非常的受鼓舞,希望和大家一起走进音乐,走进我们的文化殿堂。

各位领导,同志们,我要讲的题目刚才主持人已经讲到,我要讲红色经典歌词及其传唱的活动,因为重庆的红色经典歌曲传唱在全国产生了非常好的影响,引起了各方面的关注议论。在我听到的,一些议论中间,有人经常问我说,重庆为什么把红色经典歌曲演唱活动搞得这么热烈,为什么有这么多人参加?当然后边也有潜在的问题,这样的活动能开展多久?这样的活动能不能够健康持续的发展下去?所以在这个情况下,我想谈这样的问题,重庆的红色经典歌曲传唱活动,是整个重庆当今社会生活的一部分,而这样的一种蓬勃文化生活,正是重庆蓬勃的建设生活。这种高速度发展现实的一个组成部分。

最近,十年以来,我有机会到重庆去,每次到重庆都会有一种欣欣向荣的感觉,每次到这里都会受到这里生活的感染。今天红色歌曲,红色经典歌曲在重庆这样蓬勃的传播,我觉得,是我们重庆建设的一个折射,这个就是我要讲的第一个,我们如何去做?怎样去做这样的文化?

文化是一个很大的概念,红色经典歌曲本身就是一种文化。文化通常来讲,以四种形态表现:一种是物化形态的文化;一种是精神形态的文化;一种是活动形态的文化;一种组织形态的文化。而放在一起就溶解着人的社会方式,行为方式和生活方式。在这些所有的四种形态的深层都是人们的生活方式、思维方式的一种反映。

今天我们在这里开展这个活动,这个厅堂是我们当今文化的一个标志,倒退30年没有今天这样的活动,没有今天这么好的音响,没有今天这么好照明,没有今天这么好的建筑,这里的温度、湿度整个氛围,没有。这是我们物质生活所体现出来当今的现代文化。以前我们唱歌,跟今天的歌是不一样的,歌曲本身是一种精神活动情感的表达,是精神活动的一种表达。这种精神不仅是人员,还有其他思想,愿望,人们方方面面的文化生活,精神生活。

今天我们的红歌活动把它组织起来,这个活动本身就是一个主题,就是一种文化,不同的时期,不同的文化,不同的组织体现不同的文化。今天的社会是一个现代的社会,现代社会本身就需要有严密的组织。今天的马路上,在中国城市里行人靠右走是一种组织,把人的行为规划起来,这本身是一种文化,今天到偏僻的乡村去无所谓右侧走还是左侧走,因为那里不需要这样一种生活方式。而这样的大城市,必然给人们的生活规范起来,要通过一种组织。你在家庭被家里所组织,我们是父母的孩子,我们是孩子的父母,我们是亲戚,有一个社会定位,有一个社会定位起来,是体现中国族群的一个文化。

我们有部队,部队一定有严密的组织,越是先进的组织越是严密,我们那里连、排、班必然是严密的组织,这个东西是这个特殊的群体,生活所需要的。那么同时大家知道,现在的生活,除了性质的组织,和社会的组织以外,在文化上要求组织起来。现在的生活有了很大的自由度,关起门来就是一家,我们居住的人类密度大,但是社会与人的距离,人与人的距离,并不是因为居住近了很紧密了,而这种通过红歌的形势,演唱的形式,并非都是今天的这种工作生活的,而是文化生活组织起来,大家在这里得到一种尽情的满足。社会也得到了一种文化的鼓舞,这种组织本身是一种文化。

还有活动的组织的、物质的、精神的不同体现着人们的生活方式。今天可以考察一下,哪里的歌咏活动,特别是和生活主流联系在一起的,以健康向上的音乐为主要的生活内容,这样的音乐哪里就活跃,哪里这个地方肯定是一个充满生机和活力的地方。我觉得重庆今天红歌的热点和重庆现在的时代和我们的地位密切相关。没有1997年直辖市的重庆诞生,没有2007年城乡统筹综合改革试验区的任务下达,没有“314”的总体部署,没有2008年在其他地方经济危机到来的时候,西方的经济危机研发了(音),因此中国的生活是健康向上的,都威胁企业,它那里受到经济危机的影响,而出现了一些独立形势的时候,大量的劳动人口向西部涌来,那一年成了我们重庆移民最多的一年。它本身就说明经济的发展,而这个东西让人觉得别人遇到问题的时候,风景这边独好,这是发展带来的动力。

没有2009年对于重庆的三大定位,以及没有重庆摆在全国5大中心城市的构想,以及没有我们西南地区处于领头的地位,和我们在经济发展上,在西部地区走在前列。我想不会有今天如此蓬勃的红歌歌唱。人是在历史中生活的,此次此刻的前面都是我们的历史,此时此刻的后面都是我们的未来,真正一个好的歌咏活动的开展,很热烈的地方都可以看到,它既有光荣的过去,既有轰轰烈烈的现在,又有美好的未来。而且人们对美好的未来有一种渴求和希望。我想,这个问题不用我来解释。实际上重庆是一个文化古都,曾经在历史上,这里曾经有过自己的辉煌,曾经受过很多挫折,而重庆起来走道了今天,重庆的今天点燃了未来的生活希望。所以,在这样的当头是一个历史的必然,同时还是文化的摇篮。只有这样的历史走到现在,只有大多数人认同的时候才来参与活动,一定是认同度很高的。

同时,不仅认同度高,而且在活动中能得到一次不同形式的自我转变,找到自己在当今所处的一种社会地位,自己的一种文化地位,自己在社会上可以实现自己的一种成就地位。于是这样的活动就开展起来了。所以它反映了大家的一种综合的文化需求,文化的满足,文化的希望以及对文化未来的新起步。这就是今天在我们重庆红歌活动蓬勃发展。如果说得再深一点,重庆今天能够把红歌搞得这样好,还有一个潜在的问题,那就是在全国来讲,我们经济建设与精神生活,精神生活稍有滞后,今天改革开放已经30年,但是今天重庆迎来自己新的地位20多年,20多年的时候,正是它最年轻,最旺盛的时候,而这个时候的重庆,由于重庆市委、市政府的领导,由于有总体上所处今天的形式,于是我们把这个抓住了。20年前的中国,整体没有抓到这个东西。所以今天我们把这个抓到了,这个东西趁势而来。于是才有了,大家的一个感觉,我们重庆的红歌活动是不是在全国处于领先地位?在别的地方没有看到,重庆的生活作为整体性的东西,现在它的优势是非常清楚的,当然红歌的活动,当然以文化解读来讲,不是重庆才有,而其他都是一样的。我来这个时候的上个星期参加一个活动,北京老同学歌唱团,现在还有多少人?不足70个人,原来100多个人,老同学歌唱团现在年龄有多大了?最大的年龄89岁,最小的70几岁,都是当年清华、北大、西南联大、人大、朝阳大学等等老的学生们,他们中间还有20年前参加一二九参加者,现在只有一二一参加活动者。

1980年到现在整整搞了30年,而30年的时间里,那天我去的,还有谁参加的呢,人大常委会副委员长彭佩云,以及她的先生,两位人大常委会副委员长在那里参加这个活动。他们在那里以普通团员的身份在那里参加。参加的本身使他们找到了他们从高位变为平民的社会,使他的同学们感受到在这里生活,能够跟高位一样的文化生活,因此他们得到了满足。他们唱一些歌曲,并不都是现代的红歌。但是他们同样得到了一种自我的实现。一些留苏的老同学用俄语唱《红梅赞》,在这个时候体现了他们在文化上曾经有过的历史。成为有过生命的张扬,曾经留过的美好,以至于今天他们能重温这样的生活。那天还有一个队伍参加了演出,30年庆祝活动,清华大学去了八位现在在学的学生,唱了两首歌曲,八位唱的是双十重唱,第一首唱的叫《花儿少年》,原来的民歌进行了改变,文化含量、艺术含量大大提升,接着唱了一首歌,我都为之振动,四首歌国际歌,在这首歌里面没有把它唱得音量多大,没有把它唱得多少激烈,而他们四句合唱,当听到那一刻使我非常震动。我在那里看到了中国青年学者,把中国的未来,把中国曾经的过去提到新的水平。他们对于未来的信仰,他们对于这种理想的追求,以及他们今天追求所对了形势,使我非常震憾。于是在那里看到了,生命延续,文化延续,历史的延续,世界的延续。最后两个人也站在窗外看,也把他们引来进来,演出得非常的成功。

所以,我们看到了今天的文化生活所发挥的巨大作用。我还想举一个例子,在云南有一些地区,这些地区比如那里的富民县,比如那里的武定县,比如说福贡县等等,由于100多年前传道士在那里去调查,建了一些教堂,这些教堂一直开不了活动,谁来参加这个教堂的活动?当地的群众。教堂的活动也是一种形式,唱的都是宗教歌曲,因此那里现在的农民可以集中在一起唱四种民谣。我到了富民县的小教堂里面,真正的看到劳动的手上面带着泥巴,学生带着泥巴,有的父母抱着孩子在那里唱四步合唱,放着一首赞美诗,打开五线谱。在这种现象里看到人们的一种文明,那里包含着他们的一些追求,精神追求,随着他们的追求与我们今天的红歌传唱不谋而合,但是我们在看到文化生活里寄托着人们的信仰和追求,这点是共同的。从这一点来讲,现代化的重庆,有光荣历史的重庆,比起穷乡僻壤相比起来,共同点是人们享受过去的文化生活,融会今天的寄托和追求。他那里将来肯定有红歌活动开展起来了,同样我们这里也必然在唱歌的过程中提升我们的精神境界,提升我们的一些乐趣的修养,注入更多的理想。

在这样的情况下,五个重庆会变得更加是五个重庆,重庆的美好未来会更加辉煌,所以这是我们现实的一种文化结果。如果说,我对文化,还有什么要求的话,我觉得,把有什么自己的想法,希望重庆的红歌传唱能够健康持久的开展下去。要想健康持久的开展下去,我自己有这么几条建议:

第一,从组织方面开展活动。大力抓好当前新的优秀作品。说优秀歌曲创作活动,不很科学。创作出来很难涉及英雄,大力抓好现实题材的歌曲创作。因为唱的时间久了,人们要求贴近现实。在这点上,重庆的作者有很好的表现,一会儿准备给大家放两首歌,这是全国有影响的,就是现在我们唱的歌曲里面,也有过去重庆作家写得,在全国产生,《一棵小白杨》在那个年代取得了很好的影响,这是我们的优秀歌曲。

第二,红歌的组织方面要加强服务意识。组织好今天的文化生活,就是组织好今天整个社会生活的一个重要部分,大家在文化生活上享受,就是对今天城市满意的一种表现。

第三,红歌活动中适当或者说淡化竞赛色彩。不一定都在搞比赛,而是享受。在享受中得到鼓舞,在鼓舞进程中才能健康向上的生活。

第四,远避功利,《团结都是力量》1943年写的,那是在一个小歌曲里面写的杰出曲子,他没有想到团结就是力量,浸染到今天还在传唱,根据更没有想到,如果这个作者写一个全国的传歌,未必能写出来,一定要淡化。

使它健康的开展下去,还有一个建议,红色经典的名词是很好的名词,这个名词称谓有很强的生活群众基础,但是它不是一个科学的,什么是好的歌曲,我们说是历史的歌曲,它承受了时间检验的优秀歌曲,它激励人奋发向上的精神歌曲,今天我们所看到的重庆市所推荐的歌曲,跨度是很大的。从20世纪的30年代,一直到90年代,我认为50首左右的红色经典歌曲数量很大,很好。但是我建议,其中做一点调整,调整什么呢?专门把这些昂扬向上的,历史上的重大题材的历史价值、现实价值、文化价值、精神价值确定为红色经典,这些东西就是这么多。然后我们唱到,大家不满足,就是大家的满足,满足大家这么多的要求,不一定通过红色经典四个字。我们在做其他标题下推荐点歌曲,并且是大家认同的歌曲。比如说我想到了红色经典50首,美好歌曲50首,开怀放歌50首,心连心歌曲50首,这次每次都在活动的时候红色经典经常唱。文化生活是这样,今天我们的环境,今天我们的生活,我们讲红色歌曲产生的年代。

战争年代,那个时候的红色歌曲不仅是文化制高点,而且在唯一的文化生活材料,在这个时代。没有这些东西,今天不同,今天我们有方方面面的生活,生活的多元化,带来需求的多元化,需求的多样化,所以金田一方面要强调生活主流健康向上奋发,一方面人们的生活丰富多彩。今天就全国而言,不是我们娱乐的东西多了,而是娱乐的东西多起来,拿13亿人口的大国来讲,现在娱乐的东西不多,问题出在娱乐的东西多了以后,我们这样反映生活主流昂扬向上精神的东西相对太少。特别是在主流媒体和主流的生活里面反映太差,所以这强调就可以。同时在群众中间要有一个思想上需要清理的问题,精神生活,物质生活不仅是娱乐,不管唱什么歌就是娱乐,其实不止娱乐,文化生活有时候是很严肃的。今天的文化活动,显然娱乐性的东西比较单一。

但是只有娱乐那是现在的一部分生活里边强调的,拥有了市场被强化了,被突出了,我觉得别把它搞成都是娱乐。同样不要精神的生活以红歌传唱,而把其他的生活排斥或者疏远,也没有必要。一个健康的生活,必定有合理的队伍,这个合理的队伍需要有人为它操心的。我非常以尊敬的眼光看到重庆市委、市政府把这样一个工作拿在了这样的办公桌上。到今天,不仅为群众的生活操心,还组织为他们精神生活而操心,这样的政府会受到更多的拥护,这样的党会领导群众开展好未来事业。根据给我的时间,我想利用一点希望大家提问和大家交流。

提问:我是重庆图书馆的物证人员,请问一下周荫昌老师,如何甄选出一首优秀的红色经典歌曲呢?

周荫昌:今天我们所说的红色经典歌曲,事实上是经受了实践和时间的长期检验,而得到了大家认可的。这个东西因为有两部分,一部分是专家在那里选;一部分群众在那里选;一部分是群众在一定的时候投票在那里选;一种是在生活的实践过程中来选。人们逐渐把歌曲唱得好,谁都去唱了,它就具备了今天的经典。如果大家慢慢把它淘汰了,经典有一部分是稳定的,有一部分完全是固定的,它会随着今天的生活发展而发展。

提问:请问周老师,在革命战争年代革命歌曲凝聚力量,在和平年代为什么如此广泛的传唱红歌,传唱红歌对老百姓的生活有什么影响?

周荫昌:人的精神生活里面,有一些是相当稳定的,人群里边爱好和他们的修养以及他们的追求是有不同的,但是作为整体人的追求,有一部分是稳定的,比如说人对于生存的追求怎么定?比如人的好,美的追求是稳定,比如说人对活力的追求是稳定的,比如说人的发展健康以及成就的追求,这些稳定的追求,加上现实生活种不同的具体内容,会产生丰富多彩的各种各样生活,和各种各样作品,而这个作品里面包含了,贯穿了不同的线索。为什么这样说呢?歌曲还有一个,其实歌曲最能够流传的,能不能把人带到一种状态之中?今天我们唱了很多红色歌曲,它们的歌曲内容已经跟现在不一样了,但是为什么还那么喜欢它?因为其中有音乐,这个音乐的跨度把一些具体的生活语言跨度要长得多,要久远得多,而这样的音乐有特殊的功能。音乐是一种声音的艺术,是一种时间的艺术,是一种过程的艺术,是一种表现情感的艺术,而人在过程中生存的,在过程中发展的,是在长长的过程之中去追求的。这样人在唱歌曲的时候就有一种特殊的视野,如何其他形势的艺术,没有像歌曲这样,能够在一个短暂的时间,使众多的人按照同一个意向感奋起来,无论是美术作品还是其他作品,其他艺术都做不到,唯一歌曲能做到,而歌曲能做到的还有两个东西,一个是歌曲能带人进入一种状态,这种状态实际上是一种情绪的状态,是一种精神的状态,是一种生命的状态。

情绪相对来讲是浅层的东西,精神就是情绪中带有理性支撑稳定的东西,是一种生命的状态。而这个状态,这样一种综合的状态,在一定的条件和时间里深于思想。还可以说大于政。它这样的愿望特点,我们可以在某些政治观念上不一样,但是我们同样在一首歌曲里面感奋起来,所以它有更广泛的群众基础,能够使更多的人带进到现实生活中,带进了生活的主流中来,一样的可贵。

中国红色经典歌曲讲坛开讲 韩咏秋采访众名家

2010年10月28日13:42腾讯·大渝网我要评论(0) 字号:T|T

 

韩咏秋:下面是我们进入嘉宾的访谈部分。

现在我们进入访谈嘉宾环节,首先请到嘉宾年龄大的朋友可能对他很熟悉,在我孩提时代的时候,他的歌声给我留下了很深的记忆,他出了30多个国家,坚持多民族传统,广泛吸收了世界性的精华,用歌声促进民族团结,所以被各族人民称为我们自己的歌唱家,著名男高音歌演唱家武松华老师,有请。

胡松华:谢谢各位。

韩咏秋:我们小的时候在收音机里面听得最多,记忆很深刻的就是您的歌《赞歌》、《东方红》等等,现在作梦也能想起来,我记得您曾经说过一句话,是党的民族政策,文艺政策培养了您,请问这句话我应该怎么来理解?

胡松华:确实,这么多年来,一直通过歌声促进人们团结,一种神圣的事业,神圣的信念。不瞒你说,我还差几天就是80岁了。头发是染的,快80岁的人了,要在很短的时间里边谈很多的问题,就不太好办了。我就捡我印象深的事,跟在座的朋友们谈点心。

在建国之前,我是拿着科班的画笔参加革命的队伍。当时因为革命的需要,走上了舞台。后来又因为革命的需要,被选入周总理亲自倡议组织的中央民族访问团到大西南,接触了少数民族的歌舞艺术,简单的脉络是这样的。这么多年来,跟重庆有关系的,是1950年中央民族访问团,三个分团合在一块300多人到了重庆市。奉周总理在北京的指示,让我们到大西南,到重庆一定要好好听,西南军政委员会主席邓小平的报告。我们在朝天门上坡,坐了7天的船到了重庆。在西南革命大学的礼堂里,有幸听到了邓小平同志的讲话。当时刘伯承将军主持,邓小平同志讲完话,贺龙将军做简单的补充,就这么一个过程。邓小平同志讲话,周恩来事先安排,我谈谈自己的感受。如何三同也好,四同也好,到边疆深入各兄弟民族的生活,学习编创演出,要“三同”,“四同”的提法不一样,周总理提到同吃同住同歌舞,与各兄弟姐妹。以这样的方式访问演出。记得当时邓小平同志提出同吃住同唱歌,印象最深得小平同志到各个省,原西康,后来西康这个省不存在了,就是现在的四川省甘孜自治州,以独特的演唱方式,表达感情的方式,一直到每个民族的特殊技巧,整个进行“四同”学习。

韩咏秋:正因为有了“四同”,才有了这些歌?

胡松华:我们到云南歌舞团深入了23个民族,今天刚才讲了很多理论,我就不讲了。我们是多民族的国家,所以“四同”给了我最深刻的印象是什么?我们到了哪里,比说到上组(音)地区,上报,从思想感情、风俗习惯、特殊的表达方式,完全藏化,在蒙古草原,原来说是我们的摇篮,今年成立60年了,后来深入40多个民族,都是这样一条红线走,到了草原蒙古兄弟,全方位蒙古族化。

韩咏秋:看到您很多照片,不要简单理解是拍戏的剧照,跟剧照不一样,这就是一种真实状态?

胡松华:有几张照片。这一张,别人说是我侄子胡军(音),就是我们听了邓小平同志汇报,然后到中央民族歌唱团,现在到了中央艺术团成了终生艺术家,跟这些分不开,这是在藏族民族自治州藏族化了,不是形式,因为我们带去的服装都烂了,一去都是一年多,在上组(音)的高原,也没有立法,没有条件,刷牙这些都是用手指头抠,我们买了藏族服装和藏族同胞一样了。这么多年,在我脑子最高的荣誉,最高的奖赏就是蒙古各民族把我们当成他们当中的一员,这是我最大的感受。

用促进歌声民族团结,以这样的神圣目的,因为祖国各兄弟的团结和全国的统一是我们传唱的根本。比如说民族歌舞团建团,我们第一任团长是费孝通,大民族学者和学者。他就提出来,建立西南工作队来探索摸索经验,他提出的口号,把队伍拉到边疆区,思想建团、艺术建团。第二,一年把2/3的时间放在学习、生活、创作、演出,在边疆2/3,这种提法,我觉得现在都是黄金的提法,不知道诸位觉得怎么样?

韩咏秋:可以说跟重庆的渊源很深的?

胡松华:因为到大西南地区要经过重庆。提到这么一条线,到了上个世纪60年代初,由周恩来总理亲自策划、亲自指导,我们都爱称周总理是东方红大歌舞的总导演,短短几个月以内,总理把外地四大军旗调进北京,跟中央字号的艺术工作者会合编会,学学地方学学解放军。这个不单单是参与了,我是其中的一员,这个印象太深了,因为有一条红线贯穿了,离不开周恩来总理。其中产生了多少,直到现在海内外流传的好歌。比如说王琨演的《秋收起义》、郭南英(音)的《南泥湾》,后来占领南京等等很多好歌。

韩咏秋:还提到一首歌《赞歌》?

胡松华:《赞歌》受命于周总理的指示,让我完成作曲编曲的任务,这我就不细讲了。

韩咏秋:是一夜之间就完成了任务?

胡松华:那个时候部队学地方,地方学部队,日夜兼程,整个老的西苑饭店,大家都在排练,都不敢耽误。过两天周总理和陈毅元帅在舞台上实地审查,所以不敢耽误。我很感谢《赞歌》一直传唱到现在,首先感谢周总理英明的指示,如果没有他的指示。好不容易新中国诞生了,全是安静的舞蹈,怎么没有一首歌呢?最后加上一首男高音独唱,而且因为时间就不开会了,总理说就走蒙古族风格以舞伴歌;第二感谢多年边塞牧民生活的文化,没有这些也出不来,出来了也不会这么受欢迎。

创造上编曲也很清楚,前面创作了四句无词的,后面DA…DA…DI…DA,不能加长调,总理提出要诞生新中国诞生,当时蒙古族这一段后面是汉族的京剧,闹中取静,才有了我这个。

然后农牧兄弟来了,这样就好展开了。

韩咏秋:你讲这样的背景故事,我们就很理解了,为什么这么深?就是民族政策的培养的?

胡松华:对。

韩咏秋:我昨天听到一个很重要的细节,在92年到94年,您作为筹拍了12集电视音乐专题《唱歌万里行》,我们想听一听?

胡松华:《长歌万里行》,这种精神的贯穿,以一条红线,我们拨乱反正之后,动乱十年,好不容易拨乱反正了,我们想以什么方式答谢共和国母亲呢,那么我唱各民族的歌舞晚会,请的报幕斯琴高娃,现在出名了,我们原来三个人合作,两个多钟头的节目在京,他们说有创造,我们想把过去十年的抓回来。

“文革”刚完,身上还带着很多伤到现场,这个演出多少,也完不成答谢。后来电视台变成了专题,进行播放。所以才搞了《唱歌万里行》以电视的形式表现。

一共有12个区,蒙古民族诞生大草原,我们答谢草原情等,这种是为了情而情,这是民族的感情,为了民族团结共同奋斗的感情,这是一条经线。纬线呢,通过七个真,真山真水真人真马,一见真情。远征之前,在北京62岁的歌喉唱了近百首的歌和答谢母亲,答谢母亲就要有母亲喜欢的歌,跨越了四年的时间,走了7万多公里,拍摄到30多个民族,20多个人次参与,用了300多匹马和骆驼,把自己的四合院卖掉了,也无怨无悔。促进民族团结共同奋进,多民族形成伟大中华的画卷。

韩咏秋:为了传统歌曲把自己的四合院卖了?

胡松华:这不大光彩。其中《赞歌》是常唱常新的,有所发展的。

韩咏秋:听过这个故事,通过更多的年轻人,真的能够感受到一种什么样的情感,需要什么样的信念?老艺术家给我们下了非常生动的一课。胡老师的《赞歌》常唱常新,咱一起来听一听,好吗?

(赞歌)

韩咏秋:好,我相信看过当年《东方红》时的朋友,听到这首歌澎湃的心情,内心自己跟艺术家的崇敬,难以用语言来形容,我们化着一片掌声给胡老师。

胡松华:这都是多民族的歌师给我的鼓励,比如说蒙古族的,回族之王,以及朝鲜族民谣之王等等,没有这些都是一些单薄的歌曲,所以有很多丰富的营养,以62岁的声音唱出来,大家听见了。

韩咏秋:还有一首歌推荐给大家听一听,这也是60周年的时候,中央电视台录制的歌曲《再举金杯》。

胡松华:首播也是在重庆。

韩咏秋:我有一个提议,让我们再次的为接近80岁的年龄,30岁的歌喉而再次鼓掌。非常感谢胡松华老师。

胡松华:和朋友们一起努力,我要学到老,唱到老,唱响红色经典,颂扬民族精神继续奋斗。因为新时代,尤其在我们和谐中国,盛世图强的今天,我们已经听到很多新的多民族歌曲,使我振奋。不能一一列举了,比如说《一个妈妈的女儿》,比如说《唱首山歌给党听》等等很多好的作品,精彩的作品,深深的鼓舞着我们,就这样吧。

韩咏秋:祝福胡老师艺术生涯长青,谢谢胡老师。

中国红色经典歌曲讲坛开讲 韩咏秋采访众名家

2010年10月28日13:42腾讯·大渝网我要评论(0) 字号:T|T

 

接下来我们要请到的嘉宾,是大家一直深爱着的一位词曲作家,他是解放军艺术学院的音乐系教授,兼任中国音乐家协会理事,音协委员会主任,中国流行音乐协会副会长,中国音乐学会副主席。创作了很多脍炙人口的歌曲,比如说《太阳最红毛主席最亲》、《妈妈的吻》,掌声有请。

您到了重庆就听到了麻辣的响声,付老师为了参加重庆歌曲讲坛,昨天深夜才赶到重庆,所以感谢付老师。

付林:音乐会很重要,所以昨天晚上还在成都,凌晨三点钟赶来。

韩咏秋:其实我们都很想提一个重要的问题,高唱红歌振兴中华,这是我们热血沸腾的理想,同时高唱红歌对发扬主旋律和精气神起到什么样的作用?

付林:这个题目比较大,我相信周荫昌教授和胡松华老师都提到了,这对于我们提高精气神还有作用。红色年代、红色经典,我已经是后期了。改革的年代留下了《太阳最红毛主席最亲》、《妈妈的吻》,改革的年代30岁上下最年轻的时候,有使人们回忆过去年代的精神状态,不讲更多的东西,精神状态很重要。所以在现在这个时期,仍然保持这种精气神非常重要,它不矛盾。在现代社会的大环境。

韩咏秋:不仅是时代的传承,更是一种精神力量的传承?

付林:带来一个新的文化概念,就是红色文化,红歌的概念,这也是我没有梳理清楚,所以我是实践者。毕竟我是后来其他人不一样。我有一个跨时代的。

韩咏秋:跨时代一个很重要的结点?

付林:昨天我还参加了全国流行音乐的研讨会,两面都很跨,所以这点不矛盾,所以不要把社会的商业行为分开来。越是商业的社会越需要为老百姓写的东西,其实不是说越是商业不好,商业到来的时候,要你马上反映,恰恰我们做得不够。跟商业时代的意识不一样,在之前成都走了一趟穴,带着小分队到东北演出,存在价值问题,价格问题,完全带着一种,我也很讨厌,就是周围的歌手根据商业的不同,价值的不同,有的高达一唱40-50万,少的几千。稍微出点小名就几万,这个我也做不到,像他们这样的人一样。到现在我写的作品,仍然是我喜好,有需求就写,写完以后制作就行了,很随便,我也进入了商业社会。

韩咏秋:您在30多岁走在创作巅峰的时候,很快有很多新作品,激情迸发出来的时候,正好处在传统的节点,今天的会场还有意思,这边坐着流行音乐的观众,这边主要是对红色经典有浓厚的感情和激情传承作为的中老年人朋友。

付林:两边都靠。

韩咏秋:流行音乐也是反映一个时代的潮流,经典传承更是一种需要继承共同的精神家园归属感的东西,您觉得这两者之间它的区别和内在联系在哪里?

付林:现在怎么流行,包括我们研讨会探讨,越来越西方化,就是欧美化带着强势文化冲击,我们很缺少自我了。这个时候特别需要从传统的文化里找回自己。因为你自己音乐的根是在中国,所以特别提倡中国的音乐文化,不管流行还是走艺术传统的文化。更需要一个本,这个本,这个根从内容上,从形式上,现在把内容和形式放在一起来,其实红歌最重要的是在内容上有一个红字,不能说什么放在一个红的大框里去装,这是一个概念的问题。哪些是真正红的东西,是个财富,我们把这个搞清楚,红歌会就是红歌会,不要唱蓝歌会。

韩咏秋:歌的内涵和外延到底怎么划定?

付林:现在开拓一点,这是需要的,但是不要无限的开拓,这个没有意义。红歌会肯定是在内容上不讲形式,内涵上要弘扬主旋律,其次才是意识形态。写什么?怎么写?用什么艺术的载体?现在很重要的方式在变,所有音乐的传播临居一线方式在变,以什么音乐流传?这就是很难的问题。

韩咏秋:我可不可以这样理解,高唱红歌,对我们的生活也好,对我们的视野也好,更重要的是传承精神,有了这样的精神就有了无穷的力量,同时对创作者来讲抓住这个根,这是灵魂,对于新时代的音乐创作,也是至关重要的。

付林:你肯定比我说得好。

韩咏秋:过奖了。

付林:理论上的我说得少,具体会有一种补格,有一种补气,有一种精神,但是和主流作家并不一样,我现在不是很主流作家,现在的主流派不是我。尹晴(音)这些比我写得好。

韩咏秋:这次的中华红歌会是全国63支团队高唱,这次可见一般,可以反映出重庆群众对红歌的喜爱和对群众高唱红歌的高潮,您觉得重庆的模式在全国推广的价值或者意义,怎么定位?

付林:像明星提振精气神是很好的,但是一定要先做起来。在做的过程中,在评选过程中发现,有些歌曲还不够,集中的写这个需要作家的研讨浓缩这种东西,怎么写?比如说现在领袖人物不能像过去那样,过去写毛主席、共产党,现在站的角度,怎么样反映新的思想历史,在思想上走向二十一世纪,脉络应该是这样的。我们歌颂自己的时候要小心,在歌颂自己的时候不要肉麻很假,要人性化,这样让老百姓感觉。执政党应该做些什么?对国家、对民族,对人民的生活福祉的关注程度,这个很重要。你把服务的对象和写作的意识往上走,不要总往下走。

韩咏秋:要有群众基础?

付林:从70年代-80年代以后,很少写有些东西,是因为我的概念发生了变化,就是要多写点人性化,要起到什么作用呢?替执政党提点凝聚的作用,看到很多人在广场,本身就起着求稳定。中央求稳定求和谐,这种东西提升自己是很好的事,我觉得这个力量很大。

韩咏秋:借这个机会我想听听您宝贵的意见,中华红歌会的建议?

付林:祝愿中华红歌会在重庆搞得好,而且搞得不一般,从而推而广之顺其自然,硬推的东西往往是不能成功的,没有实践,把你的实践确实唱得好,好,大家都自然推广。

韩咏秋:谢谢您。

好,接下来把三位艺术家都请上台,给大家留下充裕的交流时间。

付林:我得靠边,我在大学高中的时候正听着胡松华的歌,那可是我的前辈。

韩咏秋:一会儿希望现场的朋友向几位艺术家交流,再次将掌声送给胡松华老师,再次将掌声送给周荫昌老师,来把机会留给大家?

提问:三位老师好,我向胡松华老师提一个问题,现在的年轻人比较偏爱唱流行歌曲,那么我们怎样才能让更多的年轻人来传唱红歌,唱红歌对年轻人有什么影响,谢谢?

胡松华:其实这个问题,应当请这二位专家回答。因为,第一这些年从思想感情,主要精神投入,包括身体,之所以现在还能这儿,用比较洪亮的声音对谈,跟我常回边疆大自然有点关系,我想告诉大家的经验总会关于健康长寿。因此,很多事情没有看到内地的事情,因为我分工侧重边疆。

韩咏秋:现在年轻人是不希望的?

胡松华:包括你们刚才提的问题,责任不在年轻人。比如说年轻人爱唱这种方式,爱听那种方式,这是因为各方面媒体播的时间长了,播得多了,肯定年轻人就喜爱那些了。另一方面加重了词曲创作者,这些艺术家的责任,更多的创造一些,让年轻人也特别爱听的,催人向上的,大爱为主的歌,可不可以呢?可以。现在做得不够,这些方面有些欠缺,如果大家都从事创作劳动。第一歌词,第二曲调,你好听,就容易传唱起来,年轻人也爱唱,当然这里有领导问题,有多种多样的原因,我不知道这样回答是不是行?

中国红色经典歌曲讲坛开讲 韩咏秋采访众名家

2010年10月28日13:42腾讯·大渝网我要评论(0) 字号:T|T

 

韩咏秋:这个问题可不可以问一问周荫昌老师?

周荫昌:这里面实际上有几个小的问题。随着生活的变迁,时代的进展,总有一些新的东西出现,每个时代都有每个时代最享受的时尚,而享受时尚的主体是年轻人,所以这点上年轻人喜欢今天的流行音乐不是什么问题。其实我们年轻的时候还不是曾经喜欢过,我们那个时候时尚的音乐吗?我们那个时候长辈也这样认为,我们曾经也认为是不是唱点老的行不行?我记得年轻的时候,我妈妈老是说,你能不能唱点《日月光》《旦复旦夕》呢,但是我刚才讲,人生活在现实中间,现实不是凭空来的,现实是过去发展的,人生活在现实中间,现实不是就此而止的,它还要走向社会,所以它是过去发展的节点,它是未来的起点,我们既可以把过去的东西介绍给青年,青年又可以把未来的东西介绍给我们,这里青年也可以从红歌里面吸取营养,我们也可以从青年的一些新歌曲里面充满活力,这样更和谐。

提问:三位老师好,我是来自7133部队军乐团的,我向请问付老师一个问题,首届中华红歌会在重庆举办,又吸引了众多乐团知名人士欢聚一堂,请问红歌为什么有这么大的魅力和长久的生命力?

付林:这个问题也比较大,其实我很容易理解,红歌是一个时代的感情因素,我们那代人听耳熟,听亲切就喜欢唱。简单的话是这样,但是思想有内涵,它有思想,有精髓,它不是追求虚,不是软骨病。第二选好听的歌,就是说旋律美,艺术载体,大家听起来好听,简单说还是那个,这次搞的话还不够,还是需要作家针对现在这个时代写点什么?大家能写的还有待于发挥。

提问:各位专家上午好,中华红歌会的首期举办,这次重庆请来了很多专家参与,这是重庆的荣幸。请问三位专家谈一谈,重庆唱红歌的自身感受和看法?

付林:我第二次来,第一次评歌词。

韩咏秋:我们按照来重庆的先后秩序,先来的是胡松华老师先来。

胡松华:他让我做功课,连水都不喝。

韩咏秋:周老师?

周荫昌:我跟大家一样很兴奋,很受鼓舞。怎么说呢,是一种很集中的享受着人们精神文化生活成果的精神。我可以说,每一次来都很激动,这个东西激动,一个方面是音乐赋予给我们的,一个是重庆文化给我们 的,重庆红歌会伴随整个形势的发展,在我们心里产生了共鸣,所以我这个听众不仅仅是听众,我进入到重庆的现实就激动,在激动的时候听到大家唱这么好的歌曲,这么激动的心情,于是我的心里就产生了共鸣。

付林:有心脏病没有?

周荫昌:没有。

韩咏秋:虽然付林教授今天凌晨三点才到,这种激动的心情您能感受到吗?在今天的讲坛上面,是否也有这样的共鸣呢?

付林:你强行让我说?

韩咏秋:不敢。

付林:这种氛围很好,起码总有一块地,有一些人在关注红歌,音乐很重要的组成部分,我认为中国时代应该有一个区域带头把这部分做好。我看见最近的翻版是很活跃的,流行歌曲唱得很缠绵,一听,不行。过去也有翻版,这个我也搞不清楚,实践上允许这么搞,有人唱红歌也很好。

胡松华:刚才这个问题,使我难忘1950年,在重庆朝天门上岸听小平同志的报告,从那个时候到后来,中央乐团80年代末来演出,贺龙元帅亲自关注,在人民大礼堂3000多个观众,我们演出了33场音乐会。咱们重庆的音乐观众确实是高综合素质的关注,中央音乐团连演33场,刚才那位老地在后台来看我,他当时也是非常的激动,现在还记忆犹新。说明重庆广大军民都爱听音乐,33天不简单啊。

这次来得晚,你刚才谈到这个氛围。尤其是军队同志也在这里非常亲切,倒不是我是什么老兵,我一家子除了我,海陆空二炮全了。所以看到很亲切,你说其他的感受倒没有了。说明了,以往有这样的基础,所以在军事地域天时地理人和方面,重庆市委市政府发起这样的活动足以感人。我人生走一步上一课,说实话在这里感受到的情况,一想到当年,我觉得是一条线,跟小平同志讲的话是一条线,这条线很鲜明。至于什么唱法、什么样式?那是第二位的问题。关键是一个中心的精气神,足以让我们多民族形成的伟大中华,一直生活在催人奋进,奋进向上的情况之下。唱的品种是手段,我经常说嗓子,为几十个民族歌唱,我不能把我的的基本功局限在单一地区、单一民族吧,因此我的朋友跟自我开玩笑说:你是特种音喉,特种兵,不是只会使一杆枪,你还得会射击,各种实力化。越精彩,人们越听,越催人奋进,中华民族更需要催人奋进。催人奋进引人向上,中华民族到现在,我们的忧患意识,居安思危的意识,胜而不霸的精神,从领导到全国各族人民都明白了,充分利用和平环境,赶快使国家的综合实力增强,其中包括中华艺术,包括唱什么歌,给人以人生价值。

提问:大家好,我想向请问付林老师,您30岁的时候创作出了《太阳最红毛主席最亲》等歌曲,然后又出版了中国流行20多年的书籍,就像您刚才说的,您是跨两个方面,作为我们国家著名的词曲作者,第一个问题您认为红歌可否加入娱乐性?第二个问题胡彦斌,肯定也知道著名的偶像SHE,他们的《中国话》是不是也可以算着红歌。如果可以请付林老师简单的回答一下?

付林:你很会提问,这个问题真不好回答。你说SHE的《中国话》算不算红歌真不好回答,我没有听过这个歌,这个值得研讨,看内容是是否符合红歌的标准,如果是的话都应该算,我们强调不同的艺术形式和载体,不仅局限在中老年人,年轻人参与是最好的事情。娱乐节目已经把红歌的部分拿进去做了,有很多,包括湖南电视台有这方面的内容,重庆台也有很多娱乐业的,传媒的娱乐,经常把红歌这部分有意识的融入进去了。你这个问题还真难回答。

韩咏秋:如果可能的话,关注一下付林老师的文章,说不定付林老师下一篇文章就是关于这方面的内容。接下来有一个不情之请,在今天讲坛即将结束的时候,提议大家共同来唱一首歌《歌唱祖国》,提议满足这些叔叔阿姨的要求,我们请80岁年纪,30岁歌喉的胡松华老师领唱好不好,大家共同唱响《歌唱祖国》。让我们再次把掌声和鲜花送给在座的艺术家,中华红歌会—中国红色经典歌曲讲坛到此结束,谢谢大家,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