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梦很多牛蜱虫爬我:【何方忏悔:庐山会议后曾揭发批判张闻天】(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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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方忏悔:庐山会议后曾揭发批判张闻天】(2)时间:2011-04-02 11:41来源:人民网 -他哪里知道,怎么能让一个被认为“里通外国”的人去研究国际问题呢?而“安度晚年”也只是奢侈的幻想!我当时说,你是搞外交的,干嘛对国内问题发起言来了?他的回答是,这就是韩愈说的不平则鸣,现在后悔也来不及

 

  他哪里知道,怎么能让一个被认为“里通外国”的人去研究国际问题呢?而“安度晚年”也只是奢侈的幻想!我当时说,你是搞外交的,干嘛对国内问题发起言来了?他的回答是,这就是韩愈说的不平则鸣,现在后悔也来不及了,不是常说一失足成千古恨吗?说着还做出失足状。谈话间,通讯员送来了毛主席的信,上面写道:“我以极大热情欢迎洛甫同志这封信。”他看后显得很高兴,并顺手交给我看。我告辞时还说过几天再去看他。哪知这竟是我向景山后街甲1号的最后告别,也是和张闻天的最后一次谈话。

  第二天,就开始通知开会批判了,紧接着外事会议一开,不但禁止我去张闻天家,而且连留在那里的行李和文具都不能自己去取,只能由外交部派车、由萧扬帮我打点运回。

  当时我虽然大吃一惊,却仍没有看到问题的严重性,更没想到会影响自己一辈子。我当时心里想的主要是两个,一个是为张闻天的命运而惋惜,另一个是也想到自己,根据过去的经验,知道一定会受牵连,但又以为没什么了不起。由于要严守纪律,我自然不会告诉妻子,所以连她也没感觉出来。

  过了几天,召开外事会议,会议开始后,结合文件的传达,大家开始揭发批判,说不限时间,一定要把这次反对右倾机会主义的斗争进行到底。接着张闻天检讨,会议开始了批判。这一来,好像一下揭开了油锅盖,一些部门的党委委员和驻外大使争相发言(看来事先有安排,一些人好像有备而来),其火力之猛烈和气氛之紧张,实在是我生平所不曾见过。

  这样大轰大嗡了可能一个礼拜左右吧,每天去中南海开的外事会议就慢慢降温了,会议内容也变得很单调,只是集中攻击张闻天的“里通外国”问题。最后除主持人和会议记录外,就只剩下张闻天夫妇、我们几个有干系的人和专门安排的一小批支撑门面、找岔子、施压力的积极分子了。

  别看人数减少了一大半,但张闻天的压力反而更大,因为内容转到他最感痛苦的“里通外国”问题上去了。据他的夫人刘英后来说,她以前没见过闻天落泪,这时却看他不住地流眼泪。拖拖拉拉开了大约两三个礼拜的会,由于张闻天要住院动手术,也只好停开了。后来再和军委扩大会一起听了几天中央领导的讲话,外事会议就正式宣布结束,反右倾的批斗战场也从中南海移到了外交部。

 

  ■ 我揭发张闻天

  批判张闻天的外事会议一开始,我就发现自己对这场斗争的认识和思想准备实在差得太远了。

  外事会议开始后,陈毅曾向外交部全体党员干部作了一次传达庐山会议精神和动员反右倾的报告。报告相当温和,还特别讲到对张闻天身边工作人员的态度问题,说应该根据各人的情况,不能因为跟张闻天工作就受株连,我们不搞封建社会那种瓜蔓抄,要不然以后还有谁敢给我们当秘书?对我来说,听了这几句话,等于吃了一颗定心丸,以为这次运动会比较文明些。可是事实很快就粉碎了我的幻想,不但会上会下压我揭发张闻天,要我对跟毛主席还是跟张闻天做出抉择,而且生活和行动也受到一定管制,例如晚上服用安眠药得由办公厅主任韩念龙经倪立羽每次给一片等等。

  在这种情况下,我展开了激烈的思想斗争。首先我必须强行转换一个观念,就是毛主席和三面红旗都是正确的,我和张闻天过去看到的都是局部现象,以偏概全。但是对张闻天反党反毛主席,我的脑子还是转不过弯来,虽然有些和我关系较好的老同志,如姚仲明等,给我讲过去的历史,可我在与张闻天十多年的相处中就是找不出“反”的证据。不管找得出找不出,当时直接面临着在毛主席党中央和张闻天之间的抉择。无论从什么角度说,我都只能选择跟毛主席这一条路。

  最后还有个个人过关问题,凡参加过政治运动特别是挨过整的人,都会感受到过关之难。就是这次庐山会议,我看彭德怀、张闻天等人的检讨交代,也都是翻箱倒柜,真货假货一起向外倒,除“里通外国”外,真是要什么给什么,像我这样的小干部还有什么好顾虑的呢?所以经过三四天的思想斗争,我已“豁然开朗”,下决心同张闻天划清界限,站出来揭发批判张闻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