超时空鬼畜大魔王网盘:读书与藏书-邢台网-邢台日报社

来源:百度文库 编辑:九乡新闻网 时间:2024/07/14 00:32:07

读书和藏书是两件既有联系又有区别的事。读书是要把书中写的东西复制在大脑中,并把它们和其他知识联系起来分析思考,从中悟出一些道理;藏书是把印成的文字保存起来,让它们保存到以后的久远年代,虽是“束之高阁”,却可留待后人去享用。如果没有读书人,也就不会有书,没有书也就不可能有藏书。如果只有读书和写书,而没有藏书,典籍也就不能流传后世,后世的读书人也就无书可读。

读书不易,古人用“十年寒窗”和“头悬梁锥刺股”来形容读书的不易。只不过此种读书的目的在于以求金榜题名,从而获得荣华富贵。其实,并不是所有读书人都是抱有这种目的。

有很多人把读书看成一种享受,从书中了解自己生活以外的精彩世界,所以他们拼命读书,读书变成了乐趣。陶渊明归隐田园,以诗书为伴,超凡脱俗,恬静自然,过着“采菊东篱下,悠然见南山”的生活,难道不是一种读书人的绝妙意境?也有很多人把读书看作一种“修炼”,通过读书开阔视野,丰富阅历,使自己达到一种更高的境界,所以他们如饥似渴地读书,读书变成了一种追求。杜甫的诗句“读书破万卷,下笔如有神”,人们传诵的“读万卷书,行万里路”,就是对这种境界的描写。还有很多人把读书看作解决问题的钥匙,用读书解决生活中、工作中的众多难题,他们刻苦地读书钻研,读书变成了一种工具。华罗庚刻苦读书,查阅资料,抓住要点,掌握实质,使读过的书在脑海中“由厚变薄”,并对书中各个章节深入探讨,联系自己已掌握的知识,添加注解,补充资料,使读过的书又在脑海中“由薄变厚”。就这样他解决了数学王国的一个个难题,创造了知名世界的“华氏定理”。

读书不易,藏书又谈何容易?藏书人读书,喜书,又爱书,把书看作宝贝中的宝贝。但是要藏书就难了,且不说要收藏典籍的搜寻,就是把书籍长期妥善保存,也绝非易事。所以藏书既要有学问,而且还要有收集书籍的财力,和能力,以及藏书的防水、防火和防盗的经验和技术。

江南宁波有个天一阁,可谓中国历史上藏书的典范。明代范钦27岁中进士后,曾在全国各地做官,最后官至兵部右侍郎。然而,他喜爱藏书,做官倒成了副业。在他28年的官宦生涯和25年的归隐生活中,遍搜孤本,珍本,抄本,甚至地方史志,政书实录,存书多达七十多万卷,可谓浩瀚之极。为了长期保存这些书籍,使之流传后世,他苦心孤诣建造了一座藏书楼,名叫天一阁,取“天一生水,地六成之”之说,因为在江南水是藏书的头号大敌。活到81高龄的范钦,在弥留之际首先想到的是如何把天一阁的藏书流传下去。他有两个儿子,于是他把遗产分为两份,一份是万两白银,另一份是天一阁藏书楼,让两房挑选。大儿子范大冲毫不犹豫地挑选了后者,他继承的不仅仅是父亲的遗产,而且还有爱书的癖好。范大冲谨遵父命: “代不分书,书不出阁”,家族成员和外人不得独自登楼,看书。所在以后的400多年中,虽历经水火和战乱,相当一部分书籍还是保存了下来。清朝乾隆年间编纂《四库全书》,天一阁进献的书籍最多,而且乾隆还钦命仿照天一阁建造了命名为文渊阁、文溯阁、文源阁和文津阁的“北四阁”和命名为文宗阁、文汇阁和文澜阁的“南四阁”,以保存手抄的七部《四库全书》。即便费尽如此心机,《四库全书》完整保存下来的也只剩下北京故宫博物院和台北双溪故宫博物院保存的两部。

藏书如此之难,我既没有这样的学问,也没有这样的藏书能力和财力。但是我喜欢读书,从读书中也悟出一点读书的道理。读书虽然有精读和泛读,通读跳读,默读和朗读,选读和抄读之说,但那要看读书者的爱好和读书的目的。一部书你爱不释手,自然会精读;你要查找适合你的资料,自然要泛读和跳读;你是搞研究的,自然要选读和抄读;对于经典之作,你自然有时要朗读,甚至背诵。

我在读书中也有过一些体会。我有躺在床上看书的习惯,偶尔遇到一本特别喜欢的书,读起来总是不能罢手,恨不得一个通宵把它读完,似乎读不完就不能睡觉。有时候读的太晚,迷迷糊糊睡着了,梦中还在续读着书的内容,因此没有充足的时间这类书我是不敢开读的。有的书读起来虽然不感到腻烦,但读着读着就昏昏欲睡了,所以如果第二天不能睡懒觉,我就找这样的书来读。有的书和书中某些章节太精彩了,想背下来可是背不过,想抄下来又太慢,于是我就买了一台扫描仪,把它扫描下来,等以后随时拿出来研读和欣赏。每当此时,我就想要是我把所有的好书都收藏起来该多好啊!好在现在盛行网上图书和电子图书,既解决了读书的需要,也免除了藏书之难给读书人带来了很大的便利。

(邢台网网友:吴士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