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州瀚海晴宇通告批评:会写潇洒真性情

来源:百度文库 编辑:九乡新闻网 时间:2024/07/07 10:21:05
 其实,我认识薛玉堆不到三年,但是他确确实实的成了我的朋友,而且是好朋友!

  初识薛玉堆是在一个朋友的办公室里。那时我们的《三棵树》创办才一年多,影响不是很大。我们一直思谋着扩大文学社的影响,好使更多的同好朋友加盟到我们的行列。有朋友说,薛玉堆在自己的论坛上推介《三棵树》,很热心的。我说那就见见,认识一下。这样,就在初夏的一个傍晚,我们在朋友的办公室见面了。

  那次我去的早,和朋友聊天等待着。不多一会,听见楼梯间有沉重的响声,脚下的地板似乎也在微颤。朋友说老薛来了,说话间,门口就出现了一堵黑影,室内的光线一下子不见了。等到他坐在我身旁,很快地瞥了一眼,果然是是一个大块头!单就那硕大的脑袋,就昭示着他体重的优越。没有客套没有寒暄,就直接谝开了。还没有说上十句话,我和朋友只能做他的听众了。老薛说他在部队上的经历,说他听陈忠实讲课,谝他的上网,谝他在网上的潇洒……不知不觉间过去了三个多小时。

  薛玉堆是庄浪人,部队上转业到金融系统工作,喜爱摄影,喜爱文字,说话嗓门大,语言诙谐。这是我对他的第一印象,因此也喜欢上了这个和我同龄的壮汉。

  去年腊月十六,文朋诗友聚会。老薛扛着他的长枪短炮(照相机)来助兴了。大家都忙着吃喝,谈论,唯有他忙着给大家拍照,抢镜头,明亮的大脑袋上热气腾腾。拍到高兴处,端起一杯酒要么一饮而尽,要么和朋友碰杯。酒至半酣,他那浓重的庄浪方言和诙谐的语气,不止一次的惹得大家喷饭。到聚会结束时,老薛彻底酒醉,连照相机都不管了,那可是上万元的家当啊!我和忠良叫了辆出租车送他回去,到楼下,一听住六楼,我的腿当下就软了——就下车到楼道这不足五十米的距离,已经累得我俩眼冒金星,再扶上六楼,不是要了我的命吗?要知道这是一个身高180公分,重约90公斤,站立不稳,东倒西摇的醉汉啊!幸喜得他的夫人下楼来接,我们长着大嘴,喘着粗气做了交接,摇摇晃晃的离开了——我们也被他摇晃醉了!

  今年五月中旬的一天,几个朋友约上去我的老家苍沟,老薛就是其中之一。那次他依然扛着他的家把,下车没走几步,那大脑袋的亮脑门上就不断地往出冒汗。老薛全然不顾头顶的烈日和头上的热汗,看着满目的美景,欢喜地惊叫着,紧张的拍摄着。那天上午的游玩,老薛应该是最累的了,但是军人的素质显示了他的过人之处,中午吃饭的时候,许多人已经疲惫不堪,而他依然忙着拍照片,乐此不疲。

  苍沟回来之后,老薛把他拍的照片给我拷了过来,我认真的一一看过,惊喜他把我的故乡拍得如此之好:无论是山还是水,都是那样的真实美好!我佩服老薛摄影技术的同时,也为他为自己的爱好所付出的劳动由衷的敬佩。紧接着,老薛又给了我一个更大的惊喜——他为我的家乡写了一篇洋洋洒洒的美文,字里行间流露出的是真诚的喜爱和赞美。由此,我对薛玉堆有了一个全新的认识。

  前几天,老薛在邮箱里给我发来了一篇他的散文,一篇悼念同学的散文,要我给他看看改改。我利用晚上的闲余时间很是认真的看了几遍,被他的真情流露所感动。老薛怀念的是一位他在干部中专班学习时的一位女同学,这位多才貌美的同学英年早逝,使老薛痛哭流涕,不能自己。因为这位女同学在他们上学期间,不仅仅是同学,而且和老薛是文字上的知音,并且尽可能的给当时贫穷的老薛以生活上的帮助。面对突如其来的噩耗,老薛的悲伤是可以理解的,他毫不吝啬美好的词语,如洋槐花一般堆砌,用来表达他对同学、知音英年早逝的悲痛。我感动于他们的同学情,更感动于老薛的感恩——他在二十多年后依然还记得那位女同学曾给过他两包香烟,我认为能够施舍于别人是一种美好,同时能记住别人的恩情,何尝不是一种善良呢?

  我非常用心的改了老薛的文章,返回给他看,第二天忽然又记起有些地方要改动,晚上又改,如此反复四次,终于把老薛那篇近五千字的散文改成了两千六百多字。老薛对我的修改很满意,同时也很心疼被删掉的文字,他反复的给我说:“兄弟,那是一个字一个字写出来的啊,心疼着!”尽管如此,他还是请我喝酒表示感谢。老薛的那篇文章放在他的空间里,引起了不小的反响,他很是高兴,在那段时间里一连写出了好几篇不错的散文。

  诙谐乐观,重情有义。在人生的路上,若果有这样的朋友相伴而行,应该是美好惬意的事情。我很幸运的遇到了这样的朋友,我平庸的生活便有了斑斓、绚丽,每一天的太阳都是那么新鲜。

  我的朋友薛玉堆,就是一个诙谐乐观、重情有义的汉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