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秀晶素颜上课照片:看看两千年前老聃

来源:百度文库 编辑:九乡新闻网 时间:2024/07/04 18:31:55

中国人,看看两千年前的中国魂

 在汉武帝独尊儒术之前,这篇文章被称做寻常百姓家看的书。根据汉高祖刘邦的旨意,官员们必须日夜诵读的文章。也是兵家,法家,纵横家的入门必修课。。。。。

忙活了好几年,东抄抄,西抄抄,总算凑成一篇比较完整的文章。算是〈帛书老子〉的通俗解吧。

圣明的君主不提倡高尚的品德,社会才会得到高尚的品德;而拙劣的人提倡社会要保持高尚的品德,反而会使社会品德变得低劣;提倡“无为而治”,反而会让社会因为“无为”不知做什么;提倡“仁爱”,反而会使社会因为“仁爱”而不知该爱谁不爱谁;提倡“义气”,反而会使社会因为“义气”而胡作非为;提倡“礼仪”,反而会使社会依仗“尊重”而不听指挥;最后老百姓乱做一团,忍无可忍振臂一呼,揭竿而起。

所以说:有道明君从不提倡所谓道德,无道昏君必然首先提倡高尚的品德,当提倡高尚的品德无效的时候,就会提倡仁爱,当仁爱也失去效力的时候,就会提倡义气,当义气乱套的时候就会提倡礼仪,所以说礼仪就是国家忠信淡薄的表现,天下大乱的开端。

前面所说的“无为、仁爱、义气、礼仪”,都是天下有道时的外在表现,而追求这些外在表现本身就是愚蠢的。君主要坚守“道”的根本,不要去追求那些虚华浅薄的表象。所以说,要丢掉虚华浅薄的表象,而要坚守“道”的根本。

自古以来能永恒坚守事物原始本质的:天永恒坚守自己的本质才清明;地永恒坚守自己的本质才安定;生命永恒坚守自己的本质才得以延续,万物永恒坚守自己的本质才能蓬勃发展;侯王永恒坚守天下的本质故而天下安定。当不再坚守事物的本质时,天不能清明将会破裂;地不能安宁,将会塌陷;生命不能延续将会终结;万物不能发展将会枯竭;侯王不能凭借自身高贵的品格来掌控国家将会倒台。因此卑微是高贵的根本,下面是上面的根基。所以君王以“孤”、“寡”、“不谷”这些卑贱的名自称,这不是在提醒自己卑微的本质吗?难道不是吗?所以对于民众这一国家的根本,如果隔弃、苛责则将失去民众。所以有道明君不想自己名贵得像那珍宝美玉,也不想自己像那高不可攀的山峰。

优秀的人对于道,一定是尽己所能去做。一般的人对于道,一定是有些照做有些摒弃。低级的人对于道,一定是以一种嘲笑的态度而不屑一顾。正是这些来自低级失败的嘲笑与不屑一顾,反趁了道的正确。如果低级的人不嘲笑就不能算是道了。

所以《建言》里面说:明晰的道看起来像违背常理;指引前进的道看起来是在教导后退;平直坦荡的道看起来却崎岖不平。宏大的心胸看起来却很狭隘;干净得不能再干净了看起来却有点脏;宽广得无以轮比看起来却有缺陷;解决问题的完美方案看起来却像是偏离主题。最纯真的质地看起来却像有变化。最方的方形看起来有点斜,物品大到了极致就无法完成,声音大到了极致就听不到,外形大到了极致就看不见形状。道是大到了无法形容的地步。恰恰因为这样,只有道是一切的开始也是一切的终结。与实心的碗不能装水一个道理。虚跟实刚好相反。车子要向前走,轮子必须向后转。飞机要向前飞,必须向后喷气。反向是道前进的方式,柔弱是道使用的方式。

天下的物质由“存在”确定,而“存在”又由“不存在”决定。道确定了“不存在”,“不存在”确定了“存在”,“存在”确定了物质,物质确定了天下的万事万物。万物又用同样的方式,以缺少为“阴”,充足为“阳”,让缺少与充足以不同的方式结合,构成千变万化的形态。

人们所讨厌的,‘孤’ ‘寡’ ‘不谷’,而君王却拿来称呼自己。事物有时表面上的缺点反而能使它获得真正的利益;有时表面上的优势实际上反而造成了损害。别人的教诲,我也常用来教育人。逞强好胜的人不会有好下场。我常以此作为做人的准则。 天下之最柔弱的东西,能够穿透天下最坚硬的事物。穿出来没有痕迹,穿进去不需要缝隙。因此我明白平静无为是有益处的。不靠语言的教育,平静无为的好处,天下很难有比它更好的。

名誉与生命相比哪一个更重要?生命和财货相比哪一个更宝贵?获得和失去究竟哪一个害处更大?过分的喜爱必定伴随着巨大的消耗,过分的积聚必定会招致重大的损失。懂得满足就不会蒙受耻辱,懂得适可而止就不会招致灭亡,只有懂得这些才可以平安长寿。

宏伟的事业还差一点没完成,因为保有事业也是事业的一部分。想要装的满满的却还要流出装的进东西的空间,是因为只有不断补充才能无穷无尽不会枯竭。正直的德行好象刁难,精微的技巧的好象笨拙,机敏的雄辩好象不爱讲话。身体不断地运动可以抵御外界的寒冷,心境保持平和可以抵御酷热,掌握着平静无为的准则才有资格成为掌管天下的君王。

太平盛世,政治清明。没有战争,连最善于奔驰作战的骏马都被拉去耕田;天下大乱,战火频繁,所有的马都被拉上战场,怀孕的母马只能在战场上生马驹。所有的罪恶再也没有比引起贪欲的事物更大的了,所有的灾祸没有比不知道满足更大的了,所有过错没有比占有的欲望更大的了。所以知道满足的幸福,才是真正长久的幸福。

不用走出家门,就能够知晓天下兴衰成败;不用往天上看,就能够知晓日月星辰运行轨迹。对繁杂的事物了解得越多,对事物的本质就知道得越少。所以圣人不用亲自实践就可以知道结果,不用亲眼看见就能明察秋毫,不用亲自做就能大功告成。

学习事物的表像,会因世间万物无穷无尽而越学越多,学习事物的原理会越学越少,少到最后就像什么都不做一样,完全因循自然的规律,利用看似毫不相干的事物中的内在联系,完美的解决问题,做任何事在别人看来都像没有做就成功了一样。所以治理天下的君王一定要因循自然的规律而不是强硬的改变。如果强硬的改变,就无法掌控天下了。

圣人没有自己的主观上的情感,把百姓的喜怒哀乐当做自己的情感。善良的人不伤害别人,邪恶的人也不伤害别人,社会就得到真正的善良。讲信用的人守信,不讲信用的也守信,社会就得到真正的诚信。圣人治理天下,时时刻刻自我约束,他的意愿与百姓的意愿混为一体,成为真正的国家中枢,国家的百姓就像自己的眼睛耳朵一样,圣人跟百姓之间充满了发自内心的信任与依赖。

从出生到死亡,长寿的人十个里有三个,短命的十个人里有三个,而为了能让自己长寿,采取各种努力却加速自己走向死亡的十个里又有三个。这是什么原因呢?这是因为他们妄图通过自己的努力来延长自己的寿命。听说善于活命的人,在山林里不会去招惹犀牛和猛虎,在战场中不披坚持锐,因为不产生威胁,所以犀牛就不用角顶他,猛虎不会用爪子抓他,士兵不用武器砍他。这是什么原因呢?因为他没有了失去生命的机会。

道产生万物,德能够掌控万物,物质是形态,而修整是达到目的的途径。所以万物都遵守道,而追求德。道与德的尊贵,是没有办法形容的,只是那种自然而然的样子。道产生一切,主宰一切,培养一切,辅助一切,修正一切,毁坏一切,弥补一切,重复一切。产生而不占有,成功而不倚仗,培养而不指使,这是最深远的德行。

天下事物都有产生的源头,称作事物的基础,用这基础发展出新的事物,再以新事物做为基础,发展出更新的事物,这样层层叠叠无穷无尽。掌握了这样的方法,即使身处的环境非常闭塞,堵住了知识的来源、关闭了信息的通路,也不会因为缺少信息而感到难办;即使身处的环境纷纷绕绕,面临大量的事物需要处理各种问题,也不会感到紧迫。能看见的微小的事物可称为“明”,将柔弱的事物聚合称做“强大”,再运用上述的方法,将这强大再变成更强大的微小部分,只要不将自己的个人感情夹杂其中,就可以世代传承。我时刻把握住对于“道”的认识,按照“大道”施行,对其他的说法保持抗拒。因为对于普通人来说大道看上去很古怪,老百姓又非常喜欢按自己的臆想去定义道。于是宝贵的时光被虚度,田地变得荒芜,粮仓变得空虚。穿着华丽精美的衣服,佩带着锋利的兵器,精挑细选的精美食物,家里屯积着大量的财宝,这只是成功的盗窃者,是与大道相违背的。

创造事物的好方式是不会被毁灭,保存事物的好方式是不脱离轨道,子孙世代传承、才不会被灭绝。个人将道的原则实践于自身,技艺就会变得精淳;家长将道的原则实践于家庭,就会积攒起财富;村长将道的原则实践于乡村,乡村会发展壮大;诸侯将道的原则实践于邦国,邦国将实现伟大且不朽的功绩;天子将道的原则实践于天下,将成为“溥天之下,莫非王土。”那样的圣王。通过个人的技艺就能了解他自身的道德;通过家庭的财富,就能了解家长的道德;通过乡村发展状况,就能了解乡长的道德;通过邦国的功绩,就可以了解诸侯的道德;通过诸侯臣服于天子的数量,就能了解天子的道德。我是如何能够知道天下是什么样子呢?就是凭借这个。

对道德了解达到深厚境界的人,可以用出生的婴儿来比拟:黄蜂、蝎子、毒蛇不咬他,老鹰、猛虎不捕捉他。他筋骨柔弱拳头却握得很牢固。他还不知道男女交合但小生殖器却自动勃起,这是精气充足的缘故。他整天号哭,但是他的喉咙却不会沙哑,这是气血调和的缘故。

懂得做人平等和气称作行为朴素,懂得行为朴素能称得上思虑果远;对生命没有损害的称作吉祥,心理一有想法就意气用事硬干的叫逞强,事物刚到壮盛之时就走向衰老,这就表明不符合道的规律。不符合道的规律就会快速灭亡。

事情知道如何做就不会浪费时间去讨论;讨论事情如何做是因为不知道如何做。堵住产生不愉快的源头、关闭各种杂学的说辞,调和人与人的想法,使人与人步调一致,挫磨锋芒和棱角,统一散乱的局面,这样称作举国步调一致。举国步调一致,人们就无法没法亲近任何人,没法疏远任何人;没法给任何人好处,也没法损害任何人;没法抬高任何人,也没法贬低任何人。

所以说要做执掌天下的君王,治理国家要遵循统一的法制,用兵则要不守常规出奇制胜,管理百姓则要做到不强硬推行自己的想法。我是如何知道执掌天下的君王要这样做的呢?国家里的百姓忌讳越多,说明百姓越愚昧,做事讨吉利,碍于面子,百姓自然就越贫穷;大量的百姓携带武器防身、说明社会治安很乱,国家必然混乱且黑暗;百姓都用智谋、巧计去处理事情,就会产生很多囤积居奇的事情来骗取钱财;各种法律、政令发布得越多,说明国家里有人能够游离于国法之外,法律反而成了培养盗贼的温床。所以圣王说:我不强硬推行自己的想法,百姓就会自动服从国家的领导;我内心平静,百姓就会正直诚信;我不要求百姓做事,百姓就会丰衣足食;我的欲望是没有欲望,百姓就会质朴纯真。

君主治理国家看上去糊里糊涂,反而形成了淳朴、真诚的民风;政令苛刻严查,百姓就会千方百计地躲避、对抗、叛离。灾难啊,幸运倚傍在它里面;幸运啊,灾难隐藏在它中间。谁知道它们相互转变的方式呢?事情是无法用好坏来衡量的!随着时间、观点、立场的不同,正确的可以变成错误的,好事也可能是坏事。人们的这种迷惑已经有很长一段历史了。所以说:统帅百姓却不损害割取百姓的利益;有性格脾气却不中伤别人;规范事物却不束缚事物;有想法却不好高骛远。

无论是管理人还是生产工作,没有什么能比得上收敛且小心的态度了。只有收敛且小心才能才能对事物早做准备。做任何事都早做准备,就会因为每件事都比别人强一点而逐渐积累起越来越强的能力,运用这种积累起越来越强的能力,就没有什么事办不成的,什么事都能办成,能力就无穷无尽,能力无穷无尽,就能够掌控国家。把收敛且小心作为治理国家根本原则,就可以长久的保有国家。这就叫根深蒂固,是能够使国家长久存在的根本原则。所以说,治理大国就像在大锅里煎小鱼,要谨慎且小心。

将“道”思想树立在天下,所有牛鬼蛇神、歪风邪气就都销声匿迹,无法兴风作浪了。这不是说产生这些牛鬼蛇神、歪风邪气的行为都不好使了,而是它们已经无法兴风作浪害人了,更加不是牛鬼蛇神、歪风邪气不想祸害人。同样的圣王的政令也不会伤害到百姓。政令与社会风气两样都不会伤害到百姓,所以民心所向所有的事物都服从于圣王的掌管了。

大国是天下汇聚的地方,是天下追求的地方,是天下聚集地方。被最求者总是以平静来掌控追求者。所以说应当采取谦下的原则。因此,大国如果能谦让礼遇小国,就能获得小国的归附;小国如果对大国恭谨顺服,就可以获得大国的帮助。所以说大国用谦下获得了归附,小国用谦下获得了帮助。大国的目的只是要得到别人的归附,小国的需要无非是获得大国的帮助,双方都能从谦下中获得自己的需要。所以说想要发展壮大,最是好谦让礼遇。

“道”是支撑起万物的主宰。对于那些理解“道”的人来说,“道”是他们宝贵财富;对于那不能理解“道”的人来说,“道”是他们存在的保障。赞美的话语可以用来表彰,尊重的礼节可以用来嘉奖。对于那些不能理解“道”的人,有什么理由去厌恶呢? 就好象设立尊贵的天子,设置公卿的厚禄,举行前有稀世珍宝后有驷马驾乘的隆重仪式。不都是为了表彰和嘉奖吗。自古以来为什么都看重这些表彰和嘉奖呢?不就是为了得到想要的东西,拥有豁免的特权有罪责也能够免除,所以才被天下人所看重的吗。

实施无需行动的行动;执行无需治理的治理;体会无需体会的体会。无论大事小事,贵重还是微小都用同样的方式去对待。对待别人无法理解的牢骚,就用宽宏的心态去对待。解决困难的问题要从容易的地方处着手,处理大事要从细微的地方入手。所有困难的事物都是由容易开始发展起来的,所有的大事都是由细微的小事发展而来的。所以圣人不从大事着手,因此反而能够完成大事。

轻易许下的诺言会因为难于实现无法履行承诺,把事情看得很容易自然疏于筹备,实现起来必定会遇到很多困难和阻挠。因而智者总是认真地对待所有的问题,所以就没有任何困难的事能困扰他。事物处于稳定状态下就容易控制,问题处于萌芽状态易于处理;物体在脆弱的时候容易被击破,在势孤力单的环境下容易被消灭。所以说,处理要在事务还没有形成之前进行,整顿要在事物还没有混乱之前进行。

茁壮的大树是由纤细的萌芽长成;雄伟的建筑物也是由第一锹土开始建造;奔波千里的历程,也是由第一步开始的。想改变就会失败,想拥有就会失去。因而圣人不改变也无所谓失败,不占有也就无所谓失去。普通人做事情,总是在成功的时候失败。因此如果能在面对成功时也谨慎小心的像刚刚开始,就不会遭受失败。所以圣人,以没有欲望作为自己的欲望,从而不看重稀世珍宝;讲述被疏忽的事物,从而修复弥补众人的过错;做任何事只是顺应自然的趋势,而绝不是强硬的改变。

古代善于运用道来治理国家的人,不是去教导百姓如何机智博学,而是教导百姓如何愚钝的生产劳动。民众难于治理就在于机智博学。所以教导国民机智博学来治理国家,是窃取国家的国贼;不教导国民机智博学来治理国家,才能使国家富强。掌握了这两点,就是懂得了富国强兵的基本法则。能够坚持执行这种法则,就叫做深远的德行。这种德行作用深邃久远,外表看上去跟人们的对事物的通常理解相反,却能使国家民族源远流长。
 
江海之所以能够成为百川汇聚的中心,就在于江海永远处于比百川更低的位置。所以才能汇聚百川。也就是说圣明的君主要指挥万民,一定要保持谦虚的言辞。想要在前面领导群众,必须把自己的利益得失放在民众的后面。只有这样,君主指挥百姓民众不会觉得压抑;君主在前面领导民众不会担心自己的利益受到损害。这样的统治者才会赢得民众全心全意地拥戴。不正是因为他始终不与别人争夺吗?所以天下就没人争得过他。这样的圣王管理的国家,即使国家很小,人口也很少,即使有几十上百个智慧卓绝的人才也不需要任用;让百姓都珍惜生命,热爱自己的家园,即使有船和车等交通工具也没有人去乘坐远行,国家即使有警卫,也没有捕捉犯人的机会。让百姓回到只用结绳记事的时代,食物吃到嘴里都觉得是美味,穿上新衣就会乐滋滋的,快活的过着平凡的日子,安守着自己的家园。即使这样的落后与艰苦,就算与邻国近到可以互相看见,近到能听到鸡叫、狗叫,百姓到老死的那一天也不会跨出国境半步。

这些实事求是的话说出来不好听;悦耳的言辞必定带着虚伪;术业精专不会学识广博,学识广博注定样样精通样样稀松;美好与优秀必定数量稀少,数量众多一定不会优秀。圣人从不积聚财富与权势,越是给人民权势,越是得到权势;越是给予人民财富,越是得到更多的财富。所以说:天道,养育万物却不侵害万物;人道,为大众服务而不去争夺权势与利益。

天下的人都说我老聃非常伟大,伟大得后继无人,大概也只有后继无人,所以才伟大吧。如果总是后继有人,就很平常渺小了。一直以来我老聃都有三样宝贝,现在拿出来给大家分享一下,第一是“博爱”,第二是“克制”,第三是“凡事不冒险”。

只有博爱,才能勇敢;克制,才能壮大;凡事不冒险,才能把事业持久的进行下去。如果抛弃了博爱而逞勇斗狠;抛弃了克制而无度张扬;抛弃了审慎而一味冒险,就等于是在自杀啊。因为博爱的缘故,攻战必定胜利、守卫必定牢固。想要上天帮助,就用博爱去保护。所以说:真正的武士不逞勇斗狠;英勇善战的将领不会发怒;善于取胜的人不占便宜;善于用人的领袖总是谦虚忍让。这称作不争抢的德行,叫做用人,叫做符合远古流传下来的宇宙准则。

远古的大兵法家说过:“我不敢主动进攻而是防守埋伏,我不敢前进半寸而是后退一尺。”这叫做没有行动的行动,没有攻击的攻击,没有阵容的阵容,于是战斗必然取胜。最大的危险就是没有实力相当的敌人,这样的话就很容易把我的这三样宝贝丢掉了。所以在双方兵力差不多的情况下,靠着这三样宝贝就会取得胜利。

我的话很容易理解,也很容易实施;然而却没有人能够理解,也没有人去实施。凡是言谈必定有企图和目的,凡是行为必定有想法和理由。正是因为完全不能理解我的思想,所以才反对我的说法;能理解我思想的人很少,那么我的思想才显得高贵。正因为这样,在平常人眼里外表披着破衣服的圣人,而怀里却端着希世珍宝。知道自己不知道,已经很了不起了;不知道自己不知道,就是毛病了。所以圣人之所以完美,就是因为他们把不知道自己不知道当作毛病,所以就没有瑕疵。

民众不害怕犯罪的时候,那么更大的推翻政权的罪也就即将来临了。不要忽视百姓的生活处境,不要挑剔百姓的生活习惯。只有不忽视挑剔百姓,才不会被百姓忽视挑剔。所以圣王有自己的想法,但不自以为是;有自己的尊严,但不认为自己地位尊贵。所以说,要抛弃掉自以为是的尊贵,保留自己的想法和尊严。

敢于逞强好胜的会死于非命;敢于不逞强好胜的很好的活下来。这两种都是勇气,但一个结局美好,一个结局悲惨。上天的惩罚,有谁知道它的原因呢?上天的法则就是:不争斗而善于支配;不说话而善于应对;不召唤就会自动到来;单纯又善于谋划。就好象一张无边的大网,看似不严密,却没有任何事物可以摆脱。

如果百姓永远都不畏惧死亡,又怎能用死亡来威胁他们做任何事呢?假如百姓永远都怕死,那么对胆敢胡作非为的人我抓来杀掉,还有谁敢轻举妄动呢?就算民众永远都注定怕死,那也应该由判官去判断该不该杀。代替判官直接去杀人,就象代替高明的木匠去砍树一样。代替高明的木匠去砍树,很少有人会不伤到手的。

百姓之所以饥寒交迫,是因为君主赋税太重,所以百姓才会饥寒交迫。百姓难以治理,是因为君主强硬推行自己的想法,所以才会难以治理。百姓轻易犯下死罪,是因为他们想让自己生活得更好,所以才会犯罪。大概只有活不下去了,所以才会提倡珍爱生命吧。

人活着的时候皮肉柔软,死后就会变得僵硬。植物活着的时候很柔韧,死掉之后就干硬了。所以说:凡是坚硬强大的东西都趋向死亡,柔软弱小的才富有生命力。所以用兵逞强就会遭致灭亡,树木过于坚硬就会折断。所以强硬与柔弱相比较,强硬远比不上柔弱。

天道难道不象安装弓弦一样吗?高的一端压低一些,低的一端抬高一些;长出来的一端收短一些,不够的一端放长一些。所以说:天道就是削减富余补偿贫乏,从而取得均衡。人类社会的法则不是这样,总是损害贫困的人,奉献给那那些已经很富裕的人。有谁能把自己的财富拿出来贡献给天下人呢?大概只有懂得天道的人吧。所以圣人生产而不占有,成功而不倚仗,正是因为这样,他不会故意让自己显得品德好、才能高。

天下没有比水更柔弱的东西了,然而在攻克坚强的能力上没有能超过它的,也没有什么东西能替代它。弱小可以战胜强大,柔软可以战胜刚硬,天下人没有不知道的,却没有人能够照着做的。所以圣人说:能够承受起天下的屈辱,才算是天下的君主;能够承担起国家的灾难,才算是天下的君王。这些真实的话听起来好象说反了一样。

深仇大恨即使和解了,依然会有残余的不满,这又怎么能算是完美的解决了问题呢?因而圣人捕捉事物错误的萌芽,而不是在他人犯错之后进行苛责与教育。所以说有德的圣人掌管轻微纤细的事物,无德行庸人追求事事明察秋毫。上天对万物没有亲疏之分,永远帮助那些善于运用天道的人。

“道”只是“道”的名称,而不是永恒不变的“道”;就像“名称”是事物的名称,而不是事物的本身一样。“不存在”称做宇宙的开端,而“存在”是物质的开始。如果能够始终保持平静的心态,就能够领悟繁杂事物的本质,始终不能够保持平静的心态,感知到的只是万物的纷纷扰扰的嚎叫。“存在”与“不存在”的作用相同,名称虽然不同但产生的意义却相同,这是非常深奥难以理解的,但这却是理解繁杂万物的唯一途径。

天下人都知道美的标准来衡量美丑,丑恶就会被掩盖在美丽的外表下;都知道善良的标准来衡量善良与不善良,那么不善良就会被掩盖在善良的外表下。所以说有和无、难和易、长和短、高和低、音乐和噪声、前和后都是互相比较、互相衬托而成的,本质是浑然一体的。所以圣人的作为就是顺应自然的规律,不刻意去要求百姓具备特定的行为。让万事万物自然发展而不去人为干预,做事不会设特定的标准,成功而不倚仗。只有不倚仗自己的功勋,所以才功勋永远被人们牢记。

不提倡具体的贤能德行,才会避免民众效仿形式而争夺贤名,人们才会各安其分,以利于选拔真正的贤能。不把珍宝当作珍宝来喜爱,才不会引起人们的贪欲,引出种种盗贼行径。不做挑动人们欲望的事,才能保持民众的心思不致于迷乱。所以说圣明的君主消解民众的自以为是的成见,杜绝他们主观独断的行为;让他们吃饱穿暖,能够安居乐业;锻炼他们的体能,强健他们的意志。让民众保持着因循自然心境平和的心态,让那些别有用心、怀有阴谋诡计的人不敢也不能胡作非为。所以天下所有的事情都治理好了。

道是虚无的,无形、无象、无音、无色的,然而它的运作起来却是无穷无尽:深远得好象是万物的根源一样。挫磨一切锋芒和棱角,统一散乱的局面,调和人与人的想法,使人与人步调一致。深邃啊,难于捉摸却又确确实实地存在着。我不知道它由什么发展而来,只觉得好象在天地形成之前它就已经存在了。

天地用自然的法则驾御万物,并没有对万物施以特别的仁爱和恩惠;圣人对百姓也没有仁爱之心,只是引导着百姓顺应自然的生活。生不足喜,死不足悲。整个宇宙就好象是个大风箱:好象很空洞但却没有穷尽,越是运用,向外喷出的空气就越多。如果所有的事情都去打听、琢磨、探询究竟,反而会被假象所迷惑,不如把握事物的本质。正如生命通过繁衍来达到永生一样,宇宙的根源,也像生物繁衍一样生生不息,绵绵悠长,无穷无尽。

话说:天长、地久。天和地为什么长远而且持久呢?因为它们没有生命。正因为它们没有生命,所以才长生不老。所以圣人抛弃掉自己的利益,反而得到了天下的大利,把生死置之度外反而保全了自己。这不正是因为他的无私无畏吗?正是由于他们无私无畏,反而成就了自己。

最好的品德就象水,水滋润万物又始终保持平静的形态,却始终流向众人所讨厌的低洼地。水的这种状态就非常接近“道”了。能够安居平凡,心思深邃通达,公平无私地奉献,能够平高准下权衡利害,任何岗位都能发挥自己的才能,做事善于把握时机,就是因为始终保持着平静的心态,所以就没有过失。

不断的增加而使之溢出,不如停止增注恰倒好处;捶打匕首虽然能使之更加锐利,但却无法永远保持它的锋芒;金银财宝如果堆满了房间,看守都会起歹念,那样就没人能够守得住;富贵之后傲慢放纵,是给自己遗留下罪名。成功事遂之后抛弃掉自己的利益,不把自己的功劳当作功劳,这才是天道。

所拥护的思想与躯体,能够不分离开吗?终日修身养性,能够回到婴儿那样纯真吗?涂抹单纯的颜色,能够没有任何瑕疵吗?爱护民众保存国家,能够不依仗智巧吗?做统帅国家威风八面的君主,能够保持平静低调吗?明白通达万物的道理,还能够保持不自以为是吗?生产万物,畜养万物,生产而不占有,畜长而不主宰,这就是最难于掌握的德行。

三十根辐条固定在同一个车轮上,只有轮轴中存在缺陷的凹槽时,辐条才能插进去固定成为一体发挥作为车轮的用途。烧制陶土作成器皿,只有器皿中存在凹馅的空间时,才能发挥器皿的用途。建造房屋,只有房中存在门窗那样的空间时,才能发挥房屋的用途。没有窗户跟门人就进不去,实心的碗装不了水。所以说存在的事物之所以有用,说到底不存在的部分也在发挥作用。

颜色过于斑斓,眼睛就看不清东西,声音过于繁杂,耳朵就听不见声音;赛马射猎让人变得更加疯狂,奇珍异宝让人走路都要提防。所以圣人的治理,为的是肚子吃好,而不是为了看上去好吃。所以说:不要看上去好吃,而要吃饱吃好。

遇到尊崇和怠慢都要诚惶诚恐,就好象天下发生的祸患都是自己亲身遭遇一样的惶恐。为什么说遇到尊崇和怠慢都要诚惶诚恐?因为尊崇也是失道的表现,所以面对尊崇也要诚惶诚恐的对待,面对怠慢也要诚惶诚恐的对待。为什么说把天下发生的祸患都当自己亲身遭遇一样?我所有的祸患,都因为我有身体有生命,待到我的生命终止了,我还有什么祸患?所以说,把天下的百姓看得跟自己的身体和生命一样珍贵的人,就可以把天下重任委托给他。热爱天下的人民就跟热爱自己的身体和生命一样的人,就可以把天下重任寄托给他。

放在眼前眼睛却看不到的东西称做“微”,发出响声耳朵却听不到的声音称做“希”,用手触摸,却摸不到的东西称做“夷”。这三种东西没有办法把他们区分开,便混为一体了。即不能用“久、远”来形容它的过去,也无法以“灭、尽”来描述它的未来。它绵延不绝、层次无穷、包罗万象而无法形容,最终只能划分到“不存在”里面了。它是没有形状的形状,它是没有图案的图案,所以说它无形无迹,变幻不定。追寻过去无法找到它的源头,直搠将来看不到它的终止,它超越了时间,没有开始,也没有尽头。把握着早已存在的自然规律,驾御着现在的具体事物,能够推知那古老的起源,就是道的纪元。

古时候的有道之人,思想细致精微,深邃通达令人难以理解。正因为难以理解认识,只能勉强地形容:反复考虑,就象冬天要赤脚过河;谨慎小心,就好象畏惧强敌的环伺;庄重恭谨,就好象在做客;通达宽容,就像冰已溶解消散;敦厚朴实,就象未经雕琢的原木;难以看透,就像浊流之水;心胸悠远,就好象源远流长的江河。浑浊的水静下来就会变得清澈,女人行为稳重才能孕育胎儿,慢慢的生孩子。掌握了这种方法,做任何事都不追求完美,正因为不追求完美,所以才能始终有缺陷,将事业始终进行下去,没有完成跟结束。

用博大的胸怀接受事物,用平静的心态分析事物。万物都在表现自己,我则通过观察事物的发展变化,来了解它们的内在规律。世间万物纷纭变化,但最终都拥有他们各自的本性。把事物划分到他们的本性上称做观察到现象,现象是可以重复利用的。能够重复利用的就是规律。知道了规律,就叫看清事物。不知道规律,瞎胡搞,就是危险。懂得了分析事物的规律,就能够因理解而宽大包容,宽大包容能够得到群众支持,得到了群众支持就能够称王,称王就可以做天子,做天子又能够实施大道,于是大道就能再产生宽大包容的人,循环往复,永远不会衰败。

最圣明的君主,老百姓仅仅知道有这个人;次一等的,民众会拥护他并称颂他;再次一等的,民众都畏惧他;最差的一等,民众都看不起他,正因为没有诚信,所以才得不到信任!所以啊,要谨慎小心,慎重的说每一句话。功德圆满、事业昌盛,都说是百姓自己干成的,因为本身就需要百姓自己去干成的。所以说:大道废弛,于是才有了仁义的出现;智巧诡诈发展进步了,虚伪和权谋也就从中滋生;父子、兄弟、夫妇六亲不和,才会认识到孝顺、慈爱等人伦的可贵;整个国家陷于混乱,面临崩溃,才会出现忠臣的力挽狂澜。

君主不以圣人自居,不自以为是,自作聪明卖弄智巧,民众就会获得百倍的利益;当仁爱、义理在社会上已经不存在这个说法时,民风就回到了父慈子孝的淳和境地了;君主摈弃巧诈、利益的诱惑,盗贼就全部都消失了。上述三项主张,作为治国理念是不够的。所以还要落实具体的要求:生活平凡朴素,减少私心跟欲望,抛弃权谋与顾虑。

肯定与否定、服从与抗辩之间能有多少差别?漂亮与丑陋、善良与凶恶之间又拿什么相比较呢?别人所犯下的罪过,也不得不继续犯下去。彷徨啊,就像迷失了方向。人们熙熙攘攘,被禁锢在这国家一般巨大的牢笼中,一个个伸长了脖子围观我老聃的离开,就好象春天登台远望;只有我老聃独自淡泊得没有任何反应,就好象刚出生时还不会哭笑的婴儿。狼狈不堪啊,无家可归。人们都显得非常的幸福且满足,只有我老聃被遗弃了。我的想法像猴子那样的笨拙愚蠢啊。世人都很精明,而只有我懵懂无知啊。世人那样的清楚,而只有我那样的糊涂啊。迷茫啊,就像在大海中间,远望啊,找不到我老聃的归宿。所有人都聪明伶俐有智慧,惟独我老聃懵懂笨蛋且无能。也只有我老聃的想法和所有人都不同,只把“道”看得最贵重。而伟大品格的含义,就是实现“道”的准则。

道作用到具体事物时,隐隐约约看不清。那样的恍恍忽忽啊,但确实发挥着作用;那样的隐隐约约看不清,但确确实实存在着;那样的隐蔽又难以琢磨,但存在着独有的特征。这特征非常的明显,对事物的影响非常的准确。无论是现在还是古代,道的功用一刻都没有停止,以此可以推知历代君主的作为,我是如何知道君主们做的好不好呢?就是因为世间万物所有的表现,完全都以道为准则。

跟做饭的厨子不会一粒粒的数大米一样,凡事都要亲自去看就看不清楚,凡事都要自己去分析就分析不明白,凡事都要亲自去做就不会有成就,凡事都要亲自去维护就不会长久。如果用道来形容他们,叫做剩饭和多余的赘肉。受到所有事物的排斥,用有限的生命与精力去追求无穷无尽的事物,注定会失败,所以有思想的人不会干这些。

细小的东西才完整,矮小的东西放得稳,低洼的浅水才清澈,简单的东西不容易损坏。管理的事物少才有收获,管理的事物多就会混乱。所以圣人只管一件事就能统领天下。不用亲自去看就能清楚,不用亲自去分析就能明白,不用亲自去做就能成功,不用亲自去维持就能够长久。正因为不刻意的去争取,因而没有任何东西能够超过他。古人所讲的“细小的东西才完整……”只有几句话,就把所有的精髓都概括了。有些很少见的自然现象,狂风不能坚持一上午,暴雨不能坚持一整天。是谁在干这些事呢?是天地!这种逞强的事连天地都无法持久进行,更何况是人呢?所以做事符合天道的人,用的都是一样的天道。得到天下的人都是使用同样的方式,失去天下的人都是因为同样的原因。得到天下的人,同样理解了道;失去天下的人,同样都失去了道。

有一个浑然一体的东西,早在天地出现之前就已经存在了。它独一无二,无双无对,遵循着自己的法则而永远不会改变,循环往复地运行永远不会停止,它是世间万物乃至天地来源的根本。我不能准确地描述出它的本来面目,只能用“道”来笼统地称呼它,勉强把它形容为很大。很大又摸不到它,所以说它是与现实分离的;与现实分离又追寻不到它,所以说它很遥远;无法触及的遥远就是自己的背面。

道独一无二,天独一无二,地独一无二,君主独一无二,国家里有四样独一无二的东西,而君主就是其中之一。人遵循大地的规律生活,大地遵循天的规律运行,天把道作为运行的依据,而道就是自然而然的样子。重是轻的根基,宁静是浮躁的主宰。正是因为这样,侯王们尽管终日都不远离他们的财宝,还是要特别安排官员负责巡查守卫,哪怕是黑夜也要照得跟白天一样。但为什么有些万乘大国的君主,却把天下看得比自身的宝物还轻呢?注重财富而忽视百姓,就失去了做为君王的根本条件;而浮躁就会受制于人,丧失君主的地位。

善于架车的人不需要路上的车辙;善于言谈的人语言没有破绽;善于计算的人不需要使用工具;善于锁闭的人不设机关也没有人能打开;善于捆绑的人看不到绳结却没有人能解脱。而圣人就是善于拯救所有人,不轻易放弃任何人。就象对任何东西都珍惜它的价值。这就叫做遵循自然的智慧。所以那些懂得大道的人,是圣人的军队;所以那些迷惑的人,是圣人的资源。如果不珍惜自己的军队,不爱惜自己的资源,虽然看起来很精明,其实是最大的愚蠢。这是很难理解的道理。

知道雄强,却能甘守雌柔,为了天下的繁衍生息,使天下繁衍生息,天下就不会逞强炫耀。天下不会逞强炫耀,百姓就会回归婴儿那样单纯的心灵。知道显赫,却能甘做平凡,为了天下的苍生,为天下苍生,就能够使天下丰足。使天下丰足,民风就会变得淳朴。知道聪明,却能甘愿愚钝,为了天下自由发展,使天下自由发展,天下就不会出差错。天下不出差错,就得到无限的功业。原木雕琢之后就成为了器具,有人想用同样的方式来掌管国家,把那些宏伟的蓝图,完善的制度,用来把天下雕琢成掠取百姓利益的工具。我看那是不可能得逞的。那天下是神器,不是可以改变的事物。想改变它就会失败,想拥有它就会失去。世间万物有在前面走的,有在后面跟着的;有热的有冷的,有强的有弱的,有增多的有减少的。所以圣人不追求卓越、不追求宏伟、不追求众多。

用道来指导君主,不用发动战争的方式将自己的意图强加于天下,战争很容易招致报复。行军作战经过的地方,田地荒芜只长杂草。所以善于处理事务的君主,要的只是结果而已,达到目的就行了,不要炫耀武力逞强。达到目的之后不要骄傲,达到目的之后不要炫耀,达到目的之后不要再去进攻,达到目的之后认为是迫不得已而做出的行动。这就叫做达到目的而不逞能。事物刚到壮盛之时就走向衰败,这就表明壮盛不符合天道。不符合天道的行为注定走向灭亡。

战争,是残害生命的事情,是事情无法解决迫不得已才使用方式,要以速战速决为上策。不要以战争为荣耀,如果把战争当作荣耀,就是把杀人当作欢乐,把杀人当作欢乐,就不可能得到天下人的拥护了。举办吉庆的仪式,站在左边的人尊贵;举办丧事,站在右边的人尊贵。正因为这样,副将军站在左边,上将军站在右边。这就表示,是参照了办丧事的礼仪。战争中杀人众多,要用悲痛的心情来凭吊死者;打了胜仗,要像举办丧礼那样来对待胜利。

道永远没有确定的名称,原始且平凡得微不足道,但天下万物都要遵循它。侯王若能恪守道,一切都会自动宾服。就像天地不需要驱使,就会降下滋润万物的雨露一样,对民众不需要发布什么命令,他们便能自我完善。随着国家的出现,各种法规也相应出现。对于各种法规君王应当知道什么是国家的根本,知道什么是国家的根本,才能没有危险。那卑微用道来形容就是根基和源头,正如同小溪是江海的源头一样。

了解别人的想法叫做智,知道自己的能力叫做明。能够指使别人的叫做有力量,能够控制自己的言行叫做强。知足的才叫富有。不达目标誓不罢休的叫做有志气,不改变自己的行为叫做持久。死了还有人记得,叫做长寿。道是多么的缥缈啊,说什么样的形态都可以。把一切都做得妥妥当当却寂寂无名。万事万物都要依赖它却没有支配任何事物。因为寂寂无名一无所求,可以说他很微小。但万事万物都要依赖它却没有支配任何事物,又可以说他很宏大。所以说圣人之所以能做成宏伟的功业,是因为始终没有做宏伟的事业,所以把宏伟的功业办成了。

把握着大方向,让天下向着这方向发展。发展而不侵害,安定,平稳,宽宏,善于诱导,过格立即制止。所以道简单点形容就是:平淡得没有味道。仔细的看也看不到。用心的听,也听不到。想要使用,却摸不到边。要把东西关闭,一定要把它张开才可以。想要把东西弱化,一定要事物强大才可以。想要远离一样事物,一定要事物很接近才可以。想要夺走一样事物,一定要对方拥有才可以。这是难以理解的道理。

柔弱支配强硬,鱼不可以离开深潭,国家的权势不可交给别人。道永远没有确定的名称,君王如果能够恪守道,万事万物都将自动修正变得顺畅。如果天下变得安定顺畅,就会想起留芳万世的威名。这时只能告诫自己是一个无名的而又平凡的普通人。告诫自己是一个无名的而又平凡的普通人,那样才能完成自己的使命。心态平和的完成自己的使命,天地之间的一切才会正确的发展。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