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庆蜀绣哪里有:文化愤青的祖宗是谁?---亿帆扬-

来源:百度文库 编辑:九乡新闻网 时间:2024/07/14 21:08:37
夏夜,在脏乱昏暗的宿舍内,我的一个同学在老式浊黄的白炽灯下用古典吉它弹着一首我没有听过的曲子,乐曲一开始的时候,我就从那悲伤的旋律中看见在一个黄昏,一个老人从夕阳照耀的古老寂静的宫门前转身慢慢地走进欧式城堡内……

    弹奏完了,他告诉我这首乐曲是西班牙吉它大师弗朗西斯科·塔雷嘉1896年的一部最具盛名的古典吉它曲作品叫《阿尔罕布拉宫的回忆》。阿尔汉布拉宫是西班牙南部名城格拉纳达城内一座饱受西班牙内战战火洗劫的古老宫殿。其实我的音乐天赋不好,我的一个同学只要听一遍乐曲,马上就可以把全部旋律背下来,另一个同学可以看人跳一遍舞,马上就可以一点不差的跳出来,这些我都不能,我只是能够看人画一次画马上就可以掌握全部的绘画技艺,并完全复制出来,但我的专业还不是学绘画的,我的学的专业是汉语言文学,所以我对文字的感受能力是很强的,我能从文字中感受到写作者的心境、性格和做人的境界,我能够从文字中了解到谁是俗人,谁是大师。古人说文如其人,这是真的,骗不了人的,我不用去看作家写了什么内容,那个不重要,我能够从那些黑色的汉字里读出作者的语气、心情、思绪等等许多东西,我能够通过文字和作者的心一起跳动。小时候我觉得这种能力没有什么大不了的,我以为人人都是这样的,但就是这种小小的能力在后来改变了我的人生。

    在大学以前,年少的我对传统文化的了解大多来源学校里的课本,通过那些学科书我知道了宗教是精神鸦片,历史上的中国文化都是封建垃圾等等。今天,我更是知道这些教科书的论调是从近代的一些学者开始的。比如拿汉字来说,近代的文人学者们,对汉字是非常仇恨的,而且他们也并不隐瞒自己的观点。比如鲁迅说过,汉字是愚民政策的利器,是劳苦大众身上的结核,倘若不先除去它,结果只有自己死。瞿秋白则说:汉字真正是世界上最龌龊最恶劣最混蛋的中世纪的茅坑,拉丁文字代表先进文明。

    1918年钱玄同首先在《新青年》上发表了一篇《中国今后的文字问题》文章,文中认为“汉字的罪恶,如难识、难写、妨碍教育的普及、知识的传播”。“中国文字,论其字形,则非拼音,而为象形文字的末流,不便于识,不便于写;论其字意,则意义含糊,文法极不精密;论其在今日学问上之应用,则新理、新事、新物之名词,一无所有;论其过去之历史,则千分之九百九十九为记载孔门学说及道教妖言之记号...。欲使中国不亡,欲使中国民族为二十世纪文明之民族,必以非孔学、灭道教为根本之解决,而废记载孔门学说及道教妖言之汉文,尤为根本解决之根本解决。”

    笃信子认为:“中国文字为野蛮,欧洲文字较良;万国新语淘汰欧洲文字之未尽善者而去之,则为尤较良。弃中国之野蛮文字,改习万国新语之尤较良文字,直如脱败絮而服轻裘。”    
    李石曾强调说:“象形、表意之文必代之以合声之文,此之谓文字革命。”

    吴稚晖认为,国粹如同“干粪”,不能因为其“曾在我肠腹中”就予以保存;那些认为“中国人能识中国字,则爱国思想即油然而生”的说法如同“屁说”。他还说,“中国文字,迟早必废”。“从进化淘汰之理,则劣器当废,欲废劣器,必先废劣字。”“汉字之奇状诡态,千变万殊,辨认之困难,无论改易何状,总不能免。此乃关于根本上之拙劣。所以我辈亦认为迟早必废也。”

    “新潮社”的傅斯年也对汉字进行了无情诅咒:“中国文学的起源是极野蛮,形状是极奇异,认识是极不便,应用是极不经济,真是又笨,又粗,牛鬼蛇神的文字,真是天下第一不方便的器具。”

    陈独秀说“...惟有先废汉文,且存汉语。而改用罗马字母书之”。    
    那个时候打算彻底销毁汉字是中国的无政府主义者。无政府主义诉求世界大同,主张消除国家、民族和人我之界。要实现世界大同,就要先统一文字。《新世纪》出版初期,一篇署名为“醒”的文章在介绍世界语时说:“欲求万国弥兵,必先使万国新语通行各国,盖万国新语,实求世界和平之先导也,亦即大同主义实行之张本也。”万国新语是Esperanto一词的最初译名,又音译为“爱斯不难读”,后来沿用日本译名“世界语”或“世界新语”。它是1887年由波兰眼科医生柴门霍夫发明。1914年8月29日至9月6日,无政府万国大会在伦敦召开,师复代表中国“共产无政府主义同志会”写信向大会报告了中国无政府主义进展情况,并提出了五条建议,其中就有“采用世界语”的主张。哦!原来主张废除汉字,采用世界语的祖宗在无政府主义者这里。

    吴玉章从二十世纪初就从政治上将汉字定性为:“封建社会”“统治阶级压迫劳苦群众”的工具。1931年9月26日在海参崴召开的,吴玉章等人参加的中国新文字第一次代表大会通过了《中国汉字拉丁化的原则和规则》。这一指导中国文字改革运动的纲领性文件,其第一条原则称:“大会认为中国汉字是古代与封建社会的产物,已经变成统治阶级压迫劳苦群众工具之一,实为广大人民识字的障碍,已不适应现在的时代。”

    文字改革派系统地宣传“汉字落后论”、“汉字难学论”、“拉拼优越论”、“幼儿识字有害论”等,并发明一种分散识字方法把汉字变成世界上最难学的文字,而任何讲汉字优秀的观点和使汉字易学好记的方法的都批判成了“伪科学”。

    这些论调如果我给你换个名字重新说出来,你就能想明白了。假如指挥南京大屠杀的日本屠夫松井石对我们说:“你们汉字真正是世界上最龌龊最恶劣最混蛋的中世纪的茅坑。”“你们必须马上废除汉字和中华文化,你们谁说中国文化好,就是伪科学,你们得说中华文化是垃圾。”你想一下,你能够接受吗?

    很多人都知道法国十九世纪著名的小说家阿尔封斯﹒都德写的《最后的一课》。该文写于1873年普法战争结束的第二年。1870年7月普法战争爆发,8月份普鲁士军队在色当大败法军,法国皇帝路易﹒波拿巴投降并当了俘虏。战后法国和普鲁士签订了丧权辱国的条约,将法国东北部的亚尔萨斯和格林两省割让给普鲁士。《最后的一课》就是以这一历史事件为背景的,普鲁士侵略者统治亚尔萨斯省人民两年后,接到了柏林的命令,不准在亚尔萨斯省的学校里教授法文,一律改教德文。

  这本来是侵略者和汉奸才会去干的事,结果是侵略者和汉奸没有去做,而我们的学者到是先去干了,我都分不清谁是汉奸,谁是学者了。语言是一个民族的血液,是承载文明的江河,失去它,就失去了根本。这与古人所说的“亡其国,先亡其史”是一个道理。国破山河在,城春草木深。若是将汉字消灭了,民族的精神山河就不在了,我们就彻底斩断和历史和文化和民族的一切联系。

    那个时候,国之新败,学者们有大骂祖宗、大骂中华文化与文字的言论,也许还可以理解,就好象某人走在街无故被人暴打一顿,那人不敢还手,只好坐在地上大哭,对天大骂:“如果我祖上不是武士,我又会怎么打不过人呢,我那祖上该死啊!都是我那个祖宗不好,所以我才会打不过人啊!”连打都不敢打,被人欺负就只会骂自己祖宗,这也不知道是从哪儿学来的毛病?

    对我们的先民,没有一丁点亲情,充满了仇视,对这块土地上亿万祖辈艰辛创造的一切没有一点热爱,却恨不得彻底铲除了而后快,这叫爱祖国吗?这分明是仇国啊!什么叫祖国啊?“祖”和“国”两个字,有祖先有国土有民族有文化才是祖国啊!数典忘祖啊!这世界的人太阴毒了,爱与不爱,已经不能简单地看他有没有在喊口号了,得看他做了些什么,不是吗?现在酒桌上大呼爱你的人,你会不防着他那天背后狠狠地砍你一刀吗?他说他爱你,你敢相信吗?

    我们小时候,小孩子打架气急了,就会去骂对方的老人,现在到好,日本人不来我们的祖宗,我们的仇人不来骂我们的祖宗,我们就自己天天在家里骂自己的祖宗,小时候与小朋友打架时,我们自己打输了,会天天没事就骂自己家里的老人吗?你应该去骂他老人啊!你自己没出息,骂祖宗干啥?

    狗还不嫌家贫呢!子不嫌母丑呢!何况还不丑呢!是自己丑啊!还是因为自己不小心给别人破了相的啊!不是天生的。自己做了废物就天天去骂祖宗,这就是那几代人干的事,那些人现在也都死完了死光了,尸骨都找不到了,剩下一些愤青就认了他们做自己的祖宗,继续着他们未竟的事业。

    现在这社会多难赚钱啊?我们天天在这儿无偿地写一些文章奉献给大家,还要冒着被别人误解而给自己带来伤害的危险,为什么啊?就是因为有时候我会想,我们这代人怎么样都好了,无所谓了,可是我们都会有小孩啊,当我们为人父母的时候,难道就不去想我们能留下什么给我们亲爱的小孩呢?如果当他们有一天问我们,我们的爱都到哪里去了,我们将如何去面对呢?除了近一百年的历史之外,我们的祖先哪里就比别人差了,人生还会有起有伏呢?何况一个民族呢?兴衰成败算什么呢?我们不都还在吗?失败了一次,就在跳起来把祖宗万代都铲除了,这算什么啊!你应该跳起来把仇敌都铲除了才对啊?

    我说的这些都还只是道理上的对错,那时候因为我所学的专业课里要求我必须自已去阅读这些佛经、论语和道家原著,我一读到那些原著的时候马上就明白了,这些是凡夫俗子根本就不可能写出来的,我才知道原来中学教科书关于圣人们的论断全是错的。你不信吗?你不用去证明佛经是真的还是假的,用不着,你就当佛经是文学作品好了。你去给我在这世上去找一个能够写出那么慈悲宏大境界作品的人出来吗?别说国内的那些人了,你就是世界级的那些文学大师们,哪一个不是在佛经面前、圣经面前佩服得五体投地啊?哪一个敢放狂言说他的作品境界已经超越了佛经、圣经的那种宏大慈悲的境界了。不可能啊!数千年来,不管这世上曾经生息过多少生命,可以能够写到这种境界的,也就只能找出这么几个圣人出来。你不管自以为是自己有多大本事也没有用啊!一个凡夫怎么可能有那么大的胸怀呢?七情六欲都还舍不掉呢?就好象你天天去骂巴菲特说:看你多穷啊!巴菲特啊!你看你都穷成舍样了!你费那么多口水干啥!你把你口袋里的钱摸出来给他看一下不就行了。后来,我再回头看那些学者都创造了些啥了!原来他们什么也没创造出来啊!就搞了一辈子批判,那不就是在整天骂人吗?从此,我的人生就改变了,我知道真理原来并不在那些所谓的专家和学者们身上啊!我们得自己去寻找真理啊!读了那么多年书,最大的收获原来不过就是识得几个字而已啊!没一样是正确的啊!

    这些学者到是通过教科书把什么都打倒了,都铲除了,可是他们建立起什么玩艺出来了吗?这才是悲哀啊!原来这块大地丛林遍野,他们说是要建立什么玩艺儿,才彻底铲除了一切,那么建立起什么来了吗?除了留下寸草不生的荒原和沙漠还有什么呢?这些就是他们所想要给我们的吗?什么信仰真空啊?什么叫文化沙漠啊?谁干的啊?你听说过一个小孩在三天之内长大成人的吗?那么一个民族又怎么可能在几十年内成熟呢?你把历史都铲除掉了,那不是成了人家说的欲练武功,挥刀自宫吗?你没事把自己阉成太监干啥啊?

    最近还有人说,宁要我们的大贪官,也不感动日本在地震中表现出来的国民精神。这不就是当年江青提出“宁长社会主义草,不长资本主义苗”的新翻版吗?你知道奉行这种扣帽子贴标签的作法会带来什么后果吗?就是人们再也不用去衡量事物本身的善与恶,好与坏了。如果你头上戴的是被认可的帽子,你就可以无恶不作,专干那些汉奸式的害国害苍生的事,而周围的人会大声为你豉掌。如果你头下戴的是不被认可的帽子,那你就惨了,无论你怎么真心地去为苍生好,都会被打击了。什么是真理?烂人戴一顶好帽子就是真理,好人戴上一顶坏帽子就该被打死。谁只要给自己戴上一顶爱国的帽子,就可以光明正大地生产毒产品,给千万同胞去吃,我们还得给他钱,让他成为大富翁,并为他喝彩。

    你信不信神是你的事。我经常和一些朋友说,你去证明宇宙中有神干什么啊?人啊!他爱信不信。我今天在这里写文章,你能够看到我的文章,也是缘份,所以我只是想传达一种对这块土地上所有留下过足迹的先人们的爱与敬重。我祝福你,希望你每一天打开你的窗的时候会看得见蓝天和白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