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税盘和税控盘的区别:救不了的中国摇滚 剩个郑钧又如何?

来源:百度文库 编辑:九乡新闻网 时间:2024/10/06 01:18:08

救不了的中国摇滚 剩个郑钧又如何?

   15年前的1994,那个年份对于如今已然式微的中国摇滚乐而言,总是很容易令人陷入一种带点儿悲剧气息的伤感怀念里:崔健《红旗下的蛋》,张楚《孤独的人是可耻的》,窦唯《黑梦》,何勇《垃圾场》,唐朝《梦回唐朝》,郑钧《赤裸裸》,那是令一代青年难以忘怀的“新音乐的春天”。

   15年后的2009,说起中国摇滚,1994年的这几张唱片仍仿佛是我们之中绝大多数人取之不竭的“老本”。那年头的我们还是热血青年,如今已被鄙视为大腹便便的叔叔辈。现在,中国摇滚乐在这段漫长时间里的创作缺失与后继无人的尴尬,被我们无可奈何并装模作样地粉饰成一种怀旧情绪作祟的“复古”,而当年的先锋们从泡沫般的“春天”熬到了摇滚冷冷清清的今天,还有几个依然正常着?继续摇滚着?

崔健(资料图片)

   老崔最先开了酒吧,不再“一无所有”上雪地里撒点儿野,只是一如既往地“热爱”炮轰香港流行乐,或者有事没事往各大打着摇滚旗号的XX音乐节露露脸,玩儿了一阵小资的爵士乐,又先演后导干脆改行折腾起了电影。

张楚(资料图片)

   有着“一颗不肯媚俗的心”的张楚,似乎“孤独”了15年却依然没够,始终如同命犯天煞孤星般乐此不疲地低调并“可耻”着。如果没有无数“老摇滚迷”无数次地“人肉搜索”,恐怕早该上了失踪人口登记表。

窦唯(资料图片)

   窦唯“不一样”了,头衔从黑豹主唱到王菲前夫再到“纵火主犯”,写歌从犀利无匹的摇滚到意境晦涩的电子再到云里雾里的“雅乐”,前段时间为电影和奥运写过一些音乐过后,彻底“大隐隐于市”,用何勇的话说“成仙去了”。

何勇(资料图片)

   早就没住在“二环路里边”、已经发福很多的何勇,也不知是否别来无恙。当年穿海魂衫戴红领巾几乎掀翻香港红磡体育馆,后来竟不堪幻觉困扰,差点儿一把火把自己家和邻居家烧成“垃圾场”,说着“魔岩三病人,张楚死了,我疯了,窦唯成仙了”,数度“上山”之后,如今同样销声匿迹。

唐朝(资料图片)

   唐朝的第二张唱片《演义》让人等了7年,第三张《浪漫骑士》更等了9年,不知道是不是该把名字变成“改朝换代”更贴切些,音乐上反倒一张比一张更令人失望。曾是中国头号吉他手的老五,年初终于因“理念不合”而被宣布“离队”,显赫一时的唐朝现在竟落到为“某网络游戏发布”作嫁衣裳的地步。

郑钧(资料图片)

   郑钧,是的,我们当年如同“春天”的摇滚只剩下了郑钧,好在郑钧还在坚持我们所热爱的摇滚。7张品质不俗的唱片,几乎每张都有佳作传唱,拿遍国内几乎所有同摇滚和音乐有关的奖项,作为中国歌手第一个登上《Billboard》杂志封面,第一个获得MTV音乐录影带大奖,场场爆满的巡演和数万人全场卡拉OK的盛况,无一不在证明着:那一辈的摇滚先锋之中,惟有郑钧走得最稳最远。哪怕是做起“副业”来,郑钧也堪称面面俱到:五年素食和瑜伽令他成为中国摇滚乐手中身心健康的一位;一本小说《菜刀温暖》的“摇滚式文体”令文坛震动;一本漫画《摇滚藏獒》拿下“中国动漫奥斯卡”金龙奖最佳脚本,更引得好莱坞和日本动画厂商接踵而至欲将其搬上银幕——而郑钧“做国产动漫大片”的宣言,更是令伪愤青们汗颜。最重要的是,当年的“中国第一代摇滚乐主将”之中,只有郑钧至今没有忘记摇滚,没有忘记把摇滚的血液和灵魂注入他的每一项事业之中,没有忘记把摇滚的反叛和独立作为对人性的领悟和净化,没有忘记摇滚的精神内核正是在批判与刺痛中寻找内省与重生。

   然而,对于七零八落寸草不生的中国摇滚现状,“幸好如今还有郑钧”的这一丝庆幸,最终也添不出过多欣喜,徒增寂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