钼的硬度:红色罂粟花 zz

来源:百度文库 编辑:九乡新闻网 时间:2024/07/07 11:18:24
60年前,苏联有一出芭蕾舞剧的剧名就叫《红色罂粟花》。据《难以忘却的昨天-王稼祥小传》第38,39页里介绍,1950年1月20日,在毛1泽1东为庆祝斯1大1林七十寿辰而访苏期间,毛的政1治1秘书陈1伯1达、中国驻苏大使王1稼1祥等人观看了这出三幕五场芭蕾舞剧的彩排,这也是苏方招待中国贵宾的节目。令陈1伯1达感到亲切的是,此剧舞台布景全然是中国特色,繁华的上海黄埔江边,高楼耸立,霓虹灯闪亮。剧里的情节么,讲简单点好了。一个穿戴着红色大襟短衣,宽腿大绿裤,一条长辫子,手中捧着一枝红色罂粟花的中国妓女,一艘苏联货船在江边码头卸货,一个年青的水手下船嫖妓,一夜情后,苏联水手将很多的马1列主义思想传授给中国妓女,该妓女接受着中国工人前来嫖娼,这个妓女将马1列主义思想传给了中国工人,再接着中国共1产1党成立,最后中国革命成功,建立新政1府而谢幕。猪屎脑子的陈1伯1达坐在贵宾席看得目不转睛,剧终演员谢幕时,陈1伯1达情不自禁地站起身热烈鼓掌。

事后,身为中华人民共和国中央人民政府主席,毛1泽1东知道了由苏联文化部策化的这出涉及严重国际政1治问题的剧目,不露声色,毕竟他是苏方特别邀请的头号贵宾,外事交涉事宜,当由刚从中国赶来的外交部长周1恩1来或驻苏大使王1稼1祥去处理。只是,当毛了解到中方观看人员中陈伯达的现场表现后,鄙夷地对陈说:“就只有你看得津津有味噢,还站起来鼓掌呢”。那意思如果用时下粗俗的话来表达就是:你陈1伯1达是个大傻B。

原来,在此场演出的几天前,王1稼1祥就和中方大使馆的人员已经看过这出剧的排演了,王大使随即代表中国政府的严正立场,向苏联外交部委婉地表示了不满,认为该剧荒谬绝伦,将中国工人掌握马1列主义思想,说成是由苏联水手传授给中国妓女,再由中国妓女宣传扩散给工人,那中国新政府的成立岂不得归功于别人的恩赐,这从根本上否定了我党通过的艰苦卓绝的军事斗争所取得的胜利。王大使希望苏联方面能够对剧情进行修改后再公演。

修改?这说得也太轻巧了吧。一出苏联经典剧目,难道为了迎合中国贵宾的喜好,就改变苏联功勋艺术家们精心创作的作品品质?

黄埔江边不让妓女当主角,让诸葛亮出场,“我站在江边看风景,只听得十月革命一声炮响......”,马1列主义传入中国最初与俄国军舰轰击冬宫的炮声有关,这没错。可是,这哪里是正宗的苏联芭蕾舞剧,京剧也没法这么演吧?

所以,毛1泽1东虽然来苏后被斯大林不冷不热地晾了一个月,晚上再有空闲时间,也不接受苏联方面送来的戏票,只是打发他的秘书陈伯达陪后期到达的周1恩1来的随行人员去看彩排,当然,戏的内容一点也没有修改。而不久以后,苏联方面得知中方对鸦片有民族意义上的创伤感,免强同意将剧名修改为《红花》,这又是后话了。

有人说,这出剧引起中国客人的不满,是因为文化背景不同,引起的误会造成的,苏方的本意是友好的,毕竟这是一出具有革命创新精神的芭蕾舞剧,表达了“只有解放全人类,才能最后解放无产阶级自己”这个深奥的主题,与后来中国革命经典芭蕾舞剧《红色娘子军》有异曲同工之处。事实果真如此吗?

《红色罂粟花》的主角妓女泰花爱上了水手——年青的苏联船长(相当于革命舵手),向他献了一束红色罂粟花。世上没有无缘无故的爱,也没有无缘无故的恨。那是因为这位苏联船长为受到中国资本家老板以及帝国主义国家洋人欺侮的中国码头苦力打抱不平,俗话说,美女爱英雄,有着国际无产阶级觉悟的中国妓女更是如此,后来,当心中的爱情偶像不得不逃离鸦片馆这样的是非场所,伤心的女主角泰花从虚幻的梦境中醒来,用吸食鸦片来麻醉自己。

 虽然阴谋与爱情是俄式文艺作品中经久不衰的主题。青年船长来鸦片馆找泰花,泰花的老板勾结英国爵士欲干掉这位俄国国际主义的英特纳雄那尔,在其它苏联船员的护卫下,船长从容逃出鸦片馆。然而,在他逃走之前,仍将泰花送给他的定情之物——那束红色罂粟花回赠给了鸦片馆的中国苦力们(这红色罂粟花的传播方式的确与梅毒等性病的传播方式类似)。换句话说,真正的革命英雄不仅要爱美丽的中国妓女,更要爱普天下的劳苦大众。苏联船长经过沉闷的长途海上颠簸,船到上海港码头卸货时,上岸找中国妓女去卸一下满负荷的精液,也不会忘记肩负的使命,要让中国的劳工们团结起来,成为全世界无产者阵营中的重要团队,与英帝国主义等列强以及当地资本家走狗进行斗争,展示工人们团结起来就是力量的风采。中国劳工们得到了苏联船长馈赠的有形红色罂粟花,更得到了马1列主义的思想精髓。比起马1列主义的重要,那束红色罂粟花原先是妓女泰花拉客的道具,懂革命艺术的观众则不必大惊小怪。与中共高干中有些土包子不一样,陈1伯1达是才子理论家,据说,他是中方客人里当时唯一可以看懂剧情意思的人,因此,剧终时他才站起来热烈鼓掌。

剧中最为晦涩难解之处是妓女泰花的梦境,恐怕把西方学者弗洛伊德和中国古代解梦专家周公请来也难以对国际无产阶级的中国妓女之梦给出合理的解释。剧中华丽的舞蹈展现了泰花梦中意境:梦里首先出场的是中国龙、神袛以及可怕的恶魔,中国妓女用红罂粟花拉到了洋客人革命舵手苏俄船长,阻碍爱情进一步发展的却不是苏俄船长对中国妓女的用情不专,革命的花心播洒给中国苦力,而是中国人崇拜的图腾中国龙及面目可憎的龙的部下——其它神袛和恶魔。接着戏台上展示了表现妓女第二个美梦的舞蹈,苏联船长在莲花、罂粟花和蝴蝶三个吉祥物中出现。莲花是中国传统吉祥花,救苦救难的观世音菩萨就常端坐其上,罂粟花无庸置疑地与麻醉品鸦片相关,而蝴蝶是爱情与自由的象征。苏联文化部让中国妓女在戏台上做这种艺术之梦想干什么?是要告诉访苏的中国贵宾们苏俄船长才是中国人民的大救星吗?

舞蹈是人类共同的艺术财富,看来妓女泰花的老板李山甫和英国爵士也深知这点。他们认为要想诱捕苏俄船长,就得让泰花在鸦片馆一如继往地表演中国舞蹈,娱乐宾客的同时也可以增加鸦片馆的营业收入,更能勾引苏俄船长冒险前来进行二次消费。果然,在夜夜笙歌中,泰花表演的中国丝巾舞、中国魔鬼舞节目以其无法抗拒的艺术魅力吸引了苏联船长大驾的再次光临,泰花一见心上人,立刻向前示爱,并好言好语劝他快快离开这个充满了陷阱的场所,然而除了嫖妓以外还有更崇高目的的英雄船长却给泰花做起了思想工作,要求她一同为解放苦难的劳工群众而努力。李山甫将这一切看在眼里,杀心顿起,他命令泰花向苏俄船长奉上一杯毒酒,“满上一杯三聚氰胺酒阿,哈拉硕,拿去献给侬滴情人哟,巴扎嘿”。这么搞肯定不行,酒又不是牛奶,虽然泰花没有科学仪器,酒里面有没有毒那是能看出来的呀。泰花在苏俄船长接过毒酒的一瞬间,舒袖轻展,手腕一抖,毒酒洒在地上。李山甫急了,手悄悄地伸向裤子口袋——里面有支勃朗宁手枪。

说时迟,那时快,泰花瞥见李山甫拔出枪来,立马来了个专业芭蕾旋的飞舞,踮着脚尖,其头部随身体的转动向李山甫方向旋出了自身运动的最大限度,在场的人无不头晕目眩。枪响了,子弹却连苏俄船长的一根毛也没有碰到。众人大惊,苏俄船长回过神来,泡中国妓女的味道虽美妙,在中国苦力面前扮演苏俄大侠也很有意思,可是,遭鸦片馆老板黑枪暗算,把命丢了,不值。于是,在一片混乱中,苏俄船长夺门而逃。

悲剧的力量是感人的。泰花像胡蝶恋花那样不由自主地追随着苏俄船长离去的背影,一直跑到了码头,可是中国妓女的长跑速度哪里能比得上身高腿长的苏俄船长,气喘吁吁的泰花捧着红罂粟花要上苏俄这只大船时,船早已在苏俄船长的命令下起锚回程,泰花只能满脸热泪地挥手与乘船离去的苏俄船长送別。李山甫和英国爵士也赶来了,根据国际公法,起锚离岸的外国船只属于船只注册国的领土,李山甫不敢向甲板上正挥帽子与泰花拜拜的苏俄船长开枪,眼睁睁看着苏俄老毛子们离去。恼羞成怒的李山甫拔出匕首,一刀刺向泰花的胸部,泰花倒在血泊里,鲜血侵透了那束红罂粟花,英国爵士和杀了人的李山甫逃离犯罪现场,良久,也没见有吹着哨子的租界巡捕赶来,比110出警的效率差多了。舞台上奔来了一群流浪的中国苦孩子,他们围绕着躺在地上的泰花,不知所措。泰花在还有最后一口气的情况下,挣扎着坐起来,将手中一直紧攥着的那束朵红罂粟花送给了那群孩子,勉励他们要为自由奋斗,孩子们懂事地点点头,泰花含笑死去。



泰花死了,按说就该是剧终了,但此剧再次公演的时代背景是中1共刚建立新政,党魁毛初次访苏,于是,该舞剧加了一段尾声,在《国际1歌》的旋律中,中国的无产阶级终于取得了胜利。

在今天看来,这个舞剧的故事近乎说教,中国特色也有些不伦不类,不过舞蹈倒很精彩;从苏方的立场,由于政1治主题正确,莫斯科大剧院于1949年12月30日把《红罂粟花》重新上演,作为对新中国、对毛的献礼,并用以象征“苏联人民和中国人民之间牢不可破的友谊”。

END  虽然阴谋与爱情是俄式文艺作品中经久不衰的主题。青年船长来鸦片馆找泰花,泰花的老板勾结英国爵士欲干掉这位俄国国际主义的英特纳雄那尔,在其它苏联船员的护卫下,船长从容逃出鸦片馆。然而,在他逃走之前,仍将泰花送给他的定情之物——那束红色罂粟花回赠给了鸦片馆的中国苦力们(这红色罂粟花的传播方式的确与梅毒等性病的传播方式类似)。换句话说,真正的革命英雄不仅要爱美丽的中国妓女,更要爱普天下的劳苦大众。苏联船长经过沉闷的长途海上颠簸,船到上海港码头卸货时,上岸找中国妓女去卸一下满负荷的精液,也不会忘记肩负的使命,要让中国的劳工们团结起来,成为全世界无产者阵营中的重要团队,与英帝国主义等列强以及当地资本家走狗进行斗争,展示工人们团结起来就是力量的风采。中国劳工们得到了苏联船长馈赠的有形红色罂粟花,更得到了马1列主义的思想精髓。比起马1列主义的重要,那束红色罂粟花原先是妓女泰花拉客的道具,懂革命艺术的观众则不必大惊小怪。与中共高干中有些土包子不一样,陈1伯1达是才子理论家,据说,他是中方客人里当时唯一可以看懂剧情意思的人,因此,剧终时他才站起来热烈鼓掌。

据2004年第22期《世界知识》孙成本的文章《红罂粟往事》:

1949年12月至1950年2月,毛泽东主席访问苏联期间,苏联文化部门决定在大剧院上演这部与中国有关的芭蕾舞剧《红罂粟》。为增强演出效果,苏方还邀请了《红罂粟》的曲作者格里艾尔亲自参加演出。不知什么原因,毛主席没有去大剧院,而是由陈伯达率领几位中国客人坐在贵宾席上。演出开始后,主人期待客人能够高兴,说几句感谢和赞扬的话。但客人们却始终沉默着。

随着剧情的发展,陈伯达终于按捺不住了,他准备中途退场。他认为,剧中的角色不是中国人,简直是怪物。而苏方有意安排中方观看这部舞剧似乎是在拿中国人开心。由于主人的耐心解释和再三挽留,客人才勉强挨到演出结束。

演出后,接待人员请陈伯达谈谈观感。陈伯达毫不隐讳地表示:第一,对舞剧的名称不满。他说:“《红罂粟》这个芭蕾舞剧的名称本身就使我们不快,原因在于我们中国人认为罂粟这种植物就是鸦片。也许你们不知道鸦片是我们最凶恶的敌人,因为它曾害了我们好几代人……”第二,对演员的打扮不喜欢。他说:“我过去在苏联读过书.可是从来没有看过芭蕾舞。进剧场后,看到女演员的足尖,以为是在模仿中国女人的小足,心里也觉得不快。”第三,对中国革命的描写不真实,他说:“看上去,中国革命完全是由苏联的一些船员领导而取得胜利的。剧本写的是关于中国革命的事,剧情不像中国中所发生的。”

随后,苏方还是计划邀请毛主席观看《红罂粟》。但听了陈伯达说的话,毛主席也就没有去。


关于陈伯达观看《红色罂粟花》剧的表现,网络文章有两种截然不同的说法,如与孙成本文章等描述相似的就有不少,果如此,那么毛骂陈一事也就无从谈起了。在下开始写这个帖子时,曾浏览过另一篇文章,当时未记录链接,是与陈一起访苏的中国同事写的,她写道在路上“见到陈从毛的那里出来,眼泪汪汪的,还用手帕去擦”,她估计陈是因向《红》剧鼓掌的事挨主1席批评了。这旁证了《难以忘却的昨天-王稼祥小传》里关于毛对《红》剧的不满,在下现意在找出那篇更具说服力的文章,以驳斥那些捧陈伯达臭脚的文人,可是,百度与狗狗相关文章“因什么政策与法律”的原因不让找了,中国的互联网管理真TMD的莫明其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