锋时互动科技有限公司:狂人访谈:挪威枪手布雷维克的自问自答

来源:百度文库 编辑:九乡新闻网 时间:2024/07/14 02:57:43
不是每一个杀人犯都愿意坦白从宽,即使神经再错乱的杀人狂在面对盘问时大都表现得“宁死不屈”,然而如果让罪犯自问自答呢?自本周五挪威发生双袭击事件之后,对案件始作俑者安德斯-布林-布雷维克的报道文字已超过了1500页——真真正正向世人展示了什么是“狂人宣言”。

这位32岁的枪手,金发碧眼,身高六尺,可谓外表不凡,而他在过去的9年中也一直精心于将自己打造为一个“不凡”的人。布雷维克将自己的信手所写的随笔野心勃勃地命名为《2083:欧洲独立宣言》,展现了自己是一位右翼民族主义者,痛恨一切穆斯林、马克思主义和多元文化论。他的信仰有欧洲残存的新纳粹思想的影子,但却带着21世纪的新毒力。

在宣言中,布雷维克用自问自答的方式采访自己,提出一系列有分量的问题,同时又淡定地给出回答。一个人如果与自己对话还将其发表出来,已经算够变态了——当想到这位仁兄一手制造出的恐怖事件,更会让人不寒而栗。以下即为布雷维克发表在挪威《卑尔根时报》上的自我访谈。

什么对你起着决定性作用?什么是你制造这次袭击的导火索?

对我个人而言,最初是因为几年前挪威政府参与了对塞尔维亚的袭击(1999年北约轰炸塞尔维亚),我认为美国和西欧轰炸塞尔维亚同胞的行径无耻至极。还有其他很多原因坚定了我的决心,比如挪威政府向穆斯林低头,为伊斯兰恐怖分子(阿拉法特)颁发诺贝尔和平奖。我们的政府和媒体自拉什迪事件开始向伊斯兰国家屈服,之后愈发软弱,每年都有上万的穆斯林通过一些庇护所、机构或家庭关系涌进挪威。

你想对欧洲同胞说些什么呢?

你不是一个人在战斗,我们在欧洲有上千万的支持者,也有上万名真正与我们并肩同袍的战友。希望我能够带给大家帮助和鼓舞。用Facebook连接我们的关系网吧,遵循这本书的指示,成功就指日可待!

你想见的,目前在世的人是?

教皇,或者弗拉基米尔-普京。普京看起来是个坚决果敢的领袖,值得尊敬,说不准他是否能成为我们最好的朋友抑或最坏的敌人,很难看透他。我当然不想与他为敌。不过他肯定会谴责这次(袭击),我能理解。

如果用一个词来概括你的意识形态或你的行为,是什么呢?

文化保守主义,或者维也纳思潮中讲的民族主义、保守取向者。对于政治运动,可以称为“全国抵抗运动”——这是一种“本土权利运动”,或右倾革命运动。

你认为前景乐观么?

我信心十足。文化马克思主义、多元文化论,特别是有伊斯兰参与的,将会自我灭亡,因为文化马克思主义和伊斯兰同盟不会太长久。当机会之窗开启时,我们必须准备好抓住政治和军事的所有控制权。时机成熟时,我们绝不能犹豫。我们必须不惜一切代价争取自由,同时保障我们亲人的自由。我已做了很长时间的心理准备,我愿意为了欧洲人民的利益而牺牲自己的生命。

你说自己血统纯正?

我为自己的维京血统而自豪。我的名字“布雷维克”,是北挪威的一个地名,可追溯到维京时代之前。“布林”是基督之前的日耳曼名字,日耳曼文原意为熊(或“被熊守护的人”)。

你是如何做到保密的?做“双面人”不辛苦吗?

一开始确实总有想告诉好朋友的冲动,不过我还是决定保密。保密也是为了不让他们陷入困难的境地,这些敏感信息一旦透漏出去,法律规定他们是有义务向当局报告的,但这样一来就对我造成了严重的威胁。

你的动机是什么?你是如何让自己8年多来不失掉这种动机?是对所谓“文化马克思主义、多元文化精英”的仇恨呢?还是对伊斯兰的仇恨?

都不是。如果他们(文化马克思主义)在重重困难下放弃多元文化论,如果他们制止穆斯林移民,开始驱逐所有穆斯林,我都会宽恕他们曾犯下的罪行。如果他们直到2020年仍拒绝投降,那就没有回头路可走了,我们最终会逐个逐个地消灭他们。我一点也不仇恨穆斯林,我承认欧洲有很杰出的穆斯林人,事实上,我也有几个交往多年的穆斯林朋友,有些我至今还很尊敬,但这不意味着我就同意伊斯兰人进入欧洲。到2020年,一旦我们掌权,所有那时未被同化的穆斯林都要被驱逐出境。尽管我对欧洲的现状很不满,但我仍然热爱欧洲这片土地, 热爱欧洲文化和欧洲人民。并不是说我反对多元化,但支持多元化并不意味着就要灭绝自己的文化和人民。


这次事件是从什么时候开始萌芽的呢?

在我16-17岁的时候,我加入了进步党青年团,他们反动移民并支持自由市场。因为他们反动移民,所以挪威每一个记者都将其视为种族主义者。进步党因此饱受所有媒体组织的攻击,包括非政府组织以及其他政党,他们被称作种族主义者或者纳粹分子,也被称作“法西斯猪”。我被进步党吸引是因为我看透了这个社会伪善的面具,我也发现他们是唯一一个反对多元文化主义的党派。

2000年左右,我意识到反对欧洲伊斯兰化和欧洲多元文化主义的民主抗争业已消亡,而与进口百万选民的民主政权竞争根本不可能。与文化马克思主义、多元文化论者40年的对话现已衍化成一场灾难,用不了50-70年的时间,我们欧洲人就成了少数派。所以我决定发掘另一种反抗方法,但这个世界上并没有武装起来的文化保守主义者、基督徒,或反圣战运动,所以我别无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