暑期实践调查报告：小岗风云

毕业实践调查报告
（第一部分：小岗村的真实状况——“包产到户”包出了什么）

前言：

这次暑假，我非常有幸参加了由大学网组织的暑期社会实践活动。

真的很感谢大学网。也感谢这些天一起的朋友和兄弟们。

这次机会非常难得，如果不是大学网的组织，我是不会获得这些信息和机会的。

深入农村，深入工厂，深入由于“改开”已经不幸成为最底层的人民，了解社会的真实状况。也给自己未来提供一种坐标和方向。

毛主席说过：“知识分子到农村去，接受贫下中农再教育，很有必要”。

我这次就是好好接受一下贫下中农再教育。

我们首先在安徽蚌埠集合，以下，我将分别讲述这些天的所见、所闻、所想、所思。

7月11日，第一站，我们就调查走访了有着“中国农村改革第一村” 的安徽凤阳小岗村。

先说说我之前对小岗村的粗浅的认识吧。我之前的了解，仅仅局限与历史教科书和媒体上所宣传的那样。

大体是这样陈述的：“小岗村，是中国农村改革的发源地。以前却是一个出了名的穷村。1978年冬，十八位农民以“托孤”的方式，冒着极大的风险，立下生死状，冒险在土地承包责任书按下鲜红手印，实施了“大包干”。这一“按”竟成了中国农村改革的第一份宣言，它改变了中国农村发展史，掀开了中国改革开放的序幕。自强不息的小岗人创造出了小岗村精神，那就是“自力更生的奋发图强精神，实事求是的和谐求真精神，敢为人先的突破创新精神”。小岗村也由普普通通的小村庄一跃而为中国农村改革第一村。

从1978年底安徽省凤阳县小岗村生产队18户农民签订全国第一份包干到户合同起，以包产到户、包干到户等为主的责任制迅速在中国得以推广。1987年，全国有1.8亿农户实行了家庭联产承包为主的责任制，占全国农户总数的百分之九十八。

主流历史书和主流的媒体就是这样说的，之前对小岗的了解大抵也就是这么多。

所以，这次来小岗村之前，我是抱着一种看个究竟的态度来的，究竟30多年过去了，小岗人民的生活怎么样？幸福了吗？村容整洁了吗？村风文明了吗？生活宽裕了吗？生产发展了吗？新农村建设搞得怎么样？

先说一下整体观感。

来到小岗，给我的第一印象就是感觉气氛怪怪的。两个字：“空”，“阴”。整个村子空荡荡，没有太多的人气儿，阴气甚重，缺乏祥和平静的生活气息，倒是感觉来到了一个荒郊。

不知这是不是男性青壮劳动力纷纷外出打工的缘故。也未可知。有时人的直觉往往最准确。

这次想调查弄清楚的一个最重要的问题就是如何看待评价当年搞的“包产到户”的问题。

“分田单干”的背景是什么？是否具有历史合理性？后来的情况如何？是否解放和发展了生产力？有没有提高农民的生产积极性？现在是否走得下去呢？出路怎样？

一、农业生产现状的一些初步了解

经过广泛地走访和调查，我们发现，村子里的土地利用情况如下：

农作物（粮食作物）主要有水稻、麦子和黑豆；经济作物则有葡萄、甜叶菊。

注：媒体上大肆宣传的那个所谓的“大学生创业园”弄的那些个蘑菇园，我们访遍全村，也未找到蘑菇，后据严宏昌等人谈道，所谓的“大学生创业园”，几年内一直亏损没有盈利，一开始就是安徽省有关方面拨款建立起来的“形象工程”，由于连年亏损，已悄然破产。这是一个骗局。目的是宣传“小岗经验”的优越性，同时欺骗大学生，以为可以到农村搞创业。

此外还有不少外来的项目企业所圈占的土地（这个下面要详细说）

据了解，经济作物当中，蘑菇生产已经停止，葡萄种植也是举步维艰。

另据一些村民反映，在前几年，日本驻沪总领事馆方面，与凤阳农业局曾经签订合同，由日方出资1000万日元（约合67万人民币），由中方在小岗村搞农业开发，说是要让村民养鸭子，可怎么养呢？因为“包产到户”了，都搞“承包”。你这家养十几只，他家养个二十几只，这样无论是购置饲料防治病害还是其他方面，极大地增加了成本，也加大了风险，最后是死的死，丢的丢，一点效益也没有，连成本都没有收回来，这样，副业的事也就不了了之。

那么，我们知道，农业是须臾离不开水的，离不开水利设施，而小岗村的水利搞得如何呢？如何灌溉的呢？

我个人是一直很关注水利这方面，所以我仔细观察了一下小岗的水渠和水井的情况。

根据当年大包干的带头人之一的严宏昌等人的介绍，还有我们自己的仔细观察，小岗村的水利设施在58年到78年人民公社时期修的那些，早就年久失修，无法使用了，自1978年分田单干后，农户们各家自扫门前雪，灌溉则在自家的地旁边挖一个比较大的池塘来蓄水，（据说还发生过几家为争一个池塘的水而打起来的事件）、不过去年下半年和今年适逢安徽大旱，我们看到，这些池塘大多已经池底龟裂，杂草丛生，农民们又退回到“靠天吃饭”的地步了！如此下去，岂能致富、？

那么我又问，村子附近没有水库吗？怎么不引水库水灌溉呢？

答曰，水库是有的，但也搞起“承包”了，“包”给个人养鱼养王八了，要是想用那里的水，谁用谁就需要拿钱来买（价格记不得了，很高啊），另外，就连水泵需要的电也得自掏腰包啊。

我认为，水库也搞私人承包，农田里用点水就要花这么多钱，无形中再次加大了农业生产的成本，也降低了生产效率。这是不利于调动农民的种粮积极性，更不利于生产发展的。

村子里不还是有水塔吗？哦，村民们说，这个水塔啊，为什么也废弃了呢？因为小岗村人历来比较自私，人心比较散，村委又软弱无力，经常有人乱用水，拿这个水塔的水放到农田里浇地，（水塔提供的是生活用水，不是农业用水）加上水泵经常坏，用电又要花钱，谁家也不爱出资维修，所以水塔也形同虚设了。

那么村民现在的日常生活用水主要是各家打深井，取地下水。不知道地下水沉降或者枯竭后作何打算。大包干果然很好，好得很啊。

我们都晓得，农业要想发展，想搞现代农业，关键在于机械化、规模化，这样才有效率，生产力才会提高。

那么小岗村的情况如何？我们走了村子里很多地方，发现小岗的机械化水平非常之低，可以说基本上是一种手工劳作，最多有简单的工具，譬如耕牛之类，这可以说还依旧是一种小农经济的生产方式。这种情况在今日的中国农村其实也非常普遍。

由于土地分到了每家每户，我们看到，土地已经被分得十分细碎，甚至可以说是破碎，撂荒的土地也随处可见（原因我们不得而知了，但总之荒地很多，看来土地的利用率很低，堪忧啊），作物种植得也普遍是过密了，整个呈现出一种无序的状态。

这样，根本无法实现农业的机械化和规模化集约化经营，这些耕地也没有得到很好的规划开发和利用。

二、土地流转的由来与GLG公司的所作所为

说起土地的利用开发，这就一定要提到小岗村多处被征用的土地，也就是土地流转问题。

前面说，分散经营的家庭小农生产无法使村民真正致富，生产效率极为低下，生产成本也人为地被提高。

尽管安徽的省市县上级政府出于某些不能明示的政治需要，不断地给小岗拨款拨款再拨款，多年从省里直接选派干部到小岗当村支书，可以说是高度重视，但是，小岗偏偏他娘的不争气，就像一个硕大的无底洞，无论多少救济、援助也无济于事，原因我看无他，只输血，不造血，输多少血都白搭。而且长期以往，小岗人更滋生了一种“等、靠、要”的思想，更懒了，“反正我是改革开放第一村，你国家不能不管我”，呵呵。

而媒体上最近在大肆渲染沈浩的功劳，沈浩来了以后，又做了些什么呢？

沈浩毕竟是个“好官”，他同其他党的干部相比，毕竟还是想为小岗老百姓做点实事的，这点不容否认。他的确是一个真心想为老百姓办实事的好党员，这村民们有口皆碑。

看到小岗和国内其他明星村相比，小岗村的确是大大地落后了，沈浩看到了差距，感到了压力，也苦苦地思索出路。

他也想到了学习南街村、华西村、大寨一样走集体化的道路，共同致富。可是，遇到了很多阻碍，首先是遇到了小岗内部一些势力的极力反对，（这个很难查清楚，毕竟这个话题太敏感了。据说沈浩为此多次被打，尽管我们向严俊昌等带头人问及此事时，他们矢口否认，可是此地无银三百两啊，事实究竟怎么样，谁晓得，）即使沈浩没有被打，他这种想法也注定无法实现了，原因可就复杂了，小岗可不是普通的村子，不是你想怎样就怎样，里面的水，深得很哩。（具体分析此处暂不展开，留待以后我来仔细说）。

那么，既然包产到户难以为继，停滞落后，走集体化又遇到各方严重阻力，沈浩怎么办？

那就只有招商引资了，搞所谓的“土地流转”了，引进外资来“救”小岗。

由于小岗引进的外来资本有好几家，情况略有差异，但也大同小异，我就以调查了解最多的GLG公司为例来说明。

我曾经说过，GLG公司几乎代表了“罪恶”，可以部分地代表外国资本的罪恶本质。

为什么要如此极端，不留余地？事实到底如何？我是在盲目排外吗？煽动民族主义情绪？

且让我慢慢说，然后再下判断。

沈浩果然鞠躬尽瘁，长袖善舞，手眼通天，找来了GLG来投资办厂，GLG也看上了小岗这片神奇的土地，要来这里投资。看起来是皆大欢喜，一拍即合，“合作共赢啊”

GLG公司何许人？它是干什么的？

根据百度百科，美国GLG集团是由39位美国和加拿大著名的银行家、企业家、慈善家及美国大学校长所组建的高科技跨国集团。美国GLG集团主要投资领域涉及高科技农业、生命科技（健康）和高等教育等多个行业，发展重点集中在美国、加拿大和中国三个国家，目前投资重心正在进一步向中国倾斜。集团属下的加拿大GLG生命科技集团于2006年6月在加拿大多伦多主板上市，并筹备在美国纳斯达克双向挂牌。

高科技农业是GLG集团在中国投资的一个重点领域， 2006年，集团投资建成了“青岛润德生物科技有限公司”（计划总投资5000万美金，注册资金2300万美金），2007年开始在安徽省明光市投资建设“滁州润海甜叶菊高科有限公司”（计划总投资一亿美金，注册资金2500万美金）、在江苏省东台市投资建设“东台润洋甜叶菊高科有限公司”（计划总投资8600万美金，注册资金3000万美金）,并与凤阳县小岗村建立了全面战略联盟伙伴关系，计划总投资15亿元人民币，规划建设占地1000亩的小岗村GLG高科技产业园，发展高科技农业项目和高科技食品工业项目。以上项目均主要生产甜菊糖系列产品。同时，集团还投资500万美金成立了安徽蚌埠惠农甜叶菊高科技发展有限公司，专业从事优质甜叶菊种苗的研发、繁育和推广。目前集团推出了张博士零卡系列茶饮料，并在中央电视台投放广告，全面启动中国零卡市场。

还记得我文章一开始说小岗村的经济作物，除了葡萄就是甜叶菊了吗？

这个GLG公司不是生产零卡饮料的嘛，那么甜叶菊就是它的糖的原料，然后它征用了小岗村这块1000亩的土地，修建了厂房，还在旁边有大片的甜叶菊种植的基地。

这就涉及到一个土地征用补偿的问题。根据GLG公司和当地政府方面的说法，土地价格是5万每亩，不过只给了农民1万2每亩的补偿款，后来经过村民屡次抗议和上访，又补发到了2万6每亩，不过距离5万每亩差得还远、可是有人估计，地价根本不止五万每亩。打发要饭的啊，也罢，小岗人78年之前不就是要饭的么。

而GLG公司一开始说农民以土地入股的说法后来也变卦了，需要农民以现金入股，事先答应好的给小岗村民的30%的股份后来变成了0%，小岗村民一点股份也没有了，成了一张空头支票。农民没有丝毫股份和分红了。可以说，他们已经被边缘化。

用一位村民的话说，“小岗，已经不是小岗人的小岗了”。

这个企业的盈利与否，完全跟小岗村人无关了。

换句话说，相当于GLG公司用非常低廉的代价把1000亩的土地夺了去，这个说白了，其实就是中国的升级版的“圈地运动”。

另外，我们再看看GLG公司的实际生产状况。

由于我们无法进入企业的生产车间，所以只能侧面了解它的实际运营情况。如果根据严宏昌的说法，他说这个GLG根本用的不是甜叶菊作为糖的原料，它所需要的糖都是直接从外地进口的白糖，然后进厂直接粉碎加工，（按照GLG公司的官方说法，这甜叶菊的糖，可是号称如何如何高科技，美国的先进生物技术，又是零卡路里啊，）当然，我们不能听信小岗人的一面之辞，毕竟那可能是利益受损后的气话，但是，GLG公司生产的所谓“零卡”饮料，我们买到了，也喝过了，感觉味道有些特殊，不怎么好喝。这个东西，虽说是所谓新科技产品，但是其安全性和可靠性，和转基因一样，并没有得到国家任何权威食品和质量检测部门的验证通过，也就是说，到底对人体的影响如何，我们尚未可知。这种饮料，你敢喝吗？

就是这样一个还没有被证明对人体是否有害的一种饮料，堂而皇之地投入了生产销售，投放市场，岂不荒谬？想来不禁令人不寒而栗，这些年的食品安全事故还少吗？

专家们，张博士的话，百姓能相信吗。谁知道你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为什么这样匆匆上马？这背后到底有着怎么样的内幕和隐情？

不得而知。也无法妄作评论和猜测。

另外，据多方了解，这个“零卡”饮料的销路并不好，市场很小，不好推广，企业的效益我们也无从得知。

但是我们可以看到，从外面看，GLG的厂房显得非常安静，我们同学一行去了四十多号人，在小岗呆了也有大半天，竟然很难看到工人的出入的身影，这不是很奇怪吗？

给我们的共同印象是，这个GLG工厂，好像并没有在从事生产。

当然，这也仅仅只是猜测，不足为凭据。但还是有一点得到了证实。

招商引资，圈占了农民的耕地，改变了土地用途，农民没有了地，怎么活呢？

GLG公司和当地政府当然有说法啦，我们开公司，办企业，可以给你们农民提供就业机会啊，这不比面朝黄土背朝天种地，比去城里打工，好多啦。是这样吗？

经过村里多方的核实，我们最终发现，GLG公司招工是有着苛刻条件的，年龄一般在20~25岁，岁数大的，过了30岁，或者身体上不大方便的，一律不要，而且工资、各方面待遇也很差。这很好解释嘛，你给人家美国资本家打工，人家当然愿意怎么剥削你就怎么剥削你，榨干你的剩余价值，能够赏你几个大洋，混口饭吃，喝点粥，你就得好好“谢主隆恩”啦！你怎么还敢要求8小时工作制？你怎么还能抱怨加班不给加班费？怎么可能会有带薪休假？谢主隆恩吧，要有一颗“感恩的心”。不把你饿死就不错了，什么？你不高兴了？你想跳楼？那不可以，那人家剥削谁啊？你要签订不自杀协议，你没有死的权利。君要臣活，臣不得不活。感恩的心。哈哈。

所以GLG公司的进驻，那个严俊昌爷爷说得好，这些外资项目就好比过去旧中国的租界，国中之国呀，圈起来了，其实依我看，它生产什么都不要紧，生不生产也没关系，关键是它有这块地，而且有“小岗村”这个名号，土地价格不愁不涨，如果这个企业以后亏损或者破产，它干脆把这个1000多亩的地皮一卖，转手搞房地产，或者转手给其他企业，都是GLG自己说了算。反正现在房地产价格是飞涨啊。当然喽，这个仅仅是一种推理，并无事实依据，但是很多地区都已经这么搞了，要不房价怎么会居高不下呢，（扯远了）

总之，按照现在的情况，无论GLG公司的经营状况如何，都与小岗村村民没太大关系了，人家已经完成“圈地运动”了，按照村民的话说“小岗早就不是小岗人的小岗了”。

这也难怪严俊昌痛心疾首地跟我们说，过去共产党闹革命是“打土豪，分田地”，现在应该“打企业家”。当然，按照我前面的梳理，你小岗村不搞集体经济，不自己筹资办乡镇企业，始终顽固地守着这样一套“大包干”的老路不放，不引进外资，你也依然是死路一条。

引进了外资，小岗就变成外国帝国主义资本的殖民地啦。

小岗村给人家提供了土地，提供了水源，提供厂房，提供廉价劳动力，提供甜叶菊的原料种植地，提供排污口，污染了自己的土地，空气和水源，你小岗做了这么大贡献，最后人家GLG公司赚了大头，村民一点股份没有，什么都没拿到，耕地还平白无故地减少了，青壮年还受着人家的残酷剥削，一旦要是抗议，上访，那就是聚众闹事，就是“一群不明真相群众受到一小撮别有用心的人的指使”，就是无理取闹，而且也没有任何结果，诸位说说，这不是殖民地经济，又是什么？难道帝国主义搞侵略，还非得明火执仗地拿着枪炮去抢？

帝国主义已经“进步”啦，人家“文明”着呢，“理性”按照“法律”按照“程序”，按照合同，文明地，合理地榨取你的财富，你还别不高兴，基督是“博爱”众人的嘛，人家还劝你信基督教呢，传播福音啊。耶稣不是说么，人家打了你的左脸，你还要把右脸递过去，人家今天占了你的村东头，你还得主动把村西边给人家送去，反正这地我们自己种也不挣钱嘛。谢主隆恩，谢主隆恩啊！感谢外资，感谢好干部沈浩拉来了这么慈悲这么仁爱的大项目！！给小岗村真是送来了福音啊！

我说句不客气的，现在的政策，所谓“招商引资”，以我看，就是“招虎引狼”啊。引狼入室，引狼入室。那些政绩漂亮的地方官，他们是什么？是买办！！是中间商。是带领着外资认着路到我们中国搞破坏的党（简称带路党）。这些家伙蝇营狗苟，中饱私囊，携款外逃，置广大农民的死活于不顾！置整个国家的粮食安全，战略安全于不顾。作何评价?

该怎么办，我还用多说什么吗。大家看着办吧。如果大家有良心，有勇气，有判断力的话。大家心里应该有点数，有本账。不要等受苦了，吃大亏了才喊疼。我相信诸位还是不糊涂的。醒醒吧。觉醒吧。不要再做美梦了。“丢掉幻想，准备斗争”（毛泽东）

这样的家伙，里通外国，欺下瞒上，如果搁在战争年代，那是要上军事法庭审判，枪毙的。如果放在毛主席时代，那还废什么话。

三、补充和后记

当然，我这份实习报告是不必交给学校的。也就不拘泥于什么格式和形式了。把主要问题谈清楚，说透了，让更多的人看清真相，并有所思考和醒悟，也就达到我的目的了。

至于小岗村其他的问题，譬如，贫富分化问题，“村霸”问题，干群关系问题，这个是搞私有化的必然产物，必然会出现贫富急剧分化，黑社会也就必然有了存在的土壤；

教育和养老问题，我在这儿就不多谈了，一句话，不尽如人意吧；

人均纯收入6600多？？哈哈，扯淡啊。严宏昌还是说了一些实话的，他说那是某些干部躺在床上脑袋里空想出来的，实际很多村民纯收入也就1000,2000左右，超过6000的非常少，怎么可能6600？？他还表示，现在的“浮夸风”“私产风”“包干风”，比之当年的58年的大跃进的“共产风”，不知严重多少倍！！至于两任总书记来小岗，呵呵，人家上边早打了招呼，有问题，不要讲，总书记走后，会给你们解决滴。总书记来之前，几个省的武警特警都来了，“规格”真高，挨家挨户布控，你还敢反映问题吗。这还是“为人民服务”？

还是应验了那句话，人民群众的眼睛自然是雪亮的。人民群众的智慧也是无穷无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