防锈纸厂家:“搁置争议,共同开发”是矫诏的“圣旨”

来源:百度文库 编辑:九乡新闻网 时间:2024/07/14 01:45:20
“搁置争议,共同开发”是矫诏的“圣旨”

本『战略与诡道•智库』按语:事关国家的主权与利益,不可儿戏;事关南海主权,不可“吊儿郎当”。这绝不是在咬文嚼字。


外交部网站“新中国外交历史回顾”——《“搁置争议,共同开发”》一文中写道:“邓小平同志提出的‘搁置争议,共同开发’的主张,……”,每当在涉及我南海及与周边国家关系时,尤其是外交方面往往常常使用“搁置争议,共同开发”这句辞令,视为什么基本政策(国策)。

令本『战略与诡道•智库』不解甚至奇怪的是,作为一项主张的提出者,邓小平却从未直接的连贯的说过“搁置争议,共同开发”这八个字,也包括各种谈话讲话,相关的资料介绍、邓选、小平理论文库、党的大事记、外交大事记里,都找不到有关邓小平直接的连贯的讲过这八个字的记载,官方版本上明明写着这八个字是邓小平提出的,却也没有邓小平直接的连贯的讲过这八个字的记载。事有蹊跷,主张的提出者却从未直接的连贯的讲过这八个字,这说明了什么呢?这八个字是那么的顺口,难道是小平同志不会用或者用不来?邓小平直接的连贯的说过这八个字,该不是什么国家机密而未公布吧?

外交部网站“新中国外交历史回顾”——《“搁置争议,共同开发”》一文中写道:“1979年5月31日,邓小平同志会见来华访问的自民党众议员铃木善幸时表示,可考虑在不涉及领土主权情况下,共同开发钓鱼岛附近资源。同年6月,中方通过外交渠道正式向日方提出共同开发钓鱼岛附近资源的设想,首次公开表明了中方愿以‘搁置争议,共同开发’模式解决同周边邻国间领土和海洋权益争端的立场。

在70年代和80年代,中国与东南亚国家建交时,邓小平在同对方领导人会谈中就提出了处理南沙群岛争议的合理主张:南沙群岛是历史上中国固有的领土,70年代以来发生了争议,从双方友好关系出发,我们趋向于把这个问题先搁置一下,以后再提出双方都能接受的解决办法,不要因此而发生军事冲突,而应采取共同开发的办法。 1986年6月,菲律宾副总统劳雷尔访华时,邓小平同志向他提出,‘南沙问题可以先搁置一下,先放一放,我们不会让这个问题妨碍与菲律宾和其他国家的友好关系’。1988年4月,阿基诺总统访华,邓小平同志会见她时再次阐述了这一主张。他说,‘从两国友好关系出发,这个问题可先搁置一下,采取共同开发的办法’。阿基诺总统和劳雷尔副总统都对邓小平同志的主张作出了积极的回应。除‘搁置争议,共同开发’外,邓小平同志还阐述了‘主权属我’的立场。他明确指出,‘南沙群岛,历来的世界地图是划给中国的,属中国’,‘我们有很多证据,世界上很多国家的地图都可以证明这一点’。他还向阿基诺总统声明,中国对南沙群岛最有发言权,南沙群岛历史上就是中国领土。”

文中的“南沙群岛是历史上中国固有的领土,70年代以来发生了争议”很重要,这说明了什么问题呢?说明上世纪70年代前,周边国家对南海主权属我无任何异议,即原本及渊源就从来没有什么“争议争端争执分歧”及由此所产生的所谓的“问题”。70年代以来发生了争议,是因周边国家的横插一杠而产生的。原本及渊源为正,豪强霸夺横插一杠为邪。如果脱口而出单独的使用“搁置争议,共同开发”,则会让人产生联想并误会,即认为原本及渊源就有争议。换句话说,在原本及渊源上,一个先入为主就有争议,一个先入为主就没有争议。

像“争议”“争端”“分歧”“纷争”“争执”等这类词就属于带有隐含性的,这类词表达的是双方或多方基于原本及渊源上共同产生的,即这类词有三个要素:1、双方或多方;2、原本性及渊源性;3、共同性。三个要素缺一不可,亦才可使用,非此勿用。“原本及渊源没有的”与“被别人横插一杠而产生的”,二者显然是存在着逻辑上与事实上的认知的不同。

亦很显然,文中的“先搁置一下,先放一放”“采取共同开发的办法”,是邓小平对周边国家因横插一杠而产生的所谓“争议”的一种巧妙的回避,是对非正当性异议(因她国横插一杠而产生的“争议”)的一种温柔劝导。而且,这种“先搁置一下,先放一放”“采取共同开发的办法”,是基于“国家的友好关系”基础之上的,反之则否。反之,就应该按照邓小平曾经对世人说过的:“我们还要使他们懂得,他们不能任何时候都为所欲为。”的思路去考虑去做,注意是“任何时候”,即包括现在与将来。

不难理解,像这样的“回避”“劝导”,既该是小平同志的一种外交的艺术,又该是邓小平的为中国“争取20年的和平环境”战略之策略服务的。试想:邓小平的争取20年,我们已经争取到了,且早已过去,中国也取得了举世瞩目的成就,是不是该找我南海周边的小列强打总结算总账的时候到来了呢?千万要记住:当邓小平讲的“把主权问题搁置起来,共同开发”不管用的时候,小平同志还给我们讲过的一招——“用武力统统把这些岛收回来”。(这里“把主权问题搁置起来”是意指友善的回避。)

作为主张的提出者不直接的连贯的讲这八个字,至少说明在用词组意方面有某些问题,虽然有“主权属我”在先,这八个字也不能充分的正确表达邓小平的主张,亦即中国方面的立场主张。看来,我们伟大的政治家战略家军事家邓小平同志不直接的连贯的使用这八个字,对“搁置争议”的用词达意是持有某种保留意见的。大家应该知道,中国汉语,一字多义、一语双关、含隐晦影射、隐条件、隐前提的词汇不少。显然,“搁置争议,共同开发”存在着:一是误解问题;二是用词达意问题;三是先决前提条件问题;四是使用时的概念、逻辑问题。

对“搁置争议,共同开发”该怎么理解诠释呢?外交部网站“新中国外交历史回顾”——《“搁置争议,共同开发”》一文中写道:“‘搁置争议,共同开发’的基本含义是:第一,主权属我;第二,对领土争议,在不具备彻底解决的条件下,可以先不谈主权归属,而把争议搁置起来。搁置争议,并不是要放弃主权,而是将争议先放一放;第三,对有些有争议的领土,进行共同开发;第四,共同开发的目的是,通过合作增进相互了解,为最终合理解决主权的归属创造条件。”本『战略与诡道•智库』认为,像这样的诠释非常不全面不完美不准确,甚为不妥,有矫诏“圣旨”之嫌,因这种不全面不完美不准确的诠释,就会造成误读误解误用,且更容易引起不必要的争议纠纷麻烦。


综上所述,由此看来作为一项主张的提出者,邓小平同志却从未直接的连贯的说过“搁置争议,共同开发”这八个字,这八个字也亦不能充分的正确表达邓小平的完美意思与主张,亦即中国方面的立场主张。故而,外交部揣摩“圣意”不当,“搁置争议,共同开发”就是在矫诏“圣旨”,唉~~,忽悠国人那么多年。现在,包括台湾在内的中国仁人志士们是不是该联合起来,下定决心,“用武力统统把这些岛收回来”了呢?


附:外交部网站“新中国外交历史回顾”——《“搁置争议,共同开发”》一文

链接 http://www.fmprc.gov.cn/chn/pds/ziliao/wjs/2159/t8958.htm

邓小平同志提出的“搁置争议,共同开发”的主张,具有鲜明的时代特征,是和平解决领土争端的新思路。

中国与大部分邻国解决了领土边界问题,但与少数邻国的领土边界问题还没有解决,其中有钓鱼岛和南沙群岛问题。

中日两国在钓鱼岛问题上存在不同主张。中国政府从发展中日关系出发,在坚持一贯立场的前提下,在中日邦交正常化谈判时同日方达成了将此问题留待以后解决的谅解。1978年10月25日,邓小平同志作为国务院副总理访日,在同日本首相福田赳夫的会谈中,邓小平同志强调双方在钓鱼岛问题上要以大局为重,并在之后举行的记者招待会上高瞻远瞩地指出,实现邦交正常化时,双方约定不涉及这个问题,谈中日和平友好条约时,我们双方也约定不涉及。我们认为,谈不拢,避开比较明智,这样的问题放一下不要紧。我们这一代人智慧不够,我们下一代人总比我们聪明,总会找到一个大家都能接受的好办法来解决这个问题。 1979年5月31日,邓小平同志会见来华访问的自民党众议员铃木善幸时表示,可考虑在不涉及领土主权情况下,共同开发钓鱼岛附近资源。同年6月,中方通过外交渠道正式向日方提出共同开发钓鱼岛附近资源的设想,首次公开表明了中方愿以“搁置争议,共同开发”模式解决同周边邻国间领土和海洋权益争端的立场。

在70年代和80年代,中国与东南亚国家建交时,邓小平在同对方领导人会谈中就提出了处理南沙群岛争议的合理主张:南沙群岛是历史上中国固有的领土,70年代以来发生了争议,从双方友好关系出发,我们趋向于把这个问题先搁置一下,以后再提出双方都能接受的解决办法,不要因此而发生军事冲突,而应采取共同开发的办法。 1986年6月,菲律宾副总统劳雷尔访华时,邓小平同志向他提出,“南沙问题可以先搁置一下,先放一放,我们不会让这个问题妨碍与菲律宾和其他国家的友好关系”。 1988年4月,阿基诺总统访华,邓小平同志会见她时再次阐述了这一主张。他说,“从两国友好关系出发,这个问题可先搁置一下,采取共同开发的办法”。阿基诺总统和劳雷尔副总统都对邓小平同志的主张作出了积极的回应。除“搁置争议,共同开发”外,邓小平同志还阐述了“主权属我”的立场。他明确指出,“南沙群岛,历来的世界地图是划给中国的,属中国”,“我们有很多证据,世界上很多国家的地图都可以证明这一点”。他还向阿基诺总统声明,中国对南沙群岛最有发言权,南沙群岛历史上就是中国领土。

“搁置争议,共同开发”的基本含义是:第一,主权属我;第二,对领土争议,在不具备彻底解决的条件下,可以先不谈主权归属,而把争议搁置起来。搁置争议,并不是要放弃主权,而是将争议先放一放;第三,对有些有争议的领土,进行共同开发;第四,共同开发的目的是,通过合作增进相互了解,为最终合理解决主权的归属创造条件。 以江泽民同志为核心的中国第三代领导人坚持邓小平提出的“搁置争议,共同开发”的原则立场,同东盟有关国家领导人进行多次会谈,双方专门派代表团就南海的海洋环保、气象、渔业等问题进行具体协商,取得了一定成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