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阳师技能:中国人丢掉了最宝贵的

来源:百度文库 编辑:九乡新闻网 时间:2024/07/14 07:43:21

中国人丢掉了最宝贵的

2011-08-09 08:46: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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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十年代,诗人梁小斌写了一首《中国,我的钥匙丢了》,现在还被很多人记得。就是在写这篇短文的和时候,还清晰记得这首诗歌:

 中国,我的钥匙丢了。

  那是十多年前,

  我沿着红色大街疯狂地奔跑,

  我跑到了郊外的荒野上欢叫,

  后来,

  我的钥匙丢了。

  心灵,苦难的心灵,

  不愿再流浪了,

  我想回家,

  找开抽屈、翻一翻我儿童时代的画片,

  还看一看那夹在书页里的

  翠绿的三叶草。

  而且,

  我还想打开书橱,

  取出一本《海涅歌谣》,

  我要去约会,

  我向她举起这本书,

  做为我向蓝天发出的

  爱情的信号。

  这一切,

  这美好的一切都无法办到,

  中国,我的钥匙丢了。

  天,又开始下雨,

  我的钥匙啊,

  你躺在哪里?

  我想风雨腐蚀了你,

  你已经锈迹斑斑了。

  不,我不那样认为,

  我要顽强地寻找,

  希望能把你重新找到。

  太阳啊,
  
       你看见了我的钥匙了吗?

  愿你的光芒,

  为它热烈地照耀。

  我在这广大的田野上行走,

  我沿着心灵的足迹寻找,

  那一切丢失了的,

  我都在认真思考。

有一年开一个诗会,见到了梁小斌,黑瘦黑瘦,文弱的样子似乎这首诗根本就不是他写的。后来据说,梁小斌为写了这首是而后悔。或者是他在中国找到了他的钥匙,或者是他找到了
中国的钥匙。一旦找到了,就后悔了,这是诗人内心的本色。

当很多中国人自己认为从上世纪八十年代开始,就找到自己钥匙的时候,慢慢的发现,自己的钥匙没有找到,并且把比钥匙更珍贵的东西也丢掉了。

过去的庙宇,除了养活一些和尚尼姑之外,还肩负着在风雪之夜接纳那些无家可归的人的义务,还负责款待那些距家遥远而不能再夜里赶回去的路人。就是林冲这样的人,也要找一个山神庙来暂避风雪。现在,庙宇修建的比过去的庙宇大多了,装修的也豪华了,但是庙宇最基本的功能失去了,只要你不买门票,你就是再无家可归,风雪再大,庙宇也不会为你打开一扇门扉,给你提供一个取暖的地方。而庙里的头目,也坐着豪华汽车,招摇过市。还有的方丈,也是以赚钱为目的的,根本见不得穷人到庙里去。而见了能够给庙宇施舍的老板,就低下身子,把自己方丈的身份忘记的一干二净。有的时候,和方丈、道长在一个桌子上吃饭,他们巴结领导的样子,让人很是难受。似乎那个时候,我成了方丈和道长。庙宇得到了很多钱,却丢掉了庙宇最宝贵的。

过去的富人,一般都会施舍。在颗粒不收的年月,集镇上总有当地的富人在舍饭。一个巨大的锅灶,装满稀饭,一天到晚,为饥饿的人们提供保命的一碗稀饭。人们相信,总有一些财富是不属于自己的,是属于大家的,是属于生命的。在过年过节的时候,有钱人总要请来戏班子演戏,让全村子的人们看戏。施舍是富人流散财富的一个手段,也是富人和穷个人拉近距离的一个办法。现在的富人,只要不上电视,是不愿意捐钱的;只要不上报纸,是不愿意赞助的。富人的奔驰在雨天是不管行走的穷人的,飞奔一样把雨水溅落在穷人身上。并且现在的富人不但不愿意施舍,还和穷人争利益。廉租房里住着的开奔驰的人,开宝马的人,让穷人惊诧和莫名其妙。能开奔驰何必还要来争穷人抢占穷人的一杯羹呢?能开宝马何必还要来抢住穷人的一间房呢?富人得到了很多,却丢掉了富人最宝贵的。

过去的乡村药铺,里边坐着一个老医生,门框上的对联总是写着只要人们安康,宁愿药房生尘之类的对联。穷人到药房里赊账,那个老中医总是笑脸相迎。悬壶济世总是医生最高的境界和最高的行医准则,他们每一个人谁都不想破坏了这个准则。后来毛泽东说:“救死扶伤,实行革命的人道主义。”同样是一个准则,来约束和管辖医生为穷人服务。我们这儿曾有几个人烧伤了,空军来了直升机把他们送到了解放军武汉总医院。那个时候,这些病人肯定是坐不起直升机的。同样是武汉这个城市,现在竟然有医生缝合了病人的伤口,由于钱不够又把缝合伤口的线拆掉的,并且不打麻药。恐怕除了医生钻到钱眼里之外,还有一个最低的人道主义原则被医生抛弃了的问题。听起来不但可怕还有些恐怖,医生的内心世界已经像北冰洋一样冰冷了,谁还会要求他们想起人道主义这个伟大的字眼呢?医生想到的是钱,却丢掉了医生最宝贵的。

过去听说谁的儿子当了记者,就认为那是一个高尚的职业。人们认为在一个人最没有办法的时候,记者还可以为他们呼吁。邵飘萍和邹韬奋把记者高大化了,现在的记者们已经彻底地渺小了。有了矿难,他们首先想到的是收钱。有了事故,他们首先想到的是敲诈。我有一个朋友是作接待记者这个工作的,经常说:“啥球记者,给他们俩钱,让他们走了算了。”难怪有一个熟人当了一个小报记者站的记者,就经常把记者证装在上衣的口袋里,夏天衣服薄,看见他就看见了口袋里的记者证三个字。问他:“这样有好处吗?”他答曰:“割肉想割那割那,不然他怕我写个来信糟蹋它;小领导不敢小看,他怕我找他们的毛病,其实是四指厚的逼毛---球也不挡,就是写了,主编也不让刊登,但是吓唬吓唬社会上的人,还是有作用的。你看人家那些大点报纸的记者,谁不开着名车,他们的钱哪儿来的?就是记者证弄来的。”记者弄了钱,却丢掉了记者最宝贵的。

还有那些大的媒体,也是如此。你看河北大学出了个我爸是李刚,李刚隔几天就上了中央电视台痛哭流涕。假若在河北大学院子里撞人的是一个手扶拖拉机手,他的父亲能在电视台为他的儿子洗刷吗?出了个郭美美,就有了一个郎咸平来和郭美美搞访谈,看了人们不但恶心郭美美,也恶心郎咸平。还是郭美美有办法,轻而易举就请到了郎咸平,真的是让国人大跌眼镜。电视台就会这样来戏弄国人,就会这样来开国人的玩笑,就会和有实力的人勾结在一起,让国人生气。还有那些专家,也是电视台养的宠物,无论什么事情,他们都在电视上和国人较劲,和真相较劲。似乎他们不是专家,而是春晚的赵本山,专门来考验国人的智力,用低级的玩笑来逗乐国人。电视的收视率上去了广告多了,钱多了,却丢掉了最宝贵的。

各个行业、各色人等,都把自己最宝贵的丢掉了,或者是正在丢掉,就像当年诗人梁小斌说“中国,我的钥匙丢了,”需要寻找。而今天。我们的钥匙丢了,上哪儿寻找呢?我们寻找之后,用这些最宝贵的东西,装满我们的行囊,继续前行,太阳的光芒,一定会继续热烈的照耀。我们的钥匙,还在熠熠生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