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阳师闪退ios:我亲历的一件灵异事件

来源:百度文库 编辑:九乡新闻网 时间:2024/10/04 04:13:50

这是20017月的某一天。

我平时习惯晚睡晚起,就这样,上午11点左右,我开始在楼下客厅里的八仙桌上吃早餐,也可以说是午餐。

正吃着,我姐家小孩子开门进来了,她大概12岁左右,而那时刚好是暑假,她没事来我家玩。看到我在吃饭,而且家里没有其他人,她于是坐在我的对面。

她那种半大不小的年龄,我平时最喜欢逗她。

这天,我一定是哪根神经坏了。

我望着旁边空无一人的板凳,突然煞有介事对着空中说:"吃吧,难得过来我家一次,可别客气..."

小孩子笑了,"舅舅,你跟谁说话呀?

我一本正经地告诉她,"我的一个朋友过来找我了,你没看到吗?"

她想了想,很快便判断出是我在唬她,便接着问下去:"那你朋友长什么样子啊,我怎么看不见他啊?"

"你当然看不见他啦,因为他已经死去很久了, "

",那你朋友叫什么名字呀?"她好像有点紧张了。

"他叫张三,他今天想我了,来看看我,现在就坐在你的旁边他正看着你呢…"

小孩子的眉头皱了起来。

我指了指小孩子,又微笑着对空气说:“阿三,这个小孩是我姐的小孩,可爱吧…”

小孩子站起了身,看了看四周。

我也站起了身,走到冰箱旁边:“从你死了之后,我们都从来没有见过了,我也想兄弟呀!想喝什么酒?”

等我拿了罐啤酒转过身,小孩子已经吓的跑到一边了。

我哈哈大笑,打开啤酒,坐下来继续吃饭。

说到这里的时候我不得不提起一件事,我的确有个朋友在几年前死了,而且我吓唬她的时候心里所想的那个空气中的人就是他,但是我很奇怪为什么会提到他,现在回想起来可能是当时想把戏演的更形象更真实吧。不过有一点:“张三”只是个化名,因为他真实的名字我可能一辈子都不敢再提了。

七月的天气极热,酒足饭饱之后,我环顾一下四周,没什么可玩的,于是我站起身,上了楼-----上面有电视和空调。我走进了卧室,我姐家小孩子正在角落的沙发上津津有味地看一本小人书。

我没有继续吓唬她,那个小抽曲已经过去了。

电视在靠墙的写字桌上面摆着。被摆在这个位置,它已经好几年了。

我花了两秒钟的时间脱了鞋,那是一双人字拖----如果是普通的拖鞋大概最多需要一秒。懒洋洋地往床头一靠,可是翻了一圈没找到遥控,我只好起身坐在床边,用手换台。

以前的节目是电视剧里面夹广告,现在是广告里面夹电视剧。

除去不是广告的几个台,有台湾的吵架剧场,有国产的室内肥皂剧,还有亲爱的祖国为了让我们更多地感知这个幸福的家园而播出的新闻-----我国GDP又增长了多少,而外国人民的生活是多么的水深火热…..

真是无聊,我决定小睡一会,看了看表,中午1点。就睡到6点先吧,我不喜欢睡太长的午觉。

睡午觉可以很简单,但是想把午觉睡的很香却需要费一费脑筋。

窗帘要拉上,免的被光线照了眼睛;空调遥控要放在枕边;水杯要放在手臂的半径范围之内;还要去趟卫生间------这跟我早餐(或者午餐)的时候喝了罐啤酒有着很严密的逻辑关系…..

一番周密的思考过后,我起身下床,却突然发现我的一只鞋不见了!

那双鞋自从我上了床就在地上摆着,没有人动过,也没有人来过,仅仅是五分钟的时间!

小孩子仍然在那个角落的沙发上看她那本小人书。

我很纳闷,以为是自己在看电视换台的时候心不在焉踢来踢去踢到那个角落里去了。

我于是弯下腰,看了看摆放电视的桌子下面,可是地板砖上面除了一层灰尘,空无一物。

床下:我低头看了看床,那床和地是没有一点缝隙的,把被子搬到一边床垫抬走床板揭开几根方木条拿走,才是真正的床下空间。

我又看了看我的小外甥女----小孩子仍然在那个角落的沙发上看她那本小人书,还时不时地笑。

我似乎明白了什么,打算不跟她一般见识,先解决一下内急,然后回来找她算账。

可是少了一只鞋,我下不了楼,因为楼梯上面没有铺地板砖,上面很脏。

我于是问她,是不是趁我不注意把我鞋藏起来了。她没有抬头,说没有。

我把她拉起来,看她身旁的沙发上和沙发下------因为她旁边除了沙发什么东西都没有了。

我擦了擦汗,一再央求,自己急着下楼,以后再也不吓唬她了。可是她认真地对我说,真的没有!

其实我知道她没有拿。因为她离我至少有两米远,过来拿我的鞋一定会被我看到的;我开始换个角度来想这件事:即便她真的神不知鬼不觉的把它拿走,那她也没地方可藏。那边靠墙有个衣柜,但是太远,离我至少有4米,再说真要拿过去藏的话,我面前是她的必经之路。

这时候我已经完全紧张了,厉声问她,到底拿没拿?

她更紧张,放下了小人书,说:“我发誓我真的没拿,我连动都没有动”!

我用布满鸡皮疙瘩的胳膊一把抓住她,“真的没拿???千万别开玩笑”?!!她快哭了,我真的真的没有拿,我不敢开玩笑!

她一定不知道我为什么这么怕。

因为我想到了自己上午开过的那个玩笑和我那个朋友张三。

从我谈到他和“跟他说话”,到现在只有一个多小时。

他是我小学时的同学,高中的时候得了骨癌,然后不幸死去,他死之前是锯了一条腿的。

而我偏偏少了一只鞋,而且只少了一只,是左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