隅撑间距:纪念毛泽东诞辰112周年

纪念毛泽东诞辰112周年

受过委屈的同志为什么仍然崇敬毛泽东？

余 飘

2003年12月26日，胡锦涛总书记《在纪念毛泽东同志诞辰110周年座谈会上的讲话》中，深刻地说明了伟大人民领袖毛泽东给我们国家、我们的民族、我们的当增添了无限光辉的客观事实。他说：“中国出了个毛泽东，这是中国共产党的骄傲，是中国人的骄傲”。又说：“毛泽东同志的革命实践和光辉业绩已经载入中华民族的史册。他的名字、他的思想、他的精神，将永远鼓舞着我们继续推动中国社会主义向前发展”。他的话言简意短（赅） 说出了我国人民对毛泽东无限崇敬，因为有了他这样伟大的领袖而感到巨大的幸福和自豪的共同的

。

特别值得珍惜的是：不仅在生活的旅途中发展顺利的同志感激和崇敬毛泽东，而且那些在政治和生活上受到委屈的同志也仍然感激和崇敬毛泽东。有些青年朋友不理解这种现象。他们中有的人问我：受过委屈的同志为什么仍然感激和崇敬毛泽东？为了回答他们的问题，我研究了一部分受过委屈仍然感激和崇敬毛泽东的同志的文章，其中包括邓小平、杨尚昆、黄克诚、丁玲、何其芳、草明、刘绍棠等同志的文章，从中我找到了他们之所以这样做的五个原因：

第一、他们从党和人民的根本利益出发，以正确的态度评价毛泽东的伟大功绩和失误。黄克诚同志的文章对于这个问题有一段精辟的论述。他说：在“文革”以后评价毛泽东的时候，有些同志对他说了许多极端的话，有的人甚至把他说的一无是处。我以为这是不对的，这样做不但根本违反事实，而且对我们的党和人民都非常不利。有些同志特别使那些受打击、迫害的同志有些愤激情绪是可以理解的。大家知道，在毛泽东晚年，我也吃了些苦头，但我觉得，对于这样关系重大的问题决不能感情用事，意气用事。我们只能从整个党和国家的根本利益，从十几亿人民的根本利益出发；从怎样做才能有利于我们的子孙后代，有利于社会主义革命事业出发来考虑问题。多少年来，举世公认的毛主席是我们党和国家领袖，是中国革命的象征，这是合乎实际的。丑化、歪曲毛主席，只能丑化我们的党，丑化歪曲我们的社会主义祖国。那这样做，会危害党和国家的根本利益，危害十亿人民的根本利益。他还说：“一切真正为人民的事业而奋斗的共产党员要同诋毁毛泽东思想、丑化毛泽东形象的现象作斗争，以维护党和人民的根本利益。”他的这些话，理直、气壮、情浓，极富感染力和说服力。他的这些鲜明、精辟的观点已经成为许多受委屈仍然崇敬毛泽东的党内同志的共识。例如，党外著名学者、曾深受“四人帮”残酷迫害的文怀沙先生就说过；“尽管有人说他有缺点和错误，但无损于他的伟大。”“如今，人民怀念毛主席，干部怀念毛主席，就是我这个将要西去的的老头子业更是怀念毛主席。他老人家看得远、抓得紧、管得好。如果毛主席健在，他一定按《论十大关系》办事，那我们改革开放的社会主义该市多么好啊！”文先生说出了我们广大人民群众的共同感受。

第二、他们用实事求是的态度全面地分析毛泽东的失误，恰如其分地评价他的失误给社会主义事业带来的损失，又客观地分析造成这些失误的主客观原因。原国家经委副主任、林业部副部长杨 同志曾被打成右倾机会主义分子，受到“残酷斗争”，在“文革”中受到了严重迫害，他虽身处逆境，但对党对毛主席毫无怨言，坚持了永远崇敬毛泽东的信念。他在《我永远崇敬毛泽东》一文中说：“中国人民不会因为毛泽东在局部问题上翻了错误，就改变从整体上感激和崇敬他的根本态度；不会因为毛泽东有某些失误，就否定了毛泽东的思想。有人攻其一点，不及其余，想利用毛泽东在晚期所犯的错误，抹杀他整体的伟大和光辉，成熟的中国人民是不会接受他们的观点的。”又说：“我认为毛泽东之所以犯错误，还有一个原因，是我们对于建设设会主义缺乏经验。在我们这样一个贫穷落后、人口众多的大国建成社会主义，需要一个艰苦的探索过程。在这个探索过程中，出现这样那样的错误失难以避免的。毛泽东对自己的错误，态度光明磊落。他不但承认错误，而且努力改正错误。”杨 同志的上述分析合乎实际、代表了许多同志的共同认识的。

有的文章还批评某些人把所有人的错误东推倒毛主席身上去的做法。例如，黄克成同志的文章说：“如果把建国以来我们党多曾犯的错误都算到毛主席身上，让他一个人承担责任，这样做是不符合历史事实”。“比如，反右派斗争是必要的单是扩大化了，错争了很多人，就不能只由毛主席一个人负责。我那时是书记处成员之一，把有些人化为右派，讨论时未加仔细考虑究仓促通过了。自己做错了事情怎么能都推到毛主席身上呢？”“大跃进”中，许多同志作风浮夸，把事实歪曲到惊人的程度，使错误发展到严重的地步，也是由责任的。在中央来说，只要是开中央全会举手通过决议的事情，如果错了，中央都应该来承担责任。过去解放全中国，建设新中国，我们这些老共产党都尽了一份责任，功劳大家有分。现在如果把错误都算到一个人身上，好像我们没有分，这是不公平的。我们大家来分担应该分担的责任，那才符合历史事实，符合唯物主义。这段话语重心长、警策、透辟、很有说服力。

第三、他们都深刻地了解毛泽东思想市马克思列宁主义在中国的创作性地运用和发展，是被实践证明了的关于中国革命和建设的正确理论原则和经验总结，是共产党集体智慧的结晶。因此，正如胡锦涛同志所说：“在任何时候，任何情况下，我们都要始终高举毛泽东思想的伟大旗帜。”有人要丢掉毛泽东思想这面旗帜，要把中国引到错误和危险的道路上去，这是中国人民决不允许的。所以，黄克诚同志的文章明确地指出：“丢掉毛泽东思想，造成党和人民的思想混乱，我们的社会主义国家就可能变质，子孙后代就会受罪。不能不看到这个危险！”

这些受过委屈的同志是毛泽东的亲密战友，有的是在毛泽东思想的哺育下成长起来的领导干部、教授、作家、评论家，他们对毛泽东和毛泽东思想深信不疑，有着深厚的感情。因此不会由于在政治运动中受到委屈，就改变对毛泽东和毛泽东思想的正确认识。最典型的例子之一是何其芳同志，他是桌有成就的诗人和评论家，在“反右倾”是受到“左”倾思潮的批判，在“文革”中又受到林彪、“四人帮”的残酷迫害，但他没有一叶障目，因受到委屈，就动摇了坚信毛泽东思想和毛泽东思想的正确立场。在粉碎了“四人帮”的1976年12月至1977年1月，他写了长篇散文《毛泽东之歌》，由衷地放声歌唱了毛泽东和毛泽东思想的伟大。文章结束之前，他深有感触地说：“我想起了过去同伟大的领袖和导师毛主席见面的情景，多次见面的情景，历历如在眼前。这些情景是多么动人，多么深深地铭刻在我心里，多么重要，多么丰富、多么强有力地教育了我！毛泽东思想的阳光市我们温暖，使我们生气勃勃，使我们想绿色的植物一样茁壮成长。它照到哪里，哪里就亮。一个真正的无产阶级的革命者，一个真正受过毛泽东思想阳光照耀的人，它的肉体可以衰老，但他的精神确永远不老。他永远是向上的、前进的、是带有辨证唯物主义者的大无畏精神的。”他的话表达了所有受到毛泽东思想的哺育而至今不该初衷的同志的共同体验。

第四、他们善于一分为二地看待事物，认为在政治运动中受到冤枉当然是不幸的，但是这种坎坷的遭遇，有时他们得到了一般人不曾有过的磨练，在逆境中学习到许多新的知识，培养了坚强的意志。例如，《挫折之后……》的作者周之良，在1957年被错误划为右派分子后，在逆境中刻苦攻读马列主义、毛泽东著作，提高了思想和学术水平；“改正错划”以后，在领导工作和教学与科研中做出突出贡献。他现在是北京师大教授、博士生导师。新时期以来，曾任北京市大党委书记、北京市人大常委会委员、北京青年政治学院院长等重要职务。他在文章中说：“‘靠边站’的生活虽然很难，但也能有所收获。埋头书堆20年，我自学了多部马列著作和毛泽东著作。读理论书，每人指导示不易读懂的。好在资料室里资料多，我边读变查，逐渐入门。入了门就会有兴趣。直到‘文化大革命’后期，许多人都‘逍遥了’，我仍在宿舍里研读《列宁全集》”，“学习马列主义理论，加深了我对党的认识。20岁入党时，固然求进步的热情较高，但对党的理性认识识不深刻的，内心海夹杂着一些个人光荣的意识，冬季并不是完全纯正的。学了一些原著和党的历史，才从社会发展的高度理解了党，理解了党的历史使命。这段经历对我太重要了。我在被开除党籍之后，没有与党结仇，而是更加了解党、热爱党了。”

我国杰出的革命女作家丁玲也说：“我倒是‘感谢’‘四人帮’，他们把握抓紧监狱。我在这个时期到真把《马克思恩格斯全集》从头读到尾。奥，这是多么好的一部书阿！它打开了我的眼界，市我懂得许多东西。它是一部讲政治经济学、科学社会主义和哲学的书，是一部百科全书，但我当时的的确确也还是党文学看的。以后，我常向同志们推荐马恩全集，说这部书非看不可……精辟地分析，科学的论证了人类社会必然要过渡到不再有人剥削人、人压迫人的共产主义社会，为我们指明了前进的方向。”

周之良和丁玲的话，使我想起毛泽东的一段关于受了挫也能得到磨练的精辟论述，他于1962年1月30日《在扩大的中央工作会议上讲的话》中说：

“司马迁说过：‘文王拘而演周易，中尼厄而座春秋。屈原放逐，乃赋离骚。左丘失明，厥有国语。孙子膑脚，兵法修列。不韦迁蜀、世传吕览。韩非囚秦，说难孤愤。诗三百篇，大抵贤圣发愤之所为作也。’……司马迁间的这些事情，处左丘失明一例以外，都是只当时上级领导者对他们做了错误处理的。我们过去也错误地处理过一些干部，对这些人不论是全部处理错误了，或者是部分处理错了的，都应当按照具体情况，加以甄别和平反。但是，一般地说，这种错误处理，让他们下降，或者调动工作，对他们的革命意志总是一种锻炼，而且可以从人民群众中吸取许多新知识。我在这里声明，我不提倡对干部，对同志，对任何人，可以不分青红皂白，做出错误处理……我不是提倡这样做，而是反对这样做的。我是说，人类社会的各个历史阶段，总是有这样处理错误的事实。在阶级社会，这样的事实多得很。在社会主义社会，也在所难免。”

前述周之良、丁玲同志的体会，正是毛泽东同志这段论述的典型例证。周之良、丁玲等同志遭受不公平的待遇，被迫离开党的组织，像孩子离开了妈妈那样痛苦，当然是很大的不幸，但由于他们立场态度正确，利用受挫折的机会，攻读马列主义，毛泽东著作，有接近工农大众，从他们身上学到了实际知识，因而他们思想水平更高了，工作能力更强了，所以“复出”以后能做出更大的贡献。

第五、他们之所以能够在受到委屈以后仍然崇敬毛泽东，我们列举了前面的几种原因，而在这几种原因的背后还存在着一个最根本的原因，就是他们具有坚定的无产阶级世界观。正如毛主席所说：“世界观的转变是一个根本的转变。”从党员的党性角度来说，是因为他们真正从思想上加入了中国共产党。这两个问题实际上是一个问题的两面。从哲学上看是一个世界观的问题，而从党性锻炼上看，则是一个解决了从思想上入党的问题。我认为他们的无产阶级世界观，他们的党性锻炼已经达到了炉火纯青的程度。他们观察、分析和解决问题，已经完全抛开了个人的得失和恩怨，彻底地从民族的阶级的和人类解放的命运和前途的角度考虑问题，决定取舍。作为一个树立了坚定的无产阶级世界观的共产党员或非党的共产主义者，一个真正从思想上加入了共产党员或非党的共产主义者，他们不仅在顺利的时候，诚心诚意地为党工作，为人民服务，尤其在受到巨大委屈的时候仍然能够从党和人民的利益出发，观察分析和解决问题，因而能够正确地评价毛泽东，崇敬毛泽东，这是何等伟大的气度和胸怀，这也是那些未达到这样思想高度人所不能理解的。记得斯大林曾经说过：“共产党员是特殊材料制成的。”他又说：“不是每一位共产党员都能经受得住身为本党党员所要经受的种种患难与风波的。”毛泽东同志也曾说过：“我们有许多同志还不清楚无产阶级和小资产阶级的区别。有许多党员，在组织上入了党，思想上并没有完全入党，甚至完全没有入党。这种思想上没有入党的人，头脑里还装着许多剥削阶级的脏东西，根本不知道为什么是无产阶级思想：什么是共产主义，什么是党。他们想：什么无产阶级思想，还不是一套？他们哪里知道要得到这一套并不容易，有些人就是一辈子也没有共产党员的气味，只有离开党完事。”

毛主席的话，在60年后的今天，仍然耀耀发光，没有失去他的现实指导意义。

我认为，在今天，弘扬上面列举的这些同志不计个人得失，从党和国家的利益出发，客观地科学地评价毛泽东和毛泽东思想的高风亮节，坚定的无产阶级世界观和纯洁的党性，正是加强党的建设所需要的，是培养能够担当重任，经得起风险的高素质的党员干部所需要的，启示广大共产党员保持先进性的活动。

（作者简介：余飘 《伟大人民领袖毛泽东丛书》编委会主任，中国解放区文学研究会顾问，中国人民大学教授，中国作家协会会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