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诚勿扰金金背景资料:主播方静:女儿身 男人心

来源:百度文库 编辑:九乡新闻网 时间:2024/07/14 09:26:01

方静:女人的身体,男人的思想

    博士人生座右铭:精诚所至,金石为开。最喜爱的主持人:迈克·华莱士。因为他特别尖锐,洞悉事物的本质。所有的人在他犀利的目光下都是赤裸裸的。

    业余爱好:看书,看电影。喜欢看像《布拉格之恋》《飘》《日瓦格医生》那一类的,在一个宏大的历史背景下演绎一个爱情故事。

    特长:唱英文歌曲欣赏的男性:有责任心,执着,有幽默感,有童心。四岁成童星,是郭兰英最小的徒弟,比现在还红。1989年,在同桌的提醒下,过关斩将考入录取率只有千分之一的北京广播学院播音系,四年沉迷于哲学思想,生活只有思辩。

    2000年,加盟《东方时空》,遭遇最尴尬的事:第一次采访被枪毙。2003年开始加盟《焦点访谈》、《国际观察》栏目,成为中国“第一冷面”女主持。她三次获得国家级政府奖,1995年获得国际华语主持人金奖,2004年在中央电视台英语演讲比赛中夺得冠军。她还有一些鲜为人知的头衔:中国青年志愿者协会副秘书长、中国志愿者形象大使、中国青年志愿者协会副秘书长、八届、九届全国青联委员、第十届全国青联常委。在边远贫困地区,她看到了更深的苦难:愚昧和无知带来的贫困。她希望通过自己力所能及的帮助,自己的影响和精力,使那些人受益终身。她悄悄地去做,从不张扬。

心灵独白

    曾是郭兰英的小徒弟谁也不会把今天在屏幕前正襟危坐、一脸忧患的我与曾经的小童星方静联系在一起。那时候我比现在出名,我现在就是出再大的名,也不可超越当时的名气。那时候还只有四岁多。会唱很多民歌,《绣金匾》、《南泥湾》,学郭兰英唱。

    第一次上舞台,是在广播剧场,我才四岁半。别人都是等拉开幕布走上舞台,老师怕我对不准麦克风,就让我在拉开大幕之前,对准麦克风站好,在地上画了一个圈,告诉我,就站在原地不能动。那时候,我实在是太小了,舞台又很大,一个小小的人儿孤零零地站在中间,看着台子前边的乐池,生别自己掉下去,紧张得端着肩站在那儿,一动也不敢动。大幕拉开,观众看到这么一个小人儿,在舞台中间紧张得端着肩,“轰”地一声笑了。

    可当我第一句唱完,全场马上爆发一阵掌声。从此,我一举成名,火了。每天的演出安排得满满的,从一个剧场到另一个剧场,唱红了北京,也成为广播电台的小红星。小时候我的嗓音条件特别好,音域很宽,唱到highC根本不费劲,被郭兰英收作最小的徒弟。那时候,电视还不普及,我就凭着一场一场的演出,迅速窜红,虽然人小,却是“大牌”明星,特别是北京,更是家喻户晓。

不做童星

    也许,一直走下去,是一条星光灿烂的路。毕竟,我已经成为童星,从艺之路已经铺开。但我的母亲却决定,让我离开舞台,接受正规教育,而且,必须在完成大学教育之后,再选择职业。我为此深深感谢母亲的远见。母亲自己因为当时的家庭条件所限,没有上大学,这是她终身的遗憾,所以,她坚定不移地相信,让女儿接受高等教育的选择是正确的。

    6岁,我进入一所著名小学的实验班。那是一个聚集了各路小神童的实验班,有的孩子能流利地读报纸,有的孩子数学呱呱叫,家长们的启蒙教育都各显神通,我连10以内的加减法都算不清楚,但我的长项是唱歌,讲起故事来,天花乱坠。所以,学校大大小小活动,特别是外事活动,无论是哪个年级的任务,都要把我叫上。但我并不喜欢做一个小童星。因为,就像一只关在笼子里的金丝鸟,人们都欣赏她的美丽,可金丝鸟并不快乐。我也一样,虽然有掌声有喝彩,我却觉得不快乐。童年,自由自在,无忧无虑是快乐,和同学们一起游戏是快乐,但我总是被安排去演出,与其他同龄人相隔离,因为我有自己的作息时间。就连同班同学,也很少在一起嬉戏。在舞台上,别人看到的是风光,而我感觉那只是一个牵线木偶。后来,我考上了著名的北京实验中学,唱歌,便成了我一个业余爱好。现在的嗓音条件也有了变化,堕落到偶尔唱通俗歌曲自娱自乐。

    高中的时候,我英语成绩很不错,学校要保送我上北京外国语大学英语系。不必再经过高考而被保送上名牌大学,这是为数不多的高中生的殊荣。快毕业的时候,有一天,同桌告诉我:北京广播学院招生,开始面试了,不妨去试试。一语点醒梦中人,我从小常去电台录音,也知道有个广播学院,这不正是我想选择的职业吗?我决定,去试试。没想到,当年北京竟然有1000多名考生报考了只在北京地区招4个人的广院播音系。一路过关斩将,我成为专业课通过考试的四分之一。而对艺术类考生的文化课要求并不高,我根本不成问题,很容易就过了。

我是“怪物”

    上了大学,我终于觉得自己是一只可以展开翅膀自由飞翔的小鸟了。小时候上台演出身不由己,上学以后特别是上高中以后,学习压力大,终于上大学了。文化课对我来说太轻松了,爱上的课,就坐在第一排,认认真真听,不爱上的课,就躲到最后一排,看喜欢的书或溜出去上英语。考前看看书,照样考个好成绩,在班里名列前茅。专业课老师对我的分歧很大,有的老师说我有特点,也有的说我气息不够,声音发飘,在播音上发展未必有优势。

    那时候我非常叛逆:不一定你们说得对。所以,越是说我不行,我越呛着来。现在想想,真对不起老师。我证明自己的方式,就是刻苦读书。除了最后一年实习,在广院的头三年,我只有两个晚上没有去图书馆。那时候,广院是一个很娱乐化的地方,经常有各种活动,可我每天都重复着一条路,就是去图书馆读书。我沉迷于哲学。除了上课,就是读哲学。现在想想,多么恐怖啊,一个女人,每天,读的都是康德、黑格尔,弗洛伊德,西方哲学和文化思潮让我的叛逆获得了极大的快感,那种对传统的颠覆,把我从外在的制约中解放出来。

苦就读书

    一个播音员,她的职业水准会在她从业的两三年内达到一个高点,调整到一个很好的状态。但当到达这个高峰之后,就会遇到一个瓶颈,很难突破。这是一件很痛苦的事。我高中的一位老师曾对我说,如果你感到痛苦,就去读书。这句话说我终生受益。

    不论是我在事业上,还是个人生活上,当我痛苦的时候,苦闷的时候,我就选择去读书。1999年,我通过了北京大学社会学系的在职硕士学位论文答辩,拿到硕士学位。2000年,我进入《东方时空》。当时,节目每天早晨6点到8:30播出,作为演播室的总主持人,我们每天夜里两点就要起床,到台里化妆,看当天要播的稿子。昼伏夜出,作息都颠倒了。因为工作节奏紧张,怕生病,会多吃东西,结果,不久就发现吃胖了,又要减肥,甚至绝食,很快又瘦下来,就这样周而复始,过着狼狈不堪的生活。如果有一个好的结果,我的付出也值得。可就是这样,还是领导不满意,观众不买帐。

    所以,我想去国外学习。看看人家是怎么做的。终于有一个很好的机会,是美国福克斯新闻台邀请去交流。但正在这时候,领导希望我上《焦点访谈》。真是两难的选择。这是一个非常难得的机会。我知道,机会是给有准备的人,机会固然重要,但准备也很重要。在当时的情况下,我并没有达到理想的状态,所以,我还是决定放弃这个机会,去学习。当我感觉有压力的时候,就去读书,因为最后,还是要凭实力。当你实力更强的时候,也自然会有更多的机会。现在我在人民大学攻读新闻学博士,也开始做论文了。

艰难跨跃

我没有想到,从播音员到主持人的转变,比我的想像得难得多。到了《东方时空》之后,我面临着从播音员到主持人转型。念稿子,导演说:播音腔。那就不念,自己写。自己写的稿子自己说出来,总该可以了吧?导演还是说:播音腔。我当播音员六七年,别人怎么看我,都是播音腔,可我真的不知道怎么克服。我知道,我的职业背景、经验反而成为我的拖累。一个没有受过播音训练的人当主持人,可能根本没有播音腔。像《国际观察》,不可能照本宣科,每一期节目我要看四五个小时的资料,然后写出节目的提纲。作为直播节目,主持人应该是眼观六路,耳听八方,要关照嘉宾,他们有可能偏题、跑题、打乱顺序;要现场播放资料片;要接入记者现场采访;要听导播的指令;要看电脑里的画面切换;中间还要播放广告。真是高度紧张,高度兴奋。每次直播结束回到家,都会失眠,因为会很兴奋,一直会持续着,熬到后半夜才能入睡。慢慢地找感觉,找状态。对于我来说,不是从头开始比从头开始还难。

难堪经历

    我一直想做记者,挑战自我。同事说我,方静会一样儿,扔一样儿,什么东西一学会,她就扔了,不好玩了。来到《东方时空》,我遭遇了职业生涯中最难堪一次经历:第一次人物访谈被“枪毙”了。那是采访冯小刚。为了接受我的采访,冯小刚看了很多资料,侃起来,很自得。他滔滔不绝,我不知如何下嘴。就听耳机里导播跟我说:你插话,别让他说了。我真的不知道该如何打断他的话,那天他说起自己新拍的电影,兴致很高。

    当然会有很多方法阻止他说下去,可我就是不知道怎么办好。直到制片人从耳机里愤怒地跟我说:你不能再让他说了!采访完了,大家都低着头不说话。制片人问:你觉得采访得怎么样?我说:不怎么样。制片人说:是非常差。我的感觉,这期节目基本不能播出。你自己回去考虑去吧。一个题材在我手上废了。节目组那么多人付出的辛苦都付之东流。我当时很难过,很委屈,在那一刻,我下决心:我一定要成为最好的。我借来别人的带子,在家观摩,国内的看完了,看国外的,香港有一档很不错的访谈节目,我叫朋友每周帮我录好带子。那时候,我被剥夺了采访的权利,因为大家认为我不会采访。知耻而后勇。后来,得到大家的认可,正是由于我在《东方之子》人物访谈的成功。也许没有人知道我曾经付出怎样的努力。

 

哈佛影响

    在哈佛大学学习的半年,是我最快乐的时光。我学到了很多新的东西,开阔了视野。在哈佛大学费正清研究中心,我遭遇了前所未所的震憾。我的学长,一位哈佛的博士生,拜读了我在北大做的被评为优秀的毕业论文。第二天,这位博士生在我的论文上圈圈点点,从标点符号、语法,到内容、逻辑,一一批判。

    最让我下不来台的是,他指着其中一句“现代政治是开放的政治”问:什么是开放的政治?这个概念是怎么来的?我回答不出来。学长毫不客气地说:“做学术,就是不能胡说八道。它容不得任何异想天开和不负责任。”其实,在国内学术界,那些被学者们津津乐道的好文章,就是很多标新立异的胡说八道。有谁还能沉下心来,在故纸堆里考证什么呢?许多新思想新概念新理论,就任凭某些专家们信口开河。哈佛对学术认真、严谨的风气,对我影响至深。现在,当我听到一些似是而非的观点,就有一种愤怒的感觉。在哈佛期间,我也为台里做过伊拉克的报道,同事们告诉我,你出去以后,感觉完全变了,思想、表达都有了职业记者的风范。

冷面主持

    我有两个非常好的栏目,不用说,《焦点访谈》是收视率很高和很受关注的节目,《国际观察》也是有非常大的空间的节目。我感谢领导把这么重要的栏目交给我。不过,这两个栏目“剥夺了”我笑的权利,让我成了“中国第一冷面女主持”,有人这么比喻我。没办法,《焦点访谈》里都是严肃话题,《国际观察》也基本上都是动荡、骚乱、绑架、恐怖的事件。

    我是一个太理性的人,谈逻辑,谈思想,我可以,但我完全不会煽情,对着镜头不会,在生活里也不会。很多感情在心里,却羞于表达。经常会感动,却不善于表达自己的感动。不用说那么大的晚会,我给人家主持过一次婚礼,本来应该是喜庆热闹,但我给人家主持得特肃穆,真是觉得对不起人家。我实在不知道怎样让那么多人一起兴奋,激动。

业余生活

    别人问我,你有什么业余生活?我说,我不生活,只工作。或者说,没有心思生活。我每天都呼吸新闻。从早到晚,每时每刻,不论是上班还休假,都要关注新闻,它让我的生活都改变了。我去跟广院的学生交流,我跟他们说:当你决定把记者作为终生职业的时候,要三思而后行。因为记者生涯就意味着对生活乐趣的放弃。我现在一周做《焦点访谈》,一周做《国际观察》,三周只休息两天。

    除此之外,我还要做志愿者,在人大上学,写论文。我个人的生活内容就是吃饭,偶尔购物。没有其他时间。对生活,我的最大感受是四个字:非常寂寞。除了这两个栏目,在任何热闹的地方,没有我。主持人成堆的晚会,串台的晚会,特别节目,都不会有我。我就在我的地方耕耘,常常听到不回响。但我想,主持人的好坏不在于能在很多地方出现,而是执着地忠诚地守在自己的岗位。如果我过多地参与一些表演性的晚会,观众也会认为我的形象与我主持栏目定位是分离的。另外也与我的性格有关。我不太会为自己争取机会,也不喜欢抛头露面。所以我不适合做公众人物,更不用说做明星了。在大家一起合影的时候,我总是站在最边上,站在边上我反而踏实。我也不喜欢被追捧,被关注。如果在公共场合被认出来,我会很不自在。

做人三心

    我对自己最满意的是:我是一个特别容易高兴的人。我在生活中,经常感受到喜悦。比如吃到好吃的东西,买到好看的衣服。一天清晨,我在童声合唱的乐曲声中醒了。我真的感到很幸福,这是多么好听的音乐啊。

    走在路上,夕阳西下,树影婆娑,我都会有一种感恩的心情:我能看到,感受到这么美好的东西,是多么幸福。

    做人,三心不可少我认为:同情心、进取心、感恩心。

    在《焦点访谈》,我看到很多,也接到很多观众的来信,电话。而作为栏目,也为很多人讨回了公道。但我认为,弱势群体的现状,更多的并非是由于某一贪官或者是不公事件,深层的根源是愚味和贫困。我主动找到志愿者协会,成为一名志愿者。对我来说,志愿者不仅是符号,也是我承担社会责任的一个渠道。一方面,要普及志愿服务的理念。另一方面,也要对志愿者给予帮助。我现在是利用业余时间去做一些志愿服务,我想,如果有合适的机会,我会去做教师,教语文,外语,都可以。魅力招数:冷,因思考而冷静,因沉浸而冷峻。所以,得到的不是喝彩,而是信任。所谓“冷水泡茶慢慢浓”。寂寞的生活,忠诚的工作。

成功之道

    有人说,在中央电视台,方静没有大红大紫。她的前后左右都是当今央视炙手可热的大牌主持人。但就像《国际观察》的深蓝色背景一样,就像大海的幽蓝和天空的湛蓝一样,蓝色是美丽的。她就是那种女性中的深蓝。同班同宿舍的王雪纯、文清她们已经早早地瞄准了中央电视台,利用各种机会小试身手的时候,方静却爱上了马克思、康德和黑格尔。她在哲学的世界里进行思想的遨游,而哲学,是女人的禁地。

    女人的身子,男人的思想。方静戏称自己成了一个怪物。

    在中央电视台实习的时候,方静做的是《中国报道》的采访报道,而她最终能进中央电视台,也是因为她出色的采访报道。可是进台之后,领导找到方静,让她做《中国新闻》的播音。方静有意推辞,理由是声音偏柔。她对领导说:我做不了,领导说,我说你行你就行。领导自有领导的慧眼。可方静有些倔强:如果不行你还得让我回去。现在是试试。当然,方静的播音很出色。没问题。虽然她自认为播音不是她的长项,但还是胜任、愉快。

    2000年,方静终于在一个合适的拐点,进入一个新的领地——《东方时空》,那更接近她的理念。从播音员到主持人,对于方静来说是一个很大的转折,一次深度挑战。这项工作比她原来的想象要困难得多。因为,她已经习惯了播音,已经有了一次造型,也有了一种职业的定势。这是一次痛苦的再生,一次职业的蜕变。她要改变的东西太多了——思维方式、表达方式、风格、语速。她苦恼的是,明明是自己思考的东西,自己写的联串语,可说出来,却像念播音稿。播音是一个自己熟悉的技能,但它却成为做为记者和主持人风格的一种阈限。播音员主要是完成传达的功能,更注重表达的技巧。而主持人则要提纲携领,通过对事件的思考,实现完整的报道意图。

    在《东方时空》,方静终于回到了她最初想要做的事:当记者,做访谈节目。她一直想补上采访这一课,终于如愿以偿。《东方之子》是方静职业生涯中的得意之作。2002年,她向台里请示,公派自费到美国福克斯新闻台进行交流,并到哈佛大学做访问学者。在福克斯新闻台,方静全方位接触了美国新闻机构的运作模式,从磁带管理直到播出。那是一次对新闻节目专业化运作模式的重新认识。每天都有新的发现,每天都有新的感触,原来,美国人是这样做新闻节目的。他们更专注于新闻节目制作的管理和流程,在新闻理论方面有非常专业的研究,甚至一条新闻如何拍摄画面,都有精细的计划。他们善于把那些可以从不同角度解读的新闻事件,从自己的立场出发,制作得那么清晰、逼真。

    作为一个从业八九年的专业新闻工作者,方静洗刷着自己的从业理念,她开始从美国同行的操作技巧,寻找我们自己的差距。半年之后,方静又到了哈佛传媒中心。这是一个主要从事媒体、政治与公共政策之间关系的机构,同样,他们对传媒所进行的专业研究,令人触目惊心。她猝然发现,我们国内的传媒研究及运作,还只是初级阶段。这对方静来说,是好事。她的眼界开阔了,更国际化了。但这种倾覆对于方静来说是更大的痛苦。这预示着,在她今后的职业生涯中,必然会经历体制差异所带来的矛盾。

    在美国上了生动的一课,一年的留学生涯,每一天都在刷新自己。方静回来了。此方静,又非彼方静。从来一帆风顺的方静,在经历了她一生中难忘的留学生涯之后,懂得了感恩。她常常怀念那段生活。寄住在别人家里,一切琐事都要自己料理。从来以为理所当然的一切,现在心存感激。从美国归来,正是新闻频道成立。方静再次变身,来到《焦点访谈》和《国际观察》。一个女人,究竟要经历多少次蜕变,才能变为理想中的自己?而每一次蜕变的痛苦,却是必须承受的。

    从美国归来,方静成为人民大学新闻学院的博士生。学术生涯,成为与方静职业生涯相佐的一条平行线。这就是方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