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部神经跳动发展:国民党的白色恐怖究竟有多恐怖?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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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民党的白色恐怖究竟有多恐怖? 2009年04月08日 09:24 凤凰网历史专稿 【 】 【打印共有评论14

在那个年代,马列主义的著作是可以公开出版的。据不完全统计,仅1928至1930年,出版数量就多达50多部(篇),如泰东书局出版《社会主义从空想到科学的发展》、《雇佣劳动与资本》,《无产青年》杂志刊载《列宁论莫斯科暴动的教训》,上海无产阶级书店出版《列宁论组织工作》,新生命书局出版《革命与反革命》、《家庭、私有财产及国家之起源》,启智书局出版《帝国主义是资本主义的最高阶段》,华兴书局出版《共产党宣言》、《国家与革命》,山城书店出版《社会主义底基础》,春潮书店出版《帝国主义是资本主义的最高阶段》,春秋书店出版《社会主义的必然》,《萌芽》刊载《在马克思葬仪式上的演说》、《马克思论出版底自由与检查》等等。

在那个年代,“革命”一词,不仅不恐怖,还很摩登。所以,教书育人的,如果书架上没有几本马克思的书,竟然会很没面子;经营书店的,如果不卖一些进步书籍竟然红火不起来。这两句话,不是笔者随便说的,都出自于我们的史料中。对这种现象,有史学家曾以好奇心和利益驱动作解释,说越是禁书,想看的读者就越多、市场就越大。然而,如果来一场焚书坑儒,谁敢冒险?连小命都保不住,还奢谈什么赚钱!

1929年,国民党中央宣传部有一份查禁书刊的报告,称去年“反动刊物”较前年竟增至百分之九十,其中共产党刊物占百分之五十四强,原因之一就是“本党向来主张博爱宽大,对于一切反动刊物,仅仅予以禁止发行,并未株连编辑,印刷,发行一切有关系之份子。因而反动者,敢一再尝试,视法令如弁髦,今日印一三日刊,明日印一传单,层出不穷。”

可以这样说,在当时全国舆论最集中、文化产业最发达的大上海,无一文人因为写文章而被杀。当然,有人一定会说,史量才不是被刺了吗?柔石等人不就死在国民党的龙华警备司令部吗?其实,“左联五作家”之死,包括后来的“文萃三烈士”,并非因为文字,而是由于他们的地下党员身份和政治活动。至于史量才的遇害,也不仅仅是因为言论,按沈醉的揭发是由于老蒋得知史量才接济过地下党组织的经费,再加上他主持的《申报》经常有一些不满言论,所以决心要杀害他。

说完民权,再说民风。

旧中国的社会风气比较古朴,崇尚侠义,尊重知识;又有很多官吏、乡绅和商人都是秀才出身,知书达理,修身养性,继承和发扬了中国古代达则兼济天下、穷则独善其身的传统美德,比较喜欢做善事,比较讲面子、讲人情,很好说话,因而在有人落难之时往往出手相救。

1927年8月,著名共产党员、湖北第二中学党支部书记杨献珍在武汉被捕,他的同学四处活动,找到当过他们校长、时任外交部次长的郭泰祺。郭泰祺遂以“杨献珍等人乃我商大学生、员工,皆系无辜青年”为由,向法官送去保释信和愿为杨献珍一案具保的人员名单。不久,杨献珍等11人便全部无罪开释,本来刑期12年,他只坐了两年。

解放后曾任云南省副省长的郭影秋,30年代在徐州被捕,只受过一次审就被放了。他在一篇回忆文章中说:

我为什么能够出狱?一方面,逮捕我的时候,国民党没有抓到任何证据,我仅仅是个政治嫌疑犯,奈何不了我。另一方面,狱外有不少人在积极营救我。上面,有我大学的老师俞庆棠,她是个民主人士,国民党江苏省教育厅第三科科长;下面,有赵光涛、徐统生等人,在徐州作些活动,活动成熟的时候,他们找一个裁缝铺,办理了一个铺保手续,国民党特务就把我释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