韦雪最近生活照:由“茶花女”说开去

来源:百度文库 编辑:九乡新闻网 时间:2024/07/14 01:57:32

小仲马的《茶花女》的“茶花女”玛格丽特着实让我难以忘怀,今日就由着她说开去。

妓女何为妓女?自愿?被迫?为着生计?亦或是为着寻求刺激为着好玩?

妓女这个行当存在已久,没人知道为了什么?不管是自愿为妓还是被迫沦为娼,妓女这个群体自古一再为人所诟病,妓女这群荡妇也为世人所辱骂所不屑。人们是不愿意谈起这么一些肮脏的女人们的,只恐亵渎了自身高贵的灵魂。也是,避之都来不及怎的还会谈起?

尽管妓女这个职业卑微又肮脏,一而再再而三地被世人咒骂,可世人也真是作怪,等级制度也同样运用到这个行当当中来。在我国古代,妓女又分官妓和市妓。何为官妓?官妓即是只卖笑不卖身之女,听来这群妓女倒还挺幸运,只须把自身的艺术才能发挥得兴致淋漓即可得到打赏,若是运气好点,说不定还能钓到一条“金龟婿”呢。表面功夫是做足的了,至于背后是人是鬼谁人知呢?暂且这么看开吧,官妓们好歹都跟“官”挂钩了,这地位理所当然地比同行姐妹高出很多,想必多少也可得到世人的理解罢。

市妓?一目了然,市井街头的青楼娼女。在旁人的眼里,市井之流本大都是俗不可耐又令人作呕的对象,更何况还是一群妓女们呢,所以呀任凭你想怎么为之说上一句话也不行。在古代更是如此,凡沾上官气之流皆被明文规定不可与此群淫妇接触,凡发现违者自然而然地被同行隔离、放逐。说到这,不能不佩服宋代的词人柳永,此公号称“浪子词人”,至于浪子背后的故事,诸位可自家考察去。

再观看当下的妓女群体,似乎妓女这个职业这势头是越发得火了,据说等级划分也越来越细微化了。却说有大姐、一姐、二姐、三姐诸如此类的划分罢。回看过去的妓女们,当今的新式妓女们确是无限放开了,连着肉体和灵魂都一起出卖了,大部分时间还为此沾沾自喜,唯恐天下不乱。记得博友在我之前写的《妓女的爱情》一文里留言说到,当下的妓女不足一说,实是令人作呕!难怪人们如此不屑!在很大程度上,我是同意那位博友的说法的,要说过去战乱不断、兵荒马乱的,叫一个无势无能的旧式女子单枪匹马的怎个活着? 

官妓也好,市妓也罢;过去的妓女也好,当下的淫妇也罢,既带上“妓”字,又怎能摆脱肮脏二字呢?

姑且听听以下几个肮脏女子的独白吧。

在萧红的《生死场》里有一个叫金枝的女子。在那个兵荒马乱的年代,乡下的金枝原本也很干净。之后小日本横扫中国大地,践踏金枝的村子,金枝被迫到城里谋生。可就她这样无一技之长的妇人,再加上那个动乱的年岁,她能干些什么呢?幸人可怜,开始她得以在街上给人缝补衣服。本来这活儿主顾就不多,偏干这活的人又多,除开交杂七杂八的费用外,她只能苟且活着。同行的女人多次嘲里带讽地劝她放开,跟男人干点那勾当就可拿多些钱,但她终究捍卫着自己的肉体与灵魂。谁知,后来有一次她不得不上门给一猥琐男人缝衣服,金枝被那男的当猴耍,最后被迫服从出卖了自己。为了所谓的生存,至此,金枝不再由得自己,她的身体不再是她的。幸而,她的灵魂不曾离开过她。

金枝算得妓女吗?照说她已经沉沦,不是妓女是什么?然而……

李劼人的《死水微澜》里的刘三金也是一个妓女,此女容貌颇佳,既是妓女当然整日不忘搔首姿容,自又是令诸多男人宁愿为其“大出血”。偏是袍哥罗歪嘴不迷失,后来她有与罗哥安家为好之意,谁知这头爱理不理:你只是一放浪女人,我罗哥要真安家怎么着也得娶一正经人家么!妓女刘三金连着“放下屠刀,立地成佛”的丁点机会也没有,又何谈“浪女回头是岸”呢?

自为娼,又哪里有回头之路?刘三金明白她若有那念头亦尽是幻想,活生生的日子怎容忍得了她如此这般。那好吧,继续着吧,趁年轻多挣点……

毛姆的《人生的枷锁》里的米尔德丽德,本是女招待的她最后也被迫沦为妓女。说起她,尽让人“哀其不幸,怒其不争”。若是她不虚荣,不虚伪,不矫情,她又怎能屡屡被男人戏耍?若是打一开始她就接受了菲利普,若是她不屡屡戏耍菲利普,她又怎能落到为妓的地步?

……

妓女们,这些为世人不齿的“邪恶”之流,不说也罢。只是,同是妓女,也不尽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