驻车制动器和变速器:耀眼GDP背后的中国社会另一面

来源:百度文库 编辑:九乡新闻网 时间:2024/07/14 06:28:00

耀眼GDP背后的中国社会另一面

2011-09-30 14:53:12 21CN社区 | 
  沃尔玛供应商工厂“吃人”机器致21岁民工断臂
  年轻民工王军,在高阳县一家毛纺厂打工时,因厂方原因,不幸被机器碾断双臂,落下终生残疾。为求公正,他没接受老板私了的要求,他更相信法律,走上了依法维权之路。图片:来到当年断臂的工厂前,王军伤心落泪。

  2009年6月22日 河南新密市农民工张海超无法在职业病法定诊断机构诊断出尘肺,多方求助无门,选择到郑大一附院做了开胸手术,证明自己确实患上了尘肺。7月28日,河南省卫生厅对事件相关单位和人员进行责任追究,经过全面系统的分析、诊断,确诊张海超患了尘肺病。

  几年前,因家境窘迫,冉如富、孙凡兵、孙凡军、田景勇、唐顺山、周开强、李廷贵这7名来自思南县香坝乡碗水村等地的农民,以及其他上百位村民在思南县这个贵州东部乌江流域县城的几个煤矿里挖煤谋生,由于长年没有采取防护措施,他们分别染上了尘肺病和矽肺病。

  13年前,蒲自炳和另外13名(不确切统计)万州民工前往温州打工。13年后,从温州回来的他们并没有带回乡亲们想要的荣耀和金钱,而是无数张拍下矽肺的胸透片。他们希望维权,但在5年维权路上不断有人死去,图片:万州石龙乡大悟村,虚弱的蒲自炳艰难地站在门前凝望着远方。

  2006年3月18日,胜朝煤矿在进行例行体检时,老板只给100余名井下矿工21个体检名额。体检结果表明21名井下矿工有19名矿工患有不同程度的尘肺玻先得到结果的煤矿老板趁机威逼诱导患病矿工签订违法协议、给予微薄经济补偿后将他们开除。

  年仅36岁的张友鲁是下关区幕府山街道临时聘用的环卫工,刚刚上班3天。昨天(8月5日)清晨,送垃圾的他突然倒在幕府东路的垃圾中转站门前,110民警和120医护人员赶到现场检查后,宣布其当场死亡。目前,有关部门正对此事进行调查。工友们怀疑,他是因天气炎热工作劳累致死。
  “都设了警示墩,死者也穿了反光背心,还是被撞了。”方先生说,死者姓杨,50多岁,当时正在铲路面上的泥土。9时许,突然听到“啊”的一声尖叫,一辆刚上桥的青色面包车把环卫工人撞飞了。120救护车赶到后对环卫工进行急救,但环卫工最终还是不治身亡。

 

  “我还奇怪,正晌午头,他怎么在马路上顶着大日头睡着了,再一看他脸色蜡黄……”昨天(2010年7月6日)下午2点多,开封市女环卫工张某发现她熟悉的同行孟庆和在街头死亡。据开封气象台监测,当日开封市最高气温39.2℃。
 
  2010年7月25日下午2点40分,呼市新城区国道环卫一组60岁的清洁女工马秀英,上班骑自行车行走在110国道上,突然被一辆几十吨的拉煤车超车时撞倒,肇事车辆没有停下来,从她的身上辗过……图片:在卡车川流不息的公路上工作的环卫工人,时刻面临危险。


  云南省瑞丽市目脑路上的一家旅馆半地下室106房间内,不到8平方米的房间被一张大床、一张桌子占据了大部分。两个家庭共5人生活在这间房屋内。室内,床上睡了郭洪浦一家三口,地上躺着的则是蒋山夫妻。蒋山和老婆躺在地上,正注射着毒品。

  位于成都人民南路天府软件园的华为研发中心发生一起跳楼自杀事件,一名华为员工从四楼纵身跳下,当场死亡。2007年7月18日,华为在深圳一名员工张税自缢身亡;相隔不到半月,华为公司长春办事处一名为赵姓员工跳楼自杀。此外,2006年华为一名为胡新宇的员工因过度劳累猝死。

  这些年轻人的轻轻一跃,一瞬间生命就停滞在了最绚烂的年华。富士康究竟是不是血汗工厂?这究竟是富士康的管理问题还是更深层次的社会问题?不可否认,不管出于什么样的原因,不管员工选择了什么方式,毕竟都是发生在富士康的厂区内,富士康的管理肯定有漏洞的……

  他是一个公园的露天“蜗居”者,阿宾的睡伴中,有落魄大学生,也有精神恍惚的无业者。他们彼此很少交流。“因为有阴影了,钱挣多少都无所谓了,”街头露宿者阿宾(化名)说道。流浪一年多,他的梦想彻底被捡瓶为生的现实打破了。

  开着农用机动三轮车,这群安徽毫州人带着他们的绝活———专修房屋漏水,一路向南来到深圳。蜗居在前后不到5平方米的三轮车上,他们在此“安家”!车上有他们所有家当:床、衣物、煤气灶、锅碗瓢盆、工程材料……他们说,“房就是车,车就是房,我们开的就是‘房车’!”

  打工23年仍望房兴叹,冯增只好将五口之家安在一部即将报废的中巴车上——“史上最牛房车”就这样诞生了,一住就是5年。冯增的“家”在河南省郑州市的郑蔚路上,居住面积不到十平方米。这座房屋特别之处在于,它采用的不是钢筋混凝土结构,而是金属材料,外加四个车轮。

  沿着护城河边的小径,走到南园桥下,可以从一条人为踩出来的土道,找到“蜗居”的电缆井。电缆井的井盖已经不知去向,从井口望下去,长不到2米,宽不过1米的狭小空间里,几扎电缆线的边上赫然摆了个床铺。

  老赵买菜回来,孩子们高兴不已。为了款待来瑞安过暑假的三个儿子,老赵特意购买了猪肉和鸡蛋。这些特增的菜占了全家一天支出的三分之二。遇到突来的大雨,雨水便会不断的从桥缝隙中流下。图为老赵的妻子在新捡来的沙发床上哄小儿子睡觉。

  97人,10名女性,从四川来到这个远离家乡千里来到而荒凉的工地,在足足等待3个多月后仍未有工地开工的迹象,而坏消息接踵而至,先是大老板消失了踪影,接着发包的公司也被查证是个空壳,甚至这个所谓的工程也许根本不存在……

  图片:他叫葛土香,来自云南,因一无所长(除了体力外),一时没找到合适的工作而愁容满面。小孩的眼神令人心酸。

  14年前,其妻身患重病突然离世,留下3岁的儿子李含飞,那一年,李从福才28岁。自此,李从福既当爹又当妈,含辛茹苦地将儿子拉扯成人。但命途多舛的他一直未能摆脱苦难的追随,他因患上前交通动脉瘤而倒下。“我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不惜一切代价为父亲筹集医药费。”

  熙熙攘攘的石家庄街头,29岁的沧州小伙何超跪在地上,总要抬起头看路人,但他并没有觉得比别人矮一截。“我不为讨饭,只为救我爱人的命。”2010年10月27日,已是何超来到石家庄的第三天。他此行的目的,是为了筹钱救妻。图为何超跪在街头向行人发传单,希望能“卖身”成功。

  沈阳市皇姑区泰山路69号49栋楼,两位60岁左右的老夫妻双双从8楼顶跳下,当场身亡。“两人在楼顶遛达能有一个多小时,一直手拉手。”对面高楼的那位居民说,没想到他们是为了跳楼,太遗憾了。图为事发现场。

  虎头村的村子里已经鲜有人家居住,或是去世,或是搬去外地,只剩一些家庭条件不好的村民留了下来。村里许多人家都是大门紧锁,门墙上还贴着白色的挽联。在宣威的二十四个村子中,虎头村并非孤例。图片:70余岁的李喜恩,身患肺癌,独自一人生活。

  在济南文化西路西首,一位老人弓着腰艰难地推着三轮车,车上满载着在街头捡来的纸箱和塑料瓶。老人名叫孙法菊,今年72岁,她和95岁的母亲董宝英住在济南市民族医院后面的平房里。孙法菊和母亲都是安徽人,孙法菊3岁时,父亲去世,母亲一个人将她和弟弟拉扯成人。

  图为今年72岁的孙法菊和母亲的生活来源就靠拖着一辆破旧的三轮车走街串巷的收购废品。

  辍学、失学的孩子在美姑县偏远山区很普遍,许多家长为了增加家里的劳动力,只让孩子上几年小学能认一些基本的字就回家支撑起繁重的家务农活。每天,学校教室的窗口都有不少放羊的儿童爬在窗台上用羡慕地眼光看着同村那些幸运念书的伙伴。

  12岁的吉洛尔玛仍然没有能够再次跨进学校大门去念书。由于家境贫困,缺少劳力,他只上到小学3年级就被父亲拽回家从事繁重的体力农活。吉洛尔玛是家里的最大的孩子,不再上学的他除了每周轮流赶着同村轮换看管的一大群牛羊上山放牧外,就用他那稚嫩的身躯分担起家人的负担。
  10月30日上午,一名黑龙江密山市的市民因为抵制政府强拆,在自家房顶上点燃了汽油自焚,老人的面部、双手被烧伤。

  强拆悲剧:贵阳竟然出了“白毛女”。肖素珍心里那个苦哇连死的念头都有,她甚至希望再次被抓进监狱,别让她面对残酷的现实。她满头的青丝一夜间完全白了,什么叫一夜白头,她知道,但这满头的白发又能改变什么呢?

  北京市大兴区黄村镇垃圾转运站——很难想象这是一座垃圾转运站,确切来讲就是一座垃圾场,且没有任何的环境保护措施;垃圾渗滤液混合附近一座工厂排放的污水对地下水源造成不可逆转的污染,而其周边全是蔬菜生产区,浇菜用水取自地下。

  2010年3月,大风扬起的沙尘袭击京城。受沙尘影响,大气质量下降至五级重度污染。这是继2006年以来,北京最大的一场沙尘天。受沙尘影响,北京空气质量严重超标,创下今年以来首个五级重度污染天。北京市环保局相关负责人表示,此次沙尘源自内蒙古阿拉善地区……

  坐落在产煤带上的临汾市,堪称“中国污染最严重的城市”。根据环保组织的一项调查,临汾市空气污染极度严重,当地居民如果把刚刚洗完的白色衣服挂到室外,等干透时,衣服已经变黑了。环保组织称,由于临汾市空气污浊,在当地生活一天吸入的有毒气体,相当于抽了3包烟。

  2010年7月21日开始,绿色和平组织从大连石油泄漏现场发回漏油清污图片,向我们展示了当地受到污染的海面,渔业和周围环境。图为金石滩黄金海岸,一位绿色和平的工作人员正在捞起海中的油污。

 

  7月13日,工人正在处理位于福建上杭紫金山铜矿湿法厂污水池中的含铜酸水。7月12日,福建省龙岩市上杭县召开新闻发布会,通报上杭紫金矿业集团股份有限公司紫金山铜矿湿法厂污水渗漏事故,福建有关部门认定此次污染属重大突发环境事件。

  内蒙古鄂尔多斯市康巴什新区近期颇不宁静,这个被外媒称为房地产泡沫最佳展示品的“鬼城”吸引了各路记者,然而仔细走访之后,中国证券报记者却发现这其实是一个外人难以理解的复杂的奇怪“泡沫”,其坚实程度超乎人们预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