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校网络整体解决方案:蘇嘉全是惡霸,蔡英文更黑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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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史稿》的記載中,有這麼一號人物,史貽直,活躍在清初的康雍乾三帝之間,是位很受民間懷念的耿直之臣。

他出生於公元 1682 年的康熙 20 , 18 歲考取舉人,翌年中進士。自此官符如火,不僅幹過湖廣、直隸總督,最後還在乾隆一代兩度成為軍機大臣,頗受清高宗敬重,特許他上朝時可以坐上太監所抬的肩輿,直接坐到養心殿門前。

公元 1763 年,乾隆 28 年,史貽直以 82 歲的高齡鞠躬盡瘁,死於文淵閣大學士任上 ,皇帝為之大悲,特命入祀賢良祠,追贈一等公榮銜,諡號「文靖」,有清一代皆稱之「史文靖公」而不名其人。

如此一位清初名臣,史書讚之「為政持大體,不茍為異同,性強記,飭舉止」。可論其一生,卻有個連自己都以之為恥的污點,因為他在康熙晚年、雍正剛即位那一年,都受過年羹堯的拉拔。

公元 1726 年,雍正 3 12 ,當官當到了「亢龍有悔」的撫遠大將軍年羹堯終以貪污、納賄、強佔民地等 92 款大罪伏誅。到得隔年,世宗還是越想越火,特別召見史貽直,對他進行秋後算帳。

史書是這麼說的,上曰:「汝亦羹堯薦耶?」

短短數字,卻是一片蕭然肅殺之氣,可以想見那一刻皇帝的臉色一定非常冷峻,專等做臣子的自投羅網。

這時只見跪在地上的史貽直,不慌不忙的抗聲答道:「薦臣者羹堯,用臣者皇上!」聽得世宗為之一楞後,隨即付諸一笑,令他跪安,好好把差使辦妥。

此後,再有其他的大臣向皇帝彈劾史貽直是「年黨」,雍正總是不屑的答之,「什麼年黨不年黨的,用了年羹堯,朕亦有過。要說年黨,朕豈非最大之年黨?」

一番駁斥,嚇得無人敢再提起,一場株連大獄,也就被史貽直輕易瓦解於無形之中。

這就是清代的責任政治,向皇帝推薦用人或被推薦的,都必須負起相對的政治責任,絕沒有被舉者貪污或強佔民地、侵佔公地,而舉主敢聲稱「你們去問當事人吧」這種混帳事情發生的。

但這種歷代史書稱之為「連坐」的國家體制,正是今日民主時代的「責任政治」,可追源溯始,正是傳承自曾子在《論語?學而第四》所講的這句話。

「為人謀,而不忠乎?與朋友交,而不信乎?傳,不習乎?」

就帝制時代而言,當臣子的有向君主推薦賢能的權柄,目的在幫皇帝把國家治理好,讓人民各安其位知所知分。可如果你沒把心擺在正中央〈忠之本意〉,而是巧施詭詐「為己謀」的搞成朋黨,一旦東窗事發,碰到像康雍乾這種英主、雄主,等著抄家滅族吧。

即便明朝的庸主好了,容或神宗這樣的皇帝想睜隻眼閉隻眼,底下的內閣首輔大學士也不敢輕易遵旨,因為有太祖朱元璋遺命的祖宗家法和國法在,誰都不敢拿自己的腦袋瓜子開玩笑。

這種傳了至少 2500 年之久的責任政治,哪怕是 18 世紀才出現的美式民主,也有同樣的精神,你向人民推薦了誰出來做官,你就要負起連帶的背書責任,哪怕是碰到選舉期間也不行,絕不能說媒體來提問了,居然膽敢向記者嗆聲:「這是我的場子!」

而這正是民進黨的蔡英文連著兩天來所幹的惡行,論其醜態也,其人可殺,其心可誅。可饒是如此還不夠,知道明代的百姓惱起來。是如何對付這種騎在人民頭上吃乾抹盡的貪官污吏嗎?每個人拿個碗,帶著幾錢碎銀子,向劊子手討價還價,買這些墨吏身上一片片割下來的肉,膽子大的,就著酒吃下去,膽子略小的,硬是拿回家去餵給狗吃。

較真的講,民進黨的副總統參選人蘇嘉全,論其在屏東胡作非為之罪狀,根本就是惡霸一流,理當就是這個人人得而誅之,寢其皮割其肉,下鍋烹殺來吃的報應。

可大家看看舉薦他的蔡英文,是如何下三濫的反應?

出訪日本前,她公然喊話要求揭發蘇嘉全貪贓枉法、強佔國土的邱毅必須「適可而止」。兩天前的晚間,她返抵國門,在機場對著追問此事的記者態度極其高傲的說:「今晚不談這問題,明天再講。

到得隔日,她趕去台灣最南端的鵝鸞鼻搭小英巴士為大選造勢,竟是對著記者表明:「蘇嘉全的農舍問題,你們該去問當事人,不是問我。」

最後,更索性擺出一副殺氣騰騰的野蠻面貌,大聲怒嗆記者:「喂,這是我的場子耶!」

大家評評理吧,如此恬不知恥的蔡英文,心中還有「政治責任」這一觀念嗎?她的嘴臉,豈不和窮凶極惡的蘇嘉全如出一轍?可放眼民進黨,上至吳乃仁,下至梁文傑,不都一樣擺出「農舍不法又怎樣,大不了拆了嘛」的混帳態度?

昔日 2007 年,民進黨至少還有個 11 寇敢出來為百姓抱不平的直指陳水扁貪腐,而寧可選擇或退黨或辭職。如今呢,這 11 寇除了沈富雄,全都死光死絕了,竟然連個區區清流都不存在, 以致民進黨全黨男的盜、女的猖到當白賊,是可忍孰不可忍!

至此,沒有什麼好說的了,蘇嘉全是惡霸,蔡英文更黑心,已是人盡共睹,他們都是全體台灣人的人民公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