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兽世界 继续往下:傅山书法作品(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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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山(1607-1684)《

《小楷心经》傅山书

  此《心经》即《般若波罗蜜多心经》,书于顺治庚寅。结字、用笔,意趣皆高古醇厚,可视之为成功实践了毋巧得拙、毋媚得丑、毋轻滑得支离、毋安排得真率理想的一件精彩之作。
  此件墨迹有多位藏家的鉴赏印记,其中叶恭绰与张珩的鉴记更显示出此件作品的分量。

傅山 《小楷心经》(山西博物馆藏)

  书于顺治五年(1648戊子)春。纸本。共八页,凡三十一行,计二百八十三字。

 

傅山《丹枫阁记》(绫本 山西博物馆藏 荣宝斋出版《中国书法全集.傅山》)

  傅山《丹枫阁记》,此帖共有两种,真迹本每页七行,藏山西博物馆;临本,藏于辽宁博物馆。此帖笔画圆润而又劲健,寓刚于柔,结体壮实中又含秀逸,兼有颜、柳与二王之气韵,是融合诸家的代表作。
   附荣宝斋出版社原帖说明:
   《丹楓閣記》是傅山好友戴廷栻『庚子九月,夢與占冠裳數人,步屧昭餘郭外』,而見『松末擁一閣,摇摇如一巢焉,顏曰丹楓』之後,經始閣材,索夢築閣而予以賦記的。記後請傅山书之,傅山並於書後作跋,聽夢說夢,洋洋灑灑,留下了這篇可以和王羲之《蘭亭序》、颜真卿《祭侄稿》相媲美的藝術精品。對於此篇所寫的時間,文物出版社《清傅山書丹楓閣記》以遼寧博物館藏品斷定為五十三歲說,恐不確。戴楓仲《丹楓閣記》首句便云:『庚子九月,夢與古冠裳數人。』此處庚子,為順治十七年(1660),時傅山五十四歲。又傅山跋《丹楓閣記》:『楓仲因夢而有閣,因閣而有記』,故記必當在夢之後。那麼,傅山《丹楓閣記》到底書於何時?《傅山全書》卷二七有一《致戴楓札》似可作為旁證。札云:『以時势科之,吾兄不能出門,亦不必出門矣。東省李吉老適有信要弟東遊,弟即趨其約,似且不果。嵩少之行,吾兄亦復省此匆遽也。弟擬初三日發,但借一好牲口。一僕力扶掖老四大上下耳。資斧不勞經紀,極能寬吾兄連日不訾之費。弟復何忍,何忍?《楓閣記》即擬書之,送牲口人到即付之。』此處山,即河南也。《楓闆記》應為《丹楓閣記》。傅山赴山束有詩可证。傅山有詩《蓮鯀從登岱岳謁聖林歸信尹寫此教之》首,中 云:『今爾十五歲,獨此重小丁。』爾指蓮蘇。蓮蘇,傅山孫,生於順治十四年丁酉(一六五七),順敷之,十五歲當為康熙十年辛亥(一六七一)。又羅振玉《傅山年譜》載,康熙十年辛亥,春末夏初,傅山登岱岳、謁孔林,孫蓮蘇侍行。故知傅山康熙十年辛亥東遊。傅山《與戴楓仲札》當寫於東遊之前,即康熙十年春,《丹楓閣記》亦當寫於此時,時傅山年六十五歲。

釋文:丹楓閣記。庚子九月,夢與古冠裳者數人,步屦昭餘郭外。忽忽變易,回顧無復平壤,所至崖障合沓,楓林殷積,飛泉亂落其間,如委紫練,侧睇青壁,千仞如削,目致為窮也。其上長松密舉,而松末擁一閣,摇摇如一巢焉,顏曰丹楓,非篆非隸,嵌空一窗,億當閣逕,而蛛絲荒織,扃若終古矣。俄爾風水合住,塊然偃卧。遂經始閣材,構如其夢。莊生之言曰:有大覺而後知此其大夢也。戴生缀之曰:覺苟非覺,夢其奚靈?有大夢而後知其大覺也。聞戴生之言者曰:是猶愁寐語也。是其言也,夢車馬而喜,夢酒肉而喜,夢糞穢而喜者,若覺而失之,窈窈焉幸其夢之兆,竊而不敢以為魄祟之顛倒者也。之入也,不可以入鼎彝、藏茶、藏酒,以待人之能入吾夢者。如其人之足夢,即不入吾之夢,吾當入其夢,又安知彼之不夢我之入其夢也。苟精誠之不通, 超無有而獨存,戴生之夢不復堪此寥廓矣。
昭餘戴廷拭記,松僑老人真山書。
楓仲因夢而有阁,因閣而有記,閣肖其夢,記肖其閣,誰实契之,總之皆夢。記成後屬老夫書之。老人顾能說夢者也。嘗論世間極奇之人、之事、之物、之境、之變化,無過於夢,而文人之筆,即极幽妙幻霍,不能形容萬一 。然文章妙境亦若梦而不可思議矣,楓仲實甚好文,老夫不能為文,而能為夢。時時與楓仲論文,輒行入夢中,兩人■■,隨復醒而忘之。我尚記憶一二,楓仲逕坐忘不留。此由我是說夢者也,楓仲聽夢者也。說夢聽夢,大有逕庭哉。幸而楓仲忘之,若稍留於心,是老夫引楓仲向黑洞洞地,終無覺時矣。

傅山《丹枫阁记》临本(辽宁省博物馆藏,文物出版社出版)


   附文物出版社原帖说明:
  傅山,初名鼎臣,字竹青,后改名山,字青主,一字仁仲。别号甚多,参见丁宝铨《傅山年谱》。傅氏生于明万历三十五年(公无一六○七年)。卒于清康熙二十三年(公元一六八四年)享年七十八岁(《历代名人生卒年表》作八十岁卒)。傅山是清初卓有建树的书法家。其书法为时人所推重,赵秋谷誉其为当代第一,有“豪迈不羁,脱略蹊径”之誉。傅氏早年曾临摹赵孟頫,后改学王阵津,顺治年间虽欲自立门户,颇难摆脱王氏影响。作此书时,傅氏五十三岁,正当盛年,而在附识中,却以“老夫”自许,但就其书法本身而言,此时他的行草已臻成熟,形成了自己的特殊风格。
  傅氏此册书法用笔雄浑飞动,气势夺人,挺拔刚健,而又连绵不绝。挺拔处有如长枪大戟,巨石腾空;连绵处则如棉里裹铁,刚柔相济。草书本难于设险取势,更难于化险为夷,且易于飘浮,流于轻滑,而傅氏笔触沉着,无往不收,停当有致。此册笔墨纵横,力透纸背,实属不易,可以窥知作者功力之所在。

 

《草书孟浩然诗》卷,清,傅山书,纸本,纵28.2cm,横394.8cm。北京故宫博物院藏

  此卷书录唐代诗人孟浩然“与诸子登岘山”等诗十八首,全卷凡三接纸,共书114行,末识:“张山人钺持此纸要书,雪中惜研上余墨,孟诗十八首与之。”款署“山”,下钤“傅山私印”。本幅无藏印,具体书写时间不详。
  傅山在书法艺术上主张“宁拙毋巧,宁丑毋媚,宁支离毋轻滑,宁真率毋安排”。此卷书法纵逸奇宕,字与字间不相连属,结字欹正相间,古拙雄健,但笔意相连不断,充分体现了傅山书法艺术之特色,亦是对其书法美学思想作了最好的诠释。此卷向被视为傅山草书中的上乘佳作,代表了傅山中、晚期行草书的最高艺术水平。

  草书孟浩然诗卷释文
  人事有代谢,往来成古今。江山留胜迹,我辈复登临。水落鱼梁浅,天寒梦泽深。羊公碑尚在,泼墨泪沾襟。
  八月湖水平,涵虚混太清。气蒸云梦泽,波撼岳阳城。欲济无舟楫,端居耻圣明。坐观垂钓者,空有羡鱼情。
  二月湖水清,家家春鸟鸣。林花扫更落,径草踏还生。酒伴来相命,更尊共解酲。当杯已入手,歌妓莫停声。
  北阙休上书,南山归敝庐。不才明主弃,多病故人疏。白发催年老,青阳逼岁除。永怀(愁)不寐,松月夜窗虚。
  傲吏非凡吏,名流即道流。隐居不可见,高论莫能酬。水接仙源近,山藏鬼谷幽。再来迷处所,花下问渔舟。
  林园虽少事,幽独自多违。向夕开帘坐,庭阴叶落微。鸟从烟树宿,萤傍水轩飞。感念同怀子,京华去不归。
  寂寂竟无待,朝朝空自归。欲寻芳草去,惜与故人违。当路谁相假,知音世所稀。只应守寂寞,还掩故园扉。
  武陵川路狭,前棹入花林。莫测幽源里,仙家信几深。水回青嶂合,云度绿溪阴。坐听闲猿啸,弥清尘外心。
  秋入诗人兴,巴歌和者稀。泛湖同旅泊,吟会是归思。白简徒推荐,沧洲已拂衣。杳冥云海去,谁不羡鸿飞。
  龙象经行处,山腰度石关。屡迷青嶂合,时爱绿萝闲。宴息花林下,高谈竹屿间。寥寥隔尘事,疑是入鸡山。
  独步人何在,嵩阳有故楼。岁寒问耆旧,行县拥诸侯。泱莽北弥望,沮漳东会流。客中遇知己,无复越乡忧。
  百里雷声震,鸣弦暂辍弹。府中连骑出,江上待潮观。照日秋云迥,浮天渤澥宽。惊涛来似雪,一坐凛生寒。
  义公习禅寂,结宇依空林。户外一峰秀,阶前众壑深。夕阳连雨足,空翠落庭阴。看取莲花净,应知不染心。
  白鹤青岩畔,幽人有隐居。阶庭空水石,林壑罢樵渔。岁月青松老,风霜苦竹疏。睹兹怀旧业,携策返吾庐。
  九日未成旬,重阳即此晨。登高闻故事,载酒访幽人。落帽恣欢饮,授衣同试新。茱萸正可佩,折取寄情亲。
  云海访瓯闽,风涛泊岛滨。如何岁除夜,得见故乡新。余是乘槎客,君为失路人。平生复能几,一别十余春。
  挂席东南望,青山水国遥。舳舻争利涉,来往任风潮。问我今何适,天台访石桥。坐看霞色晚,疑是赤城标。
  出谷未停午,至家日夕曛。回瞻山下路,但见牛羊群。樵子暗相失,草虫寒不闻。衡门犹未掩,伫立待夫君。
  张山人钺持此纸要书,雪中惜研上余墨,孟诗十八首与之。山。

傅山《贺毓青丈五十二得子》诗卷 绢本 25.4x336.8cm 现藏于日本

 

傅山 隶书四条屏

 

傅山 草书七绝诗屏(四幅)。绫本,(各)纵198.7厘米,横46.8厘米,上海博物馆藏。

   傅山此种连绵狂纵的大草最为人熟知。这种书风显然秉持了晚明以来的摆脱技法束缚、注重个性宣泄的精神,并将其发展到极致。同样是以狂草著称,同法度严谨的王铎相比,傅山的草书从点画到形态都能不拘成法,大笔浓墨,纵横牵绕。这也是傅山癫狂不羁的人格力量的表现。每幅款署“傅山”,钤“傅山”朱文印记。(黄朋)

释文:
茅檐瓦雀乱飞回,五日连阴黯不开。陈谷野田无啄处,荒畦鹐出菜根来。傅山
桥南桥北雪杈枒,青豆倾筐向酒家。忙过小亭吹石竈,杏花如梦作梅花。傅山
北门书汜想婆娑,绿野先生识未譌。文移风流偏大卤,喜缘何必到西河。傅山
总奖孤亭入图画,寂寥寻取兴头扶。阴晴不住烟岚过,真个云山涌坐隅。傅山

 
 傅山 行草四条屏

傅山《草书八屏》轴 绢本

   

釋文:云破茅檐出,鸡声在篱落。卖药带醉归,一觉红日高。煏■灶下歇,松柏香不消。顾映烟橑上,亦有春燕巢。今秋何秋兮,乃从河之涯。物外三四人,带情聊烟霞。灌薄得霜早,苍翠红粉挐。妩媚领南壑,细雨胜秋香。柏根轇轕■,云根函一窗。老人忌清薄,朝暾散林光。批绿影入石,俯以弄文章。前窗多茂柏,后窗复松林。既香绿滴素襟,入石任卧坐,古藓天花茵。松侨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