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犹太人与中国人：尖锐的对照

 发明中国历史（五八）：犹太人与中国人：尖锐的对照

【作者注：此文已在今年第八期《博览群书》上发表。】

——犹太人与中国人，尖锐的对照

——老子与孔丘，尖锐的对照，对照在哪里

——对照在人生哲学最基本的三个问题的自我认识和回答之中

——第一个最基本的问题：人类从哪里来

——第二个最基本的问题：人类到哪里去

——第三个最基本的问题：人类怎么去

——在看本文之前，请网友们首先尝试一下自我认识并回答上述的三个问题

——看看您是与谁相同：是老子，还是孔丘；是犹太人，还是中国人？

黎 鸣

在今天的世界上，有两个民族成为了中华民族的最尖锐的对照，一个是犹太民族，另一个是英语民族。在今天人类文明的众多民族的群峰之中，犹太民族占据了其中最智慧的一群之中的巅峰，而中华民族则只能是其中的几乎最低的一个，甚至还很有可能尚处于谷底。当代的英语民族，是承载了古代希伯来文明和古代希腊文明两座古代文明高峰的当今全人类文明的最巨大文明的高原和山脉，而当代的犹太民族则是寄居在西方文明尤其英语文明的众多巨大文明山峰峰群之中的重要的一支。

无论从人类“文明”的质量上看，还是从数量上看，中华民族的文明都只能是当今世界上的最低，而且相对而言，也是最弱。作为今天的一个有知识的中国人来说，无论如何必须清醒地认识到这一切，虽然这并不是全部人类文明的任何可能已经被固化了的一切。未来的一切，全都将处在最剧烈的文化变迁之中发生非常巨大的变化。中华民族的文明，或许还很可能会有希望在未来的某个时期，后来者居上，关于这一点，至少我个人坚信不疑，因为我发现了中国古代最伟大的文化的精神遗产——伏羲和老子的精神遗产，但中国人在今天，无论如何都必须看到今天事实上因为自己的落后而显得非常冷峻的现实。

今天的文章只谈犹太民族与中华民族之间最尖锐的对照，涉及英语民族的论述，有兴趣的读者不妨参阅我的最近已经再版的上下两卷本的《问人性》一书，此书最近已由上海三联书店刚刚重新出版。

关于犹太人与中国人对比论述的文章，除我之外，还有不少人写过。这两个民族之间的差别，几乎可以列出一个长长的对照表来，在很多的方面，他们之间简直就是一面尖锐对照的“镜子”，一正一反，一实一虚，一长一短，一高一矮，一多一少，一强一弱，一静一动，一智一愚，……。对于那些非常喜欢吹牛皮说大话的中国文人们来说，这种比较，绝对不会是一个能够让他们感到高兴的话题。但对于我来说，这并没有什么，在人生的长河之中这只不过是非常自然而客观的一页。既然承认“人人平等”是绝对的人类真理，那么对于这些因为相对而言的历史所造成的巨大而尖锐对照的差别，就应该完全可以看得非常清楚。最重要的不是结果，而是造成这些结果的原因，以及后来者居上的可能性和方法。

历史就是一条长河，在长河里游泳的是不同民族的“文明”，种种的差别总是必然而客观地存在着的，然而它们其实也全都只不过是“长河”之中和之上暂时涌现的波涛和烟云而已。重要的是，对于一个真正的“智者”来说，这里所谈到的差别，实际上应该看到，也都是一种对于不同民族自身而言的一个非常自然而公平的关于自身努力所终于造成的后果的恰当的报偿而已。说到底，对于人类来说，最重要的还是人类对于自身（个人的、民族的）认识的深浅的问题，诚如苏格拉底早就告诫的：“认识你自己”。而这种关于人类对自身认识的问题，本质上依然是或者个人的智慧，或者民族整体的智慧，也即个人与整体的文化的问题。在这个意义上，我基本上是一个人类文明的“文化决定论者”，而“文化决定论”，其实同时也就是“智慧决定论”，在个人即是个人的智慧决定论，在集体则是集体的智慧决定论，也即个人与整体的自身的“文化决定论”。

中华民族与犹太民族，或者说中国人与犹太人，究竟有些什么样的最基本“智慧”的或“文化”的差别呢？我今天对于这些问题的回答，比之过去，可能要更显得抽象一些，或者说要更显得理论化一些。我不想仅仅是在一些最具体的经验的可以直观的现象上进行的任何比较的罗列，固然这种“罗列”能够非常尖锐地让人们看到比较之中的差别，例如犹太人迄今只有大约两千万，而中国人却拥有世界上最多的人口接近十四亿；又例如犹太人基本上大多数都是散居于全世界，只有约四分之一组成了自己小小的“以色列”国，中国人不然，十四亿人均居住在自己的版图居世界第三的祖国——中国，即使散居在世界上的华裔人口，也远比犹太总人口多得多，达到近六千万之众；又例如犹太人之中的世界名人多得无法一一列举，他们是思想家、哲学家、科学家、技术发明家、医生、工程师、学者、作家、艺术家，等等等等，仅犹太人之中的诺贝尔奖金的获得者就达一百六十多位，占据了全部获奖者总数之中的近四分之一以上，比较而言，中国人之中的世界名人，除了中国人自己吹捧抬举的几位古人，例如孔孟等等几位之外，实际上就只有历代的皇帝和当今的总书记、主席、总理之流了，至于诺贝尔科学奖金的获得者，事实上能够属于今天中国国籍的根本就没有一个，即使算上侨居国外的华裔，也仅仅就七、八个而已。想想看，今天中国人的人口是犹太人人口的几乎七十倍，而犹太人的诺贝尔奖金的获得者却反而是中国人的二十多倍，全部总结平均地算一下，这相当于一个犹太人整整要比一个中国人（平均地）优越了近一千四百多倍。……。

这的确是一个非常值得全体中国人深思的问题呀！！！尤其必须思考的是，究竟是什么东西，在中国人的漫长的历史之中，严重地压缩了中国人的“人性”的能量，特别是压缩了中国人的创造性的“人格”和“人品”的动量和力量呢？还用说吗？必然是中国人的两千多年来始终都不可能变的所谓儒家传统的“文化”呀！即使是一个最大的傻瓜，也会想到两千多年来始终都不允许变的儒家传统“文化”的禁锢和压缩中国人的“人性”的本质的反动的力量呀！而中国人为什么就是没有这种最起码的怀疑的能力呢？为什么中国人就是永远都不敢去怀疑孔儒对于中国人的历史的严重的压缩和禁锢的反动的力量呢？

非常地明显，任何的数字上平均的比较，绝对都是非常不利于中国人的。我也懒得再去做这种已经不知进行过了多少次的比较的游戏，而且看来说了也是白说，中国人在这个问题上似乎早就已经是“麻木不仁”了，而且即便是如此，中国的文人们还继续照样说大话、吹牛皮，不着边际地自夸，更是把最无价值的孔丘及其儒家的毫无“人人平等”的意识，仍又继续夸大成为了世界人类的“人文”的“救星”，甚至“人文”思想家中的世界“第一”。这种中国文人们的“恬不知耻”才真正可谓是永远世界的“第一”呀。我今天要从理论上来一次总的清算，并且特别要清算永远让中国人妄自骄矜的所谓伟大的“中国（儒家的）古代”，我要让中国人真正地看清楚，正是那个非常糟糕的中国（儒家的）“古代”，带来了中国永远非常糟糕的现在。即是说，我要从理论上来进行一次尽可能彻底地探讨，看看中国人究竟是在什么地方，因为什么原因，会比犹太人相差得如此地遥远？

按照我的《人学》的理论，中国人与犹太人的差别，实际上仍然是渊源于对于最基本的人生哲学问题的自我认识以及最后的回答上的差别，而这其实也就是二者最基本的智慧的或文化的差别。下面，我就这些最基本的问题的二者的不同的自我认识或回答来一一加以对比的论述。

关于第一个最基本的人生哲学问题：人类从哪里来？

犹太人的先知摩西告诉犹太人，他们的民族是从上帝而来，是上帝创造了人，而且犹太人是上帝的“选民”，作为上帝“选民”的犹太人必须遵守自己的祖先与上帝签订的契约，即所谓《旧约》之中的“摩西十诫”。正是因此，所有的犹太人都必须遵守“摩西十诫”，包括人人都必须信仰惟一的上帝，而且人人在信仰惟一上帝的意义上处于完全平等的地位。请大家注意，这种“人人平等”的观念意识恰恰正预示了人类“文明”精神胚胎的诞生，正是这种“人人平等”的人类精神的“文明”的胚胎的发生，大大促成了人类文明历史进步和发展的最初的原动力。顺便指出，摩西告知的上帝创造人，人人在信仰上帝的面前完全平等，以及摩西代表犹太人（希伯来人）与上帝的签约——“摩西十诫”这三点，实际上也即是启开了全人类真正“文明”历史的“序幕”。为什么这么说？因为我在前面的文章之中已经非常明确地指出，只有具备了“人人平等”的精神意识追求的人类的历史，才有资格被称作人类真正文明的历史。而凡是根本就不具备任何“人人平等”精神意识追求的人类历史，即全都没有资格被称作人类的“文明史”，而只能被称作人类的“前文明史”。中国人的过去两千多年来的历史，因为这种原因，就都只能是中国人的“前文明史”。

关于上述第一个最基本的人生哲学问题：人类从哪里来？中国人的“祖先”是如何回答的呢？最重要的有下面的两种回答，一种是由孔丘所代表的儒家，以及所有的权力的既得利益者们的回答；另一种是由老子所代表的中国人之中的智者的回答。

孔丘的回答是什么？中国人从“天命”的、“血缘”的、“宗法”的、“人治”的“礼乐”而来，或者直截了当地说，中国人从永远不可知的“天命”的“宿命”而来，而这个能够代表一切中国人的“宿命”的具体可见、可闻、可知的东西，就是周代，尤其周公的“礼乐”。正是因此，孔丘对于学生的教育，包括孔丘本人的一生，全都完完全全地遵循“礼乐”而行，包括孔丘所运用的种种的“观念”，例如所谓的“仁义礼智信”，实际上即全都是来自“礼乐”对于它们的解释。例如什么是“仁”？“克己复礼为仁”。什么是“义”？“礼之宜”即为“义”。等等等等，不一而足。通过上面的“回答”，我们明显地可以看到，孔丘及其儒家的“智慧”和“文化”，根本就与人类对于“人人平等”的精神意识的追求没有任何的关系，所以我的结论也就是非常明确的：孔丘及其儒家的文化的“传统”，从根本上看就是一个彻底地无“文明”，并从而反“文明”的“文化”的“传统”。事实上，中国人的两千多年来的实际上的历史，也早就已经非常雄辩地作出了无可置疑的论证：中国人事实上两千多年来的“文化”根本就无任何“文明”可言，而只有“前文明”。为什么？因为中国人直到近代“五四”运动之前，全都是毫无任何“人人平等”的精神意识追求的儒家“文化”。儒家“文化”之所以“无文明”，最最关键的原因即是他们从一开始，就已经对于前述的第一个人生最基本的哲学问题：“人类从哪里来？”做出了极端错误的回答，而中国人后来的所有的历史，也全都在这种错误的回答的基础上，把中国人的历史推向了无“文明”和“前文明”的邪路。

然而，关于上述的第一个问题，老子的回答是什么呢？老子认为：中国人从“道”而来。什么是“道”？“有物混成，先天地生，寂兮寥兮，独立而不改，周行而不殆，可以为天下母，吾不知其名，字之曰道。”很显然，老子的“道”与犹太人先知的“上帝”具有异曲同工之妙。对于犹太人来说，人类从上帝的“创造”而来；对于老子来说，人类从可以称作“天下母”的“道”而来。对于犹太人来说，人人在信仰上帝的意义上完全平等；对于老子来说，人人在追随“天下母”的“道”的意义上，人人均都处于“玄同”意义上的完全平等的地位。非常令人遗憾的是，老子的思想根本就没有在中国人之中产生任何真实有价值的影响，真正在中国人的思想深处扎下了根的全都是孔丘的完全没有任何“人人平等”可言的永远崇尚“礼乐”的反“文明”和非“文明”的极端错误的观念。如此两千多年来的“一念之差”，彻底扭曲了中国人的历史的走向，致使中国人后来两千多年来的历史，根本就与人类真正的“文明史”无关，而且这种极端错误的“一念之差”，还继续在今天的中国人的心里非常顽固地难以离去。中国人还继续在非常顽固地坚持着孔丘及其儒家的错误的观念，而却依然根本就看不懂老子思想的价值。可悲啊，可悲啊，可悲啊！我的极端顽固的中国文人们的同胞们啦！！！

由于中国人在第一个最基本的人生哲学问题的认识和回答上陷入了极端的错误，所以在下面第二个、第三个最基本的人生哲学问题的回答上就只能更加陷入了难以自拔的困境。

关于第二个最基本的人生哲学问题：人类到哪里去？

犹太人先知的回答是：回归上帝而去，到上帝所在的自由的天国去。请大家注意，犹太人的终极追求从一开始就已经具有了关于“上帝”的绝对“自由”的意义。

孔丘的回答是什么呢？回归“礼乐”而去，追随“圣人”当“君子”，或当官去。后来儒家的所谓“学而优则仕”，“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内圣外王”， 等等等等，即明显地均具有这种完全丧失了绝对精神自由的追求的意义。同样请大家注意，中国人的终极追求完全只限于经验的具象，尤其现实的利益，而根本就不具备任何绝对的精神的追求“自由”的意义。

老子的回答是什么呢？回归“常道”，到具有“玄同”（人人平等的精神价值）取向的“玄德”的精神境界去。什么是老子的“玄德”？“生而不有，为而不恃，长而不宰。”事实上这才是人类的真正精神境界的绝对自由的精确的概定。比之犹太人先知的“天国”还更具有人类真正智慧自由的品质。

令人非常遗憾的是，孔丘的回答完全占据了中国人的心灵，而老子的回答则绝对地命运相反，完全被中国人抛弃得一乾二尽。中国人真是造孽呀！！！

关于第三个最基本的人生哲学问题：人类怎么去？

犹太人先知的回答是：虔诚地信仰上帝而去，严格地遵行“摩西十诫”而去，不杀人，不抢劫，不奸淫，不欺弱，不说谎（不做假证），孝敬父母，只信惟一的上帝，不称上帝之名，不拜偶像，恪遵安息日。说到底，即信上帝、尊道德（社会的公德）而去。

孔丘的回答是：“兴于诗，立于礼，成于乐”，完全（情感化地）遵行“礼乐”而去，完全遵行以“礼乐”为核心的“仁义礼智信”而去，确遵“亲亲尊尊长长”的价值观而去，确遵“孝悌忠恕”的家庭“私德”而去，乖乖地按照“三纲五常”的“礼教”的制度秩序而去，等等等等。很明显，中国人按照孔儒的教导，根本从一开始就已经绝对地丧失了真正人类的“道德”（社会的公德）了。

老子的回答是：“道生之，德蓄之，物形之，势成之”，“道之尊，德之贵，夫莫之令而常自然。”“道生一，一生二，二生三，三生万物。”“道可，道非，常道”，“上德”，“下德”，“玄德”，等等等等，总之，“尊道贵德”而去，更应持有“三宝”而去：“一曰慈，而曰俭，三曰不敢为（伪）天下先。”（注意，老子在这里所说的“不敢为”，其实应该是“不敢伪”——笔者注）。我们可以清楚地看到，老子才是真正在中国提倡社会公德，也即真道德的伟大的中国人。可是非常令人遗憾，中国人丧失了老子的真正的公“道德”，却捡起了孔丘的腐败透顶的“亲亲尊尊长长”的私道德、假道德。中国人的历史倒霉了两千多年，只能说是中国人自己的“活该”——根本不知“好歹”，丢弃了老子这个为中国人创立了真道德的真“圣人”不说，却反而更把毁弃了真道德的“罪人”孔丘当作了中国人自己永远的“圣人”，把孔丘的假道德当成了中国人永远的真道德。这样的中国人难道还不应该说他们真是“活该”么？难道不可以说他们“真正是天下最最可悲之极的民族”么？这样的中国人，他们的历史的下场怎么可能与犹太人的文明历史的成就相比呢？中国人，说白了，真是一个“自作孽”的民族呀！而且如此的“自作孽”到了今天，还在继续的“自作孽”！！！

关于犹太人还必须特别提到的一点是，他们并不仅仅只是在维护自己宗教的“人人平等”的精神观念追求的“传统”方面，为全人类的文明做出了巨大的贡献，而且在继承和维护古希腊人的哲学的“人人在真理面前平等”，以及“人人在法律面前平等”的传统的历史方面，也同样为全人类的文明做出了巨大的贡献。在西方中世纪的前期，犹太人的学者曾把古希腊人的哲学文献翻译成为了希伯来文和阿拉伯文，然而到了后来，犹太人继续又在把它们从希伯来文和阿拉伯文再又翻译成为拉丁文方面，也同样做出了巨大的贡献。须知在自古以来的西方，犹太人几乎始终都是一个最有文化并且最具有语言天赋的民族，比较而言由于他们勤奋地阅读《圣经》，使得自身成为了一个文盲率非常低的民族。可以说在后来长时期的基督教文化地区和阿拉伯文化地区之间，犹太人始终都是处于重要的文化传递者的地位。正是大量犹太人的语言翻译的天赋，帮助基督徒的西方人保存了古希腊哲学的伟大遗产，让它们没有在巨大的动乱之中完全丧失，而是在东方的阿拉伯人的文献之中获得了保存；然而在文艺复兴时期的犹太人，又接着帮助西方人把阿拉伯人保存下来的古希腊人的哲学文献，从阿拉伯文、希伯来文翻译成为了拉丁文。仅就这一点而论，犹太人对于全人类文明所做出来的巨大的贡献，也是不应该被人类历史所轻易抹杀的。后来的历史事实上也充分证明，犹太人不仅是人类之中文化之间伟大的“信使”，同样也是人类文化伟大的“创造者”本身。

比较而言，中国人在过去的两千多年之中究竟干了一些什么呢？从汉代开始的“独尊儒术”以来，中国人自己就彻底地毁灭了中国人的文化。中国人不仅没有成为良好的人类文明之中的“信使”，例如在中国人的庞大的“文献”之中，除了孔丘及其儒家徒子徒孙们的大量没有丝毫文明价值的“垃圾”之外，连仅有的一部老子伟大的《道德经》，竟然直到今天，也没有一个中国的儒家文人能够有能力全面地认识到它的真正伟大的价值，而极其相反的是，自古以来的中国儒家文人们几乎全都戴着孔儒的黑色眼镜，无视一切，抹杀一切，如此形成的严重的后果，即是使得中国人更加丧失了任何的可能，能够成为良好的文明的“创造者”了。中国的儒家文人们，压根儿就不知道什么叫做文明的“创造”，由于孔儒的极端的“反文明”，他们连最起码的理解的能力都非常地薄弱了，如此一来，他们又怎么可能看得懂真正具有伟大文明价值的文献呢？包括伟大的老子的《道德经》。

通观上面的所述，读者们不难看到我的最明确的结论：所谓犹太人与中国人的最尖锐最突出的差别，从《人学》的理论上来看，几乎完全都出自犹太人与中国人在认识自己（个人或民族）的问题上所出现的差别，说得更具体一些，即犹太人和中国人在认识和回答关于自身的三个最基本的人生哲学的问题上的差别。用我的理论来作出归纳：

犹太人认为自己从先验的（古希腊人发现的）绝对真理和超验的（古希伯来人发现的）绝对上帝的信仰而来，又最终还将回到由真理和上帝所完全统一的绝对精神的自由境界而去，并且按照真理和上帝的统一性和同一性，遵循着绝对的“道德”（诫律）——“摩西十诫”和相对的通过契约制订的“宪法”、“法律”的道路而去。必须说明的是，无论真理或上帝的信仰，均必须贯穿“人人平等”的精神价值的观念的追求。

很显然，孔丘及其儒家的认识和回答，则绝对地没有了上述所有的一切，因为他们全都绝对地拒绝“人人平等”的精神价值的观念追求。正是因此，完全遵循孔儒的教导的中国人，就只能彻底地丧失了人类真正“文明”的价值，并从而彻底地使得自己走向了与人类“文明”背道而驰的绝对愚昧的历史之路。

同样也非常显然的是，老子的《道德经》对于上述三个最基本的人生哲学问题的认识和回答，简直就与西方先知和西方哲人的回答完全一致，而且在我看来，老子的认识和回答还更具有较高程度的正确性和全息性。关于这一点，我在后面的博客文章之中还将继续作出论证。我今天的文章，应该希望的是，能够给予全体中国人以一个巨大心灵的“震撼”，但是，它能不能真正“震撼”得了中国人的永远迷信孔儒的极其可悲的“麻木不仁”的心灵呢？看来，将是相当难，不是一般的难，而是非常非常的难。因为中国人实际上早就已经被孔儒的假道德、假文化、假文明彻底地腐败了。可悲呀，可悲呀，可悲呀，我亲爱的同胞们啊！！！

犹太人与中国人，在文明历史的舞台上，一个已处于精神极高层的境界，一个则早就已处于精神极低层的境界。在茫茫的宇宙之中，这虽然都只不过是一瞬之间所发生的事情，但是人的生命，比之这一瞬之间，还又要更加短暂得多得多，珍惜自己的生命的价值吧，我亲爱的同胞们啊，孔丘的的确确是一个根本就毫无任何真正人类精神价值的反“文明”的人类小丑啊，凡是真正懂得尊重自己的人性的人，就都不应该会去尊重这个反“文明”的小丑。孔丘之所以应该遭到中国人的“唾弃”，就因为他真是给长期以来历史上所有的中国人都带来了太大的灾难和痛苦，他简直就已完全地消灭了无数中国人的灵魂，历代无数的中国人就因为他和他的儒家，竟然任何精神的价值都还没有能显示出来就已经完全轻飘飘地死去了。

这究竟是因为什么？就因为孔丘除了要求你始终记得“亲亲尊尊长长”的“天命的、血缘的、宗法的、礼乐的、人治的、极权的、专制的”政治的权力的价值之外，根本就没有让你认识到任何称得上是文明精神的智慧的“人”的价值呀。今天的中国人难道还要继续去过这种毫无任何人类文明精神智慧价值的追求的生活吗？今天的中国人难道还要继续

如此地“白活”下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