麒麟鞭张传扣优酷:青蒿素——中医之盾废医之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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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蒿素——中医之盾废医之矛

作者:passerbyllh 提交日期:2006-11-20 15:14   对照上面的资料,我们可以看到,现代医学对疟疾的描述是清楚细致的,合乎逻辑的,如果是高中理科毕业,就应该完全明白这些,并且能够很快发现保护自己不被疟疾侵害的最简单办法——不要让蚊子叮。中医对于病因病理的解释我看不懂,那就算我没有学过中医,才疏学浅,姑且对错不评,但说笼统不够细致总可以吧。
  
  中医历史上有效对付过疟疾吗?
  
  在中国的国土上,到目前为止,被现代科学证明了的,能够治疗疟疾的是青蒿素,存在于一种叫黄花蒿的植物中。但与黄花蒿非常相似的植物有三种,牡蒿、黄花蒿、青蒿,在中国古代,通常都是混淆的,直到70年代。翻查有关植物学及中药书籍,有的书说上海、江苏等地把牡蒿当青蒿用,其他大部分地区黄花蒿、青蒿不分;有的说黄花蒿、青蒿就是一种东西;又有的说青蒿也可以治疗疟疾。古代中国并没有系统的植物分类学,非常相似的植物混淆了一点都不奇怪。
  
  另外,现在人们已经知道,青蒿素在高温下会分解,青蒿熬汤是没有用的。
  
  下面再看看中医对付疟疾的手段
  
  晋代葛洪著《肘后备急方》中记录的40多个治疗疟疾的办法,其中第2个是“青蒿一握,以水二升渍,绞取汁,尽服之。”按现在的知识,我们知道这个有可能治好疟疾。其他的40多个方法全部与青蒿无关。有些甚为荒唐,例如:“是日抱雄鸡,一时令做大声,无不差”“取蜘蛛一枚,著饭中合丸,吞之”等等。
  
  明朝李时珍的《本草纲目》中有数十个方,少量提及青蒿及正确的使用方法——新鲜的或阴干研成粉。但《本草纲目》中,不仅有青蒿,还有黄花蒿,并且认为治疗疟疾的是青蒿,黄花蒿(臭气的那种),没有用,把药搞错了。
  
  清朝的韩善徵所著《疟疾论》(1897年刊行),在当时为辑述疟疾较为全面之专书,病理病因的说法与现在的医圣网差不多,所列治疗的古方12个,无一提及青蒿;今方31个,其中2个提及青蒿,且都是汤药。
  
  上面的医圣网网站开出了7个方药,如果把发现于1971年的青蒿素拿掉,只有2个提及青蒿,而且都是汤药——青蒿熬成汤就没有用了,这个也已经得到证实。
  
  那么一个简单的事实呈现在面前,从晋代到清朝,治疗疟疾的数十个药方,极少提及青蒿。提到青蒿的,也被中医的用药方法消灭掉了——仅剩《肘后备急方》一个验方。
  
  这里之所以说除了青蒿其他的成分都是无效的,是因为当年中国寻找抗疟疾的药物,是一个很庞大的工程,最后的结果是找到青蒿素,而没有发现其他有效成分。
  
  另外,奇怪的是,即使到了现在,大家已经知道青蒿素可以有效对付疟疾,青蒿(黄花蒿)含有青蒿素,而且熬汤后失效。那么在《肘后备急方·治寒热诸疟方》:“青蒿一握,以水二升渍,绞取汁,尽服之。”这个显然有效的验方,却没有被现代中医(医圣网)列入正式的治疗办法,只是在参考文献中出现。
  
  还有一个侧面可以说明中医没有办法,清康熙皇帝曾经得了疟疾,御医束手无策,后来得了洋人的奎宁才得以康复。这个事情我没有考证过。如果这个事情是真的,就说明中医确实没办法,你总不能说皇上也找不到好的中医吧。否则皇上病了的时候,就会有:一骑红尘御医笑,无人知是青蒿来——要新鲜的嘛。
  
  那么整个中国传统医学,唯一对付疟疾有效的办法就剩下一个——晋代葛洪著《肘后备急方》中记载的:“青蒿一握,以水二升渍,绞取汁,尽服之”。用的正确的药(如果运气好,采到的青蒿其实就是黄花蒿),正确的用法。有网友说葛洪是个修道炼丹之人,是个杂家,其《肘后备急方》是民间验方、偏方,与中医的阴阳五行经络气血理论无关,不能算中医的,而且正统的中医并不认为他属于这个体系。这个要看“中医”这个词的内涵怎么定义。本文就把所有中国传统医学称之为“中医”,包括这些验方、偏方。
  
  中医有效对付了疟疾吗?个案肯定有,并且这个人是非常幸运的,他饱揽群书,甚至乱七八糟的《肘后备急方》,幸运地选用书中的第2种办法,他采到的青蒿又刚好就是黄花蒿,他在适当的时间吃了正确的量。但无论如何,这个办法并没有被推广,绝大多数人并没有得到正确的治疗。
  
  青蒿素——中医的护医之盾?
  
  中医的支持者认为,青蒿素在许多中医古方、古籍中都有提到,青蒿素的提取是在中医理论指导下的成果,是中医的骄傲。
  
  这个说法是经不起推敲的。
  
  首先,中医对付疟疾就没有什么有效的办法,上面已经论述过。少数方药提到青蒿,也是熬汤的用法,把有效成分消灭了。《肘后备急方》这个唯一有效的方法,实际上几近失传,在今天的中医治疗疟疾的资料里面,也仅仅出现在参考文献部分。
  
  当时中国的科学家们,收集民间所有有关疟疾的药方,罗列出所有有关药物,逐个试验,寻找有效的药材。我相信做这个事情的是中医师,这是中医的贡献。但他们用的方法就不能算中医的了,而是科学的实证方法。逐个试验来验证。
  
  这里我们可以看到,古人给我们做的贡献,也是唯一的贡献是:在《肘后备急方》中记录了青蒿,并且明确用法是绞汁而不是熬汤。
  
  在这之后,就没有中医什么事了。“青蒿一握”所含有的青蒿素是非常有限的,青蒿素在肠胃中易被分解,吸收较差。因此直接用青蒿对付疟疾显然不行,药效不够,新鲜的也不便保存、运输,那么找到有效成分提取出来,制作成药剂是当然之途。
  
  确认有效的药材后,就是化学家和医学家登场了,分离出青蒿汁中的各种成分,再逐个试验。发现了一种,提纯,再试验,测定化学结构,分析毒性药效,动物试验,临床试验,提取工艺的优化,生产工艺的设计。。。。一直到作成药片摆到柜台上。所有这些过程,没有中医理论,不需要中医参加。
  
  回过头来在一个比较远的距离看整件事,与其说中医参与了,不如说中医实际上是一个研究对象:一大群科学家,走进一间老祖宗留下的房子,翻箱倒柜试图寻找到他们想要的东西,最后在屋后的垃圾堆里发现了宝贝,后来还有证据表明,这个宝贝不是屋主的,是一个房客偶然留下的,并被屋主丢弃了的。
  
  这能算屋主的骄傲吗?
  
  写到这里,就在想,如果明朝的那个李时珍,对编本草纲目什么的没有兴趣,而是对疟疾感兴趣,又不信什么阴阳五行,怀里揣上古籍,深入疫区研究,以他的钻研精神、文化素质和聪明的脑袋,或许就把这个“青蒿一握”给发掘出来,发扬光大了,从此中国人从明朝开始就少受疟疾之苦,洋人自然要来买的,就没什么机会发现奎宁这个东西。把青蒿阴干,研成粉,拌在丸子里——这是不是比茶叶更赚钱。
  
  然后到了1970,国家要研究抗疟疾的药物,老先生就不必翻出上百个方子,让科学家们逐个筛选试验,辛苦1000倍,就可以直接把青嵩(黄花嵩)摆在那些科学家面前,自豪地告诉他们:“你们要找的东西就在这棵草里面,而且不能高温煮,用药的时机是这样的这样的,药量是那样那样的。至于有效成分是什么,就看你们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