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秋生杜汶泽事件:《大染坊》经典台词

来源:百度文库 编辑:九乡新闻网 时间:2024/10/05 23:35:52
大染坊》经典台词

“慈不带兵,义不养财” 
  周村说书人:“这朱元璋原来是一个要饭的。史书说他初为丐,也就是要饭;后为僧,就是和尚;终为帝,最后当上皇上。这人呐,要成就大事,就是本着两个字:一是要善,该发善心的时候一定要发善心;再一个字就是狠,该狠心的时候一定要狠。朱元璋就有这两下子。他善的时候可以自己不吃饭,把饭让给那些当兵的吃;但他发起狠来——比谁都狠!那么多名将跟着他出生入死,可是坐了江山之后呢——哪个也别想活!为我朱家的江山——”啪!醒木一拍,“拔了这些蒺藜!” 
  陈寿亭偷师学会了傲慢的刘师傅的手艺。寿亭对周掌柜说:“咱把那刘师傅辞了吧。”“我来这年把儿,翻来覆去看了,咱周家没有对不住他的地方。咱这条街上的染坊我也全去过,没有一个师傅有他那么大的谱儿。咱不是卸磨杀驴,咱这是提前除害。说书的也说了,‘慈不带兵,义不养财’”“爹,这善和狠,您得分对谁。” 
“不能你这边长肺病,我也得跟着咳嗽” 
  通和染坊全新开张。“翻新开张,惠顾四方。染三搭一,天天新浆。”低价优质的服务把邻铺大昌搞得生意惨淡。 
  邻居大昌染坊的王掌柜坐不住了,把寿亭请到家,“寿亭啊,你快把你叔挤煞了!” 
  寿亭说:“我不能为了照顾你,把布染得乌不吧唧的。那不仅不是照顾你,连周记也得完蛋。买卖少,咱找缘由,为什么买卖少,咱找到了缘由也就找到了病根,咱想法治,不能你这边长肺病,我也得跟着咳嗽。”对王掌柜“你把价钱提起来,少用或者不用德国料,年终大昌挣的钱里有你二成”的提议,寿亭断然拒绝。 
“我活得就是个直立” 
  “我陈六子不过是个要饭的,但人快饿死了,也没偷人家一个棒子。冬天脚烂了,别人放在阳台的棉鞋我也不动。我活得就是个直立…” 
“这世上没啥太新鲜的事儿” 
  寿亭初会张店卢老先生,卢家驹傲慢无礼,问寿亭:“你懂机器染吗?” 
  寿亭:“去年我去上海买坯布,特别去了趟成通染厂,看了一眼。机器染没别的,就是比手工省事。”“这世上没啥太新鲜的事儿,这机器染就是用人少,染布多,其实工序是一样的。” 
“一样的话为什么不能好好说?” 
  吕登标大喊:“掌柜的说了,干完了抓紧刷机器,刷完了机器先吃饭,抓紧睡觉,来了电接着干。咱先说好了,到时候我就喊一声,谁要是起不来,这一夜就算白干。都听见了?” 
  寿亭:“你(登标)他娘的这是怎么说话!一样的话为什么不能好好地说?什么就叫一遍?叫两遍还累S你?什么玩意儿!”转身对伙计们说道:“伙计们,这一夜忙活得不轻。我让伙房蒸发面馍馍,煎了咸鱼,放开了吃,吃饱了早歇着。咱大华染厂要是挣了钱,年下大家都有份。” 
“卢家这回可真雇着驴了   
大华东家卢家驹让老吴叫寿亭和他们一起吃饭,账房老吴说:“(不让寿亭和工人一起吃饭)怕是不行。别说和你一块儿吃饭,就是伙房里给他碗里多盛上块肉,他都骂。” 
  周太太:“这个小六子,一干起活来什么都忘了,就像得了‘野马疯’(马的一种传染病,得病后跑死为止,现已绝迹)卢家这回可真雇着驴了。” 
“我打他,是因为他错了;给他两块钱,是因为我错了” 
  一小工抬硫酸违章操作,导致硫酸外溢,陈寿亭怒打小工。回头对账房老吴说:“从柜上拿两块钱,记到我账上,我打了他,事后想想觉得忒重。去替我赔个不是。”老吴说:“这是打一巴掌给个枣吃。”寿亭瞪眼:“我打他,是因为他错了;给他两块钱,是因为我错了。这根本不是一回事。” 
“行好准有好报,作恶准有恶报” 
  账房吴先生跟人说起陈寿亭与商界首领苗瀚东的渊源:“当年掌柜去苗家要饭,正好赶上苗老爷留学的儿子回来,他就是大名鼎鼎的苗瀚东。现在苗瀚东在济南开着面粉厂。当时,苗先生一看掌柜的挺可怜,就给了掌柜的一个馍馍。从那以后,掌柜的年年去给苗家拜年,这十几年年年如此,进了门二话不说就磕头。苗先生大为感动,多次想让掌柜的去济南跟他干。掌柜的不忍心扔下通和周老爷一家,所以也就没跟苗先生去。” 
  周村刘家饭铺挑帘的锁子叔经常接济要饭的小寿亭。一年过年,陈寿亭回乡省亲,瞎婶子感慨万千:“你锁子叔当年就是行了针鼻儿那么大点好,换得你年供米,月供柴,养老送终。这整个周村谁不眼馋呀!” 
  寿亭说:“我就要告诉那些人,行好准有好报,作恶准有恶报。” 
“你省下了盐,就能酸了酱” 
  青岛最大的布铺万方布庄马掌柜对陈寿亭说:“全青岛的布铺没有一个给工钱的。只有大伙计过年回家的时候,给他块布,捎回去给他爹做个褂子。” 
  陈寿亭对马掌柜的说:“让你的伙计年下到我柜上去领钱,每人一个大洋,让他们使劲推销飞虎牌。”“你(马掌柜)的,我另外给,卖我一匹布,我就多给你二尺的钱。卖五匹就是一块,而乡下的地也不过十块钱一亩。”马掌柜于是对伙计们说:“从今天开始,使劲推销飞虎牌,来了截布的,就说飞虎牌好,颜色鲜活不掉色。” 
  随后,他又把该店的账房先生请出来,对他交代:“使劲卖,每匹布里有你一尺的好处。年下到我那里去领钱。”陈寿亭的观点很明确,“这干买卖有些钱可以省下,有些钱就是要花。你省下了盐,就能酸了酱。咱花的是小钱,挣回来的是大钱。”  
  元亨染厂孙明祖最终意识到:“那些客商原来就是咱的,要是大华不给他们好处,截也截不走呀!”但为时已晚,飞虎牌脱颖而出。 
“货放在仓库里狗屁都不是” 
  为抗议巴黎和会的决议,学生游行。寿亭指挥,“老吴,再叫上几个人,跟着东家,把积压的那四十匹窄幅布找出来,做成游行的横幅。 
”“正面写上游行的字,背面写上咱那飞虎牌。不要钱,只要给咱打着就行。” 
  吴先生说:“掌柜的,那四十匹布可是不少钱啊!”寿亭有点急:“老吴,你怎么也让我着急呢?货放在仓库里狗屁都不是,打到街上才是钱。” 
  大华的义举引来媒体关注。寿亭指示:“那些记者都挺馋,今天晚上你就在酒店里摆下大席,大鱼大肉让他们吃个够。五块大洋足够了。 
这比你那广告便宜多了。光吃了还不算,还得让他拿着。老吴,你来了正好,你和东家合计一下,看能来几个人,每人一丈二蓝布,让他们做个大褂子穿。”后来,陈寿亭又追加指示:“告诉他们,每年八月十五来领布,进了腊月门就来领肘子。总而言之,这伙子婚丧嫁娶咱都跟着随份子,这钱该花。” 
“这钱要是看得过重了,买卖也就干不好” 
  陈寿亭对老吴说:“这做买卖干工厂,就好比打麻将,只要你一天不金盆洗手——彻底不打麻将了,就不能说是输了赢了。”“我一分钱没有上的牌桌,现在赢了这么多,咱还怕什么?正是因为我不怕什么,所以那些干染厂的嘴里不说,心里都怕咱。这钱生不带来,死不带走,要是看得过重了,干起买卖来就顾虑重重,买卖也就干不好。” 
“我还没修炼到家,所以不够狠”“国之利器,不可以示人” 
  “《老子》上说:国之利器,不可以示人。”孙明祖自认为盗得大华的配方,发出上述感叹。孰知是中了寿亭的套“没打着兔子反倒崩瞎了自家的眼”。等各地因为元亨的布退色要求退货的时候,孙明祖没钱退款,因为钱都“买成布了”。 
  此番较量寿亭全胜。但他原价买回被元亨截走的一千件坯布,还带了十个工人到元亨帮助元亨进行布匹回染。事后寿亭感叹:“我还没修炼到家,所以不够狠。” 
“这工人要是来了劲,心里想着工厂…根本不用管,他就玩命干” 
  从东北逃难落脚大华的白金彪夜里看到仓库外面电线冒火花,于是主动换线。寿亭看到后,说:“你去账房领十块钱。”“夜里下雨,还惦记着线路,这就该奖。”不仅如此,他回头就把电工辞掉,虽然那是市长的亲戚。 
  陈寿亭买下开埠染厂后,为工人涨钱,寿亭对周涛飞说:“你兴许没过过穷日子,这工人,你就是给了他钱,他也舍不得买肉吃。咱直接发根猪腿给他,他端着的那碗里全是肉,还不想着咱?还不想想这肉是怎么来的?就是不想这些,兴许也不能骂咱们吧!涛飞,这工人要是来了劲,心里想着工厂,感念东家或是掌柜的,那股子劲直接吓你一跳!根本不用管他,他就玩命地干。少出点废品,多干点活,省下的钱,比咱发给他的多得多。” 
“这一个‘让’字,要不是有大文化、大学问…一般人是做不到的” 
  寿亭的夫人采芹问他:“你欣赏家驹吗?” 
  寿亭:“我欣赏他做人的那种态度。家驹最大的好处是,他知道自己能干什么,不能干什么。我是整天和他开玩笑,说他不懂印染,其实家驹很用功,他没事的时候,就看外国每月寄来的那种书,上面全是印染方面的事儿。咱这些年买的机器,全是家驹定的,都是最新式,一回也没走眼,没花一分冤枉钱。” 
  寿亭反问:“人和人在一块,特别是男人和男人在一块,你知道什么最难免?”  “争!就这一个争字,不知毁了多少事。” 
  “唉!可是家驹,他却是让。这一个让字,要不是有大文化、大学问,要不是有卢老爷子这样的高人点拨,一般人是做不到的。” 
  “真正的高人不是我这样的,上蹿下跳,到处乱跑。真正的高人,是让你心甘情愿地为他上蹿下跳。” 
“什么叫走运?碰上明白人就叫走运” 
  家驹后来对他的夫人说:“当初我刚留学回来,不知道天高地厚,根本没把一个染匠(寿亭)放在眼里。要是当初让我把六哥气走了,我现在还不知道是个什么样呢!还是爹说的对,什么叫走运?碰上明白人就叫走运。” 
拖刀计 
   “我想起要饭的时候,听孙塌鼻子讲过《三国》,那关公战黄忠,屡战不能胜,最后用个拖刀计,把黄忠逼于马下,可关公没杀他!那刀砍下去,也就没了关公的威名,也就没了五虎上将。” 
“三种人不能读书”“这学问分什么人学,什么人用,根本不在多少” 
  “这本事大小,不在读书多少。不仅这样,有些人还不能读书。”“三种人不能读书。第一种是钻到书里出不来的人。看了《西厢记》,相思崔莺莺,钻到书里出不来了,这种人不能读书。再就是读了书干坏事的人,这有文化的人干坏事,比没文化的人更毒,比如秦桧。第三种就是天分过高的人。这人天分过高了,读书不仅不能帮他,反而能误了他的事儿。中国人常说秀才造反,三年不成,就是这个道理。刘邦朱元璋都是无赖,反而造反做了皇帝,就是因为读书少。这读书少顾虑就少,说不定真能把事干成了。黄巢李自成就不行。黄巢想考进士,一边骑马横枪造反,一边背诵《周易》中的《十翼》;李自成更有意思,下马是《资治通鉴》,上马手不离《孙武子》。就是书害了他们。他们读了书,顾虑就多,干什么事之前都得想想,先查查前朝有无先例,就把事耽误了,是书妨碍了他们的天分。他要不读书,由着性子干,说不定还真能干成了。”卢家驹转述其父的话表扬陈寿亭,寿亭笑曰:“你说来说去,是转圈骂我,说我是无赖呀!” 
  后来,三元赵东顺也深有感慨:“这学问分什么人学,什么人用,根本不在多少!” 
“夜明珠也不会像你嫂子那样纳鞋底子,做饭做菜啊” 
  寿亭第一次见做了“妓女”的远宜时说“你嫂子年轻时候可比她俊多了,当然,她不会弹钢琴。可是这夜明珠也不会像你嫂子那样纳鞋底子,做饭做菜啊!” 
“没有当初那桶水,活不了我这条大鲤鱼” 
  寿亭进济南开办宏巨染厂,家驹要离开寿亭去当买办。他们的合伙要告一段落了。卢家驹接过寿亭递过的银行票据袋子说:“实在太多了,不行,不行!我当初一共投入了六千大洋,这些年连上我爹那里,加上你给我的,七八十万了,这钱我说什么也不能要了!” 
  寿亭看着家驹笑:“兄弟,没有当初那一桶水,活不了我这条大鲤鱼;没有当初那六千大洋,也就没有后面的几十万。再说了,要不是你留学德国见了世面,也就不会在青岛买染厂。你不买工厂,我也去不了青岛。去不了青岛也就挣不了钱。挣不了钱是小事,要不是你,我还不是周村街里的一个染匠?在周村你有天大的本事又能怎样?所以说,就是那六千大洋,成全了我陈寿亭。所以说,你拿这些钱一点不多。” 
  寿亭继续说:“我怕你花钱没数,就留了点钱给你当股份。我九你一。” 
“这个人只能做朋友,不能当下属” 
  上海六合林伯清林老爷子到济南,对苗瀚东提出请走陈寿亭:“他的宏巨开埠我都不要,上海所有林氏企业全有他二成的份子。每年保底八十万。” 
  苗瀚东,这位当年一块馍馍救了陈寿亭的商界首领喃喃地说:“这个人只能做朋友,不能当下属。当初他在周村那个小染坊,我就开出过年薪三十万的天价。他不肯背弃周家,竟成我一生之恨。” 
“一炮巡河,三言御倭” 
  腾井和寿亭之间的最后谈判,寿亭本来是打算张开网等着腾井,可寿亭想把滕井往好人堆里拉,把自己的计划和合盘托出,让其逃过了一劫。 
  上海林伯清送陈寿亭一幅字“一炮巡河,三言御倭” 
“君不密,则失臣,臣不密,则失身,几事不密则成害” 
  寿亭“卢老爷子的眼力、才分和见识,不在林伯清之下,甚至还高。当初人家是东家,人家是大股东,却让咱倒着四六分成,一般人能答应吗?” 
  “这些前辈,敢把这么大的事业甚至是所有的家当交给我,我能不玩命干吗?家驹他爹就见了我一面,人家一眼就看出我的毛病来,所以专门来青岛,教我认下这行字。” 
“两个不和睦的人一起走夜道儿,虽是又吵又打,可是心里不害怕” 
  不打不成交,在寿亭撤离青岛之际,寿亭把一套布样和染布用的方子以及“我自己出钱买的,和大华没有关系”的雪佛兰车送给元亨染厂孙明祖,与这位留下来独撑民族染织业危局的昔日对手惜别。寿亭后来评价孙明祖:“明祖要是生在太平盛世,创业也行,守业也行。可生在这个乱时节,他就跟不上趟了。” 
  后来,在日商胁迫下,孙明祖卖了厂子来到济南,感喟:“自打你(寿亭)从青岛退出来之后,我就没心干了。这好比两个不和睦的人一起走夜道儿,虽是又吵又打,可是心里不害怕。这光剩了一个人,也没人和你吵了,也没人和你打了,可是越走越害怕。” 
‘宁给好汉牵马坠镫,不给赖汉当祖宗’ 
  “陈厂长那句话对,‘宁给好汉牵马坠镫,不给赖汉当祖宗’!”周涛飞、丁文东作为职业经理在天津开埠染厂遇人不淑,大难临头时,那些股东纷纷“各自飞”。周和丁于是感叹自己干的就是给些赖汉子当跑堂的事。 
“咱不能把厂子给日本人” 
  寿亭把金彪找来,缓缓地说:“金彪,咱兄弟也是缘分一场,我求你最后一件事。你把咱宏巨放上一百个大汽油桶,再连上电线,这日本鬼子不来则罢,要是来了,你就拉电闸!咱不能把厂子给日本人!兄弟,听明白了吗?”金彪垂着泪点点头。 
卢老爷: 
  六十四卦,《乾》卦第一,当头就说:天行健,君子以自强不息! 
  爹好,娘好,不如自强好! 
陈寿亭: 
  一等人不用教,二等人用言教,三等人用棍教。 
  男子汗大丈夫应该纵横天下,哪能整天捣鼓着生孩子呀! 
  六哥就是死,也要看看谁家的棺材板便宜。 
  这人哪,是生有处,死有地。想找死呀,你怎么也拦不住他,不如由着他去。 
  都说日本人是中国人的外甥,咱怎么越来不越不像他舅了! 
  你六哥喂狗的包子里都带着七步断肠散呢。 
  “老吴,我是觉得这人呀,特别是生意场上,不能太善。” 
  “东俊哥,这事啊,你怕没用,你得想办法对付它。” 
  “要是赶上那太平盛世,我能把大华干得和整个青岛这么大!我能把飞虎布卖遍全中国!兄弟,人强不如命强,咱中国要是和美国、英国一样,我用得着整天和腾井动心眼?” 
卢家驹: 
  女人无所谓正派,正派是因为她受到的诱惑不够;男人无所谓忠诚,忠诚是因为令他背叛的筹码太低。道德的力量毕竟是有限的! 
  女人最大的有力武器是温柔,而不是尖酸刻薄! 
  无论男人对男人,还是男人对女人,首先是信任对方,其次是理解对方,也就是体谅,第三是互相欣赏对方。 
  好女人是不能娶回家的,你只能远远的看着她,这种女人一旦娶回家,那就是糟蹋了,就好象是把鲜花摘下来煮汤喝,那是‘暴殄天物,焚琴煮鹤’呀。这女人你看着好,真心的喜欢她,你就应该离她远一点,如果离着近了,时间一长,就看出缺点了,那就是一种失败啊! 
林伯清: 
  “荣儿,咱林家是买办出身。这么多年了,咱们也搞过投机钻营,囤积居奇,发过不义之财,可咱们没进口过一钱鸦片,没出口过一件国宝!荣儿,你明白了吗?” 
  错了就是错了,不要死要面子。 
  《老子》云:多言术穷,不如守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