肛门内长了个肉疙瘩图:面对强权的车轮,发出我们的声音!

来源:百度文库 编辑:九乡新闻网 时间:2024/07/14 07:14:16

这是一个弱肉强食的时代,这是一个无需游戏规则的区间。一切企图与权利抗衡的行为举动,必然遭到可悲的下场。譬如,钱云会被轧断脖颈,正是强权给对抗者释放的一个信号。

 

钱云会是因交通事故意外死亡还是被人强扭着塞进车轮之下,在中国,在今天已经没那么重要了。他死了,他从这个世界上消失了,这意味着强权从此减少了一份对抗的力量。我们可以想象,一个带领村民数度冲击ZF的悖逆分子,他将会给当权派带来多大的麻烦,造成多大的恶劣影响。所以说,他的死注定是强权一方的福音。

——大漠鱼《让钱云会断颈的车轮,必将反弹更大的力量

 

 

钱云会惨案正是当下中国的一个隐喻,无数底层民众被活活轧死在国家机器的车轮下,他们既无法抗争,又无法言说,只能徒劳地在巨大的车轮下做垂死前的挣扎。当世界和无知的人们为巨大的中国轮子越滚越快而欢呼时,没有人愿意低头去看轧在轮子下面的无数尸骨。

——杜君立《轮子下的中国:钱云会惨案中的中国隐喻

 

 

自发明车轮以来,从未有人类这么干过,先按住,再辗轧,训练有素,干净利落。……一个农民,一个为兄弟们要口饭吃的老村长,他一定没想过叛乱,临死时一定还相信着长久以来的信仰。你们就这样把他辗杀,杀他做什么呢,他,不过,就是要口饭吃!吃饭,多么简单的事情,你们就按住头,辗轧……

爱同类,爱同类,我说了很多遍,是国之为国最底的一个底线,再突破,就抵地狱。

记住皖K5B323这个车牌,车轮滚滚,我小时候看过同名的一部电影,是讲农民兄弟怎么小车不倒只管推,大力运输物资帮子弟兵打败狗日的反动派的……钱云会的先辈也许推过这样的车轮,他们生于车轮,死于车轮。车轮滚滚,我却看见在后退。

……看时光向前,车轮滚滚,却有几多头颅凋零。

——李承鹏《车轮滚滚,几多头颅凋零》

 

 

在监控录像坏掉、无刹车痕迹、车辆逆行、人横向倒地等诸多疑点下,当地的衙门喉舌依旧坚定,如同死掉的鸭子,嘴硬得很,力说是正常交通事故。或许是在中国罢,但凡不可思议的事情,官方都有办法强迫它合理起来。屁股压制脑袋,这样的结局也是情理之中的。

邪恶的种子将人间变成地狱,被奴役的一众里,有人一面在遭受被吸血的惨痛,一面还在为吸血的魔鬼摇旗,说:抱怨国家为你做了什么,要先想想你为国家做了什么。这是最愚昧的,是最可悲的一类人。

抛头颅,撒冷血,开倒车,这三管齐下,便将钱云会送到了西天。钱云会走了,往后还会有更多为公平正义而抗争的人,以更别样的方式消失在刽子手的屠刀下。大众的冷漠,也正在化成一张大网,将自己慢慢装了进去。

——潘东《纪念被碾轧的头颅:江山依旧在,只是血更浓

 

 

一个为人民说话,被人民拥护的村干部,因为不和政府配合搞强拆,几次被投进监狱,最后搭上了宝贵的生命!不论官方如何掩盖歪曲事实,一个流氓政府的嘴脸还是暴漏在光天化日之下!不要说是一个普通的无权无势的老百姓,就连一个村官,在特权面前,依然像羔羊一样任由强权宰割——这就是宪法规定的人民的权利!这权利早已被特权绑架,如同废纸,早已成为不争的事实,钱文会事件,再次做了最有力的证明。就算不是被碾死,一个村委会主任,因为不同意强拆,就能被一次次投入监狱吗?

——田成《刚谈完人民的“权利”,人民的小命就没了

 

 

钱云会作为原一村之长,为了给被当地政府征收的土地“要个说法”,六年以来,一直上访,并且多次被抓被打,在钱云会被抓之后,当地政府还非法操纵与控制村里的选举,意图让钱云会不再当选村主任,钱云会因上访等方法维权无望,便在网络上实名揭露当地政府征地等相关情况。

这一系列的事实都表明,乐清当地政府是希望有人灭掉这个犯上的村主任,在巨大的利益面前,无论是权力还是黑恶势力都可能致一个人于死地。乐清政府本是利益争执的当事者,是矛盾双方的当事人。按照一般常理或者法律上的回避原则,乐清政府理应回避对此事的论断。

没有真相哪有正义?无论此事是“交通事故”还是“人为谋害”,不给公众一个真相,即使出动再多的武力也无助于政府的权威与声望,也无助于平息民愤和民怒!

——蔡慎坤《没有真相哪有正义乐清政府想干什么?

 

 

虽然不知道真相到底是什么,但这的确已成为所有国人精神受到重创的时刻。在那张让人惨不忍睹的现场图片上,钱云会单薄的躯体,已经无力举起那辆大型工程车沉重的巨轮。这个年仅53岁的公民,数年间为村民权益奔走呼号的村主任,他被轧断了的脖颈已不能再吐出一个字。而当他不得不脸朝下俯身于尘土,他是否真的能在这片苦难的土地上,留下关于这个时代的印痕?他又是否曾经猜到这一切?

——杨耕身《钱云会之死,原谅我们没有看到一切》

 

 

当网络疯传钱云会是被几名大汉按在道路上,缓慢地用车辗死了,我的心跳几乎停止。我颤抖,我还怎么在这个生养我的国家活下去,这种赤裸裸地杀人能够想得出来,能够做得出来,这不是一时的冲动,而是天时、地利、人和下的产物,钱云会之死只是一个开端吗?热血在瞬间灌顶,意识在瞬间空白,只有“可怕”一词在天地间乱舞。

……传言是一把刀,刺穿了许多人的心,真相是一个盆子,在下方盛着那每一滴血。血流光了,虽然都在盆子上,但心却已枯竭,却已死亡。我们要的是药,可以止血,那才不会死亡。

——周丕东《冷风吹乐清,钱云会之命苦悲兮》

 

 

 

今天,我很生气,我要直吐自己没有明确吐露的心声,这是一起精心策划的“故意谋杀案”,作案者想杀人灭口;乐清官方是在极力掩盖事实真相。他们要掩盖的,其实就是官商勾结的恶行!

钱云会死得太惨了,死得太冤了!还来不及品尝节日的快乐,就被某些别有用心的人故意谋杀了!这是新世纪现代版最大的《窦娥冤》!

只能用“恐怖”来形容发生在上访村主任身上令人发指的惨案,他是死于“恐怖”的“官商勾结”!而且这个惨案,只能永远沦于当地官方的“交通肇事”之中!……

一条鲜活的生命在天寒地冻中裂尸,一缕无辜的冤魂在天寒地冻中飘荡,一个事件的真相在天寒地冻中冰裹。今年的冬天太冷,太冷,冷彻骨髓,冷彻身心……

——两江居士《浙江“碾压门”,现代《窦娥冤》?

 

 

钱云会之死到底是“交通事故”,还是“谋杀”,是亟待揭开真相。正如两日来,钱云会的死已经在网络掀起了巨大波澜。网民关注钱云会之死,并不是因为他的村主任身份,而是作为一个为了村民利益的上访人,钱云会之死到底与征地有没有关系。因为,联系既往在拆迁、征地领域发生的悲剧事件中,在和权力和资本抗争后落败的公民下场,与钱云会的死都存在着某种相似的“基因”。

——鹰远《必须继续“围观”村主任钱云会之死》

 

 

一个两个凑巧,纯属偶然可以理解。但所有的巧合刚好凑在一处,则必然是人为处心积虑地“安排”,或者说,钱云会注定被死于“车祸”。我们不愿看到钱云会不明不白地“被交通肇事死”,我们不愿这颗有尊严的头颅带着“莫须有的死法”去往天堂,即使天堂没有车来车往,也不会有征地拆迁。我们多么希望在钱云会上路的途中,以真相被公诸于世,为这个绝大多数国人所陌生的,但就活在我们身边的生命送行。如果不能找出真相,如果真相被湮灭,我们,每个人都可能是下一个钱云会。

——柴世品《钱云会之死:拿什么迎接2011年的阳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