航海王启航好玩吗:玩妾妇之道者小心爱憎之时

来源:百度文库 编辑:九乡新闻网 时间:2024/07/14 00:43:48

    陈寅恪先生曾写过一首《男旦》诗:“改男造女态全新,鞠部精华旧绝伦。太息风流衰歇后,传薪翻是读书人。”意在讽刺某些没有骨骼的知识界人士在奉行“妾妇之道”。赵炎以为,如果把这种“妾妇之道”同样用于其他社会阶层的话,似乎也无牵强附会之嫌。所谓“柔曼之倾意,非独女德,盖亦有男色焉”的流风遗韵,如今确实在大规模地“改男造女”,几乎无所不在了。

    前些日子喧嚣尘上的“伪娘风”,把男人“改得”男不男女不女的,据说是为了“造星”。如今看来,“国人莫不尚之,天下相仿效”的效果并不明显,“改”出来的诸多“伪娘”一如昙花现耳,可见此路不通。中国文化里,男人玩“妾妇之道”毕竟局限于男宠而已,再推而广之,就超出男人承受的极限了:有伤自尊姑且不论,失去社会主导地位,才是大问题。

    男人生就一副好容貌,不是男人的错,如果凭此混饭吃,偷偷摸摸或者干脆光明正大做“二爷”,也无可厚非,纯属个人行为嘛,所谓“走自己的路,让别人去说吧”,对社会精神气候不会造成多大影响。

    但是,男人的角色意识不能丢,男人的丈夫心态不能丢,丢了,就等于在玩“妾妇之道”。明明是个大老爷们,却去装女人迎合社会大众的猎奇心理,却去献媚于领导上级求得晋升,却去色诱同类的眼球,那就危险了。

    笔者读《史记》,有感于司马迁的一句话:“甚哉,爱憎之时!”老先生为何要发出如此尖锐的评论?原来前面有实例在铺垫:“今上”汉武帝宠信邓通、韩嫣、李延年等善玩“妾妇之道”者,后来非逐即诛,没有一个有好下场。以色事人,就会有因色衰而爱弛的一天,他们无法抗拒“爱憎之时”的客观规律。在赵炎看来,就对后世的警策而言,老先生的声音如同雷。

    班固写《汉书》,针对董贤(西汉佞臣,性柔和便辟,善为媚以自固)的教训,认为西汉的衰亡,“咎在亲便嬖,所任非仁贤”,违背了孔子关于不“友便辟、友善柔,友便佞”的遗教。从另一个侧面说明了玩“妾妇之道”者的社会危害性。

    但史家的警策之论,只不过是历史经验的总结,历史本身并不因此有任何改变,社会人心也并不因此有任何改变。君不见,如今非但男人爱玩“妾妇之道”,就连有着“妾妇”之身的女人,也不甘落后了。那么,结果会如何?

    男人玩“妾妇之道”必然会遭遇“爱憎之时”,女人也是一样。所不同的是,女人本为“妾妇”(没有贬义,特指女人性别),色自天成,何须再玩“妾妇之道”呢?鲁迅先生说得很明白,中国男人的想象力是超强的,看见女人雪白的臂膀,会联想到女人雪白的乳房,看见女人白嫩的大腿,会马上想到女人的生殖器。也就是说,男人有哪个不知道女人裸体是啥样子呢?

    所以,女人实在没有必要再去“脱”或“露”了,脱与不脱,露与不露,其实一个样,男人都知道女人衣服里面有哪些猫腻。一脱成名和以露博名的把戏,实际上和脱裤子放屁本质上没有啥区别,唯一不同的是,“妾妇”玩“妾妇之道”,流风之所及,将来不外乎“夫妇离绝,多生怨旷”罢了。一时红透天下,名利双收,也只是一时耳,难保一世艳名常青:色衰了,怎么办?

    史载,武则天的侄女,凭青春年少,邀宠于高宗李治。武则天谆谆告诫曰:以色事君,焉得长久乎?这大概是千古一女皇的经验之谈了:女人要想立足于世,就如同做生意,外在的姿色固然是本钱,内在的能力更重要,学问、智慧、手腕等等,才是经营的要诀。

    女人有“可惮之姿”,如车模兽兽、人大裸模苏紫紫等,实个人之幸、社会之幸也,同性为之妒,异性为之狂,平添人间若许风情。然则诸如此类的“脱星”、“裸星”,一旦成名,伴随她们的,将是无休止的“构于筵笫之曲,服冕乖轩,出乎言笑之下”(沈约撰《宋书》)的高风险生活,社会大众的“爱憎之时”会随时降临她们的头上。一朝落魄江湖远,悔莫当初自律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