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乡附近二甲医院:如何做“功课”之必读六——每个人都是你的一面镜子

来源:百度文库 编辑:九乡新闻网 时间:2024/07/14 11:39:41
如何做“功课”之必读六——每个人都是你的一面镜子(2008-06-09 10:23:58)转载 标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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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个人都是你的一面镜子--在别人身上你看到的实际是你自己 

 

第三章 进入对话 

 

 读这本书里的对话时,要了解在别人的协助下做“功课”和自己做并没有什么根本不同,你就是你一直等待着的老师和治疗师。这本书是专门为自己做“功课”的人写的。虽然在协助下做“功课”可能效果显著,但协助并不是必要的条件。观看别人在协助下做“功课”的过程对你会很有帮助,你可以在观看的同时,寻找自己内心的答案,这样的参与可以帮你学会怎样质疑自己。

 

  随后的很多章节都含有人们做“功课”的对话内容,这些都是根据近两年来我举行的研讨会上的对话录音剪辑而成。在一个典型的研讨会上,若干个参与者一次一个、自愿地走上台来和我坐在一起,在大家面前读出他们写在批评周围人的练习上的内容,然后在我的引导下,他们通过四个提问和反转的力量来获得自己对真实的认识。

 

   我发现不管我去到哪个国家、接触到何种语言,我都无法发现新的故事,所有的故事都周而复始的重复着。无论如何,同样了无新意的烦恼迟早都会在每一个人的心里升起,这是为什么别人的“功课”也是你的“功课”的原因。要把这些对话当作是你自己写的那样来读,不要仅仅读那些对话者的回答,要深入内心发现自己的回答。尽量带感情地投入到那些对话中去,发现何时、何地你曾有过和对话相同的经历。

 

   你会注意到我并没有总是按照你学的顺序来问那四个提问,有时我会改变顺序,有时我会省略提问而只专注在一两个提问上,有时我会跳过所有提问直接进入反转。尽管按照提问的顺序来做质疑很有效,但最终你不一定需要按顺序来做。你不一定要从“是这样吗?”开始,如果感觉对,你可以一开始就问“没有这个念头你会怎样?”或用任何提问作为开始。如果你的质疑深入内心,这些提问中的任何一个都可以让你自由。当你做“功课”一段时间后,这些提问会自然地成为你生命的一部分,但在这之前,我建议你按顺序来问所有的四个提问,然后再做反转,因为这样有助于产生最深刻的转变,这是为什么我强调刚刚接触“功课”的人按顺序来做的原因。

 

  有时我也会问两个辅助提问:“你能发现一个放弃这个念头的理由吗?”“你能找到一个完全没有压力的理由来坚持这个念头吗?” 这些都是跟在第三个提问:“当你有这个念头时你会有怎样的反应?”后面的,它们也非常有效。

 

   当我觉得时机适合,我会帮助对话者发现他们没有觉察到的、但却造成了他们的痛苦的故事。这可能需要通过更深入地查看原来的陈述,进而发现在它背后的另一句陈述;或从质疑原来写的句子转到质疑他们即兴说的一句令他们痛苦的话。(当你自己在做“功课”时,你应该把新出现的令你痛苦的念头和更深刻的故事写下来,包括在你的质疑内。)有时我会与对话者分享我对某一提问的回答或讲一段个人的故事,但请了解,这只是我的经验之谈和我对提问的回答,我无意对你应该怎样生活提出建议。

 

   “功课”并不宽恕任何有害的行为,认为可以用“功课”来为任何不仁慈的行为开释是对其的曲解。如果你发现有些对话内容似乎冷冰冰的没有爱,请温柔地对待你的感觉,让自己沉浸在其中,感觉并体验在你心中升起的东西,深入你自己的内心回答四个提问,亲身经历你的质疑。

 

   把这些对话当作是你自己的那样来读,深入你的内心发现自己的回答,尽量带感情地投入到那些对话中去,发现何时、何地你曾有过和对话相同的经历。如果你觉得某个对话所涉及的人与你无关,试着把他换成对你来说重要的人。例如,如果对话的内容是关于朋友的,你可以把它换成老公、老婆、情人、母亲、父亲或老板,这时你可能发现他的“功课”变成了你的“功课”。我们以为我们在做关于别人的“功课”,但实际上我们在做的是我们对别人的看法的“功课”。(例如,你可能写的全部是关于你妈妈的练习,但后来却发现你和你女儿的关系大大改善了,因为尽管你没有察觉,对她你也曾执著于完全和对你妈相同的看法。)

 

   “功课”让你进入你的内心去体验那早已存在于你心中的宁静与和谐,那种宁静是不可改变、不可掠去、永远存在的,“功课”把你带到那里,你真的回家了。

 

 

如果我有祈祷词,它会是:

主啊,免除我对爱、认同和欣赏的渴望吧,阿门。”

 

第四章 针对夫妻和家庭的“功课”

 

   我的经验告诉我,我们最需要的老师就是现在和我们一起生活的人。我们的伴侣、父母和小孩是我们所能希望的最敏锐的大师。一次又一次,他们不断地让我们看我们不想看的真实,直至我们看到为止。

 

   1986年当我从中途宿舍回到家时,我对自己和世界的看法已截然不同,我发现无论我老公和小孩做什么也不能让我生气了。质疑活在了我心里,我的每一个念头都会遇到一个无言的询问。当Paul做了过去会让我很生气的事时,“他应该”的念头出现在我脑海,但这时我所能感觉到的只有感激和笑声。他可能不脱鞋子、满脚是泥的就在地毯上走过,或把衣服扔的到处都是,或挥动胳膊满脸通红地对着我大喊大叫,这时,如果“他应该”出现在我脑海里,我禁不住只会笑自己,因为我知道“他应该”的后面是“我应该”。 “他应该停止喊叫?” 不,应该在提醒他脱掉脏鞋前,停止在心里对他的喊叫。

 

   记得一次我闭着眼睛坐在客厅的沙发上,Paul走进来看到了我,他极为生气地冲到我的面前大叫,“天啊,Kate,你他妈的怎么了?” 这是一个简单的提问,所以我也在心里问自己:“你他妈的怎么了,Katie?” 我并不觉得这是针对我的,这只是一个提问,我能为这个提问找个答案吗?好吧,过去是有一瞬我觉得Paul不应该喊叫尽管现实存在是Paul正在大喊大叫,嗯,那曾是我的毛病。所以我说,“亲爱的,我的毛病是过去我觉得你不该喊叫,但那让我感觉不好,谢谢你问我,现在我的感觉还不错。”

 

   刚开始的几个月里,我的孩子们会主动地前来告诉我,我在他们心目中的真实模样---过去他们是会为这样做而受到惩罚的。例如,我的大儿子Bobby对我产生的信任,足以让他首次坦率地对我说,“你总是偏爱Ross,你一直都最爱他。”(Ross是我的小儿子)而我也终于成了能够倾听的妈妈,我把他的话听进了心里,我让自己静了下来,然后问自己,“会不会真是这样呢?” “他会不会是对的呢?” 因为我要我的孩子对我坦诚、因为我真地想要知道真相,我发现了它。所以我能对Bobby说,“亲爱的,我认识到了,你是对的,我曾经很糊涂。” 我感到我是如此地爱他,作为我的老师他曾经受了所有的痛苦;我也感到我是如此地爱那个女人、那个曾经偏心的女人。

 

   人们经常问我,1986年以前我有没有信仰,我说有,我的信仰是,“我的小孩应该把他们的袜子捡起来。”尽管这信仰从来没有兑现过,我还是全心全意地信奉它。然后,在“功课”活在我心里以后不久的一天,我认识到我的信仰是不真实的。我认识到,尽管经过这么多年的说教、唠叨和惩罚,现实存在是日复一日地他们仍然把袜子扔在地上。我认识到我才是那个应该捡袜子的人如果我想要他们把袜子捡起来的话,因为尽管满地是袜子,我的孩子们依然很高兴。是谁看不惯满地的袜子?是我,是我对地上的袜子产生的念头,而不是袜子本身让我的日子不好过。谁能解决这个问题呢?还是我。我认识到,我可以坚持自己是对的,从而继续地痛苦下去,我也可以选择没有痛苦的自由。我选择了没有痛苦的自由,我的心里没有任何关于孩子们的念头,只花了一会儿,我就捡起了袜子。这时,一个令人惊奇的事情发生了:我发现我喜欢捡他们的袜子,这是为我自己捡的不是为了他们。对我来说,捡袜子已不再是一件家务事,把它们捡起来、看到重新变得整洁的地板成了我的一件乐事。最后他们注意到了我的快乐,不用我说,他们就开始自己捡起自己的袜子了。

 

   我们的父母、小孩、伴侣和朋友会不断地触及我们的每一个痛处,直到我们认识了我们还不愿意知道的、关于我们自己的那些部分。每次的触痛都是他们在为我们指出通往自由的道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