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州智慧驾培预约:红杏出墙(一)

来源:百度文库 编辑:九乡新闻网 时间:2024/07/04 22:09:25

   【也强和红杏双双走向风雨空朦的大街】与红杏步出街道办事处时,忽晴忽雨的天突然打了个响雷,一阵雨便泼喇喇地洒下了来。我撑起了手中的黑雨伞,红杏凑了过来,竟紧挽起我的手臂。我们仍然象一对情侣,双双走向风雨空朦的大街。 
                  
  〖红杏故作一脸的天真〗这场雨好象给我提供最后一次与也强亲近的机会。还好,当我挽起了他的手时,他没有拒绝。 
  “我们……真的,就这么散了。”我侧视也强,故作一脸的天真。 
  “废话!” 
  “就象是做梦一样。” 
  “是的,”也强答,“象做梦一样。” 
  我们刚刚在街道办事处办完了有关手续,结婚五年,今天,我们的的确确离婚了。 
                  
  【也强好象在毫无防备之下,突然被人推进了寒冷的冰窖暑假,我回了一趟山区闽南老家。苍老的父亲被风湿病折磨得痛苦不堪,我从深圳买了不下20种特效药,回去尽一份孝心。我只在闽南老家呆那么30来天啊,结果……就后院起火。 
  我回深圳那天是周末。到火车站时,已经夜色氤氲。“打的”回家的路上,沿街那闪闪烁烁的灯光使我觉得特别的温馨和谐。双双对对挽手搭肩的情侣也给我感官上一阵强过一阵的刺激。我全没了旅途的疲惫,反觉得亢奋有劲,恨不得立马到家,把红杏吃了,连骨头也不吐。 
  我把家里的门铃“叮咚、叮咚”刚按了两响,红杏便开了门。我已经迫不及待,将行李袋挺潇洒地往后一甩,就猛地把红杏紧紧拥在怀里。我真想好好地颠狂一回,让我和红杏做一对狂蜂浪蝶。但红杏却冷冷的,没有丝毫的迎合之意。我顿觉兴味索然,没了激情。 
  “怎么啦?病了?哪儿不舒服?”我伸过手去摸了摸红杏的额头。 
  “没病。”红杏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字。“哪一路神仙得罪你了?——噢,走了几十天,生我气啦!” 
  “不!也强!……”红杏猛地把垂在前胸的长发往后一甩,“也强,本来我准备与你过个淋漓痛快的周末。你瞧我,着意化了妆,穿上了最性感的晚装,等你回来。可我!……不会演戏。我何苦呢,是吧?也强,我就跟你实说了吧,我……有了外遇!” 
  “你说什么?开什么国际玩笑!” 
  “是真的。”…… 
  当红杏向我彻底坦白之后,我好象在毫无防备之下,突然被人推进了寒冷的冰窖,浑身直打哆嗦,瘫坐在沙发上“吭哧吭哧”喘不过气来。 
                  
  〖红杏居然背叛了也强〗到了这一步,我无法辩解,总之红杏出墙就不是光彩事。我也不想忏悔,因为那也是苍白无力的。我只想也强狠狠揍我一顿,那样我就会好受些。但也强只在那喘气,脸色铁青,尽管把牙齿咬得“格格”响,却没有动手。这多少有点叫我失望。 
  谁也不会理解,我居然背叛了也强。说实话,我真心爱过也强,他绝对是位模范丈夫。但仅此而已,也强的性格就象他们闽南的大山一样,厚实、庄重,他的生活也活脱脱跟他们家乡的客家围龙屋般,封闭、传统。这一切,对一个本分女人来说,百分之百是优点。但我却有一颗燥动不安分的心,我总在追求一种如歌的浪漫,致情地享受如火如荼的青春和接受现代社会无穷物质的馈赠。 
  我与也强,都曾想方设法改变对方。没想到,婚姻是那么的脆弱,当双方奏出不和谐音时,第三者竟那么自然潜入我的心房,使我义无反顾地投入那个男人的怀抱。 
  “也强,我拟了份离婚协议,你签了吧。我知道,你很传统,肯定认为离婚不光彩。但你也知道,我们这个单元一个楼梯出入的就散了三对夫妻。好合好散,没什么大不了的。”我既然开了头,也就无所顾忌,自顾自的滔滔道来:“也强,我当初嫁你是两手空空而来,今天离去也会两手空空而去。存款、房子,我一概不要……” 
  我突然说不下去了,因为此时也强已泪流满面。我一下子哑口无言,好久好久,呆呆地望着客厅里的那盏昏黄的吊灯。 
  我收拾好自己的衣服,在也强的额上亲了个告别吻,然后轻轻带上门。我走了。我离开了也强。 
                  
  【也强毫不拒绝香气袭人的女人坐在大腿上
我几乎是混混沌沌走出家门,在大街上迷迷糊糊在彳亍。从圆岭住宅区到福田南有好几公里,我浑浑噩噩地走了过来。此时大概是午夜了吧?但我不想知道究竟是什么时辰,也不想知道东南西北方向。总之,我不想回家。红杏已经抛弃这个家,投进另一个男人的怀抱,家,骤然间支离破碎,没了温暖,回去干吗?直至我感到双腿似灌了铅般沉重时,才招了辆的士钻了进去。 
  “去那儿?”司机问。 
  “找一间可以喝酒喝到天亮的酒吧,哎,啤酒屋也成。” 
  毫无面部表情的司机把车拐向深南路,然后直奔罗湖商业区而去。 
  ……我喝得醉眼朦胧,第一次感到酒其实是个很可爱的东西,喝到某种境界时简直飘飘欲仙,宠辱皆无。 
  “先生,瞧你,挺寂寞的啊。”黑暗处游荡着走来一位妖冶的女人,她用嘴巴附着我的耳朵说:“陪你吧,唔?” 
  此等“艳遇”,我早已司空见惯。要是在往日,我早就鄙夷地一挥手,说声“去去”打发了人家。何况,我天生讨厌妖冶女人。但这时我竟毫不拒绝这个香气袭人的女人坐在大腿上。我在心里嘲笑自己,女人妖冶又怎么了?你心中的玉女红杏难道比人家纯洁吗?背叛家庭,抛弃丈夫,三十天之内闪电般地投上另一个男人的怀抱……五年前,红杏对那个非礼她的秃顶男人一记清脆的耳光,此时,我心中,已不再响亮…… 
                  
  〖红杏与也强的缘份就“缘”于那一句耳光〗可以说,我与也强的缘份就“缘”于那一句耳光。 
  我清楚地记得,那是一个冬天已去但仍然春寒料俏的夜晚,也是一个周末…… 
                  
  【也强产生了要好好保护红杏的冲动我应朋友之约,去梦都酒吧歌舞厅跳舞听歌。我们刚在一个近舞池的台边坐好,一位服务小姐便飘然而至。 
  “先生,晚上好。”一声问好,惬生生,羞答答。当我正眼打量身前这位小姐时,适逢她低头点好台上的红蜡烛,一抬头,便与我的眼光碰在一起。我顿觉得心里火光一闪!“清沌天真,秀外惠中”,这是我在一刹那间给她的评价。她就是红杏,来梦都酒吧歌舞厅上班仅几天的红杏。 
  一切都被一旁的朋友姚金看在眼里。当我的眼神在不知不觉间被红杏牵引而去时,姚金打趣地说:“喂,小心弄歪了脖子。”被朋友揭穿心事,我怪不好意思的,忙把眼睛投向台上一位号称“著名歌星”但谁也记不住其名字的女子身上。此后,红杏不时上来添茶加水,我竟心猿意马。武术学校毕业的姚金虽是个粗人,却也有心细的时候。他见我对红杏情有独钟,便有意撮合。当红杏再一次走过来时,姚金指着我说:“小姐,请赏脸,与我们这位小帅哥跳个舞,如何?” 
  “啊?不不!我……我不会,对不起,真的!”烛光中但见红杏满脸通红,也一脸的真诚。姚金仍想努力,红杏说:“不好意思,我正在上班……” 
  突然一阵炸雷般的乐曲响起,淹没了红杏后边的话。我忙拦住了姚金。红杏朝我投来感激的一瞥,便到另一边忙去了。 
  如果没有后面的事情发生,也许我与红杏待今晚曲终人散,便各奔东西,永远走不到一起。那时刚好是一曲疯狂的迪斯科骤然结束,一刻间整个歌舞厅寂静无声。突然,在靠角落的一张台上,清脆的一声“啪”,把众人的眼光引了过去。只见一大腹便便的秃顶男人先是摸了摸自己的脸蛋,然后发疯似的向一女子扑过去,一把揪住她的头发朝座位边拉。“你这婊子,吃了豹子胆不成,竟敢打你爷耳光!你给我跪下磕几个响头,我或许饶了你。否则,我唤几个兄弟来扒光你的衣服!”秃子气焰嚣张。 
  “是她!”被那秃子揪住的正是红杏,我起身冲了上去。姚金表现得更为利索,三步两脚就双手叉腰似铁塔般站在秃子身边。 
  “放手!”姚金说。 
  “你狗咬耗子!” 
  姚金再没二话,伸出一只手铁钳般卡住了秃子的脖子。 
  歌舞厅刹那间大乱,经理、主管、保安齐刷刷围上来。事情很快便弄明白了,原来,红杏几次给这秃子添茶,都被他调戏撩弄,见红杏躲躲闪闪,秃子更色胆包天,摸手摸脚,最后竟把手伸进了红杏的裙子底下。红杏忍无可忍,挥手给了他一个重重的耳光。我在心里暗暗为身体柔弱却不惧强暴的红杏喝彩。 
  风波过去,歌舞厅里又是笙歌曼舞。 
  凌晨时分,我和姚金从梦都出来,又在大门口看到了红杏。刚从温暖的歌厅里出来,被大街上的冷风一吹,我猛打了一个激灵。但见红杏已经脱去了酒吧的服装,穿着一身稍嫌单薄的衣服,手里提着一只没有什么重量的旅行包,茫然的站在寒风中。 
  我和姚金走上前去。 
  “两位大哥,刚才,谢谢你们了。”红杏仍是那么羞羞答答。 
  于是,我们知道她叫红杏,也知道酒吧经理为了收买客人,即时炒了她。红杏在深圳举目无亲,正一脸的愁云惨雾,不知所措。我顿时产生了极强的要好好保护红杏的冲动。 
  “红杏,我们学校有间校办厂,只是……工资较低,你愿不愿去?”我试探着问。 
  红杏显然很感动,一边忙不迭地直点头,一边眼泪“巴嗒巴嗒”地掉。(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