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核桃无间风云能看吗:股票操作手回忆录四至六章

来源:百度文库 编辑:九乡新闻网 时间:2024/07/14 07:17:40

第四章 再回华尔街冒险
  

我回到了家乡。然而从归来那一刻起,找到一些资本然后回到华尔街我猛然意识到自己的生活 里只有一项使命——再回华尔街冒险。华尔街是这个国家里我唯一能大笔交易的地方。将来 有一天,等我找回了感觉,有了一定积蓄,就需要这样的土壤来生存。当一个人感觉良好的 时候他便更渴望得到有利条件的支持。

虽然没有多少希望,但我还是想重进对赌行。当时城里已没有太多对赌行了,其中几家的主人 我还不认识。我仍然记得我的老板不肯给我机会再试身手,尽管我如实地向他们解释:在纽约 我赔掉了全部积蓄;我并非象自己想像的那样对股市了如指掌;允许我进行交易丝毫无损他们 的利益。可他们还是不同意。新开的对赌行又不可靠。这些新老板认为:即便客户有把握,他 也应象个绅士一般只买进20股。

我需要钱,而规模较大的对赌行可以从其老客户那儿吸纳充足的资金。因此,我找了一个 朋友去对赌行合伙交易。我只是偶尔进去扫一眼,便抽身退出。一次,我忍不住巧言相劝一位 职员让我做一次,哪怕只有50股。他理所当然地拒绝了。我与朋友临时编了一套暗语以便他及时 照我说的去买卖。这办法虽解燃眉之急,但对我依然是杯水车薪。不久,这家对赌行嚷嚷着要 收回我朋友的单据。终于,当他想卖出100股圣保罗股票时,他们取消了他的交易资格。

后来,我们才知道事情的原委。一个顾客看到我们在外面交谈,便进去告诉了对赌行的人。 等我的朋友到单据操作处去填100股圣·保罗的卖单时,他冷冷地说:“我们不收任何圣保罗的 卖单,特别是你的。”

“为什么,乔?”我的朋友问。

“停止交易,就这些,”乔回答。

“难道这些钱不好吗?瞧这儿。”朋友递进去100美元——我的100美元——共10张10美元 面钞。乔恼怒地看着他,我在一旁静静看着这一切,就象每次听到店家与顾客发生口角一样, 其他客户渐渐围了过去。为了了解公司是否有清偿能力,他们总是乐意凑凑热闹。

乔是一位助理经理,走出柜台,走向我的朋友,看看他,又瞅瞅我。

“有意思,”他慢吞吞地说,“实在有意思!你的朋友利文斯顿不在的时候,你无事可做。 只是瞧着布告牌,甚至坐上个把钟头,一声不吭。但他一来,你就忽然忙碌起来。也许你只为 自己交易;但再也不能来这儿了。我们没变交易规则,而是你的利文斯顿泄露了天机。”  哎,这等于断了我的生路。幸亏我挣的钱比花销的多几百美元。我琢磨起怎么个花法更划算, 因为挣够了钱回纽约变得迫在眉睫了。我想下次自己一定会做得更好。有了时间静心反思那些 愚蠢的失误,我逐渐清晰地认识到首要目标是进行新一轮冒险。你瞧,当一个人站得远一些, 他就能更全面的看清事物的本来面目。

一天,我在一家旅馆大厅里同一些认识的同行交谈。他们都是相当稳健的交易者。大家在 一起谈论证券业。“就我所经历而言”我说,“当一个人在证券交易所炒做时,由于其经纪人 的执行不力,没人能赢得游戏。”

其中一位提高嗓门,问我说的经纪人指谁。

“全国最优秀的。”我回答。他追问这些最优秀的又是谁。我看得出他不会相信我曾经在 一流的证券公司做过。

我们发现行情走强而且交投活跃。我的朋友对市场非常乐观,持着半仓随几个点的盈利。然后开 始向我解释,继续持仓是多么多么明智的一件事。我并没有太集中精力听他讲话,也懒得与他争 论。我浏览了一下报价板,看看有何变更,结果发现除了太平洋联合集团以外,其余的都上涨了 。我感觉我应该做空它,我也说不出为什么,只是有这种感觉。我问自己怎么会有这种感觉,但 我找不到答案。

我盯着板上的最新价位,但因为那件事的缘故,直到眼前一片模糊,我满脑子只想着要抛空太平 洋联合集团,虽然对为什么要这样做也说不明白。

我看上去一定挺怪的,因为站在旁边的朋友,忽然撞了我一下说,“嗨,怎么了?”

“不知道”,我只能这么回答。

“想睡觉?”

“不”,我说,“不想睡觉,我只想抛空那股票。”我凭预感时总能赚钱。

我径直走向一张桌子,那儿有空白的订单,我的朋友紧跟着我。我拿了张订单,马下抛出1000股 太平洋联合集团,然后交给了经理。经理本来一直保持微笑,可他一读完定单,就立即收回了笑 容。他盯着我问:

“这对吗?”我一言不发,也盯着他。接着,他立刻塞给了操作员。

“你要做什么?”我的朋友问。

“我要做空头。”我回答说。

“什么?”他大叫起来。如果他是多头,我怎么能做空头?一定有什么不对劲。

“1000股太平洋联合。”我说。

“为什么?”他非常激动。

我摇摇头,表示我说不上原因。而他肯定是以为我得到了什么内幕消息,他抓着我的胳膊就把我 拖到大厅外,在那儿没人注意我们,股民们也听不到我们说些什么。

“你听说什么了”他问。

他十分激动,他手上有一些太平洋联合的股票,他对其盈余和前景很有信心,但他乐意接受其利 淡消息。

“什么也没有!”我说。

“没有?”他显然很怀疑。

“我什么也没听说。”

“那你干嘛在这时做空!”

“我不知道。”我说的的确是事实。

“哦,得了,拉里。”他说。

他知道我的习惯是有依据的才做交易,而现在我抛了1000股太平洋联合。

“我不知道,”我回答说,“我只觉得要出事。”

“出什么事?”

“我不知道,我没法跟你解释,我只知道我必须做空,而且我还要再抛1000。”

我又回到那桌子前抛出了1000,如果抛空第一个1000股是正确的话我就应该再抛一些。

“到底会出什么事?”我的朋友坚持不懈地问,他开始犹豫是不是要跟我一起干了。如果我告诉 他我听说太平洋联合要下跌,他就不会问是谁说的,以及为什么之类的傻问题,而将其立即脱手。 这时,他却接着问“会出什么事?”

“什么事都可能发生,但我可不敢保证到底会发生什么,我无法告诉你为什么,我又不是预言家 ,”我这样告诉他。

“那你就是疯了,”他说,“疯得还挺厉害,一点理由没有就抛出,你真不知道你为什么要抛吗?”

“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我要抛。”我说,“我就是要抛”形势很紧急,我又抛了1000。我的朋友 这下可受不了了,他抓住我的胳膊说,“行了,走吧,别再抛了。”

我已抛出了许多,感觉满意了,因而也就没等最后两千股的成交报告就跟着他走了,那时我觉得 再好的理由也不会改变我的看法,我觉得抛出那支股票是最佳选择。虽然这种选择的确找不到什 么好理由,尤其是整个股市行情看好,没人看到熊市的迹象时,就更为如此,但每次我有抛空的 冲动却没抛时总会有后悔的理由。

我曾把类似的故事讲给一些朋友听,而他们中有些人告诉我那并非预感而是一种下意识的思维, 也就是工作中的所谓创造性思维。正是这种思维使得艺术家会作些自己都不明白是怎么想出来的 事,对于我,也许是受了一些无关紧要的小事的强烈合力作用,也许我朋友那种不明智的信心反 而激起我相反的情绪,并选择了太平洋联合来发泄,只因为它是支明星。我无法告诉你那种预感 的原因或动机到底是什么,我只知道当我走出哈丁兄弟的亚特兰大办事处时我抛出了3000股太平 洋联合,而且是在上扬的股市上抛出的,但我都一点也不担心。我想知道最后2000股的成交价, 因而吃过午饭,我们又去了那办事处,我很高兴地看到整个股票行情很好,太平洋联合上涨了。

“我看你完了”我朋友说,你可以想象他由于一点儿没抛而高兴成什么样。

第二天整个股市还在继续上涨,除了我朋友兴奋之词我一无所获,但我始终认为我抛得很对,而 且当我觉得自己做对了时总是很有耐心,这是种什么感觉?下午太平洋联合不再上涨,那天收盘 前,开始下跌,很快跌至我抛出的3000股的平均线以下,我更加觉得我是正确的,因而又抛了不 少,到收市前,我又抛出了两千股。

也就是说,凭着种预感,我抛空了了5000股太平洋联合,我用光了我在哈丁兄弟办事处的所有保 证金,在度假中,我无法承受这么多头寸,因而我放弃了度假,当晚就回到了纽约,说不准会发 生什么,我觉得对于纽约我熟悉得多,行动也会快些。

第二天我们听说旧金山地震了,很严重,但股市开盘只跌了几个点,多头仍很强大,而公众也从 不会对新闻独立地作出反应,这你随时可见。若有牢固的牛市基础,这些消息也不会起到相应的 作用,这时就得全凭感觉了,在这种情况下,华尔街没有评估地震对市场的影响,因为它并不希 望跌,那天结束前,价格又有所上涨。

我抛出了500股,升势有所减弱,我相信预感,但我的财富却没增加,连浮动利润都没有。那个和 我同去亚特兰大的朋友对于我抛空喜忧掺半。

他告诉我:“是有预感的,伙计,但是,当高手们与资本都在牛市那边时,抗衡是没用的,它们 赢定了。”

“再给它一点时间。”我的意思是指价格,我不想掩饰,因为我知道形势严重,而太平洋联合的 损失将最为惨重,但看到华尔街还如此盲目,实在让人气愤。

“给它时间?那你的皮将和其它熊皮一起在阳光下曝晒,直到干透,”他断然说道。

“那你怎么办?”我问他,“因为南太平洋和其它铁路线损失了几百万就去买太平洋联合?他们 来年的分红从哪儿挣回来?你还不如说事态还没有描述的那么严重,但这可以成为买那些受严重 打击的股票的理由吗?回答我呀!”

但我朋友只是说,“是的,听来还不错,但我告诉你,股市跟你可没什么共识,行情记录可不会 说谎,不是吗?”

我说。它并不总能即时反映真相。

“听着,一个人在黑色星期五之前和吉姆·弗斯克谈了一会儿,说了不下10条黄金将要下跌的理由 ,他被自己话所鼓舞,最后告诉弗斯克他要卖空几百万,吉姆·弗斯克瞧着他说,“去卖吧,去呀 !马上卖掉然后别忘了请我参加你的葬礼。”

“说得对,”我说,“如果那家伙真的做了空头,看看他赚到了多少钱呵,你最好也抛出一些太平 洋联合。”

“我才不呢!我是那种顺风行船的人,而我们这种人活得最快乐。”

第二天,有了更详尽的报导,股市开始下跌,但还不像预计的那样厉害。我觉得世界上没什么东 西可以阻挡即将到了的暴跌,因而我又抛出了5000股。哦,那时多数人都明白了,而我的经纪人也 反应过来了,这既不是他们的错,也不是我的错,这不是我所判断的那种股市情形。接下来的一 天,股市开始暴跌,当然了,我要尽力抓住这次机会又抛了1万多股,就是唯一的选择。

我什么都不想,只觉得自己是正确的,而且百分之百正确,这是天赐良机,就看我能否好好利用 了,我继续抛出,难道我就没想一想抛出这么多,万一股市反弹,我的利润会被吞噬,甚至可能 连老本全丢掉,天知道我当时想也没想,但就算我想了也不会给我造成什么负担,我可不是鲁莽 的赌徒,其实我很谨慎,没人能对挽回地震造成的损失,对不对?谁也不会无偿地将倒塌的大厦 一夜之间修复,是不是?

我不是盲目下注,我也不是疯狂的空头,我没被成功冲昏头脑,也不认为旧金山已从地图上完全 消失,整个国家将变为大废品堆,真的,没有!我没处心积虑地等待恐慌,好了,总之第二天我 平仓了,赚了25万美元,这是我有史以来赚得最多的一次,而且只是几天的工夫,刚开始的那两 天,华儿街对地震置若枉闻,而且他们还会告诉你这是因为首批报道并不太严重的结果,但我倒 认为还不如说是想改变公众对股市的观点需要太长时间,甚至职业交易商在很多方面都很迟钝, 而且目光短浅。

我没什么好解释的,无论是科学的还是幼稚的解释都没有,我只是告诉你我做了什么,为什么做 ,又得到了什么,我关心的倒不是那种神奇的预感,而是我赚了25万这个事实,这意味着只要有 机会,我就可以做更大的头寸了。

那年夏天,我去了萨拉托加温泉,本来是想度假的,但我又总是留心股市,开始时,我也不太累 ,想想它也不觉得烦。后来,我在那儿认识的人都对股市有了浓厚的兴趣,我们自然而然地就会 讨论起来,我发现纸上谈兵和实际操作之间其实是有天壤之别。有些家伙喜欢班门开斧。

哈丁兄弟公司在萨拉托加也有办事处,在那儿还有不少顾客,但真正的原因,我觉得倒是广告的 作用,其实在偏远的地方建办事处本身就是个很好的广告,我总是顺路去逛逛,挤在人群里坐在 边上看着。经理来自纽约办事处,是这个和蔼可亲的人,无论对朋友还是对陌生人都会伸出友谊 之手——当然,一有机会就拉客户,那儿是小道消息的芸集之处——赌马,股票,服务生——各 种消息应有尽有,办事处的人都知道我对消息不感兴趣,因而经理也就从不走到我面前对我耳语 ,他刚从纽约得到最新消息。他只是递给我一张电报,说“这是他们发出的”,诸如此类。

当然我仍关注着股市,对我来说,看看报价板,是一种程序,我注意到我的老友——太平洋联合 看来又上涨了,价钱还挺高,但看来有人在吸纳,我观察了两天,一直没买,通过观察,我确认 有人在吸纳,那人并非小角色,一定背景,而且挺懂行,我认为做得相当聪明。

一旦我确认了这一点,我立即开始买进,价位是160左右,持续大手成交,我也继续买进,每笔500 股,而我买得越多,市场越强,虽然没跳升,我还是很满意,我看不到任何股票不大幅度上涨的 理由。

忽然经理走到我面前说他们从纽约得到口信,当然是指电报,问我是不是在办事处,当得到肯定 回答后,另一个人走过来说,让他在那儿等着,告诉他哈丁先生要和他通话。

我回答说我愿意等,然后又买了500多股太平洋联合,我想不出哈丁会对我说什么,我觉得可能不 是生意上的事,因为我的保证金足够买进我想买的,很快经理又来告诉我,埃德·哈丁先生有个长 途电话给我。

“你好,埃德?”我说。

但他却说,“你到底在捣什么鬼?你疯了吗?”

“你才疯了呢。”我说。

“你在干什么?”他问道。

“你什么意思?”

“就是买那些股票。”

“怎么了,我的保证金有问题吗?”

“不关保证金的事,你上当了。”

“我不明白你的意思。”

“你为什么买进太平洋联合?”

“因为它在上扬,”我说。

“上扬!见鬼!你难道不明白是局内人想全甩给你吗?你是那最容易骗的了,你还不如去赌马, 输钱输得还有意思些,别让他们耍了你。”

“没人在耍我,”我告诉他,“我跟谁也没说起过。”

但他还继续说,“你别指望每次陷进股票,都会有奇迹救你,一有机会就赶快撤!”他说,“当 大户都拼命抛出的时候还这样做多头,真是罪过。”

“行情记录上说他们在买进,”我还坚持着。

“拉里,你的订单过来时,我差点犯心脏病,看在麦克爱你的份儿上,别当傻瓜了,赶快撤吧! 随时都可能破产的,我反正尽职了,再见。”然后他挂了电话。

埃德·哈丁是个聪明人,消息十分灵通,无私心而善良,算得上是真正的朋友,更重要的是,他的 职业可以让他听说不少事情,我之所以买进太平洋联合,能依循的不过是多年来对股票走势的研 究,经验告诉我某种迹象总是伴随着大幅度上涨的,我不知道自己怎么了,但我推断出行情记录 之所以说股票正在被人吸纳,是由于局内人的操纵。也许埃德·哈丁的话给了我太深的印象,他想 阻止我犯一个毁灭性的错误,无论他的脑子还是他的动机都没什么可怀疑的,因而我照他说的做 了,虽然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会听他的意见。

我卖掉了所有的太平洋联合股票,当然了,不适合做多头的时候,就得做空头,否则,就太不明 智了。因而我卖掉了持股后,又抛空了4000股,基本上以162抛出。

第二天,太平洋联合的董事宣布派发10%的红利。

开始,华尔街没人相信。这简直就象绝望的赌徒孤注一掷。各报纸一下对董事会议论纷纷,但华 尔街的天才们却犹豫着要不要追进时,太平洋联合带巨量创了新高,一些场内交易商一个小时就 赚了大钱,我后来还听说有一个愚蠢的造市商错买了股票,却赚了35万,第二个星期他卖了会员 席位,去当农场主了。

我一听说那个空前的10%红利的消息,就意识到我没相信经验,却听信小道消息受到了什么惩罚, 我仅仅由于某个朋友无私和清醒,就相信他的疑虑,放弃自己的原则。

我一看到太平洋联合创下了新记录,我就告诉自己,“我不该抛的”。

我在这个世界上就只剩下在哈丁办事处的保证金了,对于这一事实我既不高兴也不沮丧,很明显 我正确地理解了行情记录,却象个傻子似的让埃德·哈丁动摇了自己的决定,谴责别人是没道理的, 再说我也不能浪费时间,反正已经覆水难收了,我下单平仓空头,当时我从股市上买入4000股太平洋 联合,股票大约是165左右,我因而损失了3点,我的经纪人在收盘以前以172和174买进了 一些,我拿到报告时发现由于埃德善意的扰乱,我损失了4万美元,这一课上得还算便宜,对于一个没有 勇气坚持自己初衷的人来说,这代价不算大。

我并不太烦恼,因为行情记录表明价格还会更创新高,这种走势很不寻常,而且董事会的行为也 没什么先例,但这次我要按自己的想法做事了,我平掉了4000股空头,决定按照行情记录的提示 赚一笔,于是勇往直前,买进4000股,直至第二天清晨,然后我抛出,我不仅补偿了我损失的4万 元,还赚了1.5万,要不是埃德·哈丁想替我省钱的话,我早赚了一大笔了,不过他还是帮了我一 个大忙,我一直坚信,正是这个教训使我成为了一个真正的交易商这些人中总有些会让你想起敢 干象对着一只黄狗一样对坏脾气的老板说话的胆大包天的职员,至少当他讲给你听的时候,你会 有这种感觉。

还并不是说我需要学的是不听小道消息而是按自己的想法办事,是我找到了自信,终于摆脱了的 交易旧方法,萨拉托加事件是我最后一次靠冒险,凭运气的经历,从那以后,我开始通盘考虑 基本条件而不是只抓个股,我的努力使自己在艰难的投机学习中终于升级了,这实在是漫长而艰 辛的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