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沙南到铜仁南高铁:聊聊“国富民强”和“民富国强”

来源:百度文库 编辑:九乡新闻网 时间:2024/07/05 19:19:03
聊聊“国富民强”和“民富国强”

“装蒜”,哈哈!我居然获得了一次“装蒜”的资格,盛情难却,是一位朋友,一定要求我来充当一次孩子的娘舅。我推脱了几次,不是说盛情难却吗?最后,我还是答应了,又没有什么损失,说不定还能混上几顿饭菜。

事情是这样的,是朋友家的女儿小兰最近处了一位对象,说的是台湾人,一位美国留学毕业的什么博士,朋友觉得孩子攀上了高枝;可是自己的家庭呐,三辈子的老工人阶级,相比之下似乎是有那么一点门不当、户不对的;看看人家呐,书香门第,老爷子又是一位十分成功的企业家。特别是这次人家是来省亲;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朋友总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妥,生怕有什么怠慢失礼的地方;好家伙!工人家庭,书香门第,竟成了朋友心中的一块挥之不去的阴影,几天来弄的他抓耳挠腮。

“即便如此,也不至于要我来‘装蒜’,充当小兰的娘舅呀!”

朋友说了;“人家都是文化人,你看看咱们这伙子人,谁像有学问的;万一遇到了什么尴尬不是很丢人吗?想来想去,就你合适,平时大家可是把你当成了秀才看的,到时候可不能拉松啊,好赖咱们是大陆,他们是台湾岛。见了面,我们介绍,你就是小兰的大舅。”

哈哈!就是这样,小兰的大舅被我当上了。

说起小兰这孩子,还真是被我从小看着长大的,懂事、勤快、聪明、好学,又天生丽质;要不是朋友重男轻女,这样的孩子不供她念完大学那才怪呐。说句实话,要是我的孩子,就让她把书一直的念下去,哪怕是砸锅卖铁,租房子典地。可朋友不,小兰读完了高中,就没有继续升学,家中就让她出去打工,赚钱补贴家中供弟弟读书。

小兰打工的那家工厂,老板就是台湾人,现在说起来就是小兰未来的老公公,而之所以一定要让儿子和小兰相处,还真就是这位老先生的主意。并且是在这位老先生原则不懈的坚持下,才触成了他们的婚事。问题是这家工厂,女员工非常多,上千人;这位老先生怎么就会一眼看准了这位平日里默默无闻的小姑娘呢?缘份当然是很重要的。

原来去年冬天,小兰的工友小白工作时不幸遭遇了工伤,一条大腿粉碎性骨折,不得不住进了医院。一开始工厂指派了小兰到医院护理,因为小兰和小白都是同一个车间的操作工人,又是一个宿舍的室友,照顾起来比较方便,平时关系就挺要好,俗话说:“伤筋动骨一百天”,中间还隔着一个春节,别人呐,还真就不愿意揽下这个差事;可小兰连二话都没说,一口应承了下来。常言道“久病床前无孝子”;医院这么一住,两个多月就过去了,春节工厂放假了,小兰都没有回家,就这样,小兰渐渐的被老板注意了。

老板是个很不错的人,据说祖籍就是这里的,改革开放,按着老板的话说为了家乡的发展,资金不投放到这里往哪投啊;就这样,他是第一批把资金带到这里的人。

小白受了伤以后,老板很是自责,认为自己的工厂安全工作做得很不到位,他说家长把孩子送到了我这里,一切后果都是我的责任。所以,他又花费了巨额资金,改善了生产条件和员工的福利待遇,老板说,“以人为本”没有行动不行。可以这么说吧,小白住院,除了小兰在这里看护小白,老板就是第二个经常到医院的人。

要不然他怎么就能够渐渐的注意起小兰呐,真的,没日没夜的,小兰看护在小白的床前身边,洗脸刷牙,梳头搽身子的,以及换洗衣裤;这里的天热,一天照顾不到,身上就不是个味道,在加上端屎倒尿呐;小兰从来就没有嫌弃过,甚至春节小兰不能回家过节,老板给她发放了的加班费,补助费,小兰都拿出来了为小白增加营养。小白出院了,按理说她依然需要静养上一个阶段才能上班;而小兰呐,这个时候已经回到了岗位上了,可她对小白的照顾关心依然不减,她说,必须好得彻底,绝不能够半途而废。所有的这些,老板都看在了眼里,记载了心上。当然,小兰懂事、勤快、聪明、好学、善良,天生丽质;又谦逊温柔,善解人意;总之,在不知不觉之中,他的优点真的打动了老板,并逐渐的萌生一个念头,儿子要是娶上这样的一个媳妇多好呀。

恰好,是一个学年的假期,儿子从美国回到了台湾,老板也适时地赶了回去,合家团圆嘛。期间,老板有意思地介绍了小兰的情况,并说明了自己的意图。不想,父亲的话音刚落,就被儿子断然的拒绝了,儿子的理由只有一个,“大陆没女人”。父亲问:“怎么讲。”

“爸爸!我要娶的是媳妇,你要娶的是儿媳妇,不管是媳妇还是儿媳妇,女人是必需的;可女人不是生理上她是个女的,或者仅仅是可以生儿育女,她就是女人;女人还要有女人的素养,女人的气质;女人的素养,女人的气质,大陆上的女人有吗?我喜欢传统型的中国女人,含蓄的,温存的;不是说一定要她们相夫教子,但总不能不伦不类,不男不女吧,这样的女人大陆有吗?我绝不要张越那种类型的‘半边天’,更不要李宇春那样的‘超女’;都是些什么东西呀,毛泽东搞的那个所谓的‘半边天’,都把中国的女人弄成了什么东西呀,大陆没女人,不要!”

“不能极端嘛,好样的,百里挑一,万里挑一,还是有的;爸爸不会看错。在家先玩两个星期,然后跟我去大陆。”父亲的态度依然坚持着。

别看儿子在家里,在老人面前说话有些粗鲁,似乎用“什么东西”这样的字眼,粗暴地来贬低他目光中的大陆女人;可在外面他的为人还是温文尔雅,彬彬有礼的;毕竟是接受着高等教育的人,据说攻读的是哲学,学问有。再加上他那一米七七的个子,白白净净的皮肤,强壮的身躯,浓眉大眼的,又加上他的内在素质,思维敏捷,说话干脆利落且哲理性强,所有的这些,都毫无例外的成就了他的那种自信心的条件,好一个男子汉的风度;不然的话,他怎么就能够否认大陆女人否认得如此的斩钉截铁呢。

初次见面还是小兰的老板,男方的父亲亲自安排的,是在一家名字叫悦华大酒店的雅间内;老板,老板的儿子,小兰就三个人。小兰一开始也是有点不大情愿,她怕人家的闲话,也许这是中国人的一个通病,尤其它表现在女人身上;别人不如她,她瞧不起别人;别人比她强,她又有些嫉妒人家;小兰不想在自己的婚姻上遭到冷言冷语,好像是有什么巴结之嫌。哈哈,也真的难为了这位老板,可怜天下父母心,两头工作。

他们聊得很投机,老板父亲自然是引见了他们以后便借故离开;这一点,好像是法则一样地为世故之所见。所以,在单独的时间里,他们俩谈得很投机,男方自然不用讲了,我们不是已经介绍了他所具有的那些足以可能成为条件、构成了他的自信心超强的理由了吗?这些东西外在是可以看得出来的。女方呐,落落大方,楚楚动人,也许真的超出了他的想象力,谁说大陆没有女人!而且就是一个普普通通的打工妹,而且就在自己的父亲开办的工厂内,小伙子的自信心头一次品味到了挫折感。他心里想,真的不可以小视了眼前的这位小妹妹,不但是外表的举止言谈,而举止言谈之间的内涵,眼前的她,难道不是自己梦寐以求的吗?就这样,他们的婚事,很快的决定下来了。这次,就是他们双双归来;女方呐,是让二老品头论足自己选中的这位东床快婿;男方呐,拜见岳翁泰水,台湾本来就比大陆传统;这不,连我的机会都来了,硬要我装什么一把“洋蒜”,冒充小兰的娘舅,装一把文化人去应付一下文化人,光点一下大陆的面子。

想一想在中国语言中,可以应用以表达事物的用词真的花样繁多,就像这个“装蒜”吧,为什么这样的一种形式的举措居然会使用“装蒜”一词来表达呢?说来话长,原来这里面还真就存在着这样的一段情节;说的是清朝皇帝乾隆一次春天的南方巡查,途经某地时,看到田地里一片青蒜长得绿油油,齐整整的,便顺口称赞了一番。翌年冬天,他又去该地巡查,可惜这个季节青蒜尚未长出。怎么办呢?为了讨好这位万岁爷,当地的官吏便差人把许多水仙移栽到了这里,远远望去其叶子酷似青蒜,乾隆皇帝看后果然赞不绝口,这位官吏也因此得以升迁。打这以后,人们便把弄虚作假或不懂装懂的行为嘲讽为“装蒜”了。呵呵!可见弄虚作假,古往有之;只不过适逢今日,蒜价更加昂贵,更有理由着人垂涎了。

果然是一表人才;那天,街坊邻居几乎要把街巷挤得水泄不通;小兰从小就是在这里土生土长的,本来就是这里十分打眼的好姑娘;她的婚事自然惹得街坊邻居十分的关注,情理之使然嘛。

娘亲舅大,我被簇拥在人群中间,和我的朋友一样煞有介事的接受了新姑老爷的礼拜。我想,一定是小兰姑娘先有准备,不然的话,为什么在新姑老爷的礼品中,怎么连我的一份都准备好了呐,这个可是我在“装蒜”的前时不曾想到的,哈哈!偏得。

接风的家宴自然是丰盛的,一开始朋友主张去饭店,小兰和新姑老爷都坚持说,还是家中温馨,见了面以后,大家就都不是外人了,都不用客气,更不用破费,随随便便的最好,一家人嘛。的确,一眼就能够看得出来,新姑老爷虽然出身豪门,却为人实在,朴素;丝毫没有如似我们这里经常见到的那些所谓的富二代们忘乎所以的神情,“我爸是李刚”那样的不知天高地厚的张狂。

说句老实话,真正从素质上,或者说从内在方面,来认识这位我的所谓的外甥女婿,还是见面家宴时的茶余饭后;好奇的、凑热闹的、参宴的人渐渐的走光了以后;我和朋友才终于有了一隙机会。我们便单独的和这位女婿交谈了起来;一个是时间时尚早,二是新姑老爷确实外观上便给人家以不同一般的感觉,第三个原因就是我个人的主要意图了;不是美国毕业出来的博士吗?不大的年纪,还是哲学博士呐。我有想法,能不能有新的收获在我们的话语言谈中呢?谦虚是假的,试探一下美国的教育水平是真的。是这样,我便随便的和他搭讪了起来。

“以前来过大陆吗?”

“父亲在这里经营,有机会来过两次,想跟着父亲学习一点管理知识,更想看看祖国的锦绣山河。有点条件嘛。”

“感觉怎么样?”

“当然好啦,台湾袖珍,大陆大气嘛,中国好,中国好哇;我在美国多年了,美国的环境是比不了中国的。”

“哦!地理环境,中国条件与美国条件各有什么特点呢?”我有些好奇了。

“怎么讲呐,多方面的,比如说,中国的山川走向总的来讲是东西大势,且布局国中;而美国呐,它的山脉却主要分布在它的西部临海,走向南北,地理条件的不同所具有不同的条件影响便会出现了。”

“是吗,讲讲。”

“当然了,就像由于它的山川走向南北,且集中在国的西部一线,地里的自然的条件很不利于对它的气象自然条件的调节,南来的热气流和北来的寒气流均可以长驱直入,所以,美国风大,南北气流的交错常常形成飓风并成为成灾,也就是我们常说的‘龙卷风’。这一点,中国就比他们强多了,中国的山川东西走向,阻断了大气的不利性质的交流,像发生在美国那样的风灾,我们中国这就不能发生,这就是我们的好。”

“不错,有道理;那么,城市建设方面呐?”我继续的问。

“嗬!美国更比不了中国了,这可不是夸张,就是中国的中等城市的建设规模,美国的大都市都得望尘莫及,中国漂亮;美国寒酸呀,特别是他们政府设施;不客气地说,就是大陆一般的县级单位的政府建设其宏伟漂亮的程度,美国的州市级的政府往往都是相形见绌的,大陆富啊,大陆是美国最大的债权国呀。”

“是这个样子的,那么,中国在美国的留学生地位应该是不错的了。”朋友也插上来了一句。

“嗯,感觉还可以吧,大多数的美国人分不清大陆和台湾是怎么一回事,所以,当大陆有了值得庆幸的事情时,他们也像我们道贺,哈哈,沾光了。”

“那么,祖国统一的问题,比如回归,台湾人或者在美国的台湾留学生中间有什么看法呢?祖国的繁荣昌盛不会对他们没有影响吧。”

也许我的问题过于敏感了,他停了下来,用心的程度显然比刚才的话题更需要斟酌,他看了看我。

“不是吗,祖国大陆的变化,它在国际地位上的提高,不可能不对台湾的民众产生影响,我觉得类似的影响在祖国的统一问题上,同样的不能不引起台湾民众的重视和关切吧。”我说出了我的想法。

他还是没有吱声,不过,他的眼神和我对视了一下,其用心在琢磨,我还是看得出来。

就在这时,小兰走了进来,她端来了三杯茶水,放在我们各自的桌前。然后笑盈盈的对新姑老爷说;“舅舅可是个有学问的人呦,舅舅的问题可要认真呀,不能含糊。”说完便关门回到母亲的房间去了。

“如果说现在谈祖国统一的问题;当然了,我不是搞政治的,也没有参加台湾的任何党派,政治问题对我的吸引力也不是那么大;所以,说出的话仅仅是个人的想法,或者说在这一方面我所了解的、一般的台湾普通老百姓的想法;大体的有这样的三点情况,台湾居民和大陆居民想法是难能一致的。”

“是吗?愿闻其详。”我觉得听头有了。

“首先的一点,台湾居民很难习惯大陆以前一贯宣传的‘解放’或者‘回归’这样的一些字眼,在台湾民众的眼里,‘解放’会给我们带来社会的进步和繁荣吗?现在不说解放了;常说‘回归’,可是,‘回归’究竟是谁应该回归谁呐,是台湾应该回归大陆呢,还是大陆回归台湾呢?也就是说是中华民国回归中华人民共和国呢,还是中华人民共和国回归中华民国呢?在台湾人的心中,中华民国就像是一所老房子,是中华人民共和国从这所老房子里搬了出去,顾名思义,回归就应该是从新房子搬回老房子才对;是中华人民共和国会对到中华民国才对,这一点中华人民共和国会同意吗?这是一。”

“现在不是各自表述了吗?”我说。

“对,各自表述,确实可以减少了不少理论上的纠缠,比较现实。另一个问题就是‘国’与‘党’的关系上,台湾居民和大陆居民观点上的难能一致了。”

“这又是为什么呢?”

“台湾人的观点是这样的,不管是国民党也好,民进党也好,它们都是中华民国内的政党,都是为了中华民国服务的,靠的是它们对中华民国服务的理念和成就来赢得它们在国家内的地位。在他们的心目中,大陆的情况不是这样,他们认为大陆的情况就像是一家企业,企业是老板的,老板是共产党,国家的领导人其实就是这家企业的执行董事,所有的居民都是员工,他们都是在为老板效力,为共产党效力;这就是台湾居民在政治体制上的看法,更重要的是他们不喜欢这样的一种社会体制。”

“可是,我们的社会经过了这样的一种体制的实践,我们富有了,刚才你不是说得很明白,我们的国家是世界上最富有的国家,我们的政府是世界上最富有的政府;世界经济危机,在很多的方面上,我们的政府均承担了救世的责任吗;我们免除了很多贫穷国家的债务,在我们的历史上,还有过如此的政绩出现过吗,六十年的成就辉煌不就是依靠这样的一种社会体制成就的吗?如果说‘国富民强’的梦我们过去仅仅是在做,我们现在不是已经实现了吗?就像你们在国外的台湾人不都跟着光彩吗?”我说。

他把头低下了,一只手搭放在茶杯的杯口边,沉思了许久才慢慢的抬起头来,声音好像是放慢了速度,也有些低;“这个问题就是我想说明的第三点,台湾居民与大陆居民又一个方面观点的不同了;过去就听到大陆居民经常唱的一首歌曲,什么大河有水小河满,大河没水小河干,什么导向宣传中的‘国富民强’等等。类似这样的观点台湾居民一般的说来是难以理喻的,在台湾民众的意识中,他们更大程度理解是‘民富国强’,就像大陆的政治教条中的以人为本。”

“哦!有本质的区别吗?‘国富民强’和‘民富国强’,有什么本质的区别吗?”真的,以前我还真就没有思考过这个类型的问题,我有些讨教的口气了。

“我不知道有这样的一个故事,你们听没听说过;但是,这个故事所反映的中心思想,却是台湾民众上下一致认同的共识。”他稍停了一会,又接着说;“文王问子牙如何治世,子牙曰:‘王者之国,使民富;霸者之国,使士富;仅存之国,使大夫富;无道之国,使国家富。文王于是开仓济穷,减税富民,西周日益强盛。’这个典故的意思说的是什么呢?只有最无道又无赖的国家政体才会扶植出来一个所谓的社会生活中的强势群体,理论是依靠所谓的他们、所谓的社会人群中的强势群体来维稳所谓的社会秩序;只有最无道无赖又残暴的社会政体才会以国富的说辞,来欺骗、压榨民众。这是中国古典文化中的国与民在经济关系方面的立场和实践,比如西周的强盛,比如他们实施的济贫减税的政策;台湾民众基本上认同的就是这样的一个观点。”

他又稍停了一会,并喝了一口茶水,环顾了我和朋友一眼,也就是我这个舅舅和他的那个岳父一眼,好像是有了那么的一点不好意思的情感继续说;“说实在的,我也是孤陋寡闻,有的时候是听到了父亲、和父亲的同事们议论中的一些话题,有了那么一点点的启发,虽然只是几个字的颠倒,可在台湾人民的眼睛里,情况却大不一样;就像是‘国富民强’,它是建立在‘国’的立场上形成的观点,是首先保证在‘国’的利益上,然后考虑的才是民众,这样,虽然它说的是‘国富民强’,但本质的讲,它是把‘国’与‘民’的利益关系置放到了对立的立场上了,是必须在‘国’的利益得以满足后,才能轮到老百姓。那么,‘国’的利益达到了什么程度,才能算是得到了保证了呢?这是一个永远也不可获知的答案,况且,如果‘国’的利益实际就是一部分人的利益呢?在这种情况下,即使‘国’真的有钱了,‘民’也强不了,‘民’要是强不了,又何以谈论起‘国’强呢?所以‘国’富,政府有钱不等于‘国’强;有钱了在世界上你也是受气包,你除了拿出钱来供养人家以外,还得千方百计的和谐人家,讨好人家。而台湾民众所欣赏的社会政体中,保证着的‘国’与‘民’的经济关系是‘民富国强’,社会经济生活中的利益保障是建立在民众的基础上,首先是‘民’富,‘藏富于民’,令‘民’在满足自己的经济状况里对他们的社会政治生活赋予信赖及热情,是在这种信赖及热情中以实现自己的强‘国’目的;因为他们的‘国’与‘民’的利益保障,是统一的。”

“哦!其中有这么大的差别吗?”我看着他。

他点点头,仪态显得十分认真。

我对他有些刮目了,虽然看上去他仍然显得有些稚嫩;初出茅庐的样子犹在,可言语之间不乏的独道,还是大有着人咂舌之处。他方正的脸庞,眉毛很浓,眼睛大而且有神,额头很宽,嘴角上翘;脸虽然刮得很净,却依然看得出来他肯定是个络腮胡须,而且很重;新理的圆头,头发密而且硬挺;一看就知道其为人的个性直率暴露、却不失精神正义,我心中暗想,小兰姑娘好有福气呀。

就这样,我们又聊了一阵子,新姑老爷确实很健谈,天南地北,国内国际的;是不是饭桌上的红酒有些后反劲呐,不知怎么的我现在有些倦意了,而且,时间也确实不早了,小兰他们是趁早赶路过来的,也应该早点休息了,我决定起身了;他们把我送下了楼,小兰和新姑老爷执意要送我到家,我谢绝了。

“就几步路,不必!”我说。

“那好吧,过两天我一定去拜见舅妈。”新姑老爷说。

“好好,我和你舅妈一定在家等着你,要不是她上你大姐家去了,今天她也会过来的。”我顺水推舟的应承着;“告辞!”

哈哈!我想,这个“蒜”还真就让我给装上了,是不是挺像那么一回事呐;我独自漫步着。路上的人不很多,一阵小风扑面过来,我的头脑似乎是清醒了一些;不过还是有那么一点乱。对了,今天都和新姑老爷聊什么了呐?我开始反思起来,什么来着?什么‘国富民强’还是‘民富国强’,我有些弄混了;是啊,究竟是‘国富民强’还是‘民富国强’呐?咦?很晕,我几乎一路都在嘟囔着这两个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