观致2 suv价格:国民党“抗日铁军”与日军的三次大血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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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民党“抗日铁军”与日军的三次大血拼 一战德安,浴血奋战   

1938年7月德安战役(又称万家岭战役)爆发,日军苦战两个月进展甚缓。为了尽快突破国军德安防线,日军第11军军长冈村宁次中将命令第106师团全力突破五台岭一线,然后向德安西南迂回穿插,协同正面攻击部队围歼德安一线约20个师的国军。9月25日,第106师团突破五台岭,迅速向国军防线纵深推进。10月1日,106师团主力已进至万家岭一带地区,但在白云山遭到了国军第4军的顽强阻击。第九战区司令薛岳闻讯后果断决定调集重兵围歼孤军深入的第106师团!这一作战决心得到了蒋介石的支持。10月2日,第九战区调集12个师合击万家岭地区之敌,国军各部从各方向发起向心攻击。日军第106师团长淞浦淳六郎中将见形势危急,而正面进攻部队又无进展,便迅速放弃原定计划全力突围,突破口选在74军58师防区,58师以极其顽强的防御顶住了日军113联队在空军支援下的多次猛攻,但是58师也付出巨大代价,经过两天激战,全师仅存500人!眼看阵地难保,58师师长冯圣法不得不向军长俞济时求援,此时俞手里也没有预备队,他将军警卫营投入战斗,只留下了一个班警卫军部。这才确保了阵地,粉碎了日军突围的企图。10月7日,国军调整兵力,发起全线总攻。74军作为主攻部队奉命攻击日军在万家岭地区的核心阵地张古山,第51师多次猛攻均未得手,后305团团长张灵甫(后来升任74军军长)献计从山后偷袭,并亲率突击队从山后偏僻小道袭占张古山。74军攻占张古山,为突破日军106师团防线立下头功。10月9日,薛岳令各部组织敢死队做最后决死攻击,经过激战国军攻占万家岭、雷鸣鼓两处要地,当晚国军第4军的突击部队一度曾进至106师团指挥部仅百米处,淞浦组织师团指挥部所有人员准备迎战,连自己都拿起了枪。由于第4军没有确切情报,又是夜间,才没有发现日军,使淞浦得以侥幸逃脱。此役国军一举收复九江以南失地,日军第106师团几乎被全歼,死伤逾万,连师团长淞浦中将都险些被俘,战果之辉煌足以与平型关和台儿庄媲美。战役中74军守得住攻得上,居功至伟。战役开始前,蒋介石曾两次电令将74军调至后方休整,都被薛岳拒绝,而74军的表现确实没让薛岳失望。战后著名作家田汉和任光曾以此战和张灵甫为原型编写了话剧和74军军歌。   

二战上高,劳苦功高   

1939年6月王耀武升任军长。74军下辖51师、57师和58师。1941年3月,74军参加上高会战。上高位于江西锦江上游,俯瞰赣东平原。日军占领上高,既可相机拊长沙之背,又可得到进攻赣南的前进基地。日军采取分进合击战术,兵分三路,企图合围国军主力于高安、上高地区。但南北两路进攻均被击退,中路主力日军34师团孤军深入,遭到74军坚强抵抗,被包围于上高东北地区,进退不得。3月22日至24日,日本第34师团师团长大贺亲自督阵,并纠集南路池田残部共万余兵力,猛攻74军云头山、白茅山阵地,以求最后一逞。日军出动百余架飞机,反复狂炸57师下陂桥阵地和58师白茅山阵地,投弹多至一千七百余枚,阵地大部被毁,人马伤亡惨重,情况十分危急。第74军不得不动用预备队先后七次与敌肉搏,毙敌二千余。第74军将士舍身拼杀,激战三天两夜,阵地纹丝不动,为友邻实施两翼对敌包围,争取了时间。在全线出击中74军又作为先锋,乘胜追击,收复官桥,击毙日军少将指挥官岩永。整个上高会战,日军第33师团遭到重创,共毙伤日军1.5万,第34师团及独立第20混成旅团伤亡更是高达70%以上,被何应钦誉为“开战以来最精彩之作战”。   
此役74军被第19集团军司令罗卓英评价为“战斗力量坚强”,74军在战役中“拼死力拒,虽血肉横飞、伤亡惨重,仍不稍退,是日一日间敌我伤亡均在四千以上”,战功显赫,荣获国民政府第一号武功状和最高荣誉“飞虎旗”,被誉为“抗日铁军”。   

三战常德,失而复得   

1941年9月,日军发动第二次长沙会战,目标之一就是寻歼国军主力74军。战役开始后74军奉命开赴沙市街增援,结果被日军情报机关侦悉。日军立即提前发动攻击,集中两个师团夹击74军,74军猝不及防与日军激战两日,57、58师伤亡过半,遭到了巨大损失。尽管此战74军失利,但在与日军遭遇之初,74军在华中一线仍颇有斩获,并以凌厉攻势一度迫使日军第3师团后退,也显示了中国王牌军的威风。  

1943年11月常德会战中,74军57师8000人坚守常德城16天,顽强抗击了日军陆、空、坦的协同攻击。日军在常德城下招数用尽,炮火、毒气、飞机、坦克悉数上场,炮火几乎把整个常德城夷为平地。74军虽伤亡巨大,但精神高昂,死战不退。日军不得不围三阙一,放74军一条生路。此时全师只剩下不足600壮士,各级指挥官伤亡达95%,重武器被毁达90%,所有后勤兵员全部参加了一线作战,且已大部牺牲。3日凌晨,师长余程万率余部180人突围,其余官兵由第169团团长柴意新指挥,自愿与常德共存亡。他们与突入城内的日军逐屋争夺,与敌肉搏十余次,全部壮烈殉国。6天后余程万随反击部队又杀回常德,收复常德。此役正逢美、中、英开罗首脑会议,罗斯福总统听取了蒋介石的战况介绍,特意将余师长的名字记在备忘录上。著名作家张恨水就根据常德之战写出一部名叫《虎贲英雄》的小说。常德人民为纪念74军为国捐躯的牺牲将士,自发募捐,于1944年3月在市青年路东侧修建占地达30000平方米的阵亡将士墓地,作为永远的纪念。   

1945年5月,在雪峰山战役中,74军再次显示出抗日铁军的雄风,给予日军以重创,获得两面“飞虎旗”。   

八年抗战中,74军几乎参加了所有正面战场上的重大战役,在各次战役中均有上乘表现,尤其是在德安、上高、常德三次战役中表现最为突出,以其英勇顽强的战斗意志,“抗日铁军”称号当之无愧,连美军顾问团也曾有过“中国只有74军能打”的赞誉。由于74军在抗日战争中的赫赫战功,所以抗战胜利后,74军是首批进入国民党首都南京的军队,号称“御林军”。   

可惜的是,在解放战争中,这支英雄部队(被改编为整编74师,师长张灵甫)追随蒋介石参加反人民的内战,走上了与人民对抗的道路,最终在1947年5月,被我华东野战军全歼于鲁南的孟良崮。该军被歼对蒋介石打击极大,蒋介石好几天打不起精神,衷叹道:74军的覆没是最痛心、最惋惜的一件事。

抗日战争中,湖南是国民政府粮食、兵源及工业资源的重要供给基地。1938年10月,武汉、广州失守后,湖南处于日军南北夹击的威胁之下。日军急于拿下湖南,打通中国大陆交通线以支援侵占东南亚诸国之日军;国民政府则要力保湖南无恙,把守战时陪都重庆的大门。双方均囤积重兵,于1939年9月、1941年9月、1941年12月进行了三次较量。三次长沙会战惨烈无比,第二次长沙会战时,有“抗日铁军”之称的国民革命军陆军第74军在春华山、永安一线重创日军,坊间相传的九芝堂春华山劳军一事,应该是发生在此处。

特情战报

1941年9月21日夜,湘北。天气闷热,月光无神,洞庭湖的波涛百无聊赖地拍打着岸石,燥热的夏虫在没完没了地叫着。日本帝国主义中国派遣军第11军指挥所内灯火通明,作战地图前的阿南惟畿脸色凝重。“74军……”这个年近60岁的老头子喃喃自语道,“终于出现了吗?”今天上午,阿南惟畿接到蒋介石嫡系精锐74军开始移动的特情战报,其所开进的方向正是打得难分难解的长沙战场。阿南惟畿没法不重视这支有着“抗日铁军”称号的战功显赫的部队。在1938年的万家岭战役中,74军几乎全歼冈村宁茨指挥的11军第106师团,毙伤日军逾万,师团长淞浦中将险些被俘;就在几个月前的上高会战中,74军作为“决战兵团”与11军恶战25天,击毙11军第34师团岩永少将指挥官,重创日军第33师团,共毙伤日军15000人,缴获辎重物资无数,直接导致第11军司令官园部和一郎被撤职,阿南惟畿接任指挥。74军的出现打乱了阿南惟畿进攻长沙的作战部署,一向骄横的阿南惟畿不禁暗暗有些担心:此次长沙作战(第二次长沙会战)进展顺利,部队已经突破新墙河、南江桥一线,长沙就在眼前,如果74军投入到长沙战场,局势将变得复杂起来。“木下勇将军,对于第74军的移动,你有什么想法?”阿南惟畿问道。“可令第6师团改变占领平江的计划,努力拖住74军,待其他师团部署完毕,伺机全歼。”军参谋长木下勇苦笑了一下,他也不知道这样做有没有把握。“好,传令第6师团急速阻击敌74军。另外,加强对74军动向的侦察,随时报告。”阿南惟畿解开了领口的扣子,他的内心,跟外面的天气一样闷热。

第74军,王耀武的心情很复杂。18日,第九战区长官部电令74军开始动员,准备开赴长沙战场;21日,第九战区司令长官薛岳命令74军主力立即向浏阳西北的蕉溪铺集结。作为74军的主帅,王耀武不是头脑简单的赳赳武夫:74军久驻赣北,这次远调湖南作战,运输、补给都存在一定难度;而且由于时间紧迫,部队不得不白昼行军,而白天正是敌侦察机活动频繁的时候,如此一来,部队的行军方向很容易暴露。还有,在日军南下锋芒正盛的时候,往长沙方向开进的74军等于把自己的右侧背亮给了日军,极有可能与占绝对优势的敌人发生严重的遭遇战。“此次移师长沙,凶险无比啊!”王耀武长叹一口气,对身旁的58师副师长张灵甫说道。然而,军令难违,王耀武还是下达了开拔的命令:驻上高的57师为先头部队,驻分宜的张灵甫率58师居中,军直属部队紧随其后,新喻的51师殿后,部队分三批从赣北向湖南进发。第九战区21日的这道命令当天便被日军情报部门截获,日军11军“军司令部顿时为之震动”。

爱国热忱

山河破碎,风云变色,古城长沙饱受磨难,劳端生的心也非常沉重:自先祖劳澄创建九芝堂基业以来,劳九芝堂药铺薪火相传已历三百年。目睹了太平天国起义,经历了戊戌变法,见证了清王朝的倒台,遭遇了军阀混战……什么样的大风大浪没见过?可是这一次,湖南还能撑多久,中华民族还能撑多久?“覆巢之下,焉有完卵?”劳端生望着远处的岳麓山对自己说。

1938年7月,长沙民众为抗日募捐,设立献金台五个,省长张治中捐银元3000元,劳端生也代表九芝堂捐了500银元。捐赠当天,有位人力车夫,当场揭开车座木盖,将所有钞票铜板,尽数投入献箱,令劳端生大为触动。在民众抗日救亡热情的鼓舞下,劳端生也开始着手长沙药号抗日救亡协会的筹备工作,可是,随后而来的“文夕大火”,将九芝堂三百年的家业烧个精光,长沙几乎成为死城,这件事也就耽搁了下来。

1941年9月,日军5个师团和2个独立旅团共12万人再度入寇长沙,阿南惟畿扬言:“打进长沙过中秋”。第九战区司令长官薛岳调集40个师组织长沙会战,长沙人民的爱国热情再度高涨,纷纷以各种方式支援前线抗战。民族危亡之际,在劳端生的倡议下,劳九芝堂药铺、东协盛、西协盛、福芝堂、寿芝堂等药号也自发联合起来,投入到抗日救亡的运动中去。 收藏 分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