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沙雅礼中学易兰桂:邓小平说中宣部专大了飞夺泸定桥的部队的英勇程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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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不乏传说,从三皇五帝到如今,有多少传说,是是非非,真真假假。远古尧舜禹,不用说了,那肯定是传说。可那秦朝的阿房宫,据唐朝诗人杜牧曰:“六王毕,四海一,蜀山兀,阿房出。覆压三百余里,隔离天日……戍卒叫,函谷举,楚人一炬,可怜焦土!”规模宏大无比,奢华无比,一把火全烧了,成为灰烬了。近来,据专家们考证,那规模宏伟的建筑是秦始皇时的烂尾楼,只建成了一小部分。就是说,老杜为了表现秦王的暴虐,表现楚霸王的野蛮,把那图纸上的东西、还没有建成的一切,都当作了人家的罪证了。后人将计就计,也把老杜的文学作品、艺术夸张,当作历史来读了。

  历史咱也说不清,不去说了。可是近几十年的事,又谁能说得清是真是假?哎,真让人琢磨不透。我在哪里寻真相?

  我小时候,经常被叫去听“忆苦思甜”会,虽然肚子饿得叽里咕噜响。村里有个苦大仇深的老贫农叫汪得,每到此时都由他主讲,他眼泪汪汪哭诉万恶的旧社会,地主老财是如何剥削他打骂他,不给饭吃。说他十来岁就给地主放牛,寒冬腊月,冰天雪地,没有鞋穿,看见牛拉下一摊热屎就马上把脚踩在屎上,捂一捂冻僵的脚。正当有那么多的知青陪着他淌眼抹泪时,坐在墙角抽烟的老袁头把烟袋往墻上一磕说,别扯了!三九天光脚抻进牛屎里,还能把脚抽出来吗?还不早冻在一起了!说完引起会场一阵大笑!

  不说家乡里这些陈芝麻烂谷子,说书本上的。上小学时课本里有一篇课文《半夜鸡叫》,说老地主周扒皮,为了延长长工们的工作时间,费尽了心机半夜学鸡叫。当时我就心里犯合计:黑咕隆咚,长工们到地里不把苗都铲了?后来,这个消息的发布者高玉宝说,那是自己的艺术想象。其实那周老地主对待长工们,还是很人性化的,不打不骂不拖欠工资,至少比时下的一些包工头强得多啦。

  提起四川的大地主刘文彩,我们的脑海里就会有一些词扑腾扑腾往外冒:恶霸地主、剥削、压迫、旧社会、水牢、收租院……可据四川大邑(刘文彩家乡)的不少农民回忆说,刘待人厚道,常对邻里乡亲扶危济困,特别是到晚年,他个人出资两亿五千万元(折合当时二百多万美圆)兴办了当时全四川师资设备最好的文彩中学,并刻碑明示:学校成立之日,刘家不再对校产拥有所有权和使用权。文彩中学高中男生第一班毕业生、著名机械专家彭学鑫,当年因家庭经济困难辍学,考入文彩中学后,他的学费和灯油费全部减免,所交伙食费也寥寥无几,因此在该校顺利地读完高中。前些年彭学鑫回忆说“文彩中学为川西平原及成都市培养了许多人才,特别是把许多贫寒子弟培养出来,这实在是不简单的事。”刘文彩的家中从来就没有设什么“水牢”、“地牢”、“行刑室”,那些都是极左年代伪造的赝品。“水牢”原本是存放鸦片的仓库,而“刑具室”、“行刑室”只不过是刘家摆放瓷器和年货的储存间。噢,我们原来关于刘文彩的许多恐怖性的记忆和联想,都是基于当时某种政治需要而被刻意夸张和虚构出来的。

  《飞夺泸定桥》曾是一篇语文课范文,我们这种年纪的人都学习过。二十二名红军战士在没有任何器物的遮掩下,从敌人机枪和迫击炮控制的光秃秃的铁链上冲过去夺桥,并且无人牺牲,真是壮举。可是,邓小平在1982年对美国总统卡特的国家安全顾问布热津斯基亲口说:“这只是为了宣传,我们需要表现我们军队的战斗精神。其实没有打什么仗。”这又让我迷惑了。

  李四光和他的地质力学,这是上小学的时候咱们就都知道的。咱们据此理论,发现了好多的大油田。由此,把咱们头顶上的那顶贫油的帽子,扔到太平洋里去了。最近我看到一篇文章《秘密档案——大庆油田发现真相》。那里面说:那地质力学对于油田的发现,没有什么帮助。那些油田,是根据一位叫黄汲清的老夫子陆相生油论的方法找到的,那黄老夫子一直不敢吭声,那李大科学家一直不能吭声。但愿,这篇文章只是无中生有,传说的,不是真的。否则,我真的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了。

  嗐,我也辨不清哪个是真,哪个是假,哪个才是那历史的真相。在哪里才能寻找到真相?不过,我相信迷雾总会散去,真相总会大白于天下。正如林肯所言:“你可以在所有的时间欺骗一些人,你也可以在在一些时间欺骗所有的人,但你不能在所有的时间欺骗所有的人。”